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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尾八次后》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我人在南方”的创作能可以将断尾冰冷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断尾八次后》内容介绍:故事主线围绕冰冷,断尾,沈彻展开的古代言情,替身,虐文小说《断尾八次将军说我是妖孽由知名作家“我人在南方”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14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4:31:2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断尾八次将军说我是妖孽
主角:断尾,冰冷 更新:2025-07-05 15:5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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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尾八次后,将军说我是妖孽>我是九尾狐公主,为救他断尾八次。>第一次,
他在战场濒死,我以尾换命。>第二次,他中毒箭命悬一线,我又断一尾。>第三次,
他跌落悬崖,我断尾护他周全。>第四次,第五次...直到第八次。>他班师回朝那天,
皇帝却说我蛊惑人心。>“杀了那妖孽,你便是国师。”皇帝对他耳语。>战场上重逢,
他银甲如雪,我尾只剩一。>他的长枪刺穿我心脏时,
我捏碎最后一条狐尾许愿:>“愿你永世骁勇,战无不胜。”>——代价是,
他永远记不起我。>我化作飞灰时,他忽然头痛欲裂跪倒在地。>铠甲里,
掉出八根染血的断尾。---雨下得像是要把整个战场都冲进地府里去。
马蹄踏碎骨头的闷响,垂死者的呜咽,还有那铁锈般浓重的血腥气,
被这倾盆大雨搅得更加混沌,沉沉压在废墟之上。我赤着脚,
踩过冰冷的泥浆和不知属于谁的断肢,雪白的裙裪早已被染成狰狞的暗红,紧紧贴在身上,
每一步都带起沉重的黏腻感。九条蓬松柔软的尾巴在身后不安地晃动,
像九团微弱却倔强的光晕,艰难地驱散着身周几尺的黑暗与污浊,
在泥泞和血污中划开一道洁净的弧线。金色的狐瞳穿透雨幕,
精准地落在前方一堆破碎的铠甲和旗帜残骸之下。那里,
有极其微弱、仿佛随时会被雨水浇灭的生气。我蹲下身,冰冷的雨水顺着额发流进眼睛,
又涩又痛。双手拨开沉重的断木和碎裂的甲片,露出下面那张脸。是沈彻。
曾经意气风发、锐不可当的年轻将军,此刻像一具被丢弃的残破偶人。
银亮的明光铠碎得不成样子,胸口一道狰狞的刀伤几乎将他劈开,深可见骨,皮肉翻卷着,
被雨水泡得发白。血水混着泥浆不断从他身下蔓延开。他双目紧闭,嘴唇青紫,
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断绝。心口猛地一缩,像被无形的利爪狠狠攥住,
尖锐的痛楚瞬间盖过了雨水的冰冷。指尖触到他颈侧,那脉搏的跳动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每一次微弱的搏动都像是在我心上踩过一脚。不行。不能让他死。
这个念头像熔岩一样在冰冷的心房里炸开,烧毁了所有的犹豫。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浓重的死亡气息呛得喉咙发紧。再睁开时,眼底的金芒暴涨,
几乎要刺破这沉沉的雨夜。九条尾巴在身后猛地绷紧,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我伸出手,
指尖凝聚起一点精粹的、跳跃的金色光芒。那光芒带着灼人的温度,刺破冰冷的雨帘。
我反手,毫不犹豫地将那点金芒狠狠刺向身后最外侧那条尾巴的根部!“呃啊——!”剧痛!
那是一种超越想象的痛楚,仿佛整条脊柱都被生生抽出、寸寸碾碎!
灵魂都被撕裂的尖锐咆哮瞬间冲上喉咙,又被我死死咬住下唇堵了回去,
只逸出一声破碎的闷哼。腥甜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来,是唇被咬破了。
被刺中的那条尾巴根部爆发出刺目欲盲的金光,仿佛熔化的太阳。光芒剧烈地闪烁、膨胀,
然后骤然向内收缩、坍塌!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硬生生掐断、湮灭!
璀璨的金色光点伴随着滚烫的、泛着奇异光泽的金色血液喷涌而出,
像无数细小的星辰在暴雨中悲鸣飞散。那金色的血液并未被雨水冲淡,反而如同有生命般,
炽热地沸腾着,凝成一道纤细却无比灼热的金线。金线如同活蛇,
精准地钻入沈彻胸前那道致命的伤口深处。肉眼可见的,
翻卷的皮肉在滚烫金血的浸润下开始疯狂地蠕动、生长、弥合!
断裂的骨茬被无形的力量推回原位,发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他惨白的脸上迅速涌起一层不正常的红晕,那是强大的生机在强行灌注。
那微弱得如同游丝的气息,在金血融入的瞬间,猛地变得粗重有力起来。
“嗬……咳咳……” 沈彻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紧闭的眼睫颤动,
喉咙里发出呛咳的声音,似乎下一秒就要挣扎着醒来。而我身后的光芒彻底熄灭了。
原本九条蓬松摇曳的灵尾,此刻只剩八条。断尾处传来深入骨髓的空虚和剧痛,
像是身体被硬生生剜去了一部分本源,连带着魂魄都残缺了一块,冷风直往里灌。
巨大的力量流失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冰冷的泥泞里。我强撑着,
最后看了一眼他胸膛上那道已然闭合、只留下浅色新痕的伤口,以及他渐渐恢复血色的脸庞。
足够了。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模糊了视线。我咬着牙,拖着骤然沉重了许多的身体,
转身踉跄着冲进无边的雨幕和黑暗之中,只留下八条尾巴拖曳出的微弱光痕,
转瞬就被狂暴的雨水吞噬殆尽。---雨夜战场断尾换命的痛楚尚未在骨髓里平息,
命运的荆棘便已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每一次绽放都带着更深的血色。第二次,
是在弥漫着草药苦涩和死亡气息的军帐里。一支淬着幽蓝寒光的毒箭,深深钉在他的肩胛,
箭簇周围的皮肉已变得乌黑腐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剧毒像贪婪的黑色藤蔓,
沿着血脉疯狂向上蔓延,爬上他的脖颈,染黑了他的半边脸颊。他牙关紧咬,
浑身滚烫如火炭,却在不停地打着致命的寒颤,汗水浸透单衣,
生命在冰与火的酷刑中急速流逝。军医们束手无策,眼神里只剩下绝望的灰败。
我藏在营帐角落的阴影里,看着他痛苦扭曲的侧脸,听着他喉间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
断尾处的旧伤猛地抽痛起来。指尖再次凝聚起那点要命的光芒,狠狠刺向另一条摇曳的狐尾。
“噗……”又是一次无声的湮灭。比上次更加璀璨、也更加灼痛的金血喷涌而出,
带着我本源的力量,化作一道更细、更凝练的金芒,如同灵蛇般钻入他乌黑的伤口。
那蔓延的死亡黑色如同遇到了克星,发出滋滋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消融声,迅速褪去。
他脸上的痛苦痉挛缓缓平复,高热的体温降了下来,呼吸也渐渐变得绵长。而我,
在营帐角落的阴影里蜷缩成一团,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两条尾巴的缺失,像两座无形的山压在背上,身体里的力量被抽空了大半,
连维持人形都变得有些艰难,指尖微微颤抖着,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第三次,
是万丈悬崖边呼啸的罡风。他追击残敌,坐骑却被暗箭射中,悲鸣着坠下深渊。那一刻,
时间仿佛凝固。我几乎是从藏身的云层中直接扑了下去,用尽残存的力量,
在电光石火间追上他下坠的身体。罡风如刀,割得脸颊生疼。我猛地抱住他,
将身体里涌动的、所剩无几的灵光疯狂注入他体内,同时用尽全力将他向上托举。
而作为代价,身后又一条雪白的狐尾在急速下坠的狂风中无声无息地崩解、湮灭,
化作漫天金色的光尘,被凛冽的罡风瞬间撕扯得无影无踪。他用我的尾巴换来的生机,
重重摔在悬崖边松软的泥土上,翻滚了几圈,虽狼狈却无大碍,挣扎着爬起,
惊魂未定地望向深不见底的崖谷,浑然不觉那托举他的力量来自何方。
第四次……第五次……每一次,都是他命悬一线,死神镰刀悬于颈项。每一次,
都是我在阴影处或咫尺之遥,用一条又一条燃烧着本源之光的狐尾,
去填那名为“沈彻”的深渊。每一次断尾,都如同剜心剔骨,是灵魂被生生撕裂的酷刑。
每一次力量的流失,都让我的身体更加透明、更加虚弱。曾经灿若骄阳的金色狐瞳,
光芒一层层黯淡下去,逐渐沉淀为一种疲惫而温润的琥珀色。第八次。是在他统领大军,
直捣敌国都城的前夜。一场蓄谋已久的宫廷刺杀,涂满了诡异巫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了他的后心。那巫毒歹毒无比,发作极快,瞬间冻结了他的心脉,
黑气如同活物般缠绕全身,将他变成一个冰冷僵硬的雕塑。连随军供奉的修士都面如死灰,
断言此毒无解,将军生机已绝。我站在他冰冷僵硬的床榻前,
营帐外是即将迎来最终胜利的喧嚣,帐内却死寂如墓。琥珀色的眼瞳映着他青黑死寂的脸。
八条尾巴……只剩下最后两条在身后无力地垂落,像风中即将熄灭的残烛。指尖的微光,
比任何时候都要黯淡,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决绝。没有犹豫,
甚至没有多余的力量去感受那预想中的剧痛。那点微光,带着我最后残存的大半生气,
刺入仅剩的两尾之一。“嗤……”轻响如同叹息。第八条尾巴在微光中痛苦地扭动了一下,
彻底化作一片朦胧的金雾,温柔地覆盖上他僵硬的身体,钻入那致命的伤口。
冰霜般的黑气在金雾的包裹下剧烈地翻腾、挣扎,最终不甘地消散。冻结的心脉重新搏动,
青黑的死气迅速从他脸上褪去,甚至泛起了一丝虚弱的红晕。而我,
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丝线的木偶,无声地瘫软在冰冷的泥地上。视野里一片昏黑,
只有天旋地转的眩晕。最后两条尾巴,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条,软软地拖在身后,
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身体轻飘得像一片羽毛,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碎裂般的痛楚,连抬起一根手指都重若千钧。
琥珀色的眼眸彻底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空茫。八尾换八命。
以我九尾天狐无上尊荣的根基,换他沈彻凡人之躯的八次轮回。值得吗?
这个念头从未在每一次断尾的剧痛中升起过。只有此刻,
在他呼吸平稳、即将踏上人生巅峰的前夕,在我油尽灯枯、连站都站不稳的泥泞里,
一丝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茫然,才悄然滑过空空如也的心房。帐外,
传来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城破了!我们胜了!”沈彻班师回朝的那一日,
上京的繁华喧嚣几乎要将天空都掀翻。朱雀大街上人潮汹涌,万头攒动,
鲜花、彩绸、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浪一波接着一波。红毯从城门一直铺到了巍峨的宫阙脚下,
在阳光下刺目得如同流淌的血河。我拖着仅存的那条尾巴,拖着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身体,
费力地挤在人群最边缘的角落里。一身粗布麻衣掩不住异于常人的苍白和虚弱,
像一抹随时会消散在烈日下的幽魂。琥珀色的眼眸,努力地穿过攒动的人头和扬起的尘土,
望向那红毯中央。他来了。沈彻一身簇新的玄色金纹蟒袍,
端坐于通体纯白、神骏非凡的御赐战马之上。阳光落在他银亮的头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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