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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儿子是局长

庐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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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邻居儿子是局长是作者庐沉的小主角为庐沉庐本书精彩片段:主要角色是庐沉的现代小说《邻居儿子是局长?直接举报他全家由网络红人“庐沉”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91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4:00:1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邻居儿子是局长?直接举报他全家

主角:庐沉   更新:2025-07-06 06:3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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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顶楼的小公寓,是我咬牙掏空三年写网文的积蓄才租下的。

图的就是“顶楼”二字——清静。对于我这种昼伏夜出、靠键盘谋生的码字民工来说,

窗外没有遮挡的辽阔天空和楼下传来的模糊市声,就是最昂贵的奢侈品。搬家那天,

阳光烈得像熔化的金子,泼洒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我,林溪,

一个笔名比本名响亮、银行卡余额永远在温饱线挣扎的扑街写手,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

贪婪地呼吸着高处特有的、带着阳光烘烤味道的空气。终于,

不用再听合租情侣的午夜情话和隔壁熊孩子不定时的嚎哭了!灵感,我来了!“师傅,

箱子放阳台边上就行,辛苦!”我指挥着搬家师傅,声音里带着卸下重担的轻快。送走师傅,

我迫不及待地扑向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视野极好,半个城市在脚下铺展,车流如蚁,

远处山峦起伏。我闭上眼,仿佛能听到新故事在脑海里破土而出的声音。“砰!砰!砰!

哐啷——!”毫无征兆,一连串沉闷、结实、带着巨大破坏力的撞击声,如同重锤,

狠狠砸穿头顶的天花板,也砸碎了我所有关于“清静”的幻想。

整个房间的地板都在随之震颤,窗玻璃发出嗡嗡的共鸣。紧接着,

是硬物在坚硬表面疯狂滚动的噪音,哗啦啦啦——如同无数小钢珠在铁皮屋顶上蹦迪!

我猛地抬头,惊骇地瞪着雪白的天花板。什么动静?拆楼吗?!

还没等我从这突如其来的“欢迎仪式”中回过神,

一阵高亢、极具穿透力、带着浓重口音的歌声,混合着震耳欲聋的广场舞神曲伴奏,

蛮横地灌满了整个空间:“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咚!

嚓!咚!嚓!”沉重的、节奏感极强的踏步声精准地踩在鼓点上,

每一下都像直接跺在我的天灵盖上。噪音的源头,清晰无误——正上方。

我那素未谋面的楼上邻居,1501。一股冰凉的怒火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

搬家第一天!顶楼!清静?!我冲出客厅,几步跨到门口,一把拉开防盗门,

想看看是何方神圣。楼道里倒是没人。但那可怕的噪音仿佛放大了十倍,

如同实质的声浪从楼梯间汹涌而下。我抬头望向通往1501的楼梯转角,

只看到几颗圆溜溜的、深棕色的东西顺着台阶一路蹦跳着滚下来,

撞到我的脚边才停住——是核桃,壳上还沾着新鲜的碎屑。头顶的歌声和踏步声愈发高昂,

带着一种旁若无人的欢快。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憋着一团火,踩着那几颗碍事的核桃,

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1501的深红色防盗门紧闭着,

门框上贴着崭新的、烫金的“福”字,在声浪中微微颤抖。我抬手,用力敲了敲门,

尽量让声音压过噪音:“您好!麻烦开下门!楼下的!”里面的歌声戛然而止,

踏步声也停了。几秒钟后,门内传来踢踢踏踏的拖鞋声,

伴随着一个中年女人不耐烦的嘟囔:“谁啊?催命呢?”门“咔哒”一声被拉开一条缝。

一张保养得宜、画着精致妆容、但眉宇间刻着明显骄横的脸探了出来。五十岁上下,

烫着时髦的短卷发,穿着丝质家居服,手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金戒指。她上下扫了我一眼,

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廉价商品,语气带着被打扰的愠怒:“干嘛?”“阿姨您好,

”我指了指脚下滚落的核桃,又指了指天花板,努力维持着基本的礼貌,

“我是刚搬来楼下的1401住户。您看,您家这动静……砸核桃的声音太大了,

还有这音乐和……踏步?震动非常厉害,我在楼下感觉整个房子都在晃。这刚搬家第一天,

实在有点……”“哟!”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夸张地向下一撇,

那点不耐烦瞬间升级为赤裸裸的鄙夷,“我当什么事儿呢!我砸个核桃碍着你了?

我在我自己家活动活动筋骨,踩两下地板,犯哪条王法了?年轻人,事儿怎么这么多?

刚搬来就找茬?”她语速极快,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顶楼怎么了?顶楼就高人一等?

我住我儿子家,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嫌吵?嫌吵你住别墅去啊!住什么公寓楼!

”那“我儿子家”几个字,被她咬得格外重,带着一种炫耀和施舍的味道。“阿姨,

这不是找茬,”我被她这理直气壮的无耻气笑了,“公共住宅,互相体谅是基本素质吧?

您这噪音确实超标了,已经严重影响他人休息和生活了!尤其这踏步,震动……”“超标?

你说超标就超标?”她猛地打断我,声音尖利起来,

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里射出咄咄逼人的光,“你算老几?管天管地还管到老娘头上来了?

我告诉你,我儿子是管治安的!这片的治安都归他管!”她说着,

竟然真的从家居服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动作极其熟练地、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轻蔑,

“啪”地一下甩到我胸口!名片没拿稳,飘落在地。我低头看去。白色硬质卡片,

设计简洁而庄重。抬头是醒目的市徽和单位名称——XX市XX区公安分局。

中间一行加粗的黑体字:**局长:赵卫国**下面还有办公室电话和手机号码。

“看清楚了?”女人抱着胳膊,下巴抬得更高,像一只斗胜的孔雀,用鼻孔对着我,

“识相的就给我闭嘴!再敢来啰嗦,信不信我让我儿子把你抓进去吃几天牢饭?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滚!”“砰——!

”厚重的防盗门带着巨大的风压和女人最后那句恶毒的威胁,狠狠砸上。

门板带起的灰尘扑了我一脸。那张印着“局长 赵卫国”的名片,

孤零零地躺在我脚边的核桃碎屑里,像个冰冷的嘲讽。我弯腰,

指尖有些发颤地捡起那张名片。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局长?管治安的?好大的官威!

原来这就是她肆无忌惮的底气!胸腔里那团怒火,

被这赤裸裸的威胁和权贵碾压的屈辱感浇得滋滋作响,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旺、更冷。

清静?顶楼的清静梦,在搬进来的第一小时,

就被这“局长他妈”用核桃、广场舞和一张轻飘飘的名片,砸得粉碎。* * *噩梦,

才刚刚拉开序幕。从那天起,1501,那个贴着崭新烫金“福”字的门后,

就成了我头顶一个永不疲倦的噪音制造工厂。张春梅我从物业那打听到的名字女士,

将她的“日常生活”过成了一场针对楼下住户的、全方位无死角的声波攻击。

她的作息极其“规律”——如果无视地球自转的话。早上七点不到,准时开练。

不是普通的晨练,是自带BGM和振动模式的“家庭版广场舞”。音响必然是开到最大档位,

那几首神曲轮番轰炸,鼓点沉重得如同擂在人心上。伴随着音乐,

是她那穿着硬底拖鞋我怀疑是特制的在地板上“咚!嚓!咚!嚓!”的奋力踏步。

每一次落脚,都精准地引发天花板和地板的共振,桌上的水杯会泛起涟漪,窗框嗡嗡作响,

我放在架子上的几本书,甚至被震得滑落下来。睡懒觉?想都别想。

每天都是在这地动山摇的“晨曲”中被强行开机,心脏跟着那咚咚的节奏狂跳不止。

上午是她的“坚果时间”。核桃、榛子、夏威夷果……各种需要“处理”的坚果轮番上阵。

工具?不是钳子,也不是锤子,听那动静,绝对是实心的大铁锤或者沉重的金属棒槌!“砰!

砰!砰!”每一次砸击,都像一颗小炸弹在头顶爆开,

伴随着坚果壳爆裂的脆响和碎屑簌簌落下的声音我能想象天花板上积累的碎屑。

这单调、暴力的噪音往往能持续一两个小时,

中间夹杂着她跟着手机视频学唱地方戏的、严重走调的咿咿呀呀。下午稍事“休息”,

硬底拖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拖拽重物疑似家具以及开着超大音量刷短视频的哈哈狂笑。

真正的“高潮”,在夜幕降临后。当整个城市逐渐安静,

正是我这种夜行动物开始码字、灵感最活跃的黄金时间。

张春梅女士的“夜生活”也同步开始了。家庭KTV!麦克风效果开到混响最大,

音响功率开到极限。她唱的不是歌,是撕心裂肺的嚎叫。从《青藏高原》到《最炫民族风》,

再到一些旋律古怪的网络神曲,每一首都用尽生命在嘶吼,高音劈叉,低音破锣,

毫无节奏感可言,只有纯粹的、破坏性的音量,穿透两层楼板,直灌耳膜。更可怕的是,

她还“热心”邀请老姐妹来家里“共襄盛举”,几个同样高亢的女声混杂在一起,鬼哭狼嚎,

简直是一场听觉上的凌迟。键盘上的手指在发抖,屏幕上的文字变得扭曲,太阳穴突突直跳,

灵感?早就被这魔音震得魂飞魄散。沟通?试过了。第二次敲门,门只开了条缝,

张春梅那张敷着面膜的脸露出来,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又是你?阴魂不散啊?

名片没看清楚?想进去蹲着了是吧?”没等我开口,“砰”一声巨响,

门板差点拍扁我的鼻子。第三次,我趁她早上“晨练”间歇,在楼道里拦住她,

尽量心平气和:“张阿姨,晚上唱歌声音能不能小点?或者早点结束?

我晚上需要工作……”“工作?你什么工作大半夜的做?见不得光吧?”她嗤笑一声,

金戒指在阳光下晃眼,“我唱歌怎么了?陶冶情操!我儿子都没管我,轮得到你管?再废话,

我让卫国直接找你们房东!让你卷铺盖滚蛋!什么玩意儿!”她狠狠剜了我一眼,

撞开我的肩膀,咚咚咚地踩着楼梯下去了。物业?电话打了无数次。

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每次都来得很快,态度好得无可挑剔。“张大姐,您看,这邻里邻居的,

楼下新搬来的小年轻晚上要工作,您这唱歌的音量……确实有点扰民了,能不能稍微调小点?

还有早上这动静……”物业经理老陈赔着笑,点头哈腰。张春梅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

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扰民?谁听见了?证据呢?我在我自己家唱歌犯法了?

我儿子是管治安的局长!这片的治安都归他管!你们物业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

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她斜睨着老陈,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老陈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额角渗出细汗,腰弯得更低了:“是是是,

张大姐您消消气……我们就是……就是提个建议,建议……您看,这邻里和谐……”“和谐?

跟楼下那个没教养的东西和谐?”张春梅嗓门陡然拔高,“你们物业要是不想干了就直说!

再敢为那贱人跑一趟,我立马让卫国查你们!滚!”老陈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对着张春梅连连鞠躬,逃也似的离开了。经过我身边时,

他递给我一个充满同情和无奈的眼神,用口型无声地说:“忍忍吧……惹不起……”忍?

我的神经在日复一日的噪音轰炸下,已经绷紧到了极限。愤怒和憋屈像不断充气的气球,

在胸腔里膨胀,随时可能炸裂。看着老陈仓皇的背影,

看着张春梅那扇紧闭的、象征着特权的深红色防盗门,一股冰冷的绝望感攫住了我。

权柄之下,普通人连呼吸的空间都是奢侈的吗?直到那个深夜。连续熬了三个大夜赶稿,

大脑已经是一片混沌的浆糊。好不容易把最新一章的稿子发出去,眼皮重得像灌了铅,

一头栽倒在床上,几乎瞬间就要失去意识。“滋——嗡——!!!

”一声尖锐到足以刺穿耳膜、带着恐怖穿透力的高频电钻声,

毫无征兆地、如同钢锥般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紧接着,

是更猛烈、更持续的冲击钻砸墙的巨响!“咚!咚!咚!咚——!!!”整个床,不,

是整个房间都在疯狂震动!墙壁在呻吟,天花板上的吊灯剧烈摇晃,

发出叮叮当当的死亡交响!仿佛正置身于一个正在被暴力拆除的建筑核心!

心脏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骤停了一拍,随即疯狂擂动,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我从床上弹坐起来,捂着剧痛的耳朵,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那毁灭性的噪音在颅腔内疯狂肆虐、回荡!凌晨两点!冲击钻?!他们家在拆房子吗?!

极致的愤怒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血液轰地冲上头顶,眼前甚至出现了短暂的黑蒙。

我掀开被子,赤脚冲到门口,拉开防盗门。那电钻和冲击钻的噪音如同实质的巨浪,

从楼梯上倾泻而下,几乎要将人掀翻!我几步冲上楼梯,用尽全身力气,

疯狂地砸向那扇深红色的门!拳头砸在冰冷的金属门板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指骨传来剧痛。“开门!张春梅!开门!几点了!你们在干什么!拆楼吗!开门!

”我的声音嘶哑变形,带着破音的绝望和狂怒。里面的电钻声停了。冲击钻也停了。

死寂了几秒。门内传来张春梅那令人作呕的、带着得意和恶毒的声音,透过门板,

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哟,吵着您这位大作家了?不好意思啊,我家卫国孝顺,

给我买了套新红木家具,工人师傅连夜给我组装呢!怎么着?有意见?憋着!再敢砸门,

我让卫国亲自来跟你‘谈谈’!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滚回去!”“嗡——!!!

” 电钻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刺耳、更加嚣张,带着赤裸裸的挑衅!我僵在门口,

拳头还抵在冰冷的门板上,指骨火辣辣地疼。张春梅那恶毒的话语和再次响起的电钻声,

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憋着?让我憋着?黑暗中,我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扇深红色的门,如同盯着地狱的入口。最后一丝忍耐的弦,

彻底崩断。行,组装红木家具是吧?喜欢电钻是吧?好!我让你装!让你钻个够!

一个带着绝对毁灭意味的念头,如同破冰船般,狠狠撞开我混沌的脑海。顶级震楼器!

要功率最大!穿透力最强!要让她也尝尝这被活生生钻穿天灵盖的滋味!

* * *黑色哑光的金属箱体,沉重得像一块墓碑。拆开包装,

里面静静躺着被称为“楼震王”的工业级怪兽。厚重的合金底盘,复杂的内部结构,

光是拎在手里,就能感受到那股蛰伏的、毁灭性的力量。

说明书上只有一句警告:请谨慎使用,避免结构性损伤。

下面是一张简单的示意图:紧贴天花板,启动。足够了。我没有丝毫犹豫。搬来人字梯,

在客厅正中央,正对楼上1501主卧的位置,找准天花板最坚实的承重点。

撕掉强力胶贴的保护膜,将那块冰冷沉重的金属底盘,狠狠地、死死地按在雪白的天花板上!

金属与水泥接触,发出沉闷的吸附声。它像一个倒扣的、沉默的黑色火山口,等待着喷发。

复仇的火焰在胸腔里燃烧,烧光了最后一丝迟疑。我爬下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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