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目标在坠楼时对我笑！

任务目标在坠楼时对我笑学校篮球队长陈夜是女生心中的完美男神。

只有我知道他书包里藏着一小包蓝色药片。 缉毒警说那是新型毒品，

要我接近他收集证据。 我成功成为他唯一的朋友，目睹他深夜在手臂上划下血痕。

“我早就知道你是警察。”他笑着站上教学楼天台边缘。 “但你不知道，

那些‘毒品’是我唯一的抗抑郁药。” 他向后倒去时，我口袋里的录音笔还在闪烁红光。

会议室里空调开得太足，冷气像细密的针，顺着裸露的脖子一路往下钻，

扎得我骨头缝里都发寒。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旧文件混合的、难以言喻的味道，

闻久了让人有点反胃。王铮队长坐在我对面，那身笔挺的藏青色制服像一块沉重的铁板，

压得我喘不过气。他手指关节粗大，指甲修剪得很短，此刻正一下一下，

有节奏地叩击着光可鉴人的桌面。“笃、笃、笃……”每一声都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比窗外的蝉鸣更让人心烦意乱。他推过来一张照片，动作干脆利落，照片边缘划过桌面，

发出轻微的“嘶啦”声。照片上的人穿着我们学校的篮球背心，汗水浸湿了额发，

笑容灿烂得晃眼，高高跃起，正把一颗篮球狠狠灌向篮筐。

背景是学校体育馆熟悉的橘红色墙壁，还有模糊的、激动呐喊的女生身影。“陈夜。

”王队长的声音低沉平稳，像一块冻透的石头砸在冰面上，“市一中高三七班，

校篮球队队长。品学兼优，家境优渥，老师眼里的好苗子，女生心里的……完美男神。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鹰隼，牢牢钉在我脸上，“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我的指尖冰凉，

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陈夜。这个名字在市一中，几乎等同于一个闪闪发光的传奇。

球场上的绝对核心，年级排名雷打不动的前十，学生会的风云人物。他走过的地方，

总会留下一片压低声音的惊叹和羞怯的目光。我？

我只是隔壁班一个淹没在人群里、毫不起眼的林默。我们的人生轨迹，

本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我们盯他很久了。”王队长身体微微前倾，

那股无形的压迫感瞬间增强了数倍，几乎将我按在冰冷的椅背上，“线索很隐蔽，

但指向性很强。我们高度怀疑，他在校内隐秘地接触一种新型毒品，代号‘蓝蝶’。

”我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特征？

”王队长的目光扫过桌上另一份文件，“蓝色小药片，无特殊气味。包装……非常小，

可能就藏在普通的文具盒、钱包夹层，或者，”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

“书包里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薄薄的透明密封袋，

小心翼翼地推到我面前。袋子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两粒药片，指甲盖大小，

在惨白的日光灯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幽深的冰蓝色。那颜色纯粹得不带一丝杂质，

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这就是‘蓝蝶’。高度致幻，成瘾性强，

对大脑神经的破坏几乎是不可逆的。”王队长的声音冷得像冰，

“市里已经出现了好几起吸食过量导致精神崩溃甚至自杀的青少年案例。源头，

就指向你们学校。指向他，陈夜。”我的胃里一阵翻搅，喉咙发干，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才勉强发出声音：“为什么……是我？”这疑问干涩无比，带着我自己都能察觉的颤抖。

王队长看着我，那眼神复杂，有审视，有评估，还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

“你成绩中等偏上，不拔尖也不垫底，不会引人注意。性格……安静，心思细，

观察力应该不错。最重要的是，”他身体往后靠了靠，椅背发出轻微的呻吟，“你和陈夜，

目前为止，几乎零交集。你是最干净的‘白纸’。”他拿起桌上一份薄薄的资料，

那是我的档案，封面上贴着我的照片，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林默，

你父亲的事……我们了解。”他语气平淡，却像一把钝刀子，猝不及防地捅进我最深的伤口，

“他在里面表现很好，一直积极改造。这份任务，如果你能出色完成，

对他最终的量刑裁定……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积极的因素。你懂我的意思。

”最后这句话不是询问，是陈述。它带着千钧的重量，沉沉地压在我的肩膀上，

压得我脊椎都要弯下去。父亲模糊而疲惫的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那场由他醉酒引发的、毁了两个家庭的车祸，是我们家无法摆脱的沉重枷锁。空气凝固了，

只剩下空调单调的嗡鸣，和我胸腔里沉重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我闭上眼睛，

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带着消毒水味的空气，再睁开时，努力让眼底的挣扎褪去。

我伸出有些僵硬的手，拿起了桌上那个沉重的、金属外壳的录音笔。

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我该怎么做？

”市一中的空气永远弥漫着书本油墨、汗水和青春期荷尔蒙混合的躁动气息。

课间的喧哗如同涨潮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拍打着走廊的墙壁。

我抱着一摞刚从办公室领回来的物理练习册，费力地在人流中穿行，

目光却像被无形的磁石牵引着，牢牢锁在斜前方那个被簇拥的身影上。陈夜。

他正被几个篮球队的高大男生围着，一边走一边比划着动作，

似乎在复盘昨天比赛的某个关键球。阳光穿过走廊尽头的玻璃窗，斜斜地打在他身上，

给他挺拔的身形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他微微侧着头，听队友说话，

嘴角噙着那标志性的、足以让旁边几个偷瞄他的低年级女生瞬间脸红的明朗笑容。

白衬衫的袖口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手臂。完美得无懈可击。

这就是我的任务目标。心脏在肋骨后面不规律地撞了几下，手心沁出薄汗。我低下头，

看着怀里那摞沉甸甸的练习册，强迫自己加快脚步，试图从他们旁边快速经过。

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一个穿着嘻哈风格宽大卫衣、动作幅度很大的男生猛地转身，

手肘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撞在我怀中的书堆上。“哗啦——”练习册像雪崩一样散落一地，

纸张乱飞，有几本甚至滑到了几米开外。巨大的声响打断了陈夜他们的交谈，

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我靠！走路不长眼啊？”撞人的男生先声夺人，语气不善，

脸上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血液“嗡”的一下涌上头顶，脸颊火辣辣的。我僵在原地，

看着满地狼藉，一时竟忘了反应，只觉得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张强，

你丫动作能不能收着点？”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带着点无奈的笑意，

瞬间打破了尴尬的僵局。是陈夜。他几步走了过来，看也没看那个叫张强的男生，

直接弯下腰，动作利落地开始帮我捡拾散落的练习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

捡起书本的动作既快又稳。阳光落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温柔的阴影。

“抱歉啊同学，这家伙打球打傻了，手脚没个轻重。”他抬起头，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近在咫尺，比照片上看到的更加生动，带着一种阳光晒过的暖意，

眼神清澈得让人心头发紧。“没…没关系。”我慌忙蹲下，声音干涩得厉害，不敢与他对视，

只顾着闷头捡书。指尖碰到冰冷的瓷砖地面，才发觉自己手抖得厉害。“你是……隔壁班的？

”陈夜把捡好的一摞书递给我，随口问道，目光在我脸上短暂停留，带着一丝善意的探寻，

“好像经常看到你。”“林默。”我报出自己的名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接过书时，

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手背。温热的触感，却像烙铁一样烫了我一下，让我猛地缩回手。

“林默。”他重复了一遍，点点头，笑容依旧，“好，记住了。

”他指了指旁边一脸悻悻的张强，“这家伙叫张强，人傻劲大，以后离他远点。”“喂，

夜哥，给点面子行不行！”张强夸张地叫起来。周围响起一阵哄笑。陈夜没理会张强的抗议，

又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坦荡得没有一丝阴霾，然后转身，和队友们说笑着继续朝教室走去。

阳光追随着他，那个光芒万丈的背影，仿佛刚才那个小小的意外插曲，从未发生过。

我抱着重新摞好的练习册，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

后背的衬衫被冷汗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一片冰凉。口袋里的录音笔，

像一块沉甸甸的、冰冷的铁。刚才那短暂接触时，

他指尖的温度和他阳光般笑容带来的灼烧感，还残留在我的感官里。完美的伪装？

还是……我用力甩了甩头，想把那个荒谬的念头甩出去。

王队长的声音冰冷地在脑海里回响：“‘蓝蝶’，高度致幻，

成瘾性强……不可逆的神经损伤……”走廊的喧嚣重新涌入耳中，却显得格外遥远。

我抱着那摞沉重的练习册，一步一步走回教室，脚步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每一步，

都像踏在冰冷的深渊边缘。夜幕低垂，街灯次第亮起，

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拖出长长的、摇曳的光晕。傍晚刚下过一场小雨，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植物被清洗过的清新气息，带着一丝凉意。

我坐在“家味”小面馆最角落的位置，面前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几乎没动，

筷子无意识地搅动着碗里凝成一团的面条，目光却穿透油腻的玻璃窗，紧紧锁在对街。

那是陈夜家开的连锁家庭餐厅“暖屋”。巨大的落地窗灯火通明，

映照出里面温馨雅致的装潢和隐约晃动的人影。穿着统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餐盘穿梭其中。

陈夜就坐在靠窗的一个卡座里，位置很显眼。

他对面坐着一个穿着精致套装、气质干练的女人，应该是他母亲。

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

小脸兴奋得通红。陈夜微微侧身，专注地听着妹妹说话，

脸上挂着那种我熟悉的、在校园里常见的温柔笑意。他抬手，

很自然地用纸巾擦了擦妹妹嘴角沾到的酱汁，动作轻柔。窗内的灯光柔和地笼罩着他，

勾勒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兄长的侧影，温暖、可靠，带着烟火气的幸福。这画面如此和谐，

如此真实。我口袋里的录音笔沉甸甸地贴着大腿，冰冷的金属外壳在体温的烘烤下，

似乎也带上了一点虚伪的温度。

王队长的话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完美的伪装……高度危险……” 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心底那不合时宜的动摇。就在这时，

窗内的画面陡然一变。陈夜的母亲似乎接了个电话，眉头蹙起，

对着电话那头快速地说着什么，神色变得严肃而疏离，那是一种习惯于发号施令的表情。

她匆匆起身，甚至没看陈夜和妹妹一眼，只对他们做了个“等会儿”的手势，

便拿着手机快步走向餐厅后方。那个瞬间，陈夜脸上温柔的笑容如同被橡皮擦抹去，

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身体微微后仰，靠进卡座的沙发背里，

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深深的阴影。刚才还洋溢着温暖光芒的眸子，瞬间沉了下去，

像被投入石子的深潭，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和疲惫。那疲惫如此沉重，

仿佛浸透了骨髓，与他年轻的面容格格不入。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沿着脊椎爬升。

紧接着，更让我血液几乎凝固的一幕发生了。陈夜的目光似乎毫无焦点地落在桌面上，

的左手——那只在篮球场上掌控全场、在阳光下显得充满力量的手——极其隐蔽地动了一下。

餐厅明亮的灯光无法完全照亮卡座下方的阴影。但我坐的角度，恰好能捕捉到那个瞬间。

他修长的手指，以一种近乎机械的麻木，极其迅速地撩开了自己左臂的衬衫袖口。

袖口被撩起一截，露出手腕上方一小片苍白的皮肤。就在那片皮肤上，

在明亮的落地窗和餐厅温馨灯光的双重映照下，几道新鲜的、暗红色的划痕，狰狞地交错着。

那绝不是打球擦伤的形状！那边缘整齐，深浅不一，带着一种自毁般的绝望气息。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瞳孔因极度的震惊而放大。时间仿佛在那一刻被冻结，

面馆里嘈杂的人声、碗筷碰撞声、窗外的车流声，全部退潮般远去，

只剩下我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心跳，沉重地敲打着耳膜。“咚！咚！咚！”他放下了袖子，

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遮住了那片触目惊心的伤痕。脸上那片沉重的阴影似乎更深了。

他重新看向还在兴奋地说着什么的妹妹，嘴角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似乎想重新挂上那个温柔的兄长面具。然而那弧度僵硬得如同被强行拉扯的木偶，

比哭还要难看。那不是一个毒贩该有的表情。那深不见底的空洞，那刻骨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