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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亲手送我入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我姐亲手送我入局(陈蔓冰冷)最新小说

恬淡的西葫芦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我姐亲手送我入局》,是作者恬淡的西葫芦的小说,主角为陈蔓冰冷。本书精彩片段:小说《我姐亲手送我入局》的主角是冰冷,陈蔓,陈总,这是一本现实情感,豪门总裁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恬淡的西葫芦”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60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3:05:4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姐亲手送我入局

主角:陈蔓,冰冷   更新:2025-07-06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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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入局我妈的眼泪,滚烫、浑浊,像烧熔的铅滴,

“啪嗒”一声砸在我办公桌光可鉴人的黑胡桃木面上,留下一个瞬间扩散又迅速干涸的湿痕。

她枯瘦如柴的手,指甲灰黄,死死攥着我的腕骨,那力道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嘶哑的哭腔扭曲变形:“小默!你姐那房贷……一个月八千啊!真真的八千!

银行是吃人的老虎,断了粮,它就要活活逼死她啊!那是你亲姐!从小背你趟水过河的亲姐!

你当弟弟的,真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逼跳楼不成?!”办公室里,昂贵的空气净化器低低嗡鸣,

过滤后的空气洁净得没有一丝人味儿。窗外,城市钢铁森林冰冷的棱角切割着铅灰色的天空,

压抑得让人窒息。我喉咙发紧,像塞满了浸水的棉絮,每一次吞咽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视线掠过母亲花白凌乱的鬓角,最终,死死定格在桌角那张微微泛黄的旧照片上——照片里,

姐姐陈蔓搂着刚上小学的我,在老家开满油菜花的田埂上,笑得没心没肺,

阳光镀在她年轻的脸上,灿烂得晃眼。那时候,村口小河涨水,她骂骂咧咧地背起我,

裤腿湿到膝盖,背脊却挺得笔直,稳稳当当把我送过湍流。“......行。”一个字,

耗尽了我胸腔里最后一丝氧气,又沉又涩地滚出来。胃里一阵尖锐的抽痛,是妥协的苦涩,

更是沉沦的预感。母亲紧绷的肩膀骤然塌了下去,如释重负,

那沉重的、令人窒息的哀求终于从她脸上褪去,换上一丝得偿所愿的虚脱。陈蔓来报到那天,

像一只误入战场的花孔雀。簇新的、吊牌都没拆的香奈儿粗花呢套装,

最新款的LV老花托特包,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又突兀的“咔哒”声,

一路敲进我的办公室。浓烈的迪奥真我香水味瞬间盖过了我惯用的雪松木香氛,

霸道地宣告着她的存在。“哎哟,还得是我亲弟弟本事大!”她笑得过分热情,

眼角堆起细细的纹路,带着凉意的指尖重重拍在我肩上,力道大得让我皱眉,

“姐就知道没白疼你!放心,姐绝不给你添乱,随便安排个活儿就行,轻松点的最好,

我这腰啊,坐久了真不行,都是当年背你落下的毛病!”我点点头,

嗓子眼依旧堵着那团湿棉絮。行政部角落一个闲置的工位被清理出来,

挂上了“内容合规助理”的名牌。她的主要工作,

运营的几个社交媒体账号下的评论区——一个纯粹为了安置她而存在的、清闲得发霉的闲职。

入职第一天,她花了整整三个小时精心布置那个小小的格子间:粉色的恒温杯垫冒着热气,

毛茸茸的豹纹靠枕,绿得发亮、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日本大叶伞盆栽。最后,她拿出真丝手帕,

把那台崭新的高配苹果一体机屏幕擦了又擦,屏幕倒映出她志得意满的笑脸。很快,

行政部主管老李那张苦瓜脸就成了我办公室的常客。他搓着手,声音压得极低,

眼神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陈总……您姐姐……她今天又迟到了快俩小时,

打卡记录……实在没法做啊。” 他递过来一张打印的截图,是陈蔓的微信朋友圈。

九宫格照片,背景是阳光明媚的海南沙滩,定位清晰无比。配文:“忙里偷闲,

生活需要放空。” 发布时间:周二上午十点一刻。“陈总……隔壁部门投诉好几次了,

说您姐姐……看剧没戴耳机,笑声……有点大……” 老李的声音越来越小,

几乎要淹没在空调出风口的噪音里,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每一次,我都只能疲惫地挥挥手,

像驱赶一只恼人的苍蝇:“知道了,老李,多担待点。她的工资……从我私人账上划。

” 这话我说得麻木,像念一段早已烂熟的咒语。财务小张递来的月度报表上,

“陈蔓”名字后面那每月一万二的支出,成了我账本上一道刺目而固定的、汩汩流血的伤口。

母亲偶尔送汤来,忧心忡忡地转述:“小默啊,蔓蔓今天回来又叹气,

说在公司……格格不入。她说你那些手下,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是不是……嫌弃她没本事啊?

” 或者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埋怨:“蔓蔓说你给她的职位……太清闲了,学不到东西。

她说你那个助理小王,背的包都值她几个月工资了……唉,她心里也苦,

刚失业那会儿多难啊,现在看着你……越来越好,她心里落差大啊。” 甚至有一次,

母亲犹豫着说:“蔓蔓说,你住着大平层,开着那么好的车,

她连个像样的包都舍不得买……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怎么差这么多?

她心里……不平衡啊。” 这些话语,像细小的冰锥,无声地扎进我心里,日积月累。

公司的新项目像一株被注入兴奋剂的植物,疯狂地向上拔节、抽条。敲钟上市的日子,

只剩下最后不到七十二小时。整个团队像一艘鼓满了风的帆船,铆足了劲冲向最后的里程碑,

也濒临崩溃的边缘。办公室成了不夜城。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咖啡因、汗水和过度紧张的体味。键盘敲击声不再是急雨,

是密集的冰雹,噼里啪啦砸在每个人的神经末梢。显示屏惨白的光映着一张张惨白疲惫的脸,

眼下的乌青是熬夜的勋章,也是压力刻下的深痕。外卖盒子在角落堆积如山,

散发出隔夜饭菜的酸馊气。技术部的小刘胡子拉碴,眼球布满蛛网般的血丝,

对着满屏代码低声咒骂;市场部的Lisa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对着电话一遍遍重复着路演数据,手指无意识地、神经质地敲着桌沿。

在这片疲于奔命的灰色浪潮里,陈蔓的格子间是唯一的“绿洲”。粉色的杯垫永远冒着热气,

绿植油亮得刺眼。她那台高配一体机,屏幕常常反射着奢侈品电商花花绿绿的促销页面。

当整个楼层被键盘的轰鸣和压抑的讨论声淹没时,她那偶尔爆发的、看剧没忍住的嗤笑声,

或电话里与闺蜜讨论当季新款手袋的娇嗔,像尖锐的玻璃碎片,划破紧绷的空气,

引来一片压抑的侧目和无声的鄙夷。茶水间里,

低语如毒蛇吐信:“那位‘皇亲国戚’又迟到了?李头脸都绿成苦瓜了。”“看她朋友圈没?

又去三亚了!艾迪逊海景房!咱们加班加到吐血,人家‘忙里偷闲’!”“嘘…小声点,

人家弟弟是老板…”“老板?我看是冤大头!财务那边都传开了,她那报销单…啧啧,

当公司是她家小金库呢…”会议室里,气氛如同高压锅即将爆炸。

我正对着墙上巨大的、跳动着各色线条的KPI数据屏,

手指用力戳着一条顽固滞后的红色曲线,声音因为连续熬了几个通宵而沙哑撕裂,

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厉:“这条线!今天下班前!必须给我拉上去!所有人,

给我钉死在这上面!谁掉链子,谁就给我滚蛋!上市就在眼前,我们没有……”话音未落,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会议室厚重的实木门被一股蛮力粗暴地撞开,

门板狠狠砸在墙上又弹回。几个穿着深色制服、表情肃然如铁铸的人影堵在门口,

像一堵骤然降临的黑色高墙,瞬间隔绝了所有光线和声音。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

眼神锐利如鹰隼,一步跨入,在死寂的会议室中央亮出证件,

金属徽章在惨白的顶灯下闪过一道冰冷刺骨的寒光。“陈默先生?”他的声音不高,

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瞬间割裂了会议室里所有的喧嚣、热量和希望,

“我们是市税务局稽查科的。接到实名举报,你公司涉嫌重大偷逃税问题,证据指向明确。

请你立即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死寂。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

真空般的压力扼住了每个人的咽喉。中央空调出风口单调的“嘶嘶”声,

此刻听来如同地狱传来的蛇信。

几十道目光——惊愕的、茫然的、恐惧的、幸灾乐祸的——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又仓皇地转向门口那几个穿着制服、宛如死神代言人的身影。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准备的、此刻正躺在保险柜最深处的巨额补缴税款凭证——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烫在意识深处!

身体里的血似乎在倒流,四肢冰凉麻木,指尖失去知觉。我张了张嘴,

喉咙里像塞满了滚烫的砂砾和玻璃渣,发不出一点声音。目光,

带着最后一丝本能的不敢置信,穿透凝固如雕塑的人群,

投向大办公区那个熟悉的、此刻却显得无比遥远的角落。陈蔓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

就站在她那精心打造的“绿洲”旁。她没有看我,微微扬着下巴,精心修饰过的脸上,

嘴角向上扯开一个清晰无比、冰冷刻毒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像淬了剧毒的冰凌,

尖锐地、毫不留情地扎过来。无声的唇形,隔着十几米充满敌意的空气,

重重地、一字一顿地撞进我的眼底:“你——活——该。”那三个字,无声,

却比稽查员冷硬的宣告更刺耳,更致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而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骤然停止跳动,随即是撕裂般的剧痛,痛得我眼前发黑。

视野里的一切开始疯狂旋转、模糊、褪色,唯有她那抹冰冷、怨毒、带着毁灭快意的笑容,

在视野里无限放大,清晰得如同地狱的烙印,深深地、永久地刻进了我的视网膜。不是恨,

是赤裸裸的、要将我拖入深渊的毁灭欲!我被带出公司时,像个被抽掉了脊梁和灵魂的人偶,

脚步虚浮。深秋凛冽的风像粗糙的砂纸刮在脸上,带着绝望的寒意。

身后是死寂的、梦想破碎的办公楼,身前是黑洞洞的、象征着终结的车门。

就在被半推着塞进车里的一刹那,我猛地回头。

陈蔓不知何时挤到了公司巨大的玻璃门边最前面,脸几乎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五官被挤压得有些变形。她的眼神不再是刚才那种刻骨的恨毒,

而是一种奇异的、灼热的、近乎病态的亢奋亮光。她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像饿狼终于撕咬到了猎物最鲜嫩、最温热的内脏,

带着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大仇得报的狂喜和快意。嘴唇无声地、用力地开合着,这一次,

我清晰地“听”见了每一个字,带着诅咒般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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