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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重新追了我的青梅竹马

冰刀刀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离婚我重新追了我的青梅竹马》是作者“冰刀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周子昂林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离婚我重新追了我的青梅竹马》主要是描写林晚,周子昂,许知言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冰刀刀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离婚我重新追了我的青梅竹马

主角:周子昂,林晚   更新:2025-07-06 19:2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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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章:被规划的婚姻我和林晚的婚姻,始于一场闹剧。在她前男友的婚礼上,

她喝得酩酊大醉,哭着问我,为什么她付出了那么多,最后站在那个人身边的新娘却不是她。

我无法回答。我只能像过去二十多年里的任何一次一样,在她需要的时候,默默地陪着她,

给她递上一杯又一杯的温水,再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她,安全地送回家。第二天,

当我从她家客厅的沙发上醒来时,迎接我的,

是四位家长齐聚一堂的、“三堂会审”般的阵仗。“知言啊,你看,小晚这孩子,心里苦啊。

”我妈率先开口,语气里充满了心疼。“是啊,知言,”林晚的妈妈,

我从小叫到大的李阿姨,也红着眼圈,“这孩子,除了在你面前,在哪儿都端着。

昨天要不是你,我们都不知道她这么难受。”然后,我爸和林叔,

这两个一辈子没说过几句软话的男人,也开始一唱一和。“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

知根知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是,我看也别谈什么恋爱了,折腾人。干脆,

把证领了,我们这做父母的,也就都安心了。”我看着坐在我对面,低着头,

脸颊还带着宿醉红晕的林晚,她没有反驳。我,也鬼使神差地,没有开口拒绝。

或许是昨晚她那脆弱的样子,激起了我前所未有的保护欲;又或许是,

我厌倦了看她为别的男人伤心流泪。又或者,只是因为,我潜意识里,

也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我,许知言,和她,林晚,本就该是一家人。于是,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二下午,我们两个,像去完成一项学校作业一样,拿着户口本,

走进了民政-局。没有求婚,没有戒指,只有工作人员公式化的一句:“恭喜二位。

”我们的“先婚后爱”,就这么,以一种近乎荒诞的方式,拉开了序幕。婚后的生活,

平淡而温馨。至少,一开始是这样。我们搬进了我大学毕业后就买下的一套小两居里。

林晚是自由插画师,工作时间随性,她便把家里布置得充满了艺术气息。

阳台上种满了花花草-草,墙上挂着她自己的画作,书架上塞满了各种画册。而我,

作为一名建筑设计师,生活严谨得像一张CAD图纸。我每天按时上下班,负责赚钱养家,

也负责承担她那些“奇思妙想”落地后的所有现实问题——比如,

她心血来潮买回来的巨型油画,要怎么才能不敲墙就搬进屋里。我宠着她,纵容着她。

我以为,这就是爱。我以为,只要我为她搭建好一个安稳的巢穴,她这只美丽的鸟儿,

就能在里面,永远快乐地歌唱。所以,在结婚半年后,

当我们的积蓄终于达到了一个可观的数字时,我做了一个我认为对我们未来,

最正确、最负责任的决定。我卖掉了现在住的这套小房子,又加上了我们所有的存款,

以及我向父母借的一部分钱,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付了一套三室两厅的学区房的首付。

签完合同的那天,我兴奋得几乎一夜没睡。我甚至连夜画出了新家的装修草图,

规划好了我们未来的主卧、她的画室,以及……一间小小的婴儿房。第二天,

我将购房合同和设计草图,像献宝一样,摆在了林晚的面前。“小晚,你看!

”我指着合同上的地址,激动地说,“这是我为你,为我们未来的家,打下的江山!

这里有最好的学区,最好的配套,以后我们的孩子……”我滔滔不绝地,

向她描绘着我规划的蓝图。然而,我没有在她脸上,看到我预期的惊喜和感动。她的脸色,

一点点地,变得苍白。她没有看那份设计图,只是死死地盯着购房合同上,

那个长达“三十年”的贷款期限。“许知言,”她打断了我,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冰冷的颤抖,“这就是你想要的未来吗?

”我愣住了:“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有什么问题?”她忽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失望,“问题就是,在你规划的这个未来里,

我只看到了房贷、责任、和未来三十年,被捆绑的人生!”“我以为,结婚,是两个人,

一起把生活过成诗。可你现在,却要用这套房子,把我的诗和远方,全都圈起来,

变成柴米油盐!”“这不是我要的!这不是我要的婚姻!”她几乎是嘶吼着,

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我彻底懵了。我无法理解。我拼尽全力,

为她提供一个最好的、最安稳的家,在她看来,竟然成了一座“牢笼”?

我为我们未来三十年的幸福生活深思熟虑,在她看来,竟然是对她“诗和远方”的扼杀?

“林晚,你能不能现实一点?”我的语气也冷了下来,“我们是成年人了,是夫妻了!难道,

你还想一辈子都活在童话里吗?房子、孩子、安稳的生活,这难道不是一个家,

最基本的东西吗?”“是!这些是!但不是全部!”她红着眼睛,与我对峙,“在这些之前,

我们首先应该是爱人!许知言,你懂什么是爱吗?爱是清晨的吻,是雨中的散步,

是心血来潮的旅行!而不是这一纸冰冷的、需要用我下半辈子来偿还的购房合同!

”那天的争吵,是我们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我们各自站在“现实”与“浪漫”的两端,

都觉得自己无比正确,都觉得对方不可理喻。最终,争吵在她的摔门而出中,不欢而散。

晚上,她回来了,眼睛红肿。我为白天的冲动道了歉,她也沉默着接受了。那套学-区房,

我们最终还是买了。装修,也大致按照我的设计在进行。这件事,好像就这么过去了。

但我们都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我们之间,

那层因二十多年青梅竹-马而形成的、看似坚不可摧的默契,

在“婚姻”这块最坚硬的现实礁石面前,被撞出了第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痕。

2 第二章:你根本不懂我学区房的争吵,像一根扎进肉里的刺,看不见,

却时时刻刻都在隐隐作痛。我们的生活,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那种名为“隔阂”的东西,

却像藤蔓一样,在我们之间悄无声息地蔓延。我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那套新房的月供,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的肩上。我必须更努力,

才能让我规划的那个“未来”,显得不那么像一个笑话。我开始频繁地加班,陪客户喝酒,

周末也在画图纸。我想,等我还清了房贷,等我们的生活真正稳定下来,

林晚总会明白我的苦心。而她,则变得越来越沉默。她不再像以前那样,

兴致勃勃地跟我分享她新画的插画,或是她新发现的某个有趣的展览。

她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的时间,越来越长。画室的门,像一道结界,将我,

和我的“现实世界”,都隔绝在外。我以为,这只是她创作瓶颈期的正常状态。

我甚至还笨拙地安慰她,说画不出来就休息一下,不要有太大压力,反正……有我。

我的“反正有我”,在她听来,却成了另一种刺耳的声音。那是一个初秋的傍晚,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松节油味。

林晚正坐在画室的地板上,周围散落着几十张被她揉成一团的画稿。她看到我,眼神空洞,

像一个迷路的孩子。“知言,”她忽然开口,声音沙哑,“我……我想辞职,

去大理待一段时间。”我愣住了。“辞职?去大理?”我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好端端的,

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你现在合作的那个画廊,不是挺好的吗?”“不好!一点都不好!

”她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他们只想要那些能卖钱的、甜腻腻的商业插画!

那不是我想要的!我没有灵感了,我画不出来了,我快要被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逼疯了!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显得痛苦而迷茫。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抽痛。我知道她压力大,

我知道她遇到了瓶颈。但我的理智,我那被房贷和现实生活磨砺得无比坚硬的理智,

却让我说出了最不合时宜的话。“小晚,你先冷静一下。”我走过去,试图安抚她,

“我知道你累了。但是辞职,是不是太冲动了?我们下个月的房贷就要还了,

还有新房的装修,到处都要用钱。你现在的工作虽然有些商业化,但收入很稳定。

要不……你先请个年假,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等我们以后经济宽裕了,你想去哪儿,

我都陪你去,好不好?”我以为,我这是在为她分析利弊,在为我们的未来,

做最稳妥的考量。然而,我的话音刚落,她的眼泪,就决堤了。她猛地抬起头,

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绝望和嘲讽的眼神看着我。“经济宽裕?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你还完三十年的房贷吗?”“许知言,我跟你说的,是我的梦想,我的艺术,我的灵感!

我快要枯萎了!可你呢?你跟我谈的,是房贷,是钱,是稳定!”“你根本就不懂我!

你从来就没有真正懂过我!”她哭着,从我身边跑开,将自己反锁进了卧室。我僵在原地,

手里还拿着为她倒的温水,感觉自己像一个十足的小丑。我不懂她?我怎么会不懂她?

我看着她长大,我知道她所有的喜好,我知道她害怕打雷,我知道她吃芒果会过敏,

我知道她睡觉时喜欢抱着一个旧旧的熊玩偶。可是……我好像,

真的不懂她画里那些奇奇怪怪的线条,不懂她为什么会为了一片落叶的颜色而伤感半天,

不懂她为什么宁愿放弃稳定的收入,也要去追求那个虚无缥缈的“灵感”。我的世界,

是承重墙,是剪力墙,是钢筋,是混凝土。我用它们,为她搭建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家。

而她的世界,是云,是雾,是风,是梦。她想要的,是在这个家里,

能看到一片属于她的星空。我们的世界,好像真的,不在一起了。那一次的冷战,

持续了整整两个星期。家,变成了一个比公司还要压抑的地方。

我们像两个在同一屋檐下合租的陌生人,吃饭,睡觉,各自沉默。她不再进我的书房,

我也不再敲她的画室。那套我们曾共同憧憬的新房,也成了我们之间绝口不提的禁忌。

直到我们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那天,公司有个紧急的项目评审会,我忙得昏天黑地,

把这个重要的日子,忘得一干二净。当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在深夜十一点推开家门时,

迎接我的,不是熟悉的黑暗,而是一室的烛光。餐桌上,摆着精致的牛排,早已冰冷。旁边,

是一瓶只开了一半的红酒,和一个小小的蛋糕。林晚穿着一身漂亮的裙子,一个人,

蜷缩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她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脏,

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地攥住,痛得无法呼吸。我走过去,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肩膀。她惊醒了,

看到我,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即,迅速地,被巨大的、死寂的失望所取代。

“你回来了。”她说,声音平静得可怕。“对不起……小晚,我……”我语无伦次,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用说了,许知言。”她打断了我,缓缓地站起身,

目光扫过这一桌为我而准备、却被我彻底辜负的浪漫。“我今天,等了你五个小时。

”“我想,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好好地坐下来谈一谈的机会。我想告诉你,我可以不辞职,

我可以不去大理,我甚至可以学着,去理解你的房贷和你的规划。”“但前提是,你还爱我。

你还记得,我们是爱人。”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可是你,记得吗?”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笑了,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许知言,”她说,“我们离婚吧。

”3 第三章:空荡荡的房子离婚,这两个字从林晚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

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荒诞的、尘埃落定的平静。

仿佛一场旷日持久的、令人疲惫的拉锯战,终于在一方彻底放手后,宣告了结束。

我们没有再争吵。那晚,我们就那样,心平气和地,像在讨论一份工作合同的解约条款一样,

谈论着我们婚姻的终结。财产分割很简单。婚前我买的那套小房子,本来就是我的。

婚后共同购买的那套学区房,因为是期房,还没有交付,我提议,将它卖掉,

所得的钱款一人一半。林晚摇了摇头,说:“房子是你坚持要买的,也是你一直在还贷。

我不要。我只要我画室里的那些东西。”她的语气,客气得像个外人。第二天,

我们像两个配合默契的同事,准时出现在了民政-局门口。阳光很好,好得有些刺眼。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没有电视剧里声嘶力竭的挽留,没有痛哭流涕的追问,

只有例行公事的提问和冰冷的印章。当工作人员将那本绿色的离婚证递到我们手里时,

甚至还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不再考虑一下吗?看你们两位,挺有夫妻相的。

”我们都摇了摇头。走出民政-局,我们站在门口,一时相对无言。“那……我先走了。

”她先开了口,对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叫了搬家公司,

下午来把我的东西搬走。你……你最好晚点回去。”“好。”我点了点头。“许知言,

”她顿了顿,看着我,轻声说,“对不起。”“我也是。”我说。然后,她转身,

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就消失在了车流里。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双腿都有些发麻。我没有听她的话,我还是在下午回了家。我想,

亲眼看着她把属于她的东西都带走,或许,能让这场告别,显得更有仪式感一些。然而,

当我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错了。我看到的,不是一场告别。我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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