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重生末世召唤觉醒系统》中的人物太平军崇祯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穿越重“紫芋梨子”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重生末世召唤觉醒系统》内容概括:上吊煤山的崇祯一睁眼竟回到了明朝末年——只是这他面对的不再是李自而是正浩浩荡荡杀向北京的“太平天国”!还没搞清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国难召唤系统激活!绝望的亡国之君发他竟能召唤历代最强战神!岳飞带着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背嵬军!霍去病领着封狼居胥的汉家铁骑!……但战神只能停留100面对前所未有的强自带外挂的崇祯能否抓住这最后的机逆天改守住华夏国门?历在甲午...
主角:太平军,崇祯 更新:2025-07-06 13: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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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吊煤山的崇祯帝,一睁眼竟回到了明朝末年——只是这次,他面对的不再是李自成,
而是正浩浩荡荡杀向北京的“太平天国”!还没搞清状况,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国难召唤系统激活!绝望的亡国之君发现,
他竟能召唤历代最强战神!岳飞带着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背嵬军!
霍去病领着封狼居胥的汉家铁骑!……但战神只能停留100天。面对前所未有的强敌,
自带外挂的崇祯能否抓住这最后的机会,逆天改命,守住华夏国门?历史,
在甲午的烽烟中迎来惊天逆转!第一章:煤山余烬,
末世重燃脖子还残留着绳索勒紧的剧痛和冰冷。眼前仿佛还晃动着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的枝丫,
以及北京城外震天动地的喊杀声——那是他朱由检,大明朝最后一个皇帝,人生的终点。
煤山上的风,吹散了最后一丝帝王的尊严,只留下彻骨的绝望。“啊——!
”像是溺水的人猛地冲出水面,朱由检——崇祯皇帝,剧烈地抽吸着空气,心脏狂跳,
几乎要冲破胸膛。剧烈的疼痛撕扯着他的头颅,眼前金星乱冒。那种窒息的感觉如此真实,
真实得让他以为自己已经身处阴曹地府。可不对……这感觉……身体……他猛地睁开眼。
刺眼的、摇曳的烛光先跳入视野,然后是沉重的、带着灰尘气息的空气。没有刺骨的寒风,
没有煤山冰冷的泥土气息。他发现自己坐着的,是冰硬的、熟悉的龙椅。环顾四周,
雕梁画栋,是紫禁城,是他的乾清宫!怎么回事?崇祯惊骇欲绝,
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光滑的皮肤下,脉搏正疯狂跳动,除了残留的幻痛,
没有任何勒痕。他低头看,身上穿着的,也不是自缢时的便服,
而是一件皱巴巴、却仍是明黄色的龙袍。还活着?怎么可能?!“陛…陛下?!
”一个颤抖尖细的声音传来,充满了惊惧。崇祯猛地抬头。几个面白无须的太监,
连同几位身着红袍、蓝袍的大臣,就跪在不远处的金砖地上,个个脸色煞白如纸,
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们眼神里的恐惧,和记忆中煤山之前如出一辙,
但似乎又多了一丝陌生的混乱和绝望。这场景太熟悉了!熟悉的绝望气息几乎让他再次窒息。
难道是……回光返照?或是……阎王殿的错觉?“你们……”崇祯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城外……流贼如何了?李自成……打进内城了?
”跪在最前面的老太监猛地抬头,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错愕和不解,
像是听到了极其荒谬的事情:“李… 李自成?”他似乎完全没明白皇帝在问什么,
随即又像是想起更可怕的灾难,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哭腔:“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不是…不是闯逆啊!”“不是李自成?”崇祯皱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是太平天国!是那太平天国啊!”老太监几乎要瘫软在地,涕泪横流,“贼…贼首洪秀全!
他的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据……据报!
距离京师……距离陛下您的京城……只有三个月路程了啊!”洪秀全?太平天国?
这些名字如同惊雷,狠狠劈在崇祯混沌的脑海深处。他明明是死在了李自成破城,
大明亡国的那一刻!怎么会……怎么会跑到另一个世界,另一个绝境?太平天国?
他死前从未听说过!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年月?一股比煤山寒风更冷的恐惧,
顺着脊椎爬满全身。他刚刚挣脱死亡的绳索,
却又被抛进了一个同样绝望、甚至更加陌生的深渊。眼前的世界在旋转,
臣子们绝望的哭泣和混乱的进言仿佛隔着水幕传来,模糊不清。
一种巨大的、前所未有的孤独和茫然吞噬了他。又来了吗?又一个无法挽回的末世?这一次,
他朱由检,又能做什么?就在这极度的混乱、惊骇和冰冷的绝望即将将他再次淹没的时刻,
一个东西突兀地在他眼前“亮”了起来!没有光,却又能清晰“看到”。
一个巨大的、由某种冰冷线条构成的长方形“框框”,悬浮在龙椅前方。框框是透明的底色,
上面快速流淌着密密麻麻、如同蝌蚪般扭曲却又透着奇异韵律的字符,闪烁不定。紧接着,
一个毫无温度、冰冷得如同金石摩擦的声音,
崇祯帝的灵魂深处响起:……检测到华夏国运……濒临断裂线……载体符合……绑定激活!
国难召唤系统……启动……第二章:系统初探,
绝望曙光那冰冷的机械音还在崇祯的灵魂深处回荡,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国难召唤系统?这几个奇异的字眼如同烙铁,烫在惊魂未定的心神上。
眼前那个悬浮的、由无数闪烁光点和奇异符文组成的巨大长方形光幕,
依旧顽固地存在于御书房的半空中。烛火的光晕透过它,
在紫檀木御案上投下摇曳而迷离的光斑。崇祯死死盯着它,胸口剧烈起伏,
冷汗浸湿了内衫的领口。狂喜如同汹涌的暗流冲撞着他冰冷的绝望,
却又被巨大的不真实感死死按住。这东西……到底是真是幻?是天谴,还是……天助?
夜深人静,只剩下更漏单调的滴答声。外面隐约传来巡夜侍卫模糊的口令。
北京城笼罩在战争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死寂里。崇祯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尖锐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光幕还在!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几乎是屏住呼吸,
尝试着在脑海中向那光幕发出“念头”:“你……是何物?”系统界面展开。
冰冷的声音毫无波澜,同时,长方形光幕上,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奇异符号骤然一变。
变成了他能看懂的文字!虽然字体古朴奇异,但意思,清晰无比!
主:朱由检崇祯帝权限:初级国运状态:濒危红色警告可用召唤点数:1/1下方,
核心规则:规则一:召唤范围锁定仅可召唤宿主所处王朝明朝之前的华夏爱国名将。
(注:明朝及其后时代人物不在数据库,无法召唤!
)规则二:召唤时限警告所有被召唤者及其随属兵马,受时空法则制约,
仅可在本时代存续100自然日!自召唤成功起即时计时!
规则三:精兵强将随行每次成功召唤一位名将,
将同步召唤其最负盛名的一支精锐亲军部队规模:数千人!此部队归该名将全权统率!
注意:100日时限归零,名将与精锐兵马即刻消散!宿主需在时限内解决国难核心威胁!
轰!看到那三条规则,尤其是那鲜红刺目的“100 日”时限,
崇祯心中那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只有一百天?!
这……这杯水车薪的时间,如何能挡住那如洪水猛兽般的太平天国?不,不对!
崇祯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一百天!这是他绝境里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没有选择,这总比在煤山吊死强万倍!召唤历史上的爱国名将!岳飞!霍去病!卫青!白起!
李靖!一个个闪耀华夏史册、足以令山河变色的名字在他脑海中疯狂涌现。
如果能将这样的人物召来……再配上他们麾下那支战无不胜的精锐……一股滚烫的热流,
冲破了冰冷绝望的堤坝,在崇祯的胸膛里奔涌起来。
目光死死锁定光幕下方一个孤零零闪烁的金色光点——那是代表他第一次召唤的“1/1”。
“怎么召唤?”他几乎是嘶吼着在心中质问系统。光幕画面一变。
无数张如同星辰般悬浮的古代肖像和名讳图谱出现在光幕上。他们或身披重甲、手持利刃,
或儒将风范、羽扇纶巾,但无一例外,眉宇间都蕴藏着铮铮铁骨与对家国的赤诚。
每一张图谱都散发着或磅礴、或锐利、或沉稳的无形威压。尤其醒目的是,
岳飞、霍去病等几个顶级的名字,光芒最为炽烈。崇祯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
在“岳飞”的名字和那副英武肖像上定格。精忠报国!撼山易,撼岳家军难!就是他了!
对抗这内忧外患,需要一位集勇武、忠义、智谋于一身的顶梁柱,
一个能让濒死的大明军民重燃希望的名字!“呼……”崇祯深深吸了一口气,
所有的恐惧、彷徨、犹豫,在这一刻尽数被孤注一掷的决绝所取代。他猛地从龙椅上站起,
腰背挺得笔直,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和绝望都压回去。“系统!”他在心中怒吼,
“使用召唤!目标—— 大宋!鄂王!鹏举!岳飞!岳武穆!
锁定:岳飞……空间坐标锚定……时空屏障突破……冰冷的声音在确认指令的瞬间消失了。
紧接着——轰隆!!!一声沉闷得仿佛从九幽之下、又从九天之上同时传来的巨响,
毫无征兆地在死寂的紫禁城上空炸开。整个御书房的窗棂、梁柱都在剧烈震动!
宫外瞬间响起一片惊恐的尖叫声和混乱的奔跑声!“护驾!”“地龙翻身了?!
”崇祯被震得一个趔趄,却死死扶住御案,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御书房中央那片区域。
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板上方,空间像是脆弱的琉璃镜面般,
骤然被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撕裂开来。一道刺目欲盲的金色光柱,如同神罚之矛,
贯穿了屋顶的虚无建筑并未被实际破坏,笔直地轰击在御书房中央。金光翻腾如沸,
恐怖的威压如同实质的海啸,瞬间席卷了整个空间。烛火尽数熄灭,空气变得粘稠而沉重。
在那夺尽天地一切光芒的金色通道之中,一个高大、挺拔、如同山峰般巍峨的身影,
缓缓、却无比坚定地迈步而出。他一身如墨染般沉凝的古朴宋式重铠,甲叶幽光流转,
上面布满岁月的痕迹,却更添无数烽烟洗礼的肃杀。肩上那猩红色的披风如同燃烧的血河,
无风自动,烈烈翻腾。手中紧握一杆长枪,枪身古朴,枪尖幽光闪烁,
寒意逼人——正是传说中可沥泉吐蛟的沥泉枪!当最后一缕空间撕裂的金光敛去,
那道身影彻底矗立在崇祯面前。棱角分明的脸庞因风霜而略显粗粝,双眉斜飞入鬓,
目光锐利得如同出鞘的绝世神兵,洞穿人心。
一股历经血火百战而铸就的无边杀气、一种深沉如山岳般不可动摇的赤胆忠诚,
从他身上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瞬间充斥了整个御书房。这气息是如此强大、如此纯粹,
仿佛他本身就代表了“忠勇”二字的极致。来人目光扫过这陌生的宫殿,最终,
带着一丝审视,一丝了然世事的深邃,落在了身着龙袍、明显惊愕异常的崇祯身上。
那冰冷的杀气稍稍一缓,如同猛虎收起了利爪,却更显深沉内敛。没有丝毫犹豫,
没有半分迟滞。身着重甲的南宋战神,岳飞——岳鹏举,面对明朝末代天子朱由检,
以无可挑剔的刚劲姿态,单膝重重砸落在那冰冷坚硬的金砖地上。“咚!
”膝盖与金砖碰撞的声音,如同宣告了一个时代的救赎降临。他抬头,目光如炬,
迎着崇祯惊愕中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眸,抱拳,那充满力量感的声音,没有丝毫谄媚,
只有重如山岳的承诺与坦荡的豪情,响彻大殿:“岳家军统帅,岳飞!参见陛下!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能直透人心最深处。他目光直视崇祯,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千古不移的热血与丹心:“陛下身系华夏社稷重器,
今有邪逆兴风作浪,欲毁我神州!岳飞,承蒙天听召唤,感佩于心!”“自投身行伍,
此生唯愿:还我河山!护我百姓!”岳飞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如同惊雷炸响在金殿之上,带着力挽狂澜的决绝,“今山河有难,正是臣效死之时!
无论此为何时、何世——”他猛地一顿,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豪气直冲霄汉:“岳家军五千背嵬精锐,已听命在侧!愿为陛下效死,护我华夏疆土安宁!
纵使敌众百万,吾岳家军,亦当直捣黄龙,复我河山!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第三章:背嵘扬威,血染京郊刺骨的寒风卷起城墙上的尘沙,吹得旌旗猎猎作响。
崇祯立于巍峨的北京城头,掌心被冰冷的箭垛硌得生疼。他强迫自己望向城外。目光所及,
黑压压的太平军如同漫无边际的潮水,涌动着逼近城墙。简陋的旗帜混乱如林,
喧嚣的呐喊声、鼓角声混杂着兵器碰撞的叮当乱响,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扑面而来。
太平军的先头部队已至护城河外,正架设云梯,推着笨重的攻城车,
像饥饿的蝗虫般扑向这座帝国的心脏。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崇祯的心脏,
让他几乎喘不过气。身边大臣们面无人色,侍卫们的手也在颤抖。即使身负“系统”,
看着眼前这足以淹没一切的军势,崇祯的信念也开始剧烈摇摆。“陛下!”就在这时,
一个沉稳如同山岳磐石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瞬间将这混乱与绝望的气息隔开一道裂痕。
崇祯猛地回头。岳飞已然登城。那身墨色重甲在惨淡的日头下泛着沉凝的幽光,
肩后猩红的披风随风翻卷,如同一面不屈的战旗。他手拄沥泉枪,身姿挺拔如松,
锐利的目光扫过城下汹涌的敌军,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只有一片如同深渊般的平静和……跃跃欲试的锋芒。仿佛那几十万大军,
在他眼中不过是待收割的麦草!“岳帅……”崇祯喉咙发干,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贼势……汹汹……”岳飞侧身,拱手,声音清晰无比,盖过了城下的喧嚣:“陛下宽心。
不过一群未历血火的乌合之众,仗着人多势众罢了。末将请令,率背嵬军出城迎敌,
挫其锋芒!”出城?!迎着几十万人的先头部队出城?!崇祯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守城尚且艰难,岳飞竟要主动出击?这……这太冒险了!但岳飞的目光,
沉稳中燃烧着一种无可置疑的自信,那是一种千百场血战淬炼出的、刻在骨子里的底气。
对上这双眼睛,崇祯拒绝的话语堵在喉咙里。“陛下,”岳飞仿佛看穿了他的犹豫,沉声道,
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直透心腑,“狭路相逢勇者胜!此刻贼军骄狂,正欲一鼓作气。
若任其集结逼城,士气更旺。末将率背嵬军突其前锋,打掉它的牙齿!
让其见识见识——何为精兵!何为铁军!何为——”他猛地一顿,
沥泉枪遥指城下喧嚣的太平军先锋,声音陡然拔高,如同虎啸山林,
穿云裂石:“犯我华夏者,虽众必诛!!!”这声怒吼,
带着一股仿佛来自古战场的森然杀气,瞬间点燃了城头沉寂的空气。
守军们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连崇祯的心都被这豪气吼得狠狠一颤。“好!好!
”崇祯胸中激荡,再无犹疑,“岳帅!朕,等你凯旋!”“领旨!”岳飞再不多言,
抱拳施礼,转身大步流星冲向城下。轰隆!沉重的北京城西门,在守军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中,
缓缓开启了一道缝隙。仅仅片刻死寂。下一瞬——“杀!!!
”一声更为狂暴、更为凝聚、如同千万个喉咙同吼出的恐怖战嚎,
瞬间压过了太平军的所有喧嚣!这不是混乱的叫嚷,
而是千百次胜利凝聚出的、钢铁意志的咆哮!缝隙之中,一小股洪流,不,
是一股黑色的钢铁风暴,悍然撞出。奔腾的战马被黝黑的马甲包裹,
马上的战士全身覆着重甲,只露出一双双燃着复仇与狂热火焰的冰冷眼眸。最前方,
岳飞身先士卒,沥泉枪高举如旗。他身后那猩红的披风被狂风吹得几乎拉成直线,
如同引领风暴的死神旌幡。目标直指正乱糟糟推着攻城器械的太平军前锋!速度太快了!
快到太平军前队的军官们还在发懵,脑子里转不过弯——明军?还敢冲出来?眨眼之间,
那团风暴已近在咫尺。岳飞座下神驹人立而起,沥泉枪化作一道撕裂空气的黑色闪电。噗嗤!
噗嗤!噗嗤!沉闷的利刃入肉声密集响起。挡在最前面的几个太平军彪悍头目,
手中兵器尚未举起,只觉眼前红光一闪那是飞溅的血,
头颅已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飞上半空。钢铁之墙,悍然撞入血肉之躯。瞬间!人仰马翻,
残肢断臂混着内脏的碎片四处飞溅,刺耳的惨叫刚刚响起就被后续的铁蹄和钢刀无情碾碎。
“放箭!拦住他们!”太平军有军官回过神,声嘶力竭地吼叫。
稀稀拉拉的箭矢射向那黑色的风暴。但!叮叮当当!火星四溅!
射在背嵬军重骑兵厚重的札甲和马甲上,就如同细小的雨点砸在礁石上,毫无作用。
少数几支角度刁钻的箭侥幸透过甲胄缝隙,却也被内衬的坚韧锁环死死卡住。风暴毫不停滞!
岳飞的枪就是风暴最锋利的刃尖,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长枪一抖一刺一点,
必然洞穿一名敌将咽喉或心窝。沥泉枪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枪影笼罩周身丈许之地,
形成了一个死亡的禁区。他甚至不需要格挡,因为敢于近身的太平军,
连人带兵器都会被那恐怖的枪劲瞬间搅碎。而他身后的重骑,则如同高速移动的绞肉机。
锋锐的马刀借着冲锋的惯性,每一次简单至极的挥砍,都能轻易斩断粗劣的木盾、破甲,
撕裂脆弱的皮肉骨骼。阵型严密的背嵬军步卒紧随骑兵之后,如礁石般稳固推进,
精良的制式强弩远超明末水平轮番齐射,短促狠辣,专射敌军军官和鼓手。
长矛手配合默契,将混乱中试图反扑的太平军小队死死钉住、捅穿。这不是战斗。
这是一场彻底的碾压,一场效率高到令人绝望的单方面屠杀。太平军引以为傲的人海优势,
在这狭小的先头战场上荡然无存。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平日能轻易撕裂卫所兵的勇武,
在这支全身铁甲、阵型森严如林、杀戮技艺炉火纯青的精锐面前,脆弱得如同薄纸。
对方的每一寸甲胄都像不可逾越的铁壁,对方的每一次反击都精准致命。
绝望瞬间压垮了他们。前锋的队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瓦解。后面的人,
惊恐地看到前方袍泽如同麦秆般被轻易砍倒、被铁蹄碾成肉泥,吓得魂飞魄散,
丢下兵器转身就跑,互相践踏。混乱如同瘟疫般,向太平军本阵飞速蔓延。城头上。
崇祯扒着冰冷的箭垛,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着。脸上的苍白早已被兴奋的血红取代。
他目睹着城下那场小小的、却足以改写战局的反冲锋。他看到了岳飞那绝世猛将的英姿,
如神似魔。他看到了背嵬军那令人胆寒的钢铁洪流,摧枯拉朽。
他更看到了——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太平贼军前锋,如同雪崩般崩溃、哀嚎、逃窜。
这是……他的军队?这是他召唤来的力量?!
一股从未有过的、滚烫的热流在崇祯冰冷的四肢百骸中奔腾。那是属于帝王的振奋,
属于绝境反杀的快意。更夹杂着对岳飞、对这支传奇铁军无比的信服与激赏。“好!好!
好一个岳家军!好一个背嵬精锐!”崇祯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一拳砸在城砖上,
眼中燃起炙热的光芒,“有此虎贲之师,何愁贼寇不灭!何愁京城不保!”绝望的阴霾,
被这一场酣畅淋漓、充满铁与血豪情的小胜,瞬间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城下,
岳飞收枪勒马,沥泉枪尖滴落的鲜血在黄土地上砸出小小的泥泞。他抬头望向城楼方向,
朝着那隐约可见的明黄身影,挺枪指天。那一瞬的回望,是无需言语的承诺与豪情。
第四章:神速骑帅,霍氏锋芒北京城墙内外,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气息。恐惧尚未完全消散,
却又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振奋所取代。城头上,残留的血迹尚未干透,
但守军士兵们疲惫的脸上,第一次燃起了名为“希望”的光芒。
他们低声议论着那惊天动地的一战,
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道墨色重甲、猩红披风的身影——岳飞岳元帅。初战大捷!
岳元帅以区区数千背嵬精兵,竟如摧枯拉朽般,正面击溃了嚣张的太平军前锋。斩首无算,
将敌军牢牢钉在了护城河之外,其狼狈溃逃的景象极大地鼓舞了城内人心。
崇祯皇帝连日来紧锁的眉宇,终于略略舒展,他甚至亲自在宫中设宴,为岳飞接风。
庆功宴的气氛简朴而热烈。酒过三巡,崇祯端起杯盏,亲自向岳飞敬酒:“岳帅神勇,
冠绝古今!得帅如斯,朕心稍安!此一杯,谢岳帅解朕燃眉之急!”语气真挚,
带着劫后余生的感激。岳飞起身回礼,姿态沉稳如山,抱拳道:“陛下言重。
微臣奉天听召唤而来,保家卫国乃份内之事。此战小胜,赖陛下洪福、将士用命,
亦赖贼军初来,轻敌骄纵之故。”他话锋一转,锐利的眼神扫过殿外沉沉的夜幕,
“然观其溃而不乱,后续主力如渊似狱,盘踞外围不动如山,显是主将非比寻常。围困之局,
仍在。百日之期……”他略一停顿,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意如同重锤敲在崇祯心上。
百日之期,那冰冷的数字如同悬挂颈项之上的利刃。宴会的气氛陡然凝重了几分。
崇祯心中那点因首胜而生的激动瞬间冷却。岳飞的分析如同冷水浇头。是啊,岳飞强绝天下,
但一人之力守一城足矣,欲破局解围,仍需更为锋利的利剑,刺向敌之咽喉。
“岳帅所言极是!”崇祯放下酒杯,面色重新变得严肃,甚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然。
他不再犹豫,心念猛地沉入识海!嗡——那冰冷沉寂的系统光幕瞬间亮起,悬浮于虚空中。
可用召唤点数依旧显示着刺眼的1/1!崇祯的目光如同被点燃,
灼灼地扫过光芒流转的名将图谱。岳飞沉稳如山,正面无敌,已然就位。
下一步需要的……是机动,是速度,是穿透力!
是一个能在万军丛中取敌首级、撕开防线、断其粮道、动摇其军心的——天外神剑!
他的视线牢牢锁定了图谱上那个闪烁着更加锐利锋芒、散发着飞扬神采的年轻肖像!是他!
那个让匈奴闻风丧胆、封狼居胥的少年战神!“系统!”崇祯的心神凝聚成一声低吼,
“使用召唤!目标——大汉剽姚校尉!冠军侯,霍——去——病!”指令确认!
……目标:霍去病……冰冷的系统音刚落——轰喀——这一次的动静与岳飞降临时迥然不同,
不再是那种沉重压抑如同空间坍塌的巨响,
而是一种更加清脆、更加锐利、仿佛九天雷霆骤然撕裂丝绸般的锐响。乾清宫外,
御花园上空。一道无法形容其颜色的光芒,它并非纯粹的金黄,
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极致的银白与炫目的紫电交织。亮度瞬间压过了殿内所有的灯火,
光芒如同逆流冲天的瀑布,又像是被无形巨锤砸开的空间裂缝。它并非贯穿而下,
而是瞬间撑开,形成了一个直径丈许、边缘流淌着恐怖电弧的空间孔洞。
“那……那是什么光?!”宫墙外的侍卫发出惊恐的尖叫。
连殿内的岳飞都猛地握紧了沥泉枪,眼神凝重地望向殿外那恐怖的能量源头。
就在这刺目光芒的中心,在无数流窜的电蛇环绕之中。一道身影,如同疾射的神箭,
从被撕裂的虚空另一端,悍然跃出。他的出场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不羁与无与伦比的锐气。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匹神骏到令人窒息的战马,它毛色如初雪般纯粹洁白,高大雄健,
四蹄踏空落下时,仿佛有电光在其足下生成。马背上的人影,却比骏马更加耀眼夺目。
一身线条简洁流畅、银光闪耀如镜的汉代鱼鳞精甲,
覆盖在他颀长而蕴含着爆发性力量的躯干上,银甲上勾勒着古朴神秘的云雷纹路。
肩上并无沉重披风,只有一件随风肆意飞扬的玄色斗篷,更显神速。
腰间悬着狭长的环首战刀,刀鞘同样银光流溢。最令人过目不忘的,
是他束发金冠上斜插的鹖尾——那是胜利的象征。少年英俊到近乎耀眼的面庞上,
没有丝毫迷茫,只有初临战场的锐气与……如同神鹰发现猎物般难以掩饰的兴奋。
他双目如炬,眼神锐利得似乎能洞穿一切迷雾。紧握缰绳的手指带着玉质的修长,
却蕴藏着撕碎山河的力量。那股锐气、那股冲劲、那股视万千敌军如无物的飞扬神采,
瞬间席卷了整个空间,仿佛他就是锋芒本身。此人甫一现身,目光如电扫过陌生殿宇,
随即精准无比地锁定了崇祯——那个将他从时间长河中唤醒的天子。
嘴角竟勾起一抹如同野狼般的,不羁的狂傲弧度。霍去病纵身跃下白马。落地无声,
如同灵猫。他没有像岳飞那样单膝跪地,而是以汉家将士最刚毅的军礼,
左拳重重击在右胸银甲之上。那金属撞击声带着一种金石之音,同时朗声开口,
声音清亮高亢,充满了少年人意气风发和傲视群雄的万丈豪情:“汉!嫖姚校尉!霍去病!
奉召觐见陛下!”他的目光扫过旁边气势沉凝如渊的岳飞,
眼中同样闪过一丝尊重与了然世事的精光,但随即就被沸腾的战意取代:“此地风物大异,
然……前方战鼓擂,杀气冲霄!可是胡虏又复来犯吾神州故土?!”“正是!
”崇祯压下心头震撼,看着眼前这如同骄阳般耀眼的少年将军,
仿佛看到了撕碎包围网的利刃。他语速急促地指向城外,“数十万贼寇围攻京师!其势汹汹!
岳帅初战告捷,已挫其锐气,然贼围未解!朕急需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刺入敌腹,
乱其根本!断其粮秣,震其肝胆!”他紧紧盯着霍去病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冠军侯!
此等重任,唯君可担!朕将精锐铁骑——尽付于你!”霍去病闻言,非但没有丝毫惧意,
眼中战火如同燎原般轰然炸开。他猛地挺直腰背,那锐利的锋芒几乎要刺破宫殿穹顶。
环顾崇祯和岳飞,他放声大笑,笑声如同金铁交击,畅快淋漓:“哈哈哈哈哈!妙极!妙极!
”他猛地拔高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斩钉截铁的杀伐之气,“某平生所愿,
即为大汉荡平胡尘!护我华夏山河永固!今朝幸得陛下召唤,有此报国良机,
纵使敌众如山、势如怒海,又何惧哉?!”他一手按住腰间环首刀柄,
一手猛地指向城外那无形的战场方向,动作干净利落,气势如虹:“陛下放心!既临战场,
便无退守可言!”“粮道何在?吾便断他粮道!”“锐气何存?吾便挫他锋芒!
”“主帅何藏?吾便取其首级献于陛下阶前!”“吾麾下三千大汉铁骑,已然枕戈待旦!
陛下静待佳音!末将此去——”他的话语如同即将出鞘的绝世宝刀,寒光凛冽,“马踏敌营!
扬我大汉霍氏军威,定要叫那敌酋知晓——寇入神州者——”霍去病声音陡然顿住,
身形如标杆般挺立,一股冲霄的杀意与豪情混合爆发:“死!无!葬!身!之!地!
”第五章:银甲破夜,千里荡寇浓重的夜色如同墨汁,彻底吞噬了北京城外的旷野。
只有太平军连营成海的营盘,闪烁着无数点如同野兽猩红瞳孔般的篝火,
在死寂中涌动、呼吸。连续多日的急行军和前锋受挫,
让这些本应是“天兵”的战士们疲惫不堪。
除了哨楼上心不在焉游弋的火把和几声零星的口令,大营内鼾声此起彼伏,
连巡弋的小队士兵都显得无精打采。先锋的溃败似乎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后面可有几十万大军压阵,明天,北京城插翅难逃。这是大多数太平军士卒入睡前的想法。
负责看守偏西侧粮草辎重营的是一个叫孙老三的什长,裹着破旧的号衣,
靠着装载豆料的大车打盹。一阵寒风卷过,他缩了缩脖子,半睡半醒间,
似乎听到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微弱的震动感,像夏日闷雷滚过大地边缘。“嗯?地颤?
”他迷迷糊糊地想,眼睛还没睁开。就在下一秒!嗡——那已经不是震动感了,
大地在清晰的颤抖,脚下的沙粒都在不安地跳动,沉闷得如同滚雷、却又疾速逼近的轰鸣声,
骤然撕裂了沉寂的夜幕。这不是地动!是……孙老三猛地惊醒,眼睛瞪得滚圆,
睡意瞬间被恐怖的寒流冻结,他刚要发出警报——一道银白的身影,如同撕裂黑夜的闪电,
带着刺耳的音啸,毫无征兆地从他面前数丈之外的黑暗中暴射而出。快!无法形容的快!
银亮的甲胄在微弱火光下反射出死亡的光泽,马背上骑士的身姿挺拔如一杆标枪,
最醒目的是他手中那把狭长的、泛着幽蓝光泽的环首刀。那骑士甚至没有正眼看孙老三,
只是在他发出声音的前一刹那,手腕一抖。“嗤!”一道快得无法捕捉的寒芒一闪即逝,
孙老三只觉得喉咙一凉,所有呼喊都被堵死,只剩下气管被割裂后漏风的“嗬嗬”声。
他难以置信地捂住喷涌鲜血的脖子,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视线最后定格在——紧随那道银白闪电之后,
无数披着轻甲、如同鬼魅般从黑暗中涌出的骑士。他们如同沉默的死亡洪流,
轰然撞进了辎重营的心脏地带。霍去病!他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流星,没有丝毫停顿。
白驹四蹄踏过倒地的尸体,溅起点点血花。他目标极其明确——营盘核心!“狼崽子们!杀!
!!”一声清亮而充满嗜血杀意的暴喝,如同信号弹,骤然划破夜空。这道命令,
彻底点燃了三千汉家铁骑的沉寂杀机。“杀!!”震天动地的怒吼爆发,不再是沉默的洪流,
瞬间化作三股高速奔袭的狂飙。“第一队!西南角!烧!”数十骑如同离弦之箭,
直扑堆积如山的粮车区。瞬间将燃烧的火把投掷上去,干燥的粮草遇火即燃。
滔天的火焰伴随着浓烟,如同狰狞的火魔,瞬间吞噬了大片区域。“第二队!东南!斩将!
夺马!”另一股洪流目标直指简易营帐区和附近的马厩,火光映照下,霍去病手起刀落,
一名刚从营帐中冲出、连盔甲都未来得及穿戴的太平军军官,被环首刀轻易劈飞了头颅,
无头尸体轰然倒下。精锐的铁骑如同虎入羊群,冰冷的马刀借着高速的冲击力,
轻易斩断惊慌失措者的肢体,驱赶着受惊的战马炸营般疯狂践踏。“第三队!随我!
中路贯穿!!”霍去病亲自率领主力,如同一把烧得通红的尖刀,在混乱的营盘中横冲直撞,
将本就四分五裂的太平军辎重营彻底捅成了马蜂窝。环首刀在他手中化为死神的镰刀,
每一次寒光闪耀,必然带起一蓬血雨!精准、狠辣!他的战术就是纯粹的机动毁灭,
遇营烧营,遇人斩人,遇到任何成规模的抵抗,凭借恐怖的速度与冲击力,瞬间冲散、撕裂!
彻底的混乱!太平军的辎重营,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
哭喊、惨叫、马匹的嘶鸣、燃烧的爆裂声混杂在一起。火光冲天,
照亮了无数惊恐扭曲的面孔和飞溅的残肢断臂,辎重营的混乱如同瘟疫,
飞速向邻近的主战兵营蔓延。值夜军官的嘶吼被淹没,溃兵像无头苍蝇般互相践踏。“敌袭!
!是骑兵!精锐骑兵!”“好多!到处都是!”“粮草烧了!粮草烧了!”“孙将军死了!
被一个银甲的砍了脑袋!”“跑啊!!!”恐惧如同实质的潮水,
以燎原之势席卷了整个大营西部。火光映照下,那支银甲骑兵如同鬼魅,忽聚忽散,
所过之处只留下一片火海和狼藉的尸体,然后又如风般消失在更深的黑暗里。不知过了多久,
冲天的火光已经映红了半边天。
在距离已然沸腾混乱的太平军大营数里之外一处低矮的坡地上,霍去病勒住了神驹白马。
他并未远去,如同巡视猎场的头狼,正冷冷地回望那片被他亲手点燃的火海炼狱。
白马的鬃毛在夜风中烈烈飞扬。银色的甲胄上沾染了点点暗红的血斑,如同妖异的战功图纹。
环首刀垂在身侧,刀尖凝聚的一滴鲜血,正缓缓滴落在脚下的枯草上。那张年轻的脸上,
非但没有疲惫,反而被激战点燃了更为炽烈的火焰。嘴角微微上扬,
依旧是那睥睨天下的傲然笑意。他身后,三千铁骑肃然而立,人无声,马不嘶,
如同月色下冰冷的钢铁雕塑群。只有甲胄与兵刃上尚未干涸的血迹,
诉说着刚刚经历的狂暴杀戮。一名斥候校尉策马靠近,抱拳低喝:“报将军!
敌粮草重地焚毁逾七成!至少三个主战营盘因混乱互戕,损失不下千人!其余营盘一片惊惶,
火光彻夜未熄!”霍去病望着远方那片燃烧的噩梦,眼中寒芒闪烁,冷冷一笑,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铁血意志:“很好!让这群犯境的贼子先尝尝开胃小菜!告诉儿郎们,
休整半个时辰!下处粮道,当在一百里外!黎明之前——拔营!再掀他一阵腥风血雨!
此间乱象既成……”他目光锐利如鹰隼,“我倒要看看,那群缩头乌龟主帅,还敢不敢安睡!
驾!”白马长嘶,银色洪流再次启动,如同融入暗夜的幽灵,朝着下一个猎食地点疾驰而去。
他霍去病来了,这太平军大营的噩梦,才刚刚开始。第六章:铁壁喋血,
力抗山倾当霍去病的利刃撕裂太平军的粮道、搅乱后方大营的消息,
如同长了翅膀般飞入被围困的北京城时,带给城内军民的不只是希望,
更引爆了一种久违的振奋。冠军侯!那个传说中封狼居胥的少年战神,他真的回来了。
就在城外如同神鬼般,一次次地将死亡阴影投向不可一世的太平军。
城头上的守卫们仿佛被打了一剂强心针,腰杆挺直了几分,
望向城下敌营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解恨的痛快和隐隐的期待。然而,
希望的光芒尚未彻底驱散恐惧的阴霾,来自太平军大营核心方向的愤怒号角声,
便如同地狱的丧钟,撕裂了短暂的喘息!呜呜——呜呜呜呜——沉重的牛角号凄厉长鸣,
震动着原野!那不再是试探,而是总攻的命令。是数十万大军被彻底激怒后,
倾尽全力的疯狂反扑。崇祯在乾清宫听到这连绵不绝、充满暴戾杀气的号角声时,
心猛地一沉,快步冲出宫殿,奔向最近的城楼。当他攀上城头,
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血液几乎瞬间冻僵。如同漫无边际的黑色铁墙,视线所及,
是攒动的人头、密密麻麻如同森林般竖起的云梯、以及推动着沉重攻城冲车缓缓压上的士兵。
太平军的主力,如同汹涌的黑色海啸,漫过原野,层层叠叠,带着碾碎一切的威压,
向着北京城墙轰然拍来。“杀进北京城!诛昏君!分金银!!!”“为阵亡的兄弟报仇!!
”“天王洪福齐天!随我踏平此城!!!”山呼海啸般的狂暴呐喊声混杂着震耳欲聋的战鼓,
形成可怕的精神冲击,疯狂冲击着城墙。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飞蝗过境,带着刺耳的尖啸声,
遮蔽了天空的微光,狠狠砸在城头和城墙上!“咄咄咄”的闷响如同死神的叩门声。
更可怕的是,十几架庞大的楼车,如同巨兽般在士兵的簇拥下缓缓靠近城墙。一旦接城,
上面蜂拥而下的将是致命的俯冲攻击。无数被复仇欲和狂热情绪支配的太平军精锐,
如同疯狼般顺着云梯攀爬。城墙下方堆积的护城河填埋物上,也疯狂涌上冲锋的人潮。
真正的战争绞肉机,启动了。轰!轰!轰!巨大的攻城槌撞击在厚实的城门上,
发出令人心胆俱裂的闷响。整段城墙似乎都在不堪重负地颤抖。“顶住!快!滚木礌石!
”“火油!倒火油!烧死下面的!”城墙上,守军士兵发出了凄厉的呼喊,带着绝望的颤音。
巨大的守城器械在慌乱中操纵失误,火油泼洒过近,差点烧到自己人。
滚木礌石的数量在肉眼可见地减少,箭矢也逐渐稀疏下来。
新招募的民壮看着下方地狱般的景象和城墙下堆积如山的尸体,两股战战,
呕吐物刺鼻的气味开始在城头弥漫。无法阻挡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水,
再次淹没了城头守军的脊背。崇祯扶着冰冷的墙垛,指节捏得发白,呼吸急促。
这就是太平天国真正的力量吗,像霍去病那样不断骚扰,
似乎已不能阻挡对方不计代价的疯狂。就在这防线摇摇欲坠、混乱即将失控的时刻,
一个沉如洪钟、仿佛带着千军万马力量的声音,猛地炸响在喧嚣的战场之上,
瞬间压倒了万军嘶吼,清晰地传入每一名守军的耳中!“岳家军!立阵——!!!”是岳飞!
他没有在最激烈的正门指挥,而是如同定海神针般,镇守在敌军攻势最猛烈的一段城墙。
但此刻,他的声音如同无形的军旗,覆盖了整个守城战场。随着他的号令,
一队队身着墨色重甲、行动迅捷如狼的背嵬军精锐,在军校的指挥下,
精准而无声地插入城防各处关键节点。混乱不堪的城头守卫,如同找到了主心骨,
下意识地向他们靠拢。“稳守墙垛,强弩手听我号令!三叠阵,无令不得发矢!
”岳飞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在纷乱的箭矢破空和惨叫声中稳定得可怕。
他屹立在最前端的敌楼内,那双洞若观火的眸子,冷静地扫视着城下每一波攻势的起伏。轰!
一架云梯重重砸上城头,挂钩牢牢扣死。十几名裹着黄头巾的精锐太平军口衔利刃,
猿猴般敏捷地向上攀爬。“火箭准备,三箭齐发!目标——钩索!”岳飞的声音平稳下达。
早已被背嵬军控制的这处区域,数排强弩手闻令而动。点燃的火箭划破混乱的战场上空,
精准无比地射断那沉重的钩索。“咔嚓”几声脆响,沉重的云梯失去牵引,
连梯带人惨叫着向后翻倒。“东北角楼车接近!火柜!抛石机!集火压制!不得让它靠近!
”沉闷的巨响中,燃烧的火油罐和巨大的石弹,集中砸向那逼近的巨兽。
轰然巨响伴随冲天火光,木制的楼车发出痛苦的呻吟,被砸得木屑纷飞,燃起大火,
攀爬在上面的士兵化为下坠的火团。“金汁!滚油!覆盖下侧!
”岳飞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冷静,指向另一处蜂拥蚁附的角落。
烧得滚烫、散发着恶臭的金汁和滚烫的热油,在背嵬军老练的操作下,如瀑布般浇下。
城下瞬间响起非人的凄厉惨嚎,一片人间炼狱。每当一段城防出现险情或混乱,
背嵬军的精锐小队便如同最精密的齿轮,瞬间卡入最需要的位置。他们配合默契,行动如风。
普通守军做不到的精妙配合和精确打击,在他们手中如同吃饭喝水般自然流畅。
他们没有以一敌百的夸张蛮力,却像是一块最坚硬的礁石核心,
死死地顶住了太平军山崩海啸般的疯狂攻击。每一次危机,都在岳飞精准的预判和指挥下,
以及背嵬军强大战术执行力的支撑下,硬生生地被扼杀在萌芽状态。岳飞的镇定如同磐石,
岳家军的存在如同钢铁脊梁。那如山倾般的太平军主力狂攻,
竟然真的在背嵬军作为核心骨架的城防体系面前,被硬生生遏制住了。城墙,岿然不动。
崇祯看着远处那位屹立城头、猩红披风在血火硝烟中猎猎飘舞的元帅,
听着他那沉稳如山、调动着整条防线力量的声音,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
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在煤山绝望自缢的崇祯了。他拥有岳飞!他拥有背嵬精锐!有如此神兵,
纵有百万敌寇,我大明城坚甲利,何惧一战?!希望,在血与火的淬炼中,再次点燃。然而,
就在这刚喘一口气的瞬间,一封来自霍去病的传讯兵疾驰而至,带来了一个更坏的消息,
让崇祯眼中的火焰瞬间冷了几分——太平军主帅,似乎调集了一支极其强悍的重装敢死队,
可能配备了强力的火器,正由一位以悍不畏死著称的猛将统领,准备在下一波攻势中,
冲击最为关键的正阳门防御核心!城刚守住,更凶险的致命獠牙,已然张开。
崇祯猛地攥紧了拳头,目光投向那依旧悬浮在意识深处的系统光幕。手指微微颤抖。
最后一位将军……需要登场了!李嗣业!那个传说中……人马俱碎的陌刀神将!
第七章:巨刃开天,有死无生霍去病传回的消息如同冰锥,狠狠刺入崇祯刚刚燃起的信心。
太平军竟还藏有如此凶悍的王牌,他望向城下暂时退潮的黑色浪潮,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血腥味和焦糊气息。暂时的退却,
不过是酝酿着下一场更恐怖的冲击。那支装备精良、悍不畏死的敢死队,
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刃。系统光幕冰冷悬浮,最后一次召唤机会,如同最后的救命稻草。
“岳飞擅守!霍去病擅攻!
而此刻……”崇祯的目光扫过城墙根下那因为激烈战斗而塌陷半角的甬道豁口,
以及城墙上被投石砸出的几处脆弱裂缝,心中已有决断。
“需要一柄足以粉碎一切攻势的破城铁锤!需要一位能守住这千疮百孔死地的磐石巨盾,
能将任何敢冲上来的敌人连人带马、彻底碾碎的绝代悍将!
”他的意念凝聚成唯一的名字——李嗣业!那个唐中兴时期的绝世猛将!
那个曾高呼“今不蹈死决中,而受屠乎?”的陌刀神,
那柄曾令安史叛军闻风丧胆、人马俱碎的恐怖兵器!“系统!使用最后召唤!
”崇祯在心神中嘶吼,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目标——大唐!安西节度使,李嗣业!!
”指令确认!
目标:李嗣业…时空坐标链接……终极防御模式开启……物质化锚定——开始!
冰冷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凝重。这一次,没有撕裂天空的炫光,
没有震耳欲聋的巨响。但!
嗡——隆——一种极其沉重、极其压抑、仿佛大地心脏猛烈搏动的闷响,
从紫禁城西侧的演武场地底深处传来。紧接着,坚实的地面如同水面般剧烈地波动起来,
坚硬的石板寸寸龟裂,灰尘碎石簌簌而下,
一道粗壮的、带着土黄色光芒的裂缝猛地在地面撕开。一股如同山岳倾塌般的沉重威压,
从那裂缝中弥漫而出。这威压不同于岳飞那种铁血肃杀、霍去病那种锐意冲霄,
而是纯粹的、无可匹敌的力量感,仿佛要碾碎大地。裂缝急速扩大!在无数土石崩落,
地动山摇般的震颤中。一个庞大、雄壮得令人窒息的身影,如同从远古战场爬出的战神巨像,
一步步从那弥漫着土黄色能量的裂缝中,悍然踏出。咚!咚!咚!他每一步落下,
地面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尘埃弥漫之中,来人的轮廓逐渐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柄长柄重兵!它的长度远超寻常枪矛,
通体呈现一种沉重深邃的黝黑色泽,宽阔至极的刀身几乎有半扇门板大小,没有繁复的花纹,
只有冰冷厚重的线条。它仅仅是随意拄在地上,锋刃便深深陷入土石之中。
那是一柄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的——陌刀!大唐安西军,陌刀将的象征!
然后才是持刀之人!此人身材之魁梧,甚至超过了彪悍的岳飞。
一身厚重到令人瞠目的唐代明光重甲覆盖全身,甲片古朴沧桑,布满了刀劈斧凿的印记。
宽阔的肩膀如同能扛起山岳,肌肉虬结的手臂裸露在肩甲之外,
每一根青筋都如同老树的虬枝,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他的面容如同斧劈刀削,坚毅刚硬,
两道浓眉如同卧蚕,眉宇间弥漫着一股睥睨生死的霸烈之气与经历过最惨烈战场磨砺的沧桑。
最令人心悸的,是他那双微微泛着血丝、如同受伤猛虎般的眼眸,
此刻正缓缓扫过这个陌生的战场,带着一种对任何喧嚣都漠不关心的冷酷。尘埃落定,
他巨大的身影完全矗立在崇祯眼前。那沉重的威压,
让附近几个跟随崇祯而来的大臣几乎站立不稳。李嗣业的目光最终落在身穿龙袍的崇祯身上。
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如同看一块石头。他缓缓抬起那只蒲扇般巨大的手掌,没有抱拳,
没有施礼,只是随意地握住了那插入地面的巨大陌刀刀柄。
如同巨木摩擦般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重力砸在地上:“李嗣业。
”没有多余的话语,仿佛报出自己的名字已是极大的礼节。他的目光越过崇祯,
如同穿越空间,死死盯住了城外那片依旧杀气冲天的太平军营盘,
还有那隐约可见、正重新集结、目标直指城墙脆弱缺口的黑压压的重甲敢死队方阵。
他周身那股狂暴的力量感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开始轰然鼓荡!“李将军!
”崇祯压下心中的震撼,与一丝面对这种纯粹力量的不安,语速极快,
“城外贼寇聚集敢死精锐,欲破我城墙豁口,彻底陷城!此城,即大明社稷最后屏障!
此豁口,即此战胜负命门!朕,命你为豁口总镇,
统帅你麾下陌刀精锐——”崇祯的话还未说完,李嗣业的目光猛地从城外收回,
那双猛虎般的眼睛骤然锁定了崇祯所指的那段城墙防御的致命豁口。
那眼神中的冷酷瞬间点燃,化为实质般的狂烈战意。“好一个敢死精锐!
”李嗣业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闷雷滚过,带着无尽的轻蔑与暴戾。
他右手猛地握住陌刀刀柄,手臂上那爆炸般的肌肉块块坟起,
只听“噌啷”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锐响。那柄沉重的仿佛与大地相连的恐怖陌刀,
竟被他单臂猛地提起。黝黑厚重的巨刃被他轻松地扛在壮硕的肩甲之上,刀锋斜指苍穹,
在惨淡的日光下,冰冷的刃光仿佛能冻结灵魂。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地面轰然震颤。
那低沉如地狱咆哮的声音响彻整个演武场,带着最原始的杀戮宣言:“某倒要看看!
是什么样的狗胆包天之辈,敢来冲某家镇守的死门?!”“李嗣业在!
”他环顾仿佛因他威势而寂静下来的天地,猛地一声狂放咆哮,豪气冲云天:“陌刀军在!!
!”随着这声撼天动地的咆哮,那片被撕裂的地面裂缝再次黄光汹涌。
沉重的脚步声整齐划一地震撼大地。一列列如同钢铁巨像般的身影,
从那涌动的光芒中沉默地踏出。数千名陌刀手!他们并非个个有李嗣业般庞大,
却同样魁梧雄壮。身披着防御力惊人的重型扎甲,最令人心悸的是,
他们每人都稳稳地拄着一柄同样式、稍小一号、却依然恐怖惊人的制式长柄陌刀。
刀刃宽阔厚重,寒光瘆人!沉默!如同一片钢铁森林瞬间拔地而起,那整齐肃杀如狱的静默,
甚至比喧嚣的战场更加摄人心魄,唯有刀尖反射的点点寒芒,透露出毁灭一切的可怕气息。
李嗣业将肩上的巨刃刀锋转向城外那集结地,
沙哑的声音带着无可置疑的铁血军令:“目标——正阳门死穴!为尔等身后之家园父老!
”他狂野的眼眸中燃烧着决死的战意,发出宣告死亡的怒吼:“陌刀成林!”“有死!
”“无!生!!”“得令!”数千陌刀手同声咆哮,低沉如雷!声波卷起漫天尘土。
崇祯看着这支沉默如山、杀气却似要倾覆天地的绝世强军,
心中的不安瞬间被滔天的豪情取代。碎甲摧锋,唯此悍将!陌刀如林,谁敢争锋?!
第八章:陌刀扬威,血河成墙正阳门外。那片刚刚经历过太平军主力狂攻又退去的残破战场,
散发着浓烈呛人的血腥和焦臭。城墙下方堆积的尸体更高了,一些残破的缺口处,
碎石与断裂的木桩犬牙交错,形成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狰狞伤口。
这是之前攻城槌集中轰砸之处,亦是岳飞安排重点防御的咽喉所在。但此刻,
这段缺口后方的甬道上,气氛却与城墙别处不同。没有喧嚣的命令,没有密集的箭矢,
甚至没有大声的呼喝。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一种如同深海重压般的死寂!
在这段豁口之后,正对着通向城内的甬道出口,赫然矗立着一座……钢铁刀山!
数千名身披重扎甲的陌刀手,排成前后三列紧密而整齐的钢铁方阵。
他们如同脚下生根般扎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沉默如万载玄冰。手中那夸张巨大的长柄陌刀,
刀头宽阔狰狞,沉重异常,此刻被他们以四十五度角斜指前方。
宽阔冰冷的刀面反射着甬道内黯淡的火把光,连成一片令人心胆俱裂的死亡寒芒。
阳光偶然从豁口上方投下,照亮那层层叠叠、如同鲨鱼利齿般指向敌人的刀林。
整条甬道弥漫的杀意,足以让盛夏瞬间冻结!方阵最前方,
李嗣业那如同巨灵神般的庞大身影尤为醒目。他没有穿甲,
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简陋的深色劲装,裸露出坟丘般贲起的块块肌肉。
那柄大得不像话的恐怖陌刀,此刻被他单手倒提于身后,刀尖几乎要刮到地面。
他那双微微泛红的虎目,冷冷地盯着豁口外那片残破的战场,
盯着空气中几乎可以嗅到的、敌人大规模集结的气息。呼吸悠长而缓慢,
如同即将扑食的猛虎在调整着最后的爆发。来了!城头上的岳飞放下了瞭望的令旗。
几乎同时,城外太平军主阵方向,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短促哨音。呜!呜!
呜——如同死神的召唤!下一瞬,大地开始颤动。从豁口向外望去,烟尘如同沸腾的怒涛,
滚滚而起。无数沉重的脚步声如同奔雷般汇合!一支绝对精锐的太平军敢死队,
如同一堵移动的钢铁城墙,在数门临时架起的简陋“过山龙” 火箭的破空尖啸掩护下,
朝着正阳门豁口,发起了有去无回的死命冲锋。他们人数约三千余,是名副其实的王牌。
人人身披最坚实的拼接铁甲,覆盖胸背,沉重的铁叶裙甲覆盖腿步,
头上戴着镶嵌了护鼻的铁盔,只露出一双双被狂热和残忍杀意充斥的眼睛。
他们手持长柄破甲斧、重型狼牙棒和厚背斩马刀。沉重的脚步声踏得地面哀鸣,
浓烈的杀气混合着汗臭扑面而来,如同一群来自地狱的钢铁恶兽。“放箭!
”城头守军将领嘶声力竭地吼叫。零星的箭矢射向这钢铁洪流。
但箭簇撞击在那精良的铁甲上,大多徒劳地弹开或卡住,只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如同挠痒。
几支火箭撞在冲在最前的将领甲胄上爆开,却也只在铁甲表面留下一片焦黑。这箭雨,
如同微风过境!根本无法阻挡这支铁甲狂兽冲锋的速度,他们距离豁口,已不足五十步。
“吼!!!破城!!!”领头的太平军悍将,身高体壮如熊,挥舞着门板巨斧,
发出了嗜血的咆哮。他身后的铁甲死士也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速度猛地加快。四十步!
三十步!狰狞的豁口就在眼前,只要冲进去,屠光里面那些孱弱的明军,
太平天国将入主这座千年古都。城墙缺口之后,那片死寂的刀林,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只有几千双冰冷的眼睛,透过明暗不定的光线,
牢牢锁定着每一个从豁口冲进来的、穿着厚重铁甲的身影。
李嗣业依旧保持着倒提陌刀的姿势,甚至微微垂下了眼帘,如同老僧入定。绝望的恐惧,
只属于即将闯入地狱的猎物。呼啦啦——!第一批、至少两百名铁甲狂兽,
裹挟着令人作呕的血腥腥风,挥舞着巨大的破城重武器,瞪着猩红的眼睛,如同狂暴的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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