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冲喜替嫁的庶女,新婚夜夫君咳血不止。
嫡姐不愿嫁的病秧子,在我手中却一日日好转。
“夫人的医术,从何学来?”
他眸光幽深,扣紧我的腰。
我垂眸不语,指尖银针抵上他喉间命脉。
九王爷突然闯入,强势吻上我唇角的药汁:“他活,你归我。”
“王爷错了,”我笑着碾碎袖中毒丸,“是你们归我。”
---窗外呼啸着卷过一阵冷风,裹挟着几片枯叶,狠狠拍在糊了厚厚一层油纸的窗棂上,发出沉闷又恼人的“噗噗”声。
这声音,像极了刚才外面那些婆子们刻意压低的、幸灾乐祸的议论。
“七姑娘,您可快着些吧!
花轿可都在二门外头等着催命呢!”
一个穿着酱色比甲的粗使婆子掀开那半旧的棉布帘子探进头来,嗓门扯得又高又亮,脸上堆着笑,眼里却全是敷衍和不耐烦,活像在吆喝一件急于脱手的陈年旧货。
我蜷在冰冷的柴草堆里,身上那件洗得发白、还带着几个补丁的旧夹袄根本挡不住地缝里钻上来的寒气。
被这婆子一催,冻得有些麻木的手指下意识地又往袖筒深处缩了缩。
指尖触到一片坚硬冰凉的金属,带来一丝微弱却奇异的心安。
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
上一刻,消毒水刺鼻的味道还在鼻腔里萦绕,无影灯惨白的光线还烙在视网膜上,手术台上争分夺秒的抢救……下一刻,就是这具身体原主残留的、混杂着绝望和不甘的记忆碎片,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拍得我头晕目眩。
定远侯府不受宠的庶女,苏渺。
一个被嫡母和嫡姐随意拿捏、连名字都透着轻贱的可怜虫。
如今,她们不愿嫁的烫手山芋——那个据说只剩一口气吊着、等着冲喜救命的靖国公府世子谢砚,就这么被硬生生塞到了她的头上。
“冲喜”?
呵,不过是找个命够硬的替死鬼去陪葬罢了。
冲好了,是嫡姐慧眼识人“让”出的福气;冲不好,便是她苏渺命薄福浅,合该去填那死人的坟头。
外头骤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唢呐声,吹吹打打,喜气洋洋,却像钝刀子割肉,一下下剐着人的神经。
门帘再次被粗暴地掀开,冷风裹着脂粉香气和更浓的不耐烦灌了进来。
“磨蹭什么呢?
误了吉时,你有几个脑袋赔?”
另一个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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