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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他追傅承砚苏晚免费完结版小说_小说完结她逃他追傅承砚苏晚

佚名 著

武侠修真连载

《她逃他追》中的人物傅承砚苏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桑落凤存”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她逃他追》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傅承砚,冰冷的现代,豪门总裁全文《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小说,由实力作家“桑落凤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5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6:49:1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主角:肖振霖,白诗鸢   更新:2025-07-06 08: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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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水,像是天空被撕开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冰冷、黏腻,

无休无止地倾泻而下。铅灰色的云层死死压着整个墓园,连空气都沉重得令人窒息。

黑伞如沉默的巨兽,在泥泞的地面上投下片片阴翳。傅承砚就站在其中最大的一把伞下,

一身剪裁完美的纯黑西服,衬得他脸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冷白。雨水沿着伞骨滑落,

在他挺括的肩头溅开细小的水花,又无声地洇入昂贵的衣料。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哀恸,没有麻木,甚至连一丝空洞都没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隔着冰冷的雨幕,

死死钉在前方那个崭新的、尚未覆土的墓穴上。深棕色的泥土被雨水冲刷,

沿着墓穴的边缘缓缓流淌,像大地无声淌下的浑浊泪水。簇拥在墓穴周围的白色菊花,

花瓣被打得七零八落,浸泡在泥水里,透出一种颓败的凄艳。

肃穆的人群挤在更远一些的地方,穿着深色的衣服,脸上挂着或真或假的悲戚与凝重。

低低的啜泣声、压抑的叹息声,还有牧师庄重却显得格外遥远的祷词,混合着哗哗的雨声,

构成一曲沉闷的哀乐。他们的目光,有意无意地,都聚焦在伞下那个如冰雕般的男人身上。

他是这场葬礼的中心,是巨大悲伤无形的漩涡源头,却也是最格格不入的存在。

牧师的声音终于接近尾声:“……尘归尘,土归土。愿苏晚小姐的灵魂,得到永恒的安息。

阿门。”“阿门。”人群齐声应和,声音在雨幕中散开,显得单薄无力。

就在这声“阿门”的尾音还未消散的瞬间,傅承砚动了。他毫无征兆地,猛地抬手,

一把挥开了为他撑伞的保镖。巨大的黑伞失去支撑,歪斜着滚落在地,泥水立刻溅了他一身。

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他的头发、脸颊、昂贵的西装。他毫不在意,

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他迈开腿,一步,一步,

走向那个敞开的、如同大地张开的黑色巨口的墓穴。皮鞋踩在湿滑的泥地上,

发出令人心悸的“噗呲”声。泥水翻涌,沾污了他笔挺的西裤裤脚。人群死寂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压抑的惊呼和骚动。“傅先生!”“承砚!你要做什么?!

”傅承砚的助理林锐脸色剧变,一个箭步冲上前试图阻拦:“傅总!使不得!

苏小姐她……”后面的话,被傅承砚一个毫无温度的眼神硬生生冻在了喉咙里。

那眼神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种沉到极致的疯狂,足以吞噬一切。林锐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再也无法前进分毫。傅承砚已经走到了墓穴边缘。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不断滴落,

砸在冰冷的墓碑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墓碑上,照片里的女人笑得温柔娴静,眉眼弯弯,

仿佛只是睡着。他看着那照片,唇角似乎极其微弱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了下去。“天哪!”人群彻底炸开了锅。墓穴不深,

但灌满了泥水。昂贵的皮鞋和西裤瞬间被冰冷的泥浆包裹。傅承砚却恍若未觉,

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困兽,径直扑向那口深色的、尚未落土的棺木。

“晚晚……”低沉嘶哑的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却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执拗。

他双手抓住棺盖边缘,手背上青筋暴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湿滑的棺木难以着力,

指甲在木头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傅总!您冷静点!”林锐趴在墓穴边缘,声音带着哭腔,

“让苏小姐安息吧!”“安息?”傅承砚猛地抬起头,雨水顺着他苍白的脸疯狂流淌,

那双眼睛在雨幕中亮得骇人,燃烧着疯狂的火焰,“她凭什么安息?!

”他不再尝试推开棺盖,而是弓起身,双手死死抠住棺盖与棺身连接的缝隙,

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双臂之上。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野兽般的嘶吼,肌肉绷紧到极致,

西装布料在肩背处被撕裂开细微的声响。

“咔嚓——嘎吱——”令人牙酸的木料断裂声骤然响起!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

那沉重的棺盖,竟真的被他用蛮力硬生生地掰开了一道足以窥见内部的缝隙!

浓烈的防腐药水和泥土混合的腥气,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死亡本身的冰冷气息,

猛地从缝隙中涌出,扑面而来。傅承砚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像是闻不到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双手用力,将那道缝隙扯得更大。然后,他俯下身,

将脸凑近那道黑暗的缝隙。雨水顺着他湿透的头发滴落进去。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

一寸寸扫过棺木内部。昂贵的丝绸内衬,绣着繁复的花纹。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折叠整齐的、苏晚生前最爱的白色真丝长裙。只有裙子。

没有预想中的、安静沉睡的容颜。没有冰冷的躯体。只有一套空荡荡的、被精心摆放的衣裙。

墓穴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连雨声似乎都变小了。所有人都被这恐怖而诡异的一幕震慑住了,

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言语。只有冰冷的雨水,还在无情地冲刷着一切。

傅承砚维持着那个俯身窥探的姿势,一动不动。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蓦地,

一阵低沉、压抑、却越来越无法控制的笑声,从他剧烈起伏的胸腔里滚了出来。

“呵…呵呵呵……”那笑声起初是破碎的,带着撕裂般的喘息,随即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

穿透密集的雨幕,在空旷死寂的墓园里回荡,刺耳得令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哈——空…的!”他猛地抬起头,仰天狂笑。雨水灌进他大张的嘴里,

呛得他剧烈咳嗽起来,却依然无法止住那疯狂的笑声。他笑得浑身都在颤抖,

笑得眼泪混着雨水肆意流淌。“空的!晚晚……你果然在骗我!”笑声戛然而止。

傅承砚低下头,目光再次投向棺内那套孤零零的衣裙。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

所有的疯狂如同退潮般瞬间敛去,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骨髓都冻结的阴鸷。

那阴鸷之下,又翻涌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扭曲的兴奋。他伸出手,

动作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探入棺内,指尖颤抖着,轻轻抚过那冰冷的丝绸面料,

仿佛在触碰情人的肌肤。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套白裙捧了出来,

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湿透的、沾满污泥的昂贵西装,

紧紧包裹着那套象征着死亡的、同样湿透的衣裙。他抱着“她”,

如同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踩着墓穴里冰冷的泥浆,一步,一步,艰难地爬了上来。

泥浆糊满了他昂贵的西裤和皮鞋,怀中的白裙也沾满了污泥,变得污秽不堪。但他毫不在意。

他抱着那团冰冷的、湿透的布料,仿佛抱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雨水无情地冲刷着他和他怀里的“遗物”。他缓缓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视线扫过周围一张张惊恐、错愕、难以置信的脸。

目光最终落在助理林锐惨白的脸上。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森冷:“找。”“掘地三尺,翻遍这个世界的每一寸角落。

”“活要见人。”他低下头,将脸颊深深埋进那冰冷湿透、散发着死亡与泥土气息的丝绸中,

深吸了一口气。再抬起脸时,

嘴角竟勾起一抹极其细微、却足以让所有看到的人血液冻结的弧度。

“死……”他的声音低得如同梦呓,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缱绻和疯狂,

“我也要亲手把她烧成灰,装进盒子里,放在我的床头。”“我的晚晚……只能是我的。

”第二章咸腥的海风带着太阳烘烤后的暖意,温柔地拂过脸颊,

吹得露台上那盆九重葛的紫色花瓣轻轻摇曳。海浪在不远处的沙滩上冲刷,

发出舒缓而永恒的哗哗声,像大自然最温柔的摇篮曲。苏晚赤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

指尖捏着一枚小巧精致的贝壳,感受着它表面凹凸不平的纹理。她穿着一件宽松的亚麻长裙,

海风吹拂下,裙摆轻轻拂过脚踝,带来一丝痒意。阳光透过宽大的落地窗,

在地板上投下大片明亮的光斑。这里是远离京市喧嚣几千公里的南国海岛,

一个在地图上几乎找不到名字的小渔村。

她用积攒了许久、又变卖了所有傅承砚送的首饰换来的钱,租下了这栋临海的小屋。

房东是个慈祥的当地阿婆,只当她是来养病的都市白领,从不深究。“苏晚”这个名字,

连同那个被傅承砚亲手掘开的坟墓,已经被她彻底埋葬。在这里,她是“林汐”,

一个安静、有点内向、喜欢画画的普通女孩。安全,自由,平静得如同一面没有涟漪的湖水。

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肺部充满了阳光、海水和草木的清新气息。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摆脱了那个金丝笼,摆脱了傅承砚无处不在的掌控和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前世被病痛和绝望折磨至死的痛苦记忆,仿佛也在这片阳光与海浪中,被一点点冲刷淡化。

她走到窗边,推开玻璃窗。远处,碧蓝的海面与湛蓝的天空在视线尽头交融,

几艘白色的渔船点缀其间,像静止的模型。沙滩上,几个当地的孩子在追逐嬉闹,

笑声隐隐约约传来。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苏晚的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轻松的弧度。

她拿起窗台上放着的一个速写本和炭笔,随意地勾勒着窗外的海景。

线条是前所未有的松弛流畅。直到一阵突兀的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是她新买的、最普通的智能机在响。屏幕上闪烁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显示是京市。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刚刚的轻松惬意瞬间烟消云散,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急速窜上。她盯着那串数字,指尖因为用力捏着炭笔而微微泛白。

傅承砚?不,不可能。她换了号码,抹掉了所有可能的痕迹。那个号码只有她自己知道。

也许是打错了?或者……是推销?铃声固执地响着,一遍又一遍,

在安静的海浪背景音中显得格外刺耳,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苏晚深吸一口气,

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划开了接听键。她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

屏住呼吸。电话那头,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细微的电流沙沙声,

像某种不祥的预兆。就在苏晚几乎要挂断的瞬间,一个低沉、沙哑,

带着某种奇异金属质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那声音并不高,却像冰冷的毒蛇,

瞬间缠绕上她的心脏。“苏小姐。”不是傅承砚的声音!但这称呼……她现在是林汐!

苏晚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她猛地捂住嘴,才没让惊叫脱口而出。

“喜欢海岛的阳光吗?”那个声音慢悠悠地问,带着一丝戏谑,一丝了然的冷酷,

“南屿村的风景,确实不错。很适合……藏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狠狠扎进苏晚的神经末梢。南屿村!他精准地说出了这个偏僻小渔村的名字!“你是谁?!

”苏晚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紧绷变调,她冲到窗边,视线疯狂地扫视着外面,

沙滩、椰林、远处的公路……试图找出任何可疑的身影。然而目之所及,只有一派祥和。

“我是谁不重要。”那个声音低低地笑了,笑声里没有丝毫暖意,“重要的是,

傅先生……他快要找到你了。”“他掘开了你的坟,抱着你的‘遗骸’……像个疯子一样。

”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欣赏苏晚的恐惧,“他派出了所有的人。每一座城市,每一个港口,

每一片海域……都在他的网里。”苏晚感觉脚下的地板都在晃动,她死死抓住窗框,

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那个画面——傅承砚抱着那套白裙,

在雨中的墓穴里狂笑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带来灭顶的寒意。“你逃不掉的,

苏小姐。”那个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怜悯,“他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挖出来。

或者……像他说的那样,烧成灰,放在床头。”“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我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声音慢条斯理地说,

“顺便,让你看点有趣的东西。看看……傅先生有多‘思念’你。”话音落下的瞬间,

苏晚的手机屏幕突然自动亮起!一个陌生的视频链接被强制推送过来。苏晚的心跳几乎停止。

她颤抖着手指,点开了那个链接。短暂的缓冲后,画面跳了出来。

那是一个监控摄像头的视角,画面带着一种老旧摄像头特有的颗粒感和偏色。镜头正对着的,

赫然就是她此刻所在的这栋临海小屋!画面清晰地捕捉到小屋的白色墙壁,蓝色的门窗,

还有她刚刚站立的那个露台!镜头缓缓地、冰冷地移动着。画面聚焦到了露台上。

一个穿着亚麻长裙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央。是她!苏晚!就在几分钟前!她正侧对着镜头,

低头看着手中的贝壳,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和裙摆。阳光落在她脸上,神情是那样放松,

甚至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拍摄的角度……是从斜上方!

是房东阿婆家院子角落里那棵高大的椰子树的方向!苏晚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

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木地板上。她踉跄着后退,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监控……她一直以为安全的、远离尘嚣的角落,

竟然一直在别人的注视之下!像一只被关在透明玻璃箱里的标本!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淹没、吞噬。阳光依旧明媚,海风依旧温柔,

但她却感到刺骨的寒冷,仿佛赤身裸体站在冰天雪地之中。她猛地扑到窗边,

死死盯着那棵椰子树的方向。枝叶繁茂,在阳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什么也看不清。

但那个冰冷的镜头,仿佛正穿透层层枝叶,死死地锁定着她。无处可逃。

这个念头带着绝望的重量,狠狠砸在她的心上。傅承砚……他真的……快要来了。

第三章京市,市中心顶层公寓。这里不像家,更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金属囚笼。

极简的黑白灰主调,线条冷硬,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璀璨、永不熄灭的城市灯火,

却透不进一丝暖意。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气味,

混合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属于药物的苦涩。厚重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脚步声,

让空间显得更加死寂。傅承砚靠坐在巨大的黑色真皮沙发里,身体深深陷进去,

像一尊疲惫而危险的雕像。他身上只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敞,

露出线条冷硬的锁骨。睡袍的袖子挽到了手肘处,

露出苍白手臂上几道尚未完全愈合的、狰狞的抓痕——那是他在墓穴里徒手掰棺盖时留下的。

他闭着眼,眉宇间刻着深深的疲惫和一种挥之不去的阴郁。但那份疲惫之下,

却隐隐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偏执的亢奋。沙发前的黑色大理石茶几上,

摆放着一个与这冷硬环境格格不入的东西——一个深色的、沉重的骨灰盒。盒盖打开着,

里面铺着一层柔软的黑色丝绒。丝绒之上,放着的不是骨灰,

而是一套折叠整齐、却沾满了干涸泥渍的白色真丝长裙。裙子被小心地摆放着,领口的位置,

甚至别着一枚小小的、已经有些变形的银质玫瑰胸针——那是苏晚生前常戴的。

他的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烟,

烟灰积了长长一截,摇摇欲坠。另一只手,却以一种近乎病态的温柔和占有姿态,

轻轻地、反复地抚摸着盒中那冰冷僵硬的丝绸面料。指尖划过裙子上干涸的泥点,

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缱绻。助理林锐垂手肃立在几步之外,背脊挺得笔直,

大气不敢出。他能清晰地看到傅总手背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也能感受到空气里那股压抑到极致的、濒临爆发的疯狂气息。自从掘坟事件后,

傅总的精神状态就处于一个极其危险的临界点。他把自己关在这间公寓里,不眠不休,

只对着那套从坟墓里抢出来的裙子,时而沉默得可怕,时而低语,

时而又会发出令人胆寒的轻笑。“叮——”一声极其轻微的提示音,打破了死寂。

声音来自傅承砚放在茶几上的另一部特制的加密手机。傅承砚抚摸丝绸的动作骤然停住。

他猛地睁开眼,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

前一秒的疲惫阴郁瞬间被一种鹰隼般锐利、亢奋的光芒取代!那光芒亮得惊人,

带着一种近乎嗜血的期待。他几乎是立刻丢开了指间的烟蒂,任由它滚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烧出一个小洞。他一把抓起那部手机。屏幕亮起,上面只有一行简短的信息:南屿村。

目标确认。监控附件已上传。傅承砚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迅速点开信息下方的加密附件。一段清晰的监控视频开始播放。画面里,

是阳光明媚的海边小屋。一个穿着亚麻长裙的纤细身影正站在露台上,

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和裙摆。她微微侧着头,似乎在欣赏远处的海景,

阳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线条,神情恬淡宁静。正是苏晚!活生生的苏晚!

傅承砚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急剧收缩!他死死地盯着屏幕,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

仿佛要将那个身影从屏幕里吸出来。

“呵……”一声极低、极压抑、却又饱含着巨大扭曲兴奋的笑声从他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他盯着屏幕里那个鲜活的身影,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

那笑容扭曲而狰狞,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和一种要将猎物彻底撕碎的疯狂占有欲。

他猛地站起身!睡袍的带子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松散开,露出大片苍白的胸膛。他完全不在意,

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手机屏幕上那个身影上。

“晚晚……”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和兴奋的颤栗,

“我的晚晚……”他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林锐,

那眼神里的疯狂和亢奋如同实质的火焰,几乎要将人灼伤。“备车!机场!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通知南屿岛那边,

封锁所有离岛通道!港口、机场、渔船码头……一只苍蝇也不准飞出去!”“是!傅总!

”林锐心头巨震,立刻应声,转身就要去安排。“等等!”傅承砚叫住他。林锐停下脚步,

回头。傅承砚的目光重新落回手机屏幕上,指尖近乎贪婪地抚摸着屏幕上苏晚的脸。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

皮发麻的、混合着狂喜与病态占有欲的阴冷:“另外……给我准备一套全新的白色真丝长裙。

”“要和她‘睡’在棺材里那套……一模一样。”林锐的背脊瞬间窜上一股寒意,

他不敢多问,立刻低头:“明白!”然后快步退了出去。巨大的落地窗前,

只剩下傅承砚一人。他站在城市的最高点,脚下是万丈红尘,霓虹闪烁。

他却只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里那个在海风中裙裾飞扬的身影,如同看着自己唯一的光源,

也是唯一的囚徒。他缓缓抬起手,冰冷的指尖轻轻触碰着冰冷的屏幕,仿佛隔着遥远的距离,

触碰到了那个失而复得的珍宝。嘴角那抹扭曲的笑容,在窗外璀璨灯火的映衬下,

显得愈发诡异和疯狂。“抓到你了。”***海岛炽烈的阳光仿佛瞬间失去了温度,

只剩下灼人的白。苏晚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那通电话和监控画面带来的寒意,如同跗骨之蛆,紧紧缠绕着她,

渗入四肢百骸。傅承砚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而且他正在赶来!

还在耳边回荡:“他快要找到你了……掘地三尺……烧成灰……”恐惧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

勒得她几乎窒息。但前世在病榻上挣扎求生、最终在绝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经历,

早已在她骨子里刻下了不甘。她猛地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灭顶的恐慌。跑!必须立刻跑!

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已经被发现的“安全屋”!她像一颗被强力弹簧弹起的石子,

猛地冲向卧室。动作快得失去了章法,撞倒了椅子也顾不上扶。

她一把拉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

金——那叠薄薄的、却承载着她所有希望的钞票——一股脑地塞进一个半旧的帆布双肩包里。

指尖冰凉,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身份证上“林汐”两个字此刻显得如此脆弱可笑。

她甚至来不及拉上背包的拉链,就冲向了门口。刚拧开大门冰冷的门锁,

一股强烈的、被窥视的冰冷感觉如同电流般瞬间击中了她!苏晚猛地顿住脚步,

浑身汗毛倒竖!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视线如同最警觉的雷达,

扫向斜对面——房东阿婆家院子角落那棵高大的椰子树。枝繁叶茂,

在炽烈的阳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阴影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微弱地反了一下光。

是镜头!那个监控镜头!它还在那里!像一个冰冷的、恶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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