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晚心中满是不是滋味。
然而，楚惜晚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司画面对丫鬟递过来的好处，没有丝毫心动，不动声色地拒绝了，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可那笑容却显得异常疏离客气，让人感觉难以亲近。
“楚小姐，您就别为难奴婢了。”司画语气公事公办，不带丝毫感情，“公主殿下确实不便见客，不过放心，楚小姐的这份心意，奴婢定会原原本本转达给公主殿下。”
楚惜晚听到这话，心中虽有些不快，但还是强忍着没在脸上表露出来，以免落下话柄，只是维持着干巴巴的笑容，客套道：“有劳司画姑姑了。”
这已是楚惜晚第二次吃闭门羹，昨日碰壁，今日再碰，她心中的恼怒几乎快要压抑不住。
“不就是个公主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楚惜晚在心里暗暗咒骂，“摆什么臭架子，连见一面都不肯，以为自己是天上的神仙吗？”
她也算有些身份，好歹出身官宦之家，可不是籍籍无名的平头百姓。
带着不满，楚惜晚离开了公主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虽仍未见到褚曦宁本人，但经过这两次接触，楚惜晚基本已能确定，现在的褚曦宁就是真正的晋阳公主。
因为对方的行事作风，与她之前打听到的关于晋阳公主的各种消息极为相似。
还有司画的表现和变化。
司画在她跟前时，不过是公主府里的普通丫鬟，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为了管事姑姑。
不仅身上衣着焕然一新，提升了几个档次，连气势也陡然不同，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
这其中的缘由，不难猜测。
若不是真正的褚曦宁，又怎会如此器重司画？
司画是褚曦宁的心腹，褚曦宁自然不会吝啬对其提携与扶持。
和她当初没有重用司画等人是同样的道理。
还有顾沉弦那位驸马爷。
想当初，他对自己冷若冰霜，避之不及，仿佛自己是什么脏东西，生怕沾染分毫，如今却与晋阳公主出双入对，亲密无间。
若不是他心甘情愿，又有谁能逼迫他？
几条线索相互联系，稍加思索，便能得出一个再明显不过、呼之欲出的结论——真正属于褚曦宁的灵魂回来了，还把她这个冒牌货硬生生挤出了身体。
“系统，你不是说真的褚曦宁在三年前已经死了吗？”
楚惜晚满心不解，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涌来。
她这种情况属于魂穿，灵魂穿越到这个时代，身体却未一同穿越，只能寄附在其他人的身体上继续存活。
然而寄附是有条件的，并非任何身体都能被寄附。
通常，一个身体只能容纳一个灵魂。
只有那些没有灵魂的身体，即亡者的身体，才能满足寄附条件。
就像楚惜晚现在拥有的这副身体，原主喝水时被呛死，这才给美男攻略系统提供了机会，将楚惜晚的灵魂塞进去，让她拥有了新身份。
可能是当时的检测出了错误。
闻言，楚惜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也能检测错误？
系统不是很高级的存在吗？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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