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婚姻败给一个月画画课

第一章"老公，我想学画画。"周末的早晨，我正在厨房煎蛋，林雅突然从后面抱住我，

脸贴在我的后背上。"画画？"我关掉火，转过身看着她，"怎么突然想学这个？

"林雅垂着眼睛，手指在我胸前画圈圈："就是觉得生活太无聊了，想培养点兴趣爱好。

我同事介绍了一个很棒的画室，老师特别专业。"我摸摸她的头："当然可以，

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我支持你。"林雅马上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

那我明天就去报名！"看着她兴奋的样子，我心里很暖。结婚三年了，

林雅一直在家做全职太太，每天除了做家务就是追剧，确实挺单调的。能有个爱好挺好。

第二天晚上，林雅真的报名回来了。"怎么样？"我从沙发上起身。"特别好！

"林雅脸颊微红，"老师说我很有天赋，建议我每周三次课，周二、周四、周六的晚上。

""晚上？"我皱了皱眉，"为什么是晚上？""因为老师白天要上班啊，只有晚上有时间。

而且晚上安静，更适合创作。"林雅说着把包放在茶几上，"对了，学费有点贵，

一个月两千。""没关系，只要你喜欢。"接下来的几天，林雅开始了她的画画生涯。

每到上课的日子，她都会精心打扮一番，换上最漂亮的衣服，喷上香水。

"学画画还要喷香水？"我开玩笑地问。"当然要啊，这是对老师的尊重。

"林雅白了我一眼，"而且画室里还有其他学员，我总不能邋里邋遢的去吧。

"听起来挺有道理的。第一次上课回来，林雅兴奋得不行："老师真的太厉害了！

他说我的线条很有灵性，只要多练习，肯定能画得很好。""老师是男的？""嗯，叫陈浩，

三十二岁，美院毕业的。"林雅一边脱外套一边说，"长得也挺帅的，就是有点高冷。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没说什么。毕竟是老师，而且林雅这么开心，我不想扫她的兴。

第二次上课回来，林雅带回了一幅素描。"这是你画的？"我有点惊讶。

画纸上是一个男人的侧脸，线条很流畅，明暗处理得也不错。"老师手把手教我的。

"林雅脸红了红，"他说我握笔的姿势不对，就站在我身后纠正了很久。"看着这幅画，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第三次、第四次...林雅越来越沉迷于画画。

每次上课前都要照镜子半天，上课回来就兴致勃勃地跟我分享老师说的话。

"陈老师说我这幅画的光影把握得很好。""陈老师夸我进步很快。

""陈老师说很少遇到像我这样有悟性的学生。"张口闭口都是陈老师，我开始有点烦躁。

"你们画室除了你还有别的学生吗？""有啊，不过他们都是初学者，老师说我基础最好，

所以单独指导我。"林雅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得意。单独指导？我心里警铃大作。

一个多月过去了，林雅的画技确实进步很快，但我发现她变了。

以前她最爱看的电视剧现在都不看了，整天要么在练习画画，要么就是发呆。

而且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会很紧张地去看，看完后要么开心得不行，要么就闷闷不乐。

最让我在意的是，她开始频繁地洗澡。以前一天一次，现在每次上完课回来都要洗，

有时候还洗两次。"怎么洗这么频繁？"我问过她。"画室里有颜料的味道，

我不喜欢身上有味道。"她这样回答。但是我从来没有在她身上闻到过任何颜料的味道，

反而总是有一股很淡的男士香水味。这天晚上，林雅又去上课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凌晨十二点，林雅还没回来。

我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喂？"林雅的声音有点喘。"怎么还没回来？

""啊...今天画了一幅大作品，老师说要趁热打铁一次性完成。马上就回去了。

"背景音很安静，不像是在画室里。"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挂掉电话，

我更睡不着了。半小时后，林雅回来了，脸颊潮红，头发有点凌乱。"怎么头发湿了？

""画室里太热了，出汗了。"她匆匆走向浴室，"我去洗个澡。"浴室的门关上了，

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走到她放在沙发上的包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包里除了画具，

还有一包用过的湿纸巾，以及一张餐厅的小票。小票显示的时间是今晚九点半，

消费两百八十八元，两人份的情侣套餐。我的手开始发抖。第二章第二天早上，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昨天画了什么？"我问林雅。"一幅静物画，花瓶配玫瑰。

"她一边吃早餐一边说，"老师说这种题材最能考验基本功。"我点点头，没有拆穿她。

上班后，我一整天都心不在焉。那张餐厅小票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让我坐立不安。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拿起手机给林雅发了条微信："中午想吃什么？

我给你点外卖。"过了很久，她才回复："不用了，我在画室练习，老师请我吃饭。

"我的心瞬间凉了一截。下午下班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去了林雅说的那个画室。

画室在一栋写字楼的十二楼，我上去看了看，门是锁着的，里面黑漆漆的。

我问了楼下的保安，保安说："十二楼的画室？早就没人了，老板跑路了，欠了几个月房租。

"我的血液几乎要凝固了。如果画室已经关门了，那林雅这两个月到底去了哪里？

我强忍着怒火开车回家，路上一直在想该怎么跟林雅摊牌。到家后，林雅正在做饭，

看到我进门，甜甜地笑着说："老公回来啦，今天上课学了新的技法，

老师说我的进步让他刮目相看呢。""是吗？"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那个画室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你的学习环境。"林雅的笑容僵了一下："不用了吧，

老师不喜欢外人打扰。而且男人去女学员学习的地方，不太合适。""女学员？

你不是说还有其他学生吗？""对啊，都是女学员。"林雅转过身继续炒菜，

"老师说男女分开教学效果更好。"我走到她身后，轻轻抱住她的腰："雅雅，

我想问你一件事。""什么事？""你这两个月，真的在学画画吗？

"林雅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当然在学画画啊，不然呢？""那为什么昨天回来的时候，

你包里有餐厅的小票？"林雅突然挣脱了我的怀抱，转过身瞪着我："你翻我的包？

""我没有翻，是小票掉出来了。"我撒了个谎，"两人份的情侣套餐，你能解释一下吗？

"林雅的脸刷地红了，然后又迅速变得苍白："我...我和同学一起吃的，

那个同学点错了套餐。""什么同学？""就是...就是画室里认识的同学。

"林雅的眼神开始飘忽，"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吗？""我没有怀疑你，

只是想了解情况。"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既然是同学，那你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吗？

""李...李晓雯。"林雅磕磕绊绊地说。"李晓雯？"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她也在学画画？""对，她比我早学一个月。"我点点头："那改天我们一起请她吃饭吧，

感谢她照顾你。"林雅的脸更白了："不用了，她...她比较内向，不喜欢和陌生人吃饭。

"这个晚上，我们都睡得很不安稳。林雅翻来覆去，我假装睡着，其实一直在观察她。

凌晨两点多，林雅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了客厅。我等了几分钟，悄悄跟了出去。客厅里，

林雅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手机贴在耳边，声音很小："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我老公开始怀疑了...我知道，但是现在不行...明天晚上？不，太危险了...好吧，

但这是最后一次。"我的心脏狂跳，差点控制不住冲出去。林雅挂掉电话后，

在客厅里站了很久，然后又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卧室。我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但脑子里一片混乱。明天晚上是什么？最后一次又是什么意思？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

决定跟踪林雅。上午十点，林雅出门了，说是去超市买菜。我远远地跟着她，

看到她并没有去超市，而是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咖啡厅里，一个男人已经在等她了。

那个男人看起来三十出头，穿着白色衬衫，长得确实很帅，有种艺术家的气质。

他们坐在角落里，说话的时候男人时不时地摸林雅的手，林雅虽然会躲一下，

但脸上带着笑容。我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恨不得冲进去把那个男人痛揍一顿。但是我忍住了，

我需要更多的证据。我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几张照片。照片里，那个男人正在给林雅喂咖啡，

林雅笑得很甜蜜。这一刻，我的心彻底碎了。第三章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观察。

咖啡厅里，林雅和那个男人聊得很投入。男人不时地在纸上画着什么，林雅看得很认真，

眼神里全是崇拜。大概一个小时后，他们起身离开了。我跟着他们走出咖啡厅，

看到他们上了一辆黑色的宝马车。我赶紧回到自己的车上，远远地跟着那辆宝马。

宝马车开了大概二十分钟，停在了一个高档小区门口。我看到林雅和那个男人一起进了小区，

心里彻底凉了。我在小区门口等了三个小时，下午两点多，林雅才单独走出来，脸颊红润，

头发有些凌乱。她拦了辆出租车走了，我没有跟上去，而是记下了那个小区的名字和门牌号。

回到家后，我在网上查到了那个小区的房价信息。那是市里最贵的小区之一，

一套房子至少要五百万以上。一个画画老师，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

我开始上网搜索"陈浩 画家"这样的关键词，很快就找到了相关信息。陈浩，32岁，

确实是美院毕业，但不是什么画家，而是某家广告公司的设计总监。

网上还有他参加行业活动的照片，正是我在咖啡厅看到的那个男人。设计总监，

年薪应该不低，住得起那样的房子也说得通。但问题是，他什么时候成了画画老师？

而且为什么要骗林雅说自己是画家？我继续搜索，在一个社交平台上找到了陈浩的个人主页。

他的动态很频繁，经常发一些设计作品和生活照片。翻看他最近两个月的动态，

我发现了一些端倪。两个月前，他发了一张在咖啡厅的照片，

配文是："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女孩。"一个半月前："教画画原来这么有成就感。

"一个月前："有些人天生就适合艺术。"三周前："今天她画的静物画让我刮目相看。

"两周前："艺术需要激情。"一周前："有些东西比艺术更美好。"看着这些动态，

我的怒火越烧越旺。这个陈浩分明是把追我老婆当成了一种游戏，还在网上炫耀！

最让我愤怒的是，他的朋友圈里有很多点赞和评论，

都是一些狐朋狗友在起哄："哥们儿又有新猎物了？""这次是什么类型的？

""有夫之妇最有挑战性了。"看到这些评论，我几乎要砸了电脑。原来在陈浩眼里，

林雅只是他的一个猎物，一个已婚女人的刺激游戏！我截了几张图保存起来，

然后开始思考该怎么办。是直接去找陈浩对质？还是回家跟林雅摊牌？正在我犹豫的时候，

林雅回来了。"老公，我回来了！"她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开心，"今天的课特别棒，

老师教了我一种新的素描技法。"我抬头看着她，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是吗？

什么技法？""就是...就是人体素描的一些要点。"林雅说话的时候有些不自然，

"老师说这是提高画技的必修课。"人体素描？我的眉毛跳了跳："你们画人体？""对啊，

不过今天只是讲理论，没有真的画。"林雅匆忙走向浴室，"我去洗个澡。"又要洗澡！

每次从陈浩那里回来，她都要洗澡，这不是很明显的证据吗？

我跟着她走到浴室门口："雅雅，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林雅停下脚步，

背对着我："什么意思？""我感觉你变了，自从学画画以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她转过身，眼神有些闪躲，"我只是有了自己的爱好，充实了一些。

""充实？"我冷笑一声，"你确定只是充实吗？"林雅的脸色变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拿出手机，翻到今天拍的照片："那你能解释一下这些吗？"看到照片，

林雅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也开始颤抖。"你...你跟踪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我的声音很冷，"林雅，你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林雅沉默了很久，

然后突然蹲下身抱住了头，开始哭泣。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到她哭，我的心又软了一些，

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心软。"不是故意的什么？不是故意出轨？还是不是故意骗我？

""我没有出轨！"林雅抬起头，眼泪流了满脸，"我真的没有！""没有出轨？

"我把手机里的照片一张一张翻给她看，"这些怎么解释？还有昨天晚上的电话，

你以为我没听到吗？"林雅彻底崩溃了，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第四章林雅哭了很久，我站在一旁看着她，

心里五味杂陈。三年的婚姻，我以为我们很幸福，没想到她居然会背叛我。"说吧。

"我的声音很平静，"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林雅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两个月前，

我在商场里迷路了，是他帮我找到你的。后来...后来我们就认识了。""然后呢？

""他说我长得很有艺术气质，适合学画画。我当时只是觉得他说话很有趣，

就留了联系方式。"林雅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后来他经常给我发一些画作，

教我一些基础知识，我就越来越有兴趣了。""所以你就骗我说要学画画？""我没有骗你！

"林雅猛地抬起头，"我确实想学画画，只是...只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变成什么样？"我冷冷地问，"变成出轨？""我没有出轨！"林雅急忙否认，

"我们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只是一起吃饭？只是去他家里？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林雅，你觉得我是傻子吗？"林雅又开始哭："我知道这样不对，

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他让我觉得自己很特别，很有价值。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我总觉得自己就是个没用的家庭主妇，但是和他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像个艺术家。

"听到这话，我的心像被刀子割了一样疼。原来在她眼里，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只有那个陈浩才能。"所以你就选择了背叛？""我没有背叛！"林雅站起身，

情绪激动地说，"我们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做？"我冷笑一声，

拿出手机翻到陈浩的社交动态，"那这些是什么？'艺术需要激情'？

'有些东西比艺术更美好'？"看到那些动态，林雅的脸色更白了。

"这...这些都是他自己发的，跟我没关系。""跟你没关系？"我继续翻动态，

"那这条呢？'今天她画的静物画让我刮目相看'，时间正好是你第一次带画回来的那天。

"林雅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还有这条，'有些人天生就适合艺术'，

发布时间是上个月二十号，你还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吗？"林雅摇摇头，但我记得很清楚。

"那天你回来得特别晚，说是画了一幅大作品。回来的时候你的嘴唇很红，

我还问你是不是感冒了。""我..."林雅彻底说不出话了。我继续说："还有这条，

'艺术需要激情'，发布时间是两周前，那天你回来的时候衣服上有个扣子掉了，

你说是在画室里挂到了什么东西。""够了！"林雅突然大喊，"够了！你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让我说？"我逼近她，"因为说中了？因为心虚了？"林雅靠着墙，

眼泪不停地流："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我不懂什么？不懂你为什么要出轨？

还是不懂你为什么要骗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林雅哭着说，

"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学画画，但是后来...后来感情就失控了。""感情失控？

"我的声音充满了讽刺，"所以你就跟他上床了？""没有！"林雅尖叫道，

"我们没有上床！""没有上床？那你们在他家里干什么？看电视吗？"林雅沉默了。

我继续逼问："昨天晚上的电话，你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什么？

""我..."林雅支支吾吾，"我想结束这段关系，所以想见最后一面，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清楚？""就是...就是告诉他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有老公，

我不能对不起你。"听到这话，我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但很快又被愤怒占据。

"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为什么不早点结束？为什么要等到我发现了才说？

"林雅低着头不说话。我走到沙发前坐下，感觉身心俱疲："林雅，你告诉我实话，

你们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林雅犹豫了很久，最后小声说："就是...就是接吻了。

""就是接吻？""嗯。"她点点头，"真的只是接吻，其他什么都没做过。

"虽然只是接吻，但我的心还是很痛。我的老婆和别的男人接吻，

这个画面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几次？"我问。"什么？""接吻几次？

"林雅的脸更红了："我...我不记得了。""不记得？还是不想说？

""就是...就是几次，我真的不记得具体次数了。"看着她这副样子，

我知道绝对不止几次。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林雅，我们的婚姻还有挽救的可能吗？

"林雅猛地抬起头："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还爱我吗？"这个问题问出口后，

房间里一片寂静。第五章林雅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我不知道。

"她最终说出了这四个字。不知道？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什么叫不知道？

"我转过身看着她，"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很乱。

"林雅双手捂着脸，"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那你对陈浩是什么感觉？

"听到这个问题，林雅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我...我也说不清楚。""说不清楚？

"我冷笑，"林雅，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如果说不清楚，

你为什么要冒着被我发现的风险去见他？为什么要和他接吻？"林雅抬起头，

眼神迷茫："因为他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这句话像一记重拳打在我心上。

"我让你觉得自己死了？""不是这个意思。"林雅摇摇头，"和你在一起很安全，很舒服，

但是...但是没有激情，没有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所以你就去找别的男人来刺激你？

""我没有刻意去找！"林雅情绪激动，"是他主动接近我的，

是他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女人，不只是个做饭洗衣服的保姆！"这话说得我哑口无言。

原来在她心里，我把她当成了保姆？"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深吸一口气，

"你想和陈浩在一起？"林雅又沉默了。"说话！"我有些失控，"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林雅大喊，"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过了很久，我先开口："好，既然你不知道，

那我帮你做决定。"林雅抬头看着我。"明天我陪你去见陈浩，把话说清楚。""什么？

"林雅脸色大变，"不行！""为什么不行？""他...他不会见你的。""他不见我？

"我冷笑，"一个抢别人老婆的人，还挺有骨气？""不是这样的！"林雅急忙解释，

"他说过，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所以不愿意和你见面。""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那他勾引有夫之妇算什么？""他没有勾引我！""没有勾引？

那你们怎么发展到现在这样的？"林雅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我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不要！"林雅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你不能打给他！""为什么不能？你怕什么？""我怕他误会。""误会什么？

误会你老公知道了你们的奸情？""不是奸情！"林雅哭着说，"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我推开她，拨通了陈浩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了。"雅雅？

"陈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温柔得让我恶心。"我不是雅雅。"我冷冷地说，

"我是她老公。"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陈浩是吧？我想和你见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