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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中暑的状态》男女主角赤腹鹰陈是小说写手谈笑夫子所精彩内容:本故事纯属虚若有雷同存是巧2025年7月4下午两点十七武汉的空气不再是流而是凝固的、滚烫的金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烧红的刀陈松骑着那辆吱呀作响的旧电穿行在江岸区被烈日炙烤得发软的街道他是武汉市观鸟协会的资深志愿此刻正赶往沉湖湿地外围进行例行的鸟类活动监汗水蛰得眼睛生头盔下的头发早已湿紧贴着头他瞥了一眼车把上老旧的温度指针颤巍巍地指向了37℃,...
主角:赤腹鹰,陈松 更新:2025-07-06 16: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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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存是巧合。2025年7月4日,下午两点十七分。
武汉的空气不再是流体,而是凝固的、滚烫的金属,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烧红的刀片。
陈松骑着那辆吱呀作响的旧电驴,穿行在江岸区被烈日炙烤得发软的街道上。
他是武汉市观鸟协会的资深志愿者,此刻正赶往沉湖湿地外围进行例行的鸟类活动监测。
汗水蛰得眼睛生疼,头盔下的头发早已湿透,紧贴着头皮。他瞥了一眼车把上老旧的温度计,
指针颤巍巍地指向了37℃,但这仅仅是空气的温度。他知道,身下这条新铺不久的柏油路,
此刻正贪婪地吸收着太阳的暴虐,地表温度恐怕早已突破60℃。就在他拐过一个路口时,
前方路面上一点异常的灰影攫住了他的目光。那不是垃圾,也不是风吹落的树叶。
他猛地捏紧刹车,电驴在滚烫的路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甩掉头盔,几步冲上前。
是一只鸟。它侧躺在滚烫的黑色柏油上,翅膀无力地半张着,像两片被烤焦的落叶。
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微不可闻的、濒死的嘶鸣。
它灰色的羽毛沾满了黑色的油污和细微的尘土,喙微张着,粉色的舌隐约可见,眼神涣散,
透着一股生命正在快速流逝的茫然。“我的天!”陈松的心猛地一沉,
像被这灼热的路面烫了一下。他迅速环顾四周,最近的树荫在十几米开外,根本来不及。
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身上那件已经湿透的速干T恤,
小心翼翼地将这小小的、滚烫的身体包裹起来,尽量避开它脆弱的翅膀。隔着薄薄的湿布料,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小身躯里心脏狂乱而无力的搏动,以及惊人的高热。“撑住,小家伙,
撑住!”他喃喃着,抱着这团微弱的生命,以最快的速度跑回电驴旁,
将它轻轻放进车筐里仅存的一点阴凉处。
瓶——水在短短时间内已经被晒得温热——毫不犹豫地、轻柔地浇淋在包裹着鸟的湿T恤上,
尤其是头部和翅根附近。水流带走一部分可怕的体热,那鸟似乎微弱地抽搐了一下,
半闭的眼睛似乎有了一丝聚焦的迹象。他一边进行着这简陋却至关重要的急救,
一边用颤抖的手指打开手机摄像头,快速拍了几张照片和一段十几秒的视频,
到了协会的紧急联络群和几个鸟类救助相关的平台:“江岸区兴业路中段发现疑似中暑猛禽!
极度虚弱,正尝试降温!急需支援!”做完这一切,他才稍微定下神,
仔细端详车筐里这个脆弱的小生命。体型比鸽子略小,圆脑袋,背部羽毛是深灰色,
胸腹部的羽毛…他轻轻拨开湿漉漉的T恤一角,
心脏又是一缩——那是一种独特的、带着锈红色的棕褐色。这不是鸽子。
一个名字闪电般划过脑海:赤腹鹰Accipiter soloensis。
国家二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这种小型猛禽通常活跃在山林边缘,
怎么会出现在这车水马龙、热浪蒸腾的城市主干道上?手机急促地震动起来,
是协会的专家老李,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和凝重:“陈松!你拍的是赤腹鹰!
二级保护动物!你在原地别动,保持给它物理降温,千万不要强行喂水!
救护车和林业局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位置共享开着!”“明白!”陈松应道,
心却悬得更高了。二级保护动物!这个身份让这只小鸟的生死骤然增添了难以承受的重量。
他更小心地维持着浇水的动作,看着水滴在它滚烫的羽毛上迅速蒸发,留下白色的盐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小鸟的呼吸似乎稍微平稳了一点点,
但眼神依旧涣散,身体瘫软。终于,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和一辆喷绘着林业标志的皮卡几乎同时抵达。
两名民警迅速下车维持秩序,疏散了开始聚集围观的少量路人。
林业局的工作人员提着专业的转运箱和急救包冲了过来,领头的是位干练的中年女性,
胸牌上写着“张薇”。“情况怎么样?”张薇语速很快,动作麻利地戴上手套。
“发现时瘫在路中央,体温极高,呼吸急促,意识模糊。我用湿衣服包裹,
持续用凉水浇淋体表降温大约十五分钟。呼吸稍缓,但依旧虚弱。”陈松迅速清晰地汇报,
像在交接一份重要的战报。张薇小心地接过那团湿漉漉的包裹,轻轻打开检查。
看到那标志性的赤褐色胸腹羽毛时,她眼神一凛。“确认是赤腹鹰亚成体。
体表温度还是很高,脱水严重,可能有轻微烫伤。
”她迅速而轻柔地将小鸟转移到铺着冰袋和吸水垫的专业转运箱内,盖上透气盖。
“立刻送回洪山救护基地!启动高温中暑应急预案!”救护车拉着警笛呼啸而去。
陈松站在原地,汗水混合着刚才溅到的泥水从额角流下,手里还攥着那件湿透的T恤。
柏油路蒸腾起扭曲视线的热浪,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气味。他低头,
看到自己刚才跪地施救的地方,留下两个深色的汗渍印记,正迅速被滚烫的路面蒸发殆尽。
那只赤腹鹰小小的、濒死的影像,烙印般刻在了他的视网膜上。洪山区野生动物救护基地,
此刻如同一个对抗无形烈火的战场。赤腹鹰被直接送进了特护隔离病房。
这里为了应对今夏史无前例的高温,刚刚进行了紧急改造。墙壁加装了隔热层,
天花板垂下细密的喷雾降温系统,正持续喷出冷雾。几台大功率空调和新风系统全力运转,
发出低沉的嗡鸣。隔离笼外罩着深色的遮阳网,笼内铺着清凉的竹席,
水盆里放着干净的清水和电解质溶液。赤腹鹰被安置在一个单独的笼舍内,
身体下方垫着循环冷却垫。它的羽毛依旧凌乱,但经过基地兽医的初步清理和消毒,
露出了原本的灰色和那抹惊心动魄的赤褐。兽医周涛,
一个戴着厚厚眼镜、头发花白的老专家,正用最轻柔的动作检查它的状况。
体温计显示肛温39.8℃,比刚送来时降了不少,
但仍高于猛禽的正常范围38-39.5℃。“核心体温在下降,是好的信号。
但脱水非常严重,电解质紊乱。”周涛的声音低沉而疲惫,透着一丝忧虑。
他小心地用无菌棉签蘸取生理盐水,湿润着赤腹鹰干裂的喙缘。
“它需要缓慢补液和密切监护,接下来的24小时是关键。
”基地主任王海面色凝重地站在观察窗外。他身后的大屏幕上,
实时显示着武汉市气象局发布的数据:今日最高气温37.1℃,
地表最高温柏油路面62.3℃,体感温度42.5℃。
更触目惊心的是滚动播报的预警信息:世界气象组织确认,
2025年6月全球平均气温较工业化前水平已升高1.5℃,
中国南方地区高温日数较常年偏多8-12天,武汉“火炉”效应持续加剧。
“这只是冰山一角,老王。”周涛处理完赤腹鹰,摘下沾有污渍的手套,走到王海身边,
指着监控屏幕上其他区域的画面。几个笼舍里,
躺着几只精神萎靡的珠颈斑鸠和几只翅膀低垂的家燕。“今天上午,
滨江公园管理处又送来两只中暑的乌鸫雏鸟,没救过来。还有这只雀鹰,”他调出一个画面,
一只体型稍大的猛禽趴在笼内,眼神呆滞,“民警在二环高架下发现的,脱水加轻微热射病,
现在还在危险期。”王海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市民的救助意识提高了是好事,上半年上报案例同比增了40%,70%都是高温伤害。
但我们的资源……快撑到极限了。”他环顾着这个超负荷运转的基地,
“新增的喷雾系统、遮阳网、药品、人手……经费捉襟见肘。而且,救助只是治标。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基地外,不远处的城市轮廓在热浪中扭曲。
钢筋水泥的森林贪婪地吸收、储存、再辐射着热量,形成巨大的“城市热岛”。
“根源在那边。阴凉地在消失,温度在飙升,食物链在断裂。我们救得了一只赤腹鹰,
能救得了整个种群吗?”他点开平板电脑上一个图表,“看看这个,东湖湿地观测点的数据,
蜻蜓幼虫存活率因为高温下降了42%,以它们为食的普通翠鸟数量同期减少了17%。
蓝喉蜂虎更惨,它们在沙岸崖壁上筑巢,沙面温度超过60℃,蛋直接被烤熟了!
协会监测点报告,今年孵化失败率上升了15%,有些巢穴亲鸟都弃巢了!
”王海的话像沉重的石头,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救护基地像一个在惊涛骇浪中奋力修补漏洞的小船,而船外,是席卷一切、不断升温的海洋。
陈松没有回家。他骑着电驴,几乎是无意识地来到了沉湖湿地外围。
这里是武汉市最重要的鸟类栖息地之一,
也是那只落难的赤腹鹰原本可能的家园或迁徙途经之地。傍晚的热浪并未完全消退,
夕阳像一颗巨大的、烧红的铁球,沉沉地压在西边的天际线上,
将湖水和芦苇荡染成一片病态的金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的、带着水腥和腐殖质的气息,
但少了往日的生机勃勃。他架起单筒望远镜,习惯性地扫视着远处的浅滩和芦苇丛。
水面异常平静,缺少了水鸟游弋溅起的水花和争食的喧闹。
几只白鹭Egretta garzetta无精打采地站在浅水里,长长的脖子缩着,
羽毛蓬松,显然也在尽力减少活动对抗酷热。往常活跃的须浮鸥、黑水鸡踪影寥寥。“松哥,
你也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是林薇,观鸟协会的新人,
一个充满热情的生物系大学生。她戴着宽檐帽,脸上晒得通红,脖子上挂着汗湿的毛巾,
正拿着笔记本记录着什么,眉头紧锁。“嗯。情况怎么样?”陈松问,声音有些沙哑。
林薇摇摇头,指着笔记本上的数据:“很糟。观测点1浅水区,
鸟类活动量比去年同期下降65%。观测点2芦苇丛,下降了48%。
而且……”她顿了顿,指着远处一片靠近工业区排水口的滩涂,“你看那边。
”陈松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心猛地一沉。那片滩涂边缘的水面上,
漂浮着一些可疑的灰白色泡沫。几只螺蛳翻着肚皮漂在水边。岸边稀疏的草丛里,
赫然躺着几只小鸟的尸体!两只小小的麻雀,还有一只……羽毛翠蓝,喙细长尖锐。
“普通翠鸟!”陈松失声道,一种冰冷的愤怒瞬间取代了疲惫。他快步走过去,
小心地避开泥泞,蹲下身查看。翠鸟的尸体还很新鲜,羽毛依旧艳丽,但身体僵硬,
小小的眼睛圆睁着,凝固着生命最后时刻的痛苦与不解。旁边那几只麻雀也是类似的死状。
“不止这里,”林薇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沿着北岸那边,靠近新开发区围堰的地方,
还有几只乌鸫和柳莺的尸体。我怀疑……”她没说完,
但眼神指向了那片漂浮着泡沫的水域和远处若隐若现的工业区轮廓。陈松拿出密封袋和镊子,
小心地采集了水样和一点翠鸟喙边的可疑残留物。他脸色铁青。高温是刽子手,
但污染的废水,无疑是趁火打劫的毒刃!他拿出手机,
对着翠鸟的尸体、漂浮的泡沫、死寂的水面,拍下了清晰的证据照片。镜头拉近,
那只翠鸟失去光泽的蓝色羽毛在夕阳下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打开录音功能:“2025年7月4日,下午6点20分,沉湖湿地北区外围,
近工业三路排水口附近。发现多只鸟类死亡个体,包括普通翠鸟、麻雀、乌鸫。
水体表面有异常泡沫,散发刺激性气味。初步怀疑与高温应激叠加水体污染有关。
已采集水样及生物样本。举报人:陈松,武汉市观鸟协会志愿者。”他清晰地说完,
将录音和照片打包,直接发给了环保举报热线和协会的法务顾问。就在他收起手机时,
一阵沉闷的、仿佛来自地底的“嗡嗡”声隐隐传来。声音的来源,
似乎是远处那片被绿色围挡圈起来的巨大工地——正在建设的“滨湖新城”项目。
那声音时断时续,在傍晚湿热寂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诡异。“松哥,那是什么声音?
”林薇也听到了,疑惑地问。陈松摇摇头,眉头紧锁。“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望向那片被围挡遮住的、曾经是湿地缓冲区的土地,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
缠绕上心头。那只在滚烫马路上垂死的赤腹鹰,这只静静躺在污泥里的翠鸟,
还有那沉闷的异响,像一块块沉重的拼图,指向一个更加阴暗的角落。几天后,
洪山救护基地的隔离病房。那只被命名为“青焰”取自它赤褐色的胸腹的赤腹鹰,
状况终于稳定下来。体温恢复了正常,脱水得到纠正,眼神也重新有了猛禽应有的锐利光芒,
尽管身体依旧虚弱。它开始梳理自己重新变得蓬松的羽毛,
对笼舍里投放的新鲜肉条表现出了兴趣,虽然吃得还不多。周涛隔着观察窗,
脸上露出了多日来难得的一丝宽慰。“小家伙命真硬。熬过最危险的时候了。
接下来就是恢复体力,练习飞行,评估野外生存能力。”他转头对王海说,“陈松那小子,
天天打电话问,比我们还上心。”王海笑了笑,但笑容很快隐去。“‘青焰’是幸运的。
但沉湖那边……情况很不好。”他点开手机,给周涛看陈松发来的照片和报告。
“死了好几只翠鸟,还有其他小型鸟类。水样检测报告出来了,”他压低声音,
“COD化学需氧量、氨氮、还有微量的重金属,都超标!
虽然单看每一项可能不构成严重污染事件,但在这个极端高温、水体自净能力极差的时候,
对水鸟和水生生物就是毒药!环保局已经介入调查排污源了。”“妈的!
”周涛低声骂了一句,“雪上加霜!高温本来就要命了,还来这一出!”就在这时,
陈松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焦虑和发现新线索的激动。“王主任!
周老师!‘青焰’怎么样了?”他先急切地看向隔离病房,
看到“青焰”正站在栖架上梳理羽毛,才松了口气。“好多了。恢复得不错。”周涛答道,
“你这么急,有事?”“有!大事!”陈松掏出手机,点开几张照片。
照片是在沉湖湿地更深处、靠近“滨湖新城”工地外围的芦苇荡边缘拍摄的。画面里,
Egretta garzetta和苍鹭Ardea cinerea行为异常。
它们不像平时那样优雅地伫立或缓步觅食,而是显得有些烦躁不安,
不停地用喙梳理着腿部和腹部的羽毛,甚至有一只白鹭在浅水里剧烈地抖动身体,
仿佛想甩掉什么。“看它们的腿!还有喙部边缘!”陈松放大图片。在不算清晰的照片上,
依然能看到这些涉禽原本黄色的腿部和喙缘,似乎沾染了一层暗淡的、不自然的油腻污渍。
其中一只苍鹭的腿部羽毛纠结在一起,沾着明显的黑灰色泥垢。“这……像是油污?
或者某种化学粘附物?”周涛凑近屏幕,脸色变了。“不止!”陈松又点开一段视频。
画面晃动,伴随着风声和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就在工地围挡下游大概两百米的地方,
芦苇根部和岸边泥滩,发现了这个……”镜头拉近,浑浊的水边,
散落着一些细小的、颜色黯淡的颗粒状物体,像某种工业废渣。
旁边还有几片颜色异常深、质地粘稠的污泥区域,与周围的湿地泥土明显不同。
“我怀疑工地有违规排污!而且是偷排!”陈松语气肯定,“我咨询了一个搞工程的朋友,
他说那种‘嗡嗡’声,很像小型水泵或者管道加压的声音!还有,
你们看这个——”他翻出手机备忘录,上面记着几个日期和时间:“7月5日凌晨1点左右,
嗡嗡声持续约半小时。7月6日下午3点,高温预警最厉害的时候,持续约40分钟。
7月7日傍晚6点,就是我拍这些鸟异常行为的时候,也响过!每次响完,
第二天附近水域就能发现死鱼或者鸟的异常!”王海和周涛对视一眼,
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和愤怒。这绝非巧合!“你举报了吗?”王海沉声问。“报了!
水样、死鸟、异常污泥的照片、录音,还有我的观测记录,都打包发给环保局了!
但他们回复说需要时间核实取证,而且工地那边……”陈松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愤懑,
“他们那个负责对接的周经理,滑头得很!我昨天以协会名义打电话过去询问施工环保措施,
他满口‘合法合规’、‘重视生态’,还说什么‘滨湖新城’建成后会有大片‘生态绿地’,
对鸟类是好事!纯属放屁!我要求查看他们的排污许可和实时监测数据,他就开始打官腔,
说要走流程申请!”“官僚!推诿!”周涛气得拍了下桌子。“我们不能只等着!
”陈松眼神锐利,“光靠‘青焰’一只鸟获救的故事,
热度过去了就没人关心沉湖正在发生什么了!我们需要更硬的证据,需要让更多人看到真相!
尤其是工地偷排的直接证据!”三天后,一个闷热得如同蒸笼的傍晚。
天气预报中的台风“海葵”正在逼近,空气湿度极大,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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