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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她今天也要强抢穷书生

文岳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女魔头她今天也要强抢穷书生是作者文岳的小主角为江砚翠本书精彩片段: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翠花,江砚,苏妙妙的古代,大女主,追妻,追夫,甜宠小说《女魔头她今天也要强抢穷书生由网络作家“文岳”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60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4:29:20。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女魔头她今天也要强抢穷书生

主角:江砚,翠花   更新:2025-07-06 15: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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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城头号混世女魔头,老爹富可敌国,每天只想摆烂当咸鱼。>某日心血来潮,

把进京赶考的穷书生绑回府中。>“小郎君,本小姐看上你了,乖乖当我的压寨相公!

”>书生垂眸低笑:“小姐可知,强抢民男是要负责的?”>后来他金榜题名,

我爹破产跑路。>我包袱款款准备溜之大吉,却被他堵在城门口。

>他捏着我连夜写的八百字休书,眼神危险:“用完就想丢?夫人,我们的账该好好算算了。

”---“栓Q!这破太阳是想把本小姐晒成咸鱼干吗?还是最贵的那种!”我,苏妙妙,

京城顶级纨绔,唯一的特长就是投胎技术点满。老爹苏百万,听听这名字,人如其名,

钱多得能把护城河填平咯。我的人生信条?就一个字——摆!大写的摆!此刻,

我毫无形象地瘫在紫檀木雕花凉亭里,身下垫着西域进贡的绒毯,价值连城?不重要,

舒服就行。旁边四个小丫鬟,一个打扇,一个捏腿,一个喂冰镇荔枝,

还有一个专门负责给我剥葡萄皮,那葡萄皮还得剥得跟蝉翼似的薄。“小姐,

您这都‘摆’了三天了,要不……动动?”贴身丫鬟翠花小心翼翼地递上颗晶莹剔透的荔枝。

我眼皮都懒得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动?动什么动?

本小姐的骨头早就被这富贵日子泡酥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懂不懂?再说了,一动就出汗,

一出汗就得洗澡,一洗澡……啧,想想都累得慌。”翠花嘴角抽了抽,

显然对我这套咸鱼理论已经免疫。她家小姐别的本事没有,

在“如何优雅且理直气壮地当废物”这门学问上,绝对是宗师级别。

亭子外头就是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车马粼粼,人声鼎沸,小贩的吆喝声能穿透三条街。

我百无聊赖地掀开眼皮一条缝,目光在那些灰头土脸、为三瓜俩枣奔忙的芸芸众生身上扫过。

“无趣,太无趣了……”我嘟囔着,正准备换个更舒服的咸鱼瘫姿势,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

猛地定在街角一个身影上。那是个书生。青灰色的粗布直裰洗得发白,

肩头还打着个不太显眼的补丁。背着一个半旧的竹制书箱,

沉甸甸地压在他略显单薄的肩背上。他正微微仰着头,似乎在辨认前方客栈的招牌,

侧脸的线条清俊得不像话,下颌到脖颈的弧度流畅优美,像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出来的。

阳光落在他鸦羽般的长睫上,投下一小片安静的阴影。

周围是鼎沸的人声、飞扬的尘土、油腻的烟火气,唯独他站在那里,

像一幅被遗忘在喧嚣角落里的古画,自有一股隔绝尘嚣的干净温润。

我那颗被富贵油腻浸泡得快要生锈的心,“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瞬间压倒了咸鱼本能,直冲天灵盖!“翠花!”我猛地坐直身体,

因为动作太猛,头上沉甸甸的赤金点翠步摇一阵乱晃,差点甩出去。“在!小姐有何吩咐?

”翠花被我吓了一跳,赶紧应声。我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

精准地指向街角那个即将消失在人群里的青色背影,

声音带着一种发现新玩具的兴奋:“看见没?就那个背破书箱的穷书生!

给本小姐——”我顿了顿,在“请”和“绑”之间犹豫了零点一秒。算了,我苏妙妙办事,

讲究的就是一个效率!“——绑回来!立刻!马上!手脚麻利点!”我小手一挥,气势十足,

“要快!别让他跑了!本小姐今天就要尝尝这‘强抢民男’是什么滋味儿!新鲜!

”翠花那张圆润的小脸瞬间皱成了苦瓜:“啊?小姐!这…这不太好吧?光天化日,

强抢民男,老爷知道了怕是要……”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怕什么!

”我豪气干云地一拍铺着锦垫的石桌,“天塌下来有本小姐顶着!我爹?

他忙着数他库房里那堆金疙瘩呢,哪有空管我这点小爱好?再说了,本小姐看上他,

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赶紧的!去晚了人没了,我扣你三个月月钱!

”“强抢民男”四个字像带着钩子,

彻底点燃了我体内沉寂已久的、属于顶级纨绔的搞事之魂。咸鱼?不存在的!

本小姐今天就要支棱起来!翠花被我“扣月钱”的威胁吓得一个激灵,苦着脸,

认命地朝着亭子外几个膀大腰圆、一看就专业素养极高的护院猛挥手。“还愣着干啥?

没听见小姐吩咐吗?目标!街角那个穿青布衫的书生!行动代号——‘咸鱼翻身’!绑!

动作要快,姿势要帅!别伤着人!”几个护院面无表情,动作却迅如疾风,

训练有素地拨开人群,朝着那抹青色包抄过去。街上一阵小小的骚动。我兴奋地搓着小手,

重新瘫回软垫,美滋滋地咬了一口翠花递过来的冰荔枝。嗯,甜!这日子,

果然还是得有点刺激才够味儿!---“砰!

”我那间号称“金玉满堂”的、俗气到闪瞎人眼的正厅大门被两个护院推开。

那个青布书生被他们一左一右“请”了进来,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半架着。

他双手被一根瞧着就很结实的丝绸带子松松地反绑在身后——翠花说这显得“斯文”点,

毕竟绑的是读书人。他脚步有些踉跄,但腰背挺得笔直。那张清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既没有预想中的惊恐慌张,也没有愤怒咆哮,只有一种沉静的、带着点探究的茫然。

那双眼睛,像沉在深潭里的墨玉,清清亮亮地望过来,反而看得我有点莫名的心虚。“咳!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最凶神恶煞自认为的表情,

从铺着整张白虎皮的太师椅上站起来。为了增加气势,我还特意踩上了旁边的小杌子,

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呔!下面站着的穷书生!”我叉着腰,

努力回忆着戏文里山大王的口吻,可惜嗓音过于清脆,听着没什么威慑力,“报上名来!

”书生抬眸,那沉静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又扫过我脚下踩着的、镶金嵌玉的小杌子,

以及周围金灿灿、亮闪闪恨不得把“我有钱”三个字刻在每一寸木头上的奢华装饰。

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似乎想笑,又忍住了。“在下江砚,字清之。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清清朗朗,像山涧流过石头的泉水,意外地好听,

“不知小姐将在下‘请’来府上,所为何事?”他特意在“请”字上微微加重了语气。

所为何事?我被他这过于平静的反应噎了一下。剧本不对啊!

他不该吓得瑟瑟发抖或者义愤填膺吗?这么淡定显得我很呆哎!

我赶紧把脑子里排练好的“凶残女魔头”剧本又过了一遍,挺了挺没什么料的胸脯,

力图找回场子:“所为何事?哼!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苏妙妙!看上你了!

”我手指朝他一点,差点戳到他挺直的鼻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充满王霸之气:“从今天起,

你就是本小姐的人了!乖乖留在我这金窝窝里,吃香的喝辣的,当我的压寨相公!

呃……不对,是压府相公!保管比你那劳什子的科举有前途!怎么样?是不是祖坟冒青烟,

高兴傻了?”我得意地扬着小下巴,等着看他或惊喜或屈辱的表情。抢个压寨相公,

这波操作绝对够我苏妙妙在京城纨绔圈里再吹三年!江砚静静地听着我这番惊世骇俗的宣言,

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快得让人抓不住。他非但没有“高兴傻了”,

反而微微垂下了眼睑,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所有情绪。沉默。

令人尴尬的沉默在金光闪闪的大厅里弥漫。就在我脸上的得意快要挂不住,

琢磨着是不是该让护院再吓唬吓唬他的时候,江砚终于又抬起了眼。他没有看我,

、用整块紫檀木雕着“招财进宝”四个大字、旁边还堆满了各种金元宝玉如意摆件的屏风上。

他的唇角缓缓地、缓缓地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那笑容很淡,

却像初春融化的第一缕雪水,带着点凉意,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味?“苏小姐,

”他开口,声音依旧清润,却比刚才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强抢民男,

可是大周律法明令禁止的重罪。”我心里“咯噔”一下,强抢民男犯法?这我还真没研究过!

翠花这死丫头怎么不早说!但我苏妙妙是谁?字典里就没有“认怂”这两个字!我梗着脖子,

色厉内荏:“法?哼!在京城这地界儿,我苏妙妙就是法!我爹跺跺脚,

整个户部都得抖三抖!抢你怎么了?本小姐看上你,那是你的造化!

”江砚听着我这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豪言壮语,唇边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

眼底却依旧没什么温度。他微微歪了歪头,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轻轻动了动,

那根华丽的丝绸带子衬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腕,竟有种诡异的……禁欲美感?“哦?

”他尾音轻轻上扬,带着点玩味的探究,“小姐行事,果然……别具一格。”他顿了顿,

那双清澈的眼眸终于直直地望向我,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平静,“只是,小姐可知,

凡有所得,必有所付?强抢来的东西,尤其是……人,”他意有所指地停顿了一下,

“可是要负责到底的。”负责?负什么责?我被他这平静却暗藏机锋的话弄得有点懵。

不就抢个人回来当摆设吗?管吃管住还不够负责?难道还要我给他发月钱?

看着他被绑着却依旧从容挺拔的身影,

再看看自己像个二傻子似的踩在小杌子上叉腰虚张声势的样子……我后知后觉地发现,

这场面好像、似乎、大概……有点不对劲?剧本好像从一开始,

就朝着一个我完全没预料到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了!---事实证明,抢人容易,养人难。

尤其当你抢回来的不是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

而是个自带圣贤书光环、眼神清亮得能照出你所有龌龊小心思的穷书生时,

这难度系数直接爆表。“小姐,用膳了。”翠花领着几个端着描金漆盘的丫鬟鱼贯而入,

瞬间,我那张巨大的、足够躺下三个我的黄花梨木雕花大圆桌上,就被各色珍馐铺满了。

水晶虾饺玲珑剔透,燕窝羹香气四溢,松茸炖鸡金黄诱人,

还有那盘片得薄如蝉翼、码得整整齐齐的酱鹿肉,旁边配着上好的花雕……嗯,这很苏妙妙,

很纨绔。我大马金刀地在主位坐下,

得意地朝坐在我对面、依旧穿着他那身洗得发白的青布直裰的江砚一扬下巴:“喏,开动吧!

尝尝我们苏府的伙食,保管比你啃那硬邦邦的干饼子强百倍!以后跟着本小姐,

保管把你养得白白胖胖!”我特意强调了“跟着本小姐”这几个字,企图再次宣示主权。

江砚的目光在满桌奢华上平静地扫过,脸上没有丝毫受宠若惊或者被富贵迷了眼的样子。

他拿起筷子,动作斯文优雅,夹起一只水晶虾饺,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细嚼慢咽。那姿态,

硬是把我们这充满铜臭味的饭厅,吃出了几分清雅书斋的味道。“多谢小姐盛情。

”他咽下食物,才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只是在下肠胃素来清淡,如此珍馐,

恐一时难以消受。”我:“……” 拳头硬了!给你吃好的还挑三拣四?不识抬举!

我气鼓鼓地夹了一大块油光锃亮的红烧蹄髈塞进嘴里,化悲愤为食量。刚啃了两口,

江砚又开口了,这次是对着旁边伺候布菜的丫鬟:“劳烦姑娘,可否给在下一碗白粥?

”丫鬟一愣,下意识看向我。我嘴里塞着肉,含糊不清地挥手:“给他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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