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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仙诡契》是网络作者“九叶重楼啊”创作的悬疑灵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九叶季长详情概述: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季长明的悬疑灵异,推理小说《五仙诡契由网络作家“九叶重楼啊”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18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4:37:4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五仙诡契
主角:九叶,季长明 更新:2025-07-06 15: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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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明蹲在香炉前,三根线香燃起的青烟笔直向上,在离香头三寸的地方突然打了个旋,
散成三股歪歪扭扭的烟柱。他眉头一皱,从褡裢里摸出三枚乾隆通宝,往地上一掷。"阴面,
阴面,阳面。"季长明用食指轻轻拨弄着铜钱,"坎为水,
六爻皆阴..."他抬头看向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张浩,你表妹这事不简单。
"张浩擦了擦额头的汗,十月的哈尔滨已经透着寒意,他却汗如雨下。"长明,
咱们高中同学六年,这事我只能找你了。丽丽她...她真的越来越不像她了。
"季长明收起铜钱,从炕上站起来时腰间的铜铃叮当作响。他今年二十八,
却已经当了十年的出马弟子。别人大学毕业忙着找工作谈恋爱,他整天跟狐黄白柳灰打交道。
要不是张浩是他发小,这种城里人的事他真不爱掺和。"带我去见见你表妹吧。
"季长明拎起他的褡裢,里面装着朱砂、黄纸和一把用红绳缠着的桃木剑。
张浩的表妹王丽住在道外区一栋老式公寓里。电梯吱嘎作响,
季长明注意到电梯镜面里的自己脸色发青。到七楼时,铜铃突然自己响了一声。"就是这间。
"张浩掏出钥匙,手抖得差点没插进锁眼。门开的一瞬间,
一股霉味混着线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季长明眯起眼睛,看见客厅供着一尊破损的保家仙神龛,
香炉里积了厚厚的香灰。"谁让你们来的?"一个穿着红色毛衣的女孩从卧室走出来,
头发乱蓬蓬的,眼睛下面挂着两个乌青的眼袋。季长明一怔。女孩左手小指不自然地弯曲着,
走路时右腿明显有些拖沓——这和张浩在路上描述的他奶奶生前的习惯一模一样。"丽丽,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季长明,我高中同学,专门处理...那种事的。"张浩声音越来越小。
王丽歪着头打量季长明,突然咧嘴笑了,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小娃娃也敢管我的事?
"声音沙哑得像个八十岁的老太太。季长明后背一凉。他不动声色地从褡裢里摸出一把糯米,
悄悄撒在门口形成个半圆。"老仙家,"他学着师父教的切口,"小的季长明,
胡三太爷座下弟子,不知您是哪路仙家?"王丽——或者说附在她身上的东西——突然暴怒,
抄起桌上的玻璃杯砸过来。季长明偏头躲过,杯子在墙上炸开,碎片划破了他的脸颊。
"滚出去!"那苍老的声音尖叫道,"这是我家的家事!"季长明抹了把脸上的血,
从褡裢里抽出一张黄符,沾了自己的血在上面迅速画了几笔。"张浩,按住她!
"两个男人扑上去把王丽按在沙发上。女孩的力气大得惊人,张浩差点被掀翻。
季长明把血符拍在她额头上,念道:"天地自然,
秽气分散——"王丽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身体剧烈抽搐,然后瘫软下来。等再睁开眼,
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我...我怎么了?"王丽虚弱地问,看到季长明脸上的伤,
"天啊,我又...又那样了?"季长明收起黄符,发现符纸边缘已经焦黑。"你被附身了,
"他直截了当地说,"而且不是一般的游魂野鬼,是你血缘至亲。
"王丽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是奶奶...我就知道是她。自从上个月从老宅回来,
我就开始做噩梦,梦见奶奶站在床边看着我...""什么老宅?"季长明追问。"在阿城,
奶奶生前住的地方。"王丽蜷缩在沙发角,"爸妈去世后,我是她带大的。去年奶奶走了,
房子一直空着。
上个月我去收拾东西准备卖掉..."季长明打断她:"你在那屋里干了什么?
动了什么东西?"王丽咬着嘴唇:"我...我把奶奶供的保家仙神龛扔了。
那东西又旧又脏,还占地方..."季长明和张浩交换了个眼神。在东北,
保家仙可不是随便能扔的东西,特别是出马仙供的堂口。"明天带我去老宅看看。
"季长明说,"今晚你先睡,我在客厅守着。"夜深后,季长明盘腿坐在客厅地板上,
面前点着三根香。铜铃用红绳系在手腕上,桃木剑横放在膝头。凌晨三点,
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季长明悄悄起身,推开虚掩的卧室门。月光下,
王丽背对着门坐在梳妆台前,正用一把老式木梳缓慢地梳头,
嘴里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闩..."梳妆镜里,
映出的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老妇人的脸。季长明倒吸一口冷气,铜铃"叮"地一声脆响。
镜子里的老脸猛地转过来,王丽的身体却还背对着门。
那张皱巴巴的脸对季长明露出个诡异的笑,然后镜子突然"咔"地裂开一道缝。
"多管闲事..."苍老的声音从镜子里传出,"我找我亲孙女,
关你屁事..."季长明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向镜子:"赫赫阳阳,日出东方!
"铜铃剧烈摇晃,镜中的老脸扭曲着消失了。王丽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栽倒在地。
第二天一早,三人驱车前往阿城。越往郊外走,季长明手腕上的铜铃响得越频繁。
王丽缩在后座,眼下乌青更重了。"你奶奶生前是做什么的?"季长明问。
"就是普通老太太..."王丽声音发虚,"不过...村里人都说她能看事。
"季长明心里一沉。在东北农村,"能看事"基本就是出马仙的委婉说法。
如果王丽奶奶也是出马弟子,事情就复杂了——这意味着附在她身上的可能不是普通亡魂。
老宅是栋砖瓦平房,院墙塌了一半。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院子里杂草丛生。
季长明一踏进院子就打了个寒颤,现在是正午,阳光却像被什么东西过滤了似的,
照在身上没有一点温度。"你奶奶死在屋里?"季长明问。王丽摇头:"在县医院。脑溢血。
"季长明注意到院角有棵老槐树,树下堆着些碎瓷片——应该是被砸毁的神龛残骸。
他蹲下拨弄碎片,发现上面有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正屋门楣上贴着已经褪色的门神年画,秦叔宝和尉迟恭的脸都被抠掉了眼睛。
季长明让张浩和王丽等在院里,自己先进屋探查。堂屋正对门的墙上挂着王丽奶奶的遗像。
黑白照片里,老太太梳着整齐的发髻,眼睛却像是活的,随着季长明的移动而转动。
供桌上的香炉倒扣着,香灰撒了一地。季长明突然觉得后颈发凉,一回头,
王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脸几乎贴到他背上。
"奶奶说..."王丽的声音又变成了那个苍老的调子,"让你别多管闲事。
"季长明一把推开她,从褡裢里抓出把朱砂撒过去。
王丽——或者说附在她身上的东西——发出声嘶哑的嚎叫,踉跄后退时撞翻了供桌。
遗像摔在地上,玻璃相框裂成蛛网状。相框背面掉出张泛黄的纸。季长明捡起来一看,
是张死亡证明的复印件,上面记载的死亡日期比王丽说的早了整整三天。更诡异的是,
死亡原因栏被人用红笔涂改过,隐约能看出原来写的是"机械性窒息"。
"你奶奶到底怎么死的?"季长明厉声问。王丽瘫坐在地上,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爸妈说奶奶是脑溢血,
可是...可是...""可是什么?""可是收拾遗物时,
我在奶奶枕头底下发现这个..."王丽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布包,
里面是绺花白头发绑着根红线,线上串着三枚铜钱,"奶奶留的纸条说,如果开始做噩梦,
就把这个带在身上..."季长明接过布包,铜铃突然疯狂作响。
那绺头发在他手里蠕动起来,像活物般缠上他的手腕。他急忙念净天地咒,
头发才松开掉在地上。"今晚我们得住这儿。"季长明下了决心,"张浩,
你去买些东西:五斤糯米、一瓶高度白酒、一只白公鸡。王丽,带我去你奶奶生前住的屋子。
"王丽奶奶的卧室还保持着原样。炕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枕头上有人头形状的凹陷。
季长明在炕柜里找到个铁盒,里面装着些黄符和一本线装笔记本。
笔记本前半部分记录着些寻常的出马法事,后半部分却画满了诡异的符咒,
最后一页写着"换命"两个大字,下面密密麻麻记着生辰八字。季长明仔细辨认,
发现是王丽和她父母的。窗外天色渐暗,季长明在屋里撒了圈糯米,又在门窗上贴了黄符。
张浩带回了他要的东西,三人简单吃了点干粮。季长明用白酒泡了糯米,在院里画了个大圈,
把白公鸡拴在圈中央。"今晚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这个圈。
"季长明递给张浩一把铜钱剑,"看到不是人的东西就用这个捅。"午夜时分,
老宅的温度骤降。季长明盘腿坐在堂屋中央,面前点着七盏油灯排成北斗状。
铜铃用红绳系在七盏灯之间,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牵动铃响。王丽和张浩躲在糯米圈里,
白公鸡突然炸毛,发出凄厉的啼叫。与此同时,堂屋的油灯同时变成了诡异的绿色。"来了。
"季长明握紧桃木剑,感觉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先是窸窸窣窣的爬行声,
接着是"嘎吱嘎吱"的咀嚼声。季长明看到供桌下的阴影里伸出只枯瘦的手,
正在抓食他撒在那里的糯米。那手背上有块明显的褐色胎记——和王丽左手背上一模一样。
"老太太,"季长明强作镇定,"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您这样附在亲孙女身上,会折她的阳寿。"咀嚼声停了。供桌下传来"咯咯"的笑声,
像是有人被掐着脖子发出的声音:"我的心愿?
我要我孙女活成我的样子...就像她爹妈对我做的那样..."堂屋的门突然大开,
阴风呼啸而入,吹灭了六盏油灯。仅剩的一盏灯焰蹿起一尺多高,
绿光中浮现出个佝偻的老太太身影。她脖子不自然地歪着,舌头吐得老长,
分明是吊死鬼的模样。"您是被害死的?"季长明声音发颤。老太太的鬼魂没回答,
而是突然扑向院里的王丽。白公鸡惨叫一声,头被无形的手拧了下来。张浩举着铜钱剑乱挥,
却被一股力量掀翻在地。王丽的身体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提到半空,她的脸开始扭曲变形,
皱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皮肤。季长明知道再不阻止,王丽的魂魄就会被完全挤出身体。
他咬破手指在桃木剑上画了道血符,念道:"狐三太爷在上,弟子季长明有请仙家助阵!
"一股热流突然从丹田涌向四肢,季长明知道这是仙家上身的征兆。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淡淡的黄光,动作变得异常敏捷。桃木剑带着破空声刺向空中的鬼影,
老太太发出声惨叫,松开了王丽。"你请了狐家?"鬼影扭曲着后退,
"好...好...那咱们就看谁的道行深!"季长明感到一阵刺骨寒意侵入五脏六腑,
知道这是鬼魂在攻击他的生魂。他强忍剧痛,从褡裢里掏出个纸人,
迅速写下王丽的生辰八字,然后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上面。"李代桃僵!
"纸人瞬间燃烧起来,鬼影发出声惨叫,暂时放开了对季长明的压制。趁着这个空档,
季长明扑到王丽身边,用红绳在她手腕上系了个复杂的结:"王丽,醒醒!
告诉我你奶奶是怎么死的!"王丽的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
.我不知道...但爸妈死前说过...说过'报应来了'..."老太太的鬼影再次扑来,
这次直接穿过了季长明的身体。他如坠冰窟,四肢瞬间失去知觉。就在意识即将消散时,
他摸到了兜里的那绺头发。灵光一现,季长明用最后的力气把头发扔进油灯。
火焰"轰"地窜起三尺高,老太太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我的头发!你敢烧我的替身发!
"季长明恍然大悟——这绺头发是老太太生前施法的媒介,是她留在阳间的"锚"!
他强撑着爬起来,把燃烧的油灯砸向鬼影。火焰瞬间吞没了老太太的身影,
她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尖叫:"你们都要死...换命术已经开始了..."火焰熄灭后,
老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季长明瘫坐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后背。
仙家离体的虚弱感像潮水般涌来,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长明!长明!
"张浩的脸在视线里晃动,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王丽晕过去了!"季长明想说话,
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像是被冻僵了。他勉强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褡裢里的一个小瓷瓶。
张浩会意,翻出瓷瓶,倒出三粒腥臭的黑色药丸塞进他嘴里。药丸化开的瞬间,
一股辛辣从喉咙直冲丹田。季长明剧烈咳嗽起来,咳出一口带着冰碴的黑血。
这是仙家离体后的阴毒,不及时排出会伤及五脏。
"扶我...去看王丽..."他哑着嗓子说。王丽躺在院子的糯米圈里,面色惨白如纸,
嘴唇却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季长明掰开她的眼皮,瞳孔已经扩散,
眼白上浮现出细小的血点,像是有无数红虫在游动。"换命术..."季长明倒吸一口凉气,
"她奶奶在跟她换命!"张浩一脸茫然:"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季长明从褡裢里取出红线,迅速在王丽手腕、脚踝和脖子上系了五道锁魂结,
"老太太想用王丽的身体还阳。刚才那绺头发是媒介,现在媒介被毁,她暂时退去了,
但术已经开始了。"他翻开王丽的衣领,果然在锁骨位置发现了一个淡红色的手印,
像是有人从里面往外按。手印很小,明显是老人的。"我们得找到老太太的遗体。
"季长明说,"换命术需要本体和替身在一定范围内才能完成。她肯定没葬在公墓,
不然不会缠着老宅不放。"张浩脸色更难看了:"丽丽说过,奶奶临终前要求土葬,
但他们偷偷火化了..."季长明心头一跳。在东北农村,偷偷火化祖辈是大忌,
更何况是个可能懂法术的出马仙。难怪怨气这么重。"去找铁锹。
"季长明指着院角那棵老槐树,"我赌老太太的骨灰就埋在那下面。"两人刚起身,
王丽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季长明的手腕。她的指甲不知何时变得又长又黑,
深深掐进季长明的肉里。"你们...别动那棵树..."王丽的声音忽高忽低,
时而像少女时而像老妇,"动了会死..."季长明挣开她的手,
从褡裢里摸出个铜铃按在她额头上:"老太太,我知道你能听见。你孙女阳寿未尽,
强行换命有违天道,就算成功了也会遭天谴。
"王丽——或者说附在她身上的东西——发出咯咯的冷笑:"天道?我给人看事治病一辈子,
最后被亲儿子儿媳活活勒死...天道在哪?"季长明和张浩同时僵住了。
"你说...你是被谋杀的?"季长明小心翼翼地问。王丽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
起:"他们...爸妈...周万城给的钱...说我老了...该死了..."话没说完,
王丽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嘴里涌出白沫。季长明赶紧掐她人中,
同时让张浩去取槐树下的东西。张浩战战兢兢地挖了不到半米,铁锹就碰到了个硬物。
是个黑陶罐,上面贴着的黄符已经褪色。
季长明只看了一眼就确定这是骨灰坛——坛口用红绳缠着,绳上串着七枚铜钱,
正是锁魂的布置。坛子刚被挖出来,老宅所有的门窗突然同时"砰"地关上。阴风骤起,
吹得人睁不开眼。季长明怀里的王丽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嚎叫,力气大得把他整个人掀翻。
"张浩!把坛子给我!"季长明大喊。张浩刚抱起坛子,
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掐住脖子提了起来。他双脚离地,脸涨得发紫,
手里的坛子眼看就要摔碎。季长明顾不得许多,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桃木剑上,朝虚空刺去。
"狐三太爷急急如律令!"一声凄厉的惨叫,张浩摔在地上,坛子安然无恙。
季长明趁机用沾血的手指在坛子上画了道符,然后迅速用新的红绳重新捆好。风停了。
王丽瘫软在地,呼吸渐渐平稳。季长明这才有机会仔细查看骨灰坛。
坛底刻着行小字:"戊戌年乙卯月丙寅日卒"——这是死亡日期,比死亡证明上还早五天。
"五七重叠..."季长明喃喃自语,"怪不得怨气这么重。"在东北丧葬习俗中,
人死后第五个七天三十五天后是"五七",被认为亡魂回家的日子。
而王丽奶奶死于第五天的寅时凌晨3-5点,又是五重叠,加上非正常死亡,
简直是养鬼的绝佳条件。季长明把骨灰坛放在供桌上,重新点燃三炷香。这次香燃得很正常,
青烟笔直上升。"暂时镇住了。"他长舒一口气,"但要想彻底解决,得知道周万城是谁。
"张浩揉着脖子说:"我好像听丽丽提过,是本地一个开发商,很有钱。"正说着,
王丽呻吟一声醒了过来。她看到骨灰坛时,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奶奶...真的是你吗..."季长明扶她坐起来,
给她喝了口白酒压惊:"王丽,你奶奶刚才说,她是被你父母和周万城害死的。
你知道这事吗?
"王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不知道...但爸妈死前确实经常做噩梦,
说梦见奶奶来索命..."她突然抓住季长明的手,"对了!爸爸留了个U盘给我,
说如果他和妈妈出事,就交给警察...""U盘在哪?"季长明急切地问。
"在我哈尔滨的公寓,藏在卧室插座后面。"三人决定立刻返回哈尔滨。临走前,
季长明用掺了朱砂的米浆在房门上画了道符,又用红绳把骨灰坛缠了七七四十九圈,
确保怨灵暂时无法作祟。回程的车上,王丽虚弱地靠在窗边,
突然说:"其实...我见过周万城。奶奶去世前一个月,他来家里找过奶奶,
两人在里屋吵得很厉害。"季长明握方向盘的手一紧:"吵什么?
""听不清...但有句话特别清楚,周万城说'你不给我续命,我就让你全家陪葬'。
"王丽打了个寒颤,"后来奶奶哭着把他赶走了。"季长明心里一沉。在出马仙的传说中,
确实有种邪术叫"借寿",可以将他人的阳寿转给自己。但这是大忌,正经仙家绝不会碰。
回到王丽公寓,果然在插座后面找到了U盘。插入电脑后,里面是段模糊的录音,
背景音很嘈杂,
下在茶里...老太太一死就把尸体烧了...钱明天打你账户..."王丽听完就崩溃了,
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张浩搂着她,也红了眼眶。
季长明则盯着屏幕沉思——现在事情明朗了:周万城想借寿,王丽奶奶不从,
于是买通她儿子儿媳杀人灭口。但老太太死后怨气不散,现在回来复仇了。问题是,
为什么偏偏选中王丽?
按理说应该先找直接凶手才对...季长明突然想到笔记本上的"换命"二字,
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脑海:也许老太太一开始就打算用孙女的命换自己的重生,
只是被谋杀打乱了计划。现在她回来完成未竟之事。他正要开口,电脑屏幕突然闪烁起来,
录音文件自动删除,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血红色的字:"多管闲事者死"。与此同时,
公寓的灯全部熄灭,黑暗中传来"咔哒咔哒"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用长指甲敲击玻璃。
季长明迅速点燃三张黄符扔向三个角落,暂时驱散了黑暗。"收拾必需品,我们得换个地方。
"季长明沉声说,"周万城知道我们查到他了。"三人匆忙收拾了些东西,刚走到电梯口,
季长明的铜铃突然自己响了起来。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个穿黑衣的老太太,低着头,
头发花白。王丽发出一声惊叫。老太太缓缓抬头——是遗像上那张脸,
但眼睛只剩下两个血窟窿。"我的...眼睛呢..."沙哑的声音从电梯里传出,
"你们...谁看见了...我的眼睛..."季长明一把拉住两人往楼梯间跑。
身后传来"咚咚"的爬行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四肢着地快速追来。跑到三楼时,
王丽突然脚下一滑摔倒了,季长明回头去扶,正对上一张从楼梯扶手上方倒吊下来的脸。
"找到你们了..."那张腐烂的脸咧嘴一笑,露出黑色的牙龈。季长明一把朱砂拍过去,
鬼脸尖叫着消失了。三人跌跌撞撞冲出公寓楼,跳上车疾驰而去。"去...去哪?
"张浩气喘吁吁地问。季长明看了眼后视镜,王丽的状态很不好,
脸上已经开始浮现皱纹:"去找我师父。这事已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
"季长明的师父住在郊外一座小庙里,是个还俗的老道士,也当过出马弟子。
见到王丽第一眼,老头就叹了口气:"换命术已经完成三成了。
"老道士让王丽躺在一张铺满黄符的竹床上,在她额头、胸口和手心各放了枚铜钱,
然后点燃七盏油灯环绕四周。"最多三天。"老道士检查完王丽的情况后对季长明说,
"三天内不解决,她的魂魄就会被完全挤出去。""怎么解决?"季长明急切地问。
老道士捋着胡子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么找到周万城问清当年的事,
要么找到老太太生前用的'命镜'——换命术必须通过镜子完成。
"季长明想起王丽卧室里那面裂开的梳妆镜:"命镜长什么样?""通常是铜镜,
背面刻着生辰八字和符咒。"老道士说,"老太太既然计划用孙女换命,
镜背面应该刻着两人的八字。"事不宜迟,季长明决定连夜去找周万城。
张浩留下来照顾王丽,老道士给了季长明一道保命符和一小瓶黑狗血。"记住,
"老道士严肃地叮嘱,"如果看到镜子,千万别看镜面,直接用黑狗血泼上去。
"周万城住在松北区一栋豪华别墅里。季长明把车停在远处,翻墙进了院子。奇怪的是,
这么大的豪宅居然没有保安,连看门狗都没有。别墅里黑漆漆的,只有二楼一个房间亮着灯。
季长明悄悄摸上去,从窗帘缝隙往里看,只见一个瘦得皮包骨的老头躺在床上,
身上插满了管子,周围站着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老头突然转头看向窗户,季长明赶紧蹲下。
虽然只瞥了一眼,但他确定那就是周万城——和王丽描述的来找她奶奶的人长得一样。
等医护人员离开后,季长明撬开阳台门溜了进去。周万城似乎睡着了,床头柜上摆满了药瓶。
季长明快速搜查房间,在衣柜暗格里发现了个保险箱。正当他琢磨怎么开锁时,
背后传来个虚弱的声音:"找...镜子?"季长明猛地转身,周万城不知何时醒了,
正用浑浊的眼睛盯着他。"王老太太的命镜在哪?"季长明直接问道。
周万城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晚了...镜子已经...送回去了...""送回哪了?
""老宅..."周万城剧烈咳嗽起来,
"她答应...给我续命...却用假术骗我...我只好..."话没说完,
老头突然瞪大眼睛,指着季长明身后,"她...来了..."季长明回头,
只见穿衣镜里浮现出王老太太的身影,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她手里捧着面铜镜,
镜面正对着床上的周万城。"不...不要..."周万城惊恐地挣扎着,却动弹不得。
镜子里的老太太缓缓举起枯瘦的手,做了个拧的动作。现实中的周万城突然抽搐起来,
脖子不自然地扭曲,发出"咔咔"的骨裂声。季长明想上前帮忙,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动不了了——老太太通过镜子控制了他!
"你...也要...多管闲事..."镜子里的老太太转向季长明,铜镜也随之转动。
千钧一发之际,季长明用尽全力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向穿衣镜。禁锢消失了。
他趁机掏出黑狗血泼向周万城面前的空气,虚空中传来声惨叫。再看床上,
周万城已经断了气,脖子扭成了不可能的角度。镜子里的老太太不见了,
但那面铜镜留在了现实世界,就放在周万城的胸口上。季长明用衣服裹着手拿起铜镜,
翻到背面——果然刻着两行生辰八字和一些诡异的符文,其中一行正是王丽的。
季长明带着铜镜赶回庙里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王丽的情况恶化了,脸上皱纹更深,
头发也开始变白。老道士看到铜镜后脸色大变:"快!日出前必须完成仪式!
"他们在庙后空地上用朱砂画了个复杂的阵法,王丽躺在中央,铜镜放在她胸口。
老道士让季长明站在阵眼位置,自己则摇着铜铃念咒。"天地自然,
秽气分散..."老道士的咒语声中,铜镜开始剧烈震动。王丽的身体不断抽搐,
时而发出苍老的呻吟,时而发出少女的尖叫。突然,铜镜腾空而起,悬浮在王丽上方。
里浮现出老太太狰狞的脸:"我要我孙女...你们拦不住..."老道士大喝一声:"破!
"将一把铜钱剑掷向铜镜。镜面应声而裂,无数黑气从裂缝中涌出,
在空中凝聚成老太太的形体。"为什么非要这样?"季长明质问道,"她是你亲孙女!
凉薄...不如让她变成我...我们一起报仇..."老道士突然说:"周万城已经死了,
你大仇得报,该放下了。"怨灵一愣:"死了?""你刚才亲手拧断了他的脖子。
"季长明说,"现在该让王丽活了。"怨灵沉默片刻,
笑起来:"不够...不够...还有那些医生...那些帮凶..."说着就要扑向王丽。
千钧一发之际,季长明掏出那本从老宅找到的笔记本,
撕下写着"换命"的那页用符火点燃:"老太太!你看看这是什么!
"火焰中浮现出诡异的符文,怨灵像是被刺痛般后退。季长明趁机念起超度咒:"太上敕令,
超汝孤魂..."怨灵发出不甘的嘶吼,但身影开始变淡。老道士趁机摇动铜铃,
引导她看向东方初升的太阳:"尘归尘,土归土,该走了。"第一缕阳光照在怨灵身上时,
她最后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王丽,
眼神突然变得柔和:"丽丽...奶奶走了...好好活..."随着这声呢喃,
怨灵化作青烟消散在晨光中。铜镜"啪"地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王丽脸上的皱纹迅速消退,头发也恢复了乌黑。三天后,王丽在季长明和张浩的陪同下,
将奶奶的骨灰重新安葬在了祖坟,并请和尚做了三天法事。
季长明偷偷在坟前放了面新镜子——不是铜镜,而是普通的玻璃镜,
背面用朱砂写着"往生极乐"四个字。回程的路上,王丽突然问:"长明哥,
你说...奶奶真的解脱了吗?"季长明看了眼后视镜,
恍惚间似乎看到个慈祥的老太太冲他点了点头。再定睛看时,镜中只有他们三人的倒影。
"嗯,"他轻声说,"都解脱了。"车子驶过阿城老宅时,院角那棵老槐树突然无风自动,
像是在挥手告别。季长明手腕上的铜铃轻轻响了一声,清脆悦耳,像是远方的回应。
事情过去两周后,季长明在自家浴室里吐出了第三口黑血。瓷白洗手池里,
粘稠的血浆中夹杂着细小的冰碴,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他拧开水龙头冲掉血迹,
抬头时镜子里的自己脸色青白,眼窝深陷。更可怕的是,
锁骨处的仙家印记——原本朱红色的狐头纹身——现在变成了暗紫色,像是淤血一般。
"反噬开始了..."季长明喃喃自语,手指轻触那处皮肤,一阵刺痛让他缩回了手。
处理王丽家的事时,他请仙家上身的次数太多了。狐仙借力不是免费的,
每次都要消耗自身的阳气。现在债主来讨债了。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是个陌生号码。"喂?
""季小子,"电话那头是个沙哑的老年男声,"还认得我声音不?
"季长明一怔:"胡三爷?"这是他师父的老友,吉林有名的出马仙,
供奉的是灰仙老鼠。"记性不差。"胡三爷咳嗽两声,"下月初五,
长白山脚下的白河镇,五年一次的五仙大会,你来一趟。
"季长明皱眉:"我资历尚浅...""少废话!"胡三爷打断他,
"东北出马的年轻一辈里,就你最近处理过'换命'的事。会上有人要见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季长明握着手机发愣。五仙大会是东北出马仙最高规格的聚会,
狐黄白柳灰五路仙家的出马弟子齐聚一堂,交流法术、处理纠纷。
按理说他这种小辈根本没资格参加。更让他不安的是"换命"二字。
王丽家的事按理说已经了结,但现在看来,似乎牵动了某些大人物的神经。三天后,
季长明开车前往长白山。一路上,锁骨处的印记越来越痛,
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丝在皮肤下搅动。他不得不每隔两小时就用白酒擦拭一次,
暂时缓解灼烧感。白河镇比想象中热闹。镇口挂着红灯笼,街上人来人往,
乍看像个普通旅游小镇。但季长明一眼就看出,那些看似游客的人里,
至少三成是出马弟子——他们或腰间系着铜铃,或颈间挂着兽牙,
走路时习惯性地避开阳光直射。报到处在镇中心的"聚仙楼"。季长明刚进门,
就感到十几道目光同时射来。大堂里或站或坐着二十多人,有白发苍苍的老者,
也有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所有人都安静得出奇,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季长明?
"柜台后的中年妇女头也不抬地问。"是。""胡三爷打过招呼了。
"妇女递给他一把系着红绳的钥匙,"三楼丙字号房。晚上七点,后院开席。
"钥匙入手冰凉,季长明却像被烫到似的差点脱手——钥匙上缠绕着一丝不属于人间的阴气。
他不动声色地用袖口裹住钥匙,转身上楼。楼梯拐角处,一个穿黑色旗袍的女人倚窗而立。
她约莫二十七八岁,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右手腕上缠着条小青蛇。见季长明上来,
她微微颔首:"哈尔滨的季长明?"季长明警惕地停下脚步:"您是?""沈墨衣。
"女人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奉天的柳仙弟子。"她手腕上的小蛇昂起头,
吐出鲜红的信子。季长明心头一跳。柳仙即蛇仙,在五仙中以神秘莫测著称。
沈墨衣身上有种危险的气息,像是淬了毒的银针,美丽而致命。
"听说你处理了一桩'换命'案?"沈墨衣走近一步,季长明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
"知道那术法的来历吗?"季长明摇头:"只是碰巧...""碰巧?"沈墨衣轻笑,
"那你可真是'福星高照'。"她突然伸手按在季长明锁骨处,"狐仙的债,不好还吧?
"剧痛袭来,季长明闷哼一声后退。沈墨衣却已经转身下楼,背影袅袅如烟。
只有她最后那句话飘进季长明耳朵:"晚上小心饭菜。"丙字号房狭小阴暗,
唯一的窗户正对着一堵灰墙。季长明检查了房间每个角落,
在床底下发现一小撮灰白色毛发——像是某种大型犬类的毛,但更粗硬些。他想起师父说过,
五仙大会不总是太平。各路仙家聚在一起,难免有恩怨。弟子们有时会成为仙家斗法的棋子,
甚至牺牲品。傍晚六点半,季长明用符水洗了脸,在门框上贴了张隐息符,这才下楼赴宴。
后院张灯结彩,摆了十几张大圆桌。奇怪的是,每张桌子中央不是菜肴,
而是一个造型各异的香炉。"新来的?坐这儿。"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头向季长明招手。
他桌上放的是个黄铜狐头香炉,显然是狐仙一脉的席位。季长明刚坐下,
老头就压低声音说:"胡三爷让我照看你。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别出声,别乱动。
"话音刚落,一阵刺耳的铜锣声响起。所有人齐刷刷站起来,面向正北的主桌。
那里坐着五位老者,应该就是本届的五仙掌教。"甲子轮回,五仙聚首。
"居中穿黄袍的老者开口,声音洪亮如钟,"依祖制,先祭天地,再论恩怨。
"五位掌教同时点燃手中线香,插入各自面前的香炉。青烟升腾而起,
在空中交织成五兽形状:狐、黄鼠狼、刺猬、蛇、鼠。季长明看得入神,
突然感到桌下有人踢了他一脚。是那个褶子脸老头,
正用眼神示意他看对面桌子——沈墨衣独自坐在柳仙席上,正用筷子在碗里挑拣着什么。
顺着她的筷子,季长明看到碗底有几粒黑色的东西,像是某种种子。
沈墨衣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微微摇头,示意他别声张。"开宴!"随着这声吆喝,
几十个穿红马褂的服务员端着菜肴鱼贯而入。季长明这桌上了道"狐仙醉鸡",鸡头朝北,
鸡嘴里含着颗红枣。褶子老头撕下只鸡腿塞给季长明:"吃吧,没问题的。"季长明刚要咬,
突然想起沈墨衣的警告。他假装被呛到,弯腰咳嗽时迅速从褡裢里摸出根银针插进鸡肉。
针尖立刻变黑了。"怎么?"老头察觉有异。季长明摇摇头,把鸡腿放在碗里没动。
老头眼神一凛,也不再碰那道菜。其他桌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唯独他们这桌异常安静。
酒过三巡,主桌上的黄袍老者突然拍案而起:"灰老三!你徒弟干的好事!
"对面一个干瘦老头冷笑:"黄老邪,少血口喷人!""我门下三个弟子上月暴毙,
身上都有鼠咬痕迹!"黄袍老者怒喝,"除了你们灰家,谁会使这等阴毒手段?
"灰老三不甘示弱:"放屁!我还有人证,你黄家勾结'长生会',偷学禁术!
""长生会"三字一出,全场哗然。季长明心头一震——周万城临死前提过这个组织!
争吵间,没人注意到一个服务员悄悄靠近主桌,手里托盘下寒光一闪。季长明刚要出声警告,
主桌上的柳仙掌教——一个银发老妪——突然甩出手中筷子。"嗖"的一声,
筷子穿透那服务员的右手腕。托盘落地,一把匕首当啷作响。服务员惨叫一声,转身就跑,
却被沈墨衣腕上的小青蛇飞射而出,咬中后颈,当场倒地抽搐。"拿下!"黄袍老者大喝。
几个壮汉冲上前按住刺客。掀开他的衣领,后颈处赫然有个暗红色的符咒印记,
形如滴血的眼睛。"血瞳咒!"有人惊呼,"是'观阴派'的人!"场面顿时大乱。
各派弟子纷纷亮出法器,警惕地环顾四周。季长明被挤到墙角,
突然有人拉住他的袖子——是沈墨衣。"跟我来。"她低声道,"有人要见你。
"两人溜出混乱的宴席,来到聚仙楼后的小树林。月光下,一个佝偻身影站在枯树下,
正是胡三爷。"季小子,"胡三爷咳嗽着说,"知道为啥叫你来不?"季长明摇头。
"最近三个月,东北出马弟子死了九个,失踪七个。"胡三爷从怀里掏出叠照片,
"都是好手,死因蹊跷。"照片上是一具具尸体,有的浑身长满兽毛,有的口鼻爬出虫豸,
最诡异的一具像是被抽干了血肉,只剩皮包骨。"这是..."季长明胃里一阵翻腾。
"反噬。"沈墨衣冷冷道,"他们的仙家突然收走了全部精气。"胡三爷点头:"更怪的是,
这些人生前都在查一件事——"他盯着季长明的眼睛,"长生会和换命术。
"季长明心跳加速:"王丽奶奶的换命术和这有关?""不止。"胡三爷从怀里掏出个布包,
展开是半张烧焦的黄纸,"这是在周万城别墅找到的,认识上面的符文不?
"季长明仔细辨认,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纸上残存的符文,
和王丽奶奶笔记本里记载的"换命术"如出一辙!"长生会是个秘密组织,
专门收集各类续命邪术。"沈墨衣解释道,"他们用金钱美色诱惑一些心术不正的出马弟子,
换取秘法。""周万城是其中一员,"胡三爷接话,"他找王老太太要的是'借寿术',
没想到老太太给了他假的,这才惹来杀身之祸。
"季长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真正的借寿术在哪?
"胡三爷和沈墨衣对视一眼:"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怀疑,长生会已经拿到了部分内容,
正在...试验。"远处传来嘈杂声,似乎有人在找他们。
胡三爷匆匆塞给季长明一张纸条:"明天中午,镇东土地庙见。
小心饭菜——有人不想让你活着查出真相。"回房后,季长明检查了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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