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柴犬侦探，张明吐了个烟圈，哑着嗓子招呼，对着这堆破烂看出花没?
陈浩站起身，拍了拍卫衣上并不存在的灰。花没看出来，倒是觉得李大嘴临死还攥着个破链子扣，跟揣着传国玉玺似的，挺有喜剧天赋。
张明把烟屁股碾在地上: 那就跟我走，先去李梦琳办公室那花瓶要真是她的，这事儿就有意思了
两人坐着警车驶向村东头的小学。清晨的校园静悄悄的，期末的忙碌被李梦琳的失踪彻底打乱。李父李母被暂时劝回家休息，只剩下王老师，一个四十多岁、面容和善的女教师，眼眶红肿地守在办公室门口，手里攥着一串钥匙，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张警官，陈同学……王老师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梦琳她……不会有事的，对吧?
张明没接话，只是点点头，接过钥匙打开了那扇刷着绿漆的木门。办公室内依旧整洁得过分，阳光透过玻璃窗，清晰地照亮了桌面——那本摊开的备课本，左上角的粉色水杯杯把朝左，笔筒里的笔尖大多指向左边，压书页的卡通橡皮也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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