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书院 > > 葬礼后,亡夫弟弟疯狂吻我顾淮顾安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最新全本小说葬礼后,亡夫弟弟疯狂吻我(顾淮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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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淮,顾安 更新:2025-07-05 21:4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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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顾淮的接亲车队撞上了失控的货车。我在太平间咬烂了自己的嘴唇,
血腥味混着泪水的咸涩。两年后送外卖时,开门的少年和顾淮长得一模一样。
他追我的方式都像复刻:每天蹲守楼道,在我窗下喊“黎韶我爱你”。
直到他站上顾淮出事的那座桥:“哥死了你记一辈子,我死了能不能也记住我?
”我纵身跃入冰冷河水时,听见岸上顾母撕心裂肺的哭喊。
病床上他攥着我的手发誓:“如果背叛,让我死无全尸。”婚礼进行曲响起时,
他无名指的戒指压着顾淮的旧戒痕。我闭上眼,分不清吻我的人是谁。
---1 婚礼惊变记忆里那天的阳光,像淬了火的碎玻璃,
尖锐地扎在精心布置的婚礼现场每一个角落。空气里浮动着百合甜腻的香气,
宾客们低语浅笑织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我站在缀满鲜花的拱门下,
指尖神经质地捻着礼服袖口挺括的缝线,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即将满溢的期待和隐秘的不安。顾淮,
那个追了我整整三年、笨拙又固执地闯进我生命的光,终于要来了。下一秒,
那光被硬生生掐灭。刺耳的刹车声撕裂了所有美好,紧接着是沉闷到让人心胆俱裂的巨响,
金属扭曲的呻吟穿透喧闹,狠狠撞进耳膜。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四肢冰冷僵硬,
世界在眼前失焦、旋转。手机从伴郎颤抖的手里滑落,屏幕碎裂的声音清脆得如同心弦绷断。
“淮哥……淮哥他……车队……失控的货车……”伴郎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世界轰然倒塌。
精心搭建的幸福殿堂在瞬间化为齑粉。我推开所有试图搀扶的手,像个失控的提线木偶,
跌跌撞撞地冲向医院。急诊室惨白的灯光下,医生沉重的叹息和“当场死亡”四个字,
像淬毒的冰锥,将我死死钉在原地。太平间里,冰冷的金属台面散发着浓重的消毒水气味。
白布掀开一角,露出那张熟悉的脸,只是失去了所有温度和生气,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他早上出门时还在电话里耍赖,非要我保证今晚洞房花烛绝不心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铁锈般的腥甜在口中弥漫开来,混合着泪水滚烫的咸涩,
尝到的全是绝望的味道。顾淮走了。带走了所有的光,所有的喧嚣,所有的未来。葬礼上,
我像个游离的幽灵,麻木地看着黑色的照片,听着周围压抑的哭声。巨大的空洞感吞噬着我。
失眠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每一个夜晚,睁眼到天明是常态。食物失去了所有味道,
勉强吞咽如同嚼蜡。手腕内侧,一道道新添的浅痕在旧疤上叠加,
身体的疼痛是唯一能短暂压过心头窒息感的东西。站在公寓顶楼天台边缘,
脚下是深渊般的车流,冷风灌满衣袖,身体前倾的冲动如此强烈。
可父母布满血丝的眼睛和瞬间佝偻下去的脊背浮现在眼前,
那句“不能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像沉重的镣铐,把我死死拖回这了无生趣的人间炼狱。
日子变成一种麻木的刑罚。在医生和父母小心翼翼的看护下,时间像蜗牛一样爬过两年。
我拒绝了所有关心和劝说,用顾淮留下的积蓄支撑着基本生活,
却执意找到了一份送外卖的工作。风里来雨里去,
摩托车的轰鸣和穿梭于大街小巷的机械重复,能短暂地麻痹神经。我不需要思考,
不需要感受,只需要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把一份份温热的餐食送到陌生的门口,
然后在门关上的瞬间,重新坠入冰冷的孤独。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座移动的废墟,
一座拒绝任何人靠近的孤岛。命运的恶意玩笑,在一个暴雨初歇的午后猝然降临。
系统派了一单去城西的高档公寓楼。雨水冲刷后的城市带着湿漉漉的清新,
却无法驱散我心头的阴霾。按响门铃,等待片刻,厚重的防盗门被猛地拉开。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人,湿漉漉的黑发随意抓在脑后,
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饱满的额角。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背心,露出线条流畅有力的臂膀,
似乎刚结束剧烈运动,胸膛还在微微起伏。那张脸……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上头顶,带来一阵眩晕。太像了。
那眉眼间的神采,那鼻梁的弧度,
甚至那微微上翘带着点不羁意味的嘴角……活脱脱就是年轻了十五六岁的顾淮!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巨响。恍惚间,我仿佛看见时光倒流,
顾淮穿着校服,抱着篮球,在教室门口咧着嘴对我笑。手里提着的餐盒变得千斤重,
手指一松,“啪”地一声闷响,油腻的汤汁溅脏了门口光洁的地砖和我洗得发白的帆布鞋。
“喂!你……”年轻人不满的声音响起,却在看清我抬起的脸的瞬间,戛然而止。
他眼中的不耐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锐利、充满探究和毫不掩饰惊艳的光芒。
那目光像有实质,牢牢地锁在我脸上,带着年轻人特有的侵略性。“对…对不起!
”我猛地回过神,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几乎要落荒而逃。我手忙脚乱地蹲下去捡餐盒,
汤汁沾满了手,狼狈不堪。“没事。”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些,带着点奇异的沙哑,
弯腰帮我把餐盒扶正。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背,带着运动后滚烫的温度。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把餐盒塞进他怀里,胡乱地说了句“祝您用餐愉快”,
几乎是踉跄着转身冲向电梯,背后那道灼热的目光如芒在背,一直钉到我电梯门合拢。
那张脸,那张酷似顾淮的脸,成了我新的梦魇。他叫顾安。很快,
他就像幽灵一样无孔不入地侵入我试图重建的、摇摇欲坠的平静。他追我的方式,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刻意模仿的熟悉感,精准地刺向我记忆中最痛的点。
他不再满足于点餐,而是出现在我送外卖的每一个路口。一次,
我刚从老城区狭窄的巷子钻出来,刺耳的引擎轰鸣声几乎撕裂耳膜。
一辆张扬的亮黄色跑车嚣张地横在巷口,顾安斜倚在车门上,
怀里抱着巨大到离谱的一束厄瓜多尔黑玫瑰,在路人惊诧的目光中,
硬是塞进我的外卖箱:“喏,给你的。配你这张脸,才够格。”更可怕的是,
他开始精准地出现在我和顾淮的“老地方”。手机震动,一张照片跳出来——他穿着休闲服,
坐在我们高中门口那棵老榕树下的石凳上,角度和顾淮当年偷拍我的那张一模一样。
附言:“等你放学。”另一张,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家早已换了招牌的奶茶店旧址,
他手里拿着两杯一模一样的双拼奶茶,笑容灿烂得刺眼:“味道没变。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搅动着那些尘封的血肉模糊的记忆。我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像躲避一场致命的瘟疫。
然而,他总有办法,用那张脸,用那种刻意为之的熟悉感,一遍遍凌迟我。很快,
我从他一次醉酒后口无遮拦的朋友口中,拼凑出了他的身份——顾家那个讳莫如深的小儿子,
顾淮同父异母的弟弟。听说他出生不久就被顾母坚持送去了国外,由家族信托抚养长大,
鲜少回国。难怪,难怪我从未听顾淮提起,也难怪如此相像!命运对我何其残忍,
它夺走了顾淮,又派来一个流着相似血液的翻版,一遍遍提醒我失去的是什么。
风暴终于席卷了顾家。那天傍晚,我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敲门声响起。
门外站着的是顾母。两年多不见,她苍老得厉害,曾经保养得宜的脸上刻满了深刻的皱纹,
眼睛红肿,鬓角添了大片刺目的灰白。她甚至没等我开口,扑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黎韶!”她枯瘦的手死死抓住我的裤脚,
声音嘶哑破碎,带着绝望的哭腔,“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淮淮的份上,放过安安吧!
你行行好!我……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了!我不能再失去安安了!他才二十一岁啊!
他什么都不懂!求求你离他远一点!求你了!”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那目光里有深不见底的悲痛,有无法言说的恐惧,还有一丝……难以磨灭的迁怒。
仿佛顾淮的死,顾安如今的疯狂,都是我带来的。那目光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灵魂上。
巨大的负罪感和尖锐的痛苦几乎将我撕裂。我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门框上,
喉咙堵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放过他?我又何尝不想放过自己?我看着顾母跪地哀求的样子,
看着她眼中深沉的绝望,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消失了。这里的一切都让我窒息。
我用最快的速度辞了职,退了租,买了一张单程机票,
飞向大洋彼岸一个地图上都难找的小城。没有告别,没有回头。登机前,
我把用了多年的旧手机卡拔出来,掰断,扔进了机场冰冷的垃圾桶。让过去彻底埋葬吧。
我以为切断所有联系,就能斩断这荒唐的孽缘。然而,大洋彼岸的平静只维持了不到一个月。
顾安发现我消失后,如同被激怒的困兽。他先是疯狂地堵在我租住的旧楼,砸门,
喊得声嘶力竭,引来邻居报警。接着,他找到我父母家,把二老吓得够呛。后来,
不知他从什么渠道查到了我的航班信息。顾母的电话追了过来,
声音疲惫而恐惧:“黎韶……算我求你,你走了,安安他……他快疯了!他天天喝酒,
开着车不要命地飙,昨天……昨天还跑到淮淮的墓前,
砸了酒瓶……说……说……” 顾母的声音哽咽住,带着巨大的恐惧,
“他说他哥死了你记一辈子,他死了,你是不是也能记他一辈子?黎韶,我怕啊!
我真的怕……”我狠心挂断电话,拉黑了顾母的号码。然而,那种不祥的预感如同附骨之蛆。
直到那个陌生的、带着哭腔的号码疯狂响起。接通后,
一个陌生男人带着哭腔的嘶吼几乎震破耳膜:“黎韶!黎韶是你吗?我是顾家的司机老刘!
你快回来!顾安少爷他……他疯了!他跑到城西那座桥上了!
就是……就是当初大少爷出事的那座桥啊!他喝了酒,站在栏杆外面,说要跳下去!
他说……他说大少爷死了你记一辈子,他死了,你是不是也能记他一辈子?
太太……太太当场就晕过去了!警察都来了,谁也劝不住啊!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你快回来吧!求你了!再晚就真来不及了!!”听筒从手中滑落,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屏幕碎裂的纹路如同我瞬间四分五裂的神经。
城西那座桥……顾淮出事的地方……顾安……跳下去……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巨大的耳鸣声淹没了一切。那座桥下浑浊翻滚的河水,
顾淮冰冷的遗体,顾安那张年轻又执拗的脸……无数画面在脑中疯狂闪回、碰撞。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滚,我猛地弯下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
只有冰冷的恐惧攫紧心脏,几乎要将其捏爆。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犹豫。
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我抓起护照和钱包,像疯了一样冲出临时租住的屋子,
冲进冰冷的雨幕,冲向最近的机场。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如同在地狱里煎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脑海中只有一个画面在反复播放:顾安站在高高的桥栏外,
下面是吞噬了顾淮的冰冷河水,他摇摇欲坠……飞机一落地,我冲出航站楼,跳上出租车,
报出那座桥的名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司机从后视镜里瞥见我惨白如鬼的脸色,
猛踩油门。车还未停稳,刺耳的警笛声和人群的喧哗已经扑面而来。
警灯闪烁的红蓝光芒撕裂了傍晚阴沉的天幕。警戒线外,人头攒动。我拨开人群,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破胸膛。桥中央,警戒线内,顾安的身影清晰地映入眼帘。
他果然站在桥栏之外!脚下是十几米高的虚空,浑浊的河水在桥墩处打着危险的漩涡。
初冬的寒风卷起他单薄的外套,勾勒出年轻却紧绷的脊背线条。他手里还拎着半瓶烈酒,
脸颊带着不正常的酡红,眼神却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清醒。顾母瘫软在顾父怀里,面无人色,
似乎已经哭干了眼泪,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抽搐。“顾安!”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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