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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休妻将军的白月光是假的》是知名作者“极道无界”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李洵萧珏展全文精彩片段:《休妻将军的白月光是假的》是一本古代言情,追妻,虐文,白月光,逆袭小主角分别是萧珏,李洵,林清由网络作家“极道无界”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76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1:55:5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休妻将军的白月光是假的
主角:李洵,萧珏 更新:2025-07-06 12: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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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纸休书我和萧珏成婚五年。第五年的冬末,他亲手递给我一纸休书。
外面下着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而他书房里的炭火烧得极旺,暖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苏晚,”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像窗外飘落的雪花,没有一丝温度,“签了它。
”我垂眸看着那张轻飘飘的宣纸,上面的字迹铁画银钩,力透纸背,和他的人一样,
锋利又决绝。“为什么?”我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三个字问出口,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原因我不是不知道。他的白月光,林清言,回来了。三日前,她一身布衣,
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将军府门口,哭倒在萧珏的怀里,
诉说着自己这五年来的“相思之苦”和“身不由己”。而我这个正牌将军夫人,就站在廊下,
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上演久别重逢的感人戏码。萧珏看着我,眉头微微蹙起,
似乎是觉得我的问题多余且愚蠢。“阿晚,清言回来了。当年我身受重伤,
是她不顾一切救了我。我这条命是她给的,我曾许诺,只要我萧珏有一日出人头地,
必十里红妆迎她进门。”他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一字一句地剜着我的心。是啊,
他欠她的。所以,就来向我讨还。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所以,
我们这五年算什么?萧珏,你告诉我,这五年算什么?”我从十六岁嫁给他,
那时他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副将。我为他操持家务,为他洗手作羹汤,
在他出征时日夜不眠地为他祈祷,在他受伤时衣不解带地照顾他。我陪着他从一个无名小卒,
一步步走到今天权倾朝野的大将军。所有人都说,我是他最贤惠的妻子,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可现在,他告诉我,这一切都要为另一个人让路。“苏晚,”他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不耐,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五年,我从未亏待过你。将军夫人的尊荣,你享了五年,
也该够了。”“不够。”我抬起头,直视着他深邃的眼睛,那里面曾有过我的影子,
如今却只剩下冰冷的疏离,“萧珏,你摸着你的心问问,这五年来,你对我,
可曾有过半分真心?”他沉默了。良久的沉默,比任何刻薄的言语都更伤人。他别开眼,
不再看我,声音冷得像要把人冻僵:“我会给你足够的金银,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或者,
你可以继续留在府中,清言心善,不会介意……”“够了!”我猛地打断他,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让我留下来,看着他和他的白月光双宿双飞?这是何等的羞辱!
我拿起桌上的笔,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小团,像我此刻破碎的心。
我没有签我的名字“苏晚”。而是签下了那个已经被我尘封了整整五年的名字。签完后,
我将休书推到他面前,站起身,一字一句地说道:“萧珏,你会后悔的。”他拿起休书,
看到上面的签名时,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漠然。或许在他眼里,
我叫苏晚还是叫别的什么,都无所谓了。他只是淡淡地说:“我从不后悔。
”我转身走出书房,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还有一丝不易察 দেবার的鄙夷。也是,一个被休弃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尊严可言。
回到我住了五年的院子,我的贴身丫鬟绿竹哭得泣不成声。“夫人,将军他怎么能这么对您!
那个林清言算什么东西!”我平静地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这将军府里的一切,都刻着萧珏的烙印,没有一样是真正属于我的。
我只带走了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几件遗物。在我即将踏出将军府大门时,
林清言出现了。她穿着一身名贵的云锦长裙,外面披着雪白的狐裘,
与三日前那个布衣素裙的女子判若两人。她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拦住了我的去路。
“姐姐这是要去哪儿?”她故作惊讶地问,眼底却满是得意。我懒得理她,
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她却不依不饶,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苏晚,你知道吗?萧郎说,
他早就厌倦了你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他说,只有和我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我脚步一顿,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他还说,
”林清言的声音更加得意,“你做的莲子羹,味道古怪,他每次都是强忍着喝下去的。
他最喜欢的,是我做的杏仁酪。”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她。我记得,萧珏每次征战归来,
身上总带着伤。莲子羹清心安神,对伤口愈合有好处。我翻遍医书,试了无数次,
才调配出最温和的方子。他说他很喜欢,每次都会喝得一滴不剩。原来,都是假的。原来,
我五年的付出,在他眼里,只是“味道古怪”的强忍。我看着林清言那张娇媚的脸,
忽然觉得很没意思。我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崩溃大闹,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说:“那祝你们,百年好合。”说完,我绕过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漫天风雪中。
将军府的朱漆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一个世界。我站在长街上,
雪花落在我的头发上、肩膀上,很快就积了薄薄的一层。我却感觉不到冷,
因为心已经凉透了。萧珏,你不知道。当年在落霞山,大雪封山,你重伤昏迷,是我,
用我单薄的身体为你挡住风雪,是我,将身上唯一的干粮喂给你,是我,
拼尽全力将你拖到山下的破庙。你昏迷中一直攥着我的手,喊着“别走”。醒来后,
你看到的却是恰好路过的林清言。她顶替了我所有的功劳,成了你的救命恩人。而我,
因为家族遭遇变故,隐姓埋名,阴差阳错地以“苏晚”的身份嫁给了你。我天真地以为,
只要我陪在你身边,你总有一天会认出我,会爱上我。事实证明,我错了。错得离谱。
雪越下越大,模糊了我的视线。一辆华丽的马车在我身边停下,车帘掀开,
露出一张与我有七分相似的、儒雅俊秀的脸。“阿瑜,”车里的人向我伸出手,
声音里满是心疼,“哥来接你回家。”我看着我的兄长,沈凌,眼泪终于决堤。“哥。
”我握住他的手,登上了马车。苏晚已经死了,死在了今天这场大雪里。从今往后,
我只是沈瑜。大理寺卿沈从之的独女,沈瑜。
2. 新生马车驶离了那条让我伤心欲绝的街道,辘辘的车轮声,像是在为我的过去送行。
车厢内温暖如春,兄长沈凌将一杯热茶递到我手中,轻声说:“阿瑜,都过去了。
”我捧着茶杯,指尖的温暖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爹爹还好吗?
”我问。五年前,我父亲沈从之因为卷入一桩前朝旧案,被政敌构陷,
不得不将我这个唯一的女儿送出京城避祸,对外只说我体弱,送去江南外祖家养病。
为了不连累任何人,我化名苏晚,一路南下。谁知途中遭遇山匪,与护卫失散,
这才有了落霞山与萧珏的相遇。后来父亲的案子查清,官复原职,却再也找不到我的踪迹。
直到半年前,我才辗转托人联系上家人。父亲和兄长知道我嫁给了萧珏,虽心有不甘,
但见我似乎过得还算顺遂,便没有立即揭穿我的身份,只在暗中默默关注。
他们怕萧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会因为我们沈家文臣的立场而对我心生芥蒂。毕竟,
萧珏是武将之首,朝堂之上,文武两派向来不和。没想到,他们的顾虑是多余的。
还没等他们担心这些,萧珏就已经先一步把我休了。“爹爹很好,就是很想你。
”沈凌叹了口气,“接到你的信,说你今日会离开将军府,爹爹本想亲自来接你,
又怕动静太大,引人注目。阿瑜,这些年,苦了你了。”我摇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苦。哥,我想回家了。”“好,我们回家。”马车在沈府门前停下。时隔五年,
我终于再次踏上了这片熟悉的土地。府里的陈设一如我离开之前,
甚至我院子里的那架秋千都还在。父亲沈从之早已等在门口,他比我记忆中苍老了许多,
两鬓已染上风霜。看到我,他眼圈一红,快步走上前来,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的阿瑜,
你终于回来了。”他声音哽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那一刻,
我所有的委屈、不甘和痛苦,都化作了泪水,尽情地宣泄出来。在家人面前,
我无需再伪装坚强。当晚,我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了一顿迟到了五年的团圆饭。
父亲和兄长绝口不提萧珏和将军府的事,只是不停地给我夹菜,聊着这些年京中的趣闻,
想方设法地逗我开心。我知道,他们是怕我触景伤情。饭后,父亲将我叫到书房。“阿瑜,
”他看着我,神情严肃,“关于你和萧珏的事,为父有几句话想问你。”“爹,您说。
”“你对他,可还有情分?”我沉默了。情分?或许有吧。五年的相处,
哪怕是养一只猫儿狗儿,也会有感情。何况是人。但那份情,在拿到休书的那一刻,
在听到林清言那些诛心之言的那一刻,已经被我亲手斩断了。我摇了摇头,“没了。爹,
女儿如今,只想为自己活一次。”父亲欣慰地点了点头,“好,不愧是我沈从之的女儿。
既然如此,那我们沈家,便与他萧珏再无瓜葛。明日起,你便恢复沈家嫡女的身份。
京中若有人问起,为父自有说辞。”“只是……”父亲话锋一转,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萧珏如今权势滔天,他若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怕是会心生疑窦,
甚至会认为我们沈家当初是有意将你安插在他身边。到那时,恐怕会给我们沈家带来麻烦。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我沉思片刻,道:“爹,女儿有个想法。我们不必刻意隐瞒,
也无需大肆宣扬。就对外说,沈家失散多年的女儿找回来了。至于我为何会化名苏晚,
就说当年我与家人失散后,受了伤,忘了前尘往事,直到最近才恢复记忆。”“如此一来,
即便萧珏知道了,也只会以为一切都是巧合。他那个人,性情高傲,又自以为是。
一个被他亲手抛弃的‘前尘往事’,他不会放在心上。”更重要的是,
他如今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白月光林清言,哪里还有闲工夫来理会我这个“弃妇”。
父亲听了我的计划,抚掌赞道:“此计甚好。阿瑜,你长大了,比为父想得更周全。
”我苦笑一声。这些,都是那五年的“好日子”教给我的。在将军府,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早已让我学会了如何揣摩人心,如何保护自己。3. 掌柜沈瑜重新以沈瑜的身份活过来,
起初还有些不习惯。兄长沈凌见我整日闷在府中,怕我郁结于心,
便提议让我接手沈家名下一间濒临倒闭的铺子。那是一间名叫“流云阁”的绸缎庄,
位置尚可,但因为经营不善,连年亏损。“阿瑜,你若无事,便去玩玩。赚了,是你本事。
赔了,有哥哥在。”沈凌说得轻松。我知道,他是想给我找点事做,
让我尽快走出过去的阴影。我没有拒绝。第二天,我便换上一身干练的男装,去了流云阁。
铺子里的伙计们看到我这个新来的“东家”,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眼神里带着几分轻视。
想来也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哥,能懂什么生意经。我也不恼,
只是让他们把库房里积压的布料都搬了出来。那些布料,颜色暗沉,款式老旧,
难怪卖不出去。我让伙计们去采买了几种最新鲜的花汁染料,又画了几张新颖的图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整日泡在后院的染坊里。我将那些老旧的布料,
用扎染、蜡染等新奇的手法,重新上色,又请了京城最好的绣娘,
按照我的图样绣上别致的图案。不出十日,一批全新的绸缎便诞生了。颜色或清新淡雅,
或浓烈明艳,图案或是写意的山水,或是灵动的花鸟,
与市面上那些千篇一律的样式截然不同。我将铺子重新装潢了一番,改名为“霓裳坊”,
并将这些绸缎作为主打,高价推出。开业第一天,门可罗雀。京城的贵妇小姐们,
都习惯了去那些老字号,对我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新铺子,根本不屑一顾。
伙计们都垂头丧气,觉得我是在胡闹。我不急,只是让人泡了上好的茶,备了精致的点心,
悠闲地坐在店里等。终于,在午后,一辆挂着皇家徽记的马车停在了门口。
车上下来一位衣着华贵、气质雍容的夫人,正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妹妹,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是京城风向的引领者,她穿什么,用什么,很快就会在上流圈子里流行起来。而她,
是我请来的“托儿”。当然,不是用钱请的。
我只是托兄长送了一块我亲手染制的云霞锦给她。长公主见了,爱不释手,
听闻今日新店开张,便特意过来捧场。长公主一进店,就被满目的华美绸缎吸引了。
“沈公子,你这铺子里的东西,真是别致。”她拿起一匹月白色的锦缎,
上面用银线绣着皎洁的月光和流云,美得不可方物。我微微一笑,“殿下谬赞。
不过是些小玩意儿,登不得大雅之堂。”“你这还叫小玩意儿?”长公主嗔怪地看了我一眼,
“本宫看遍京城,也找不出比这更美的料子了。”她当场就定下了十几种花色,
几乎将我的新品包圆了。长公主亲自光顾“霓裳坊”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第二天,霓裳坊的门槛几乎要被踏破了。
那些曾经对我们不屑一顾的贵妇小姐们,如今都挤破了头想买到一块“长公主同款”。
我的绸缎,一匹难求,价格也水涨船高。霓裳坊,一炮而红。我每日忙于打理生意,
设计新的花样,日子过得充实而满足。苏晚的记忆,似乎已经是很久远之前的事了。
我偶尔也会从别人口中,听到一些关于将军府的消息。听说,林清言入府后,恃宠而骄,
将府中搞得乌烟瘴气。她不懂管家,却喜欢指手画脚,将我从前定下的规矩改得乱七八糟。
听说,她花钱如流水,今日买名贵首饰,明日办奢华宴席,不过短短一两个月,
就几乎将将军府的库房掏空了一半。听说,萧珏对她百般纵容,却也渐渐显露出几分不耐。
他开始频繁地留宿在军营,回府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听着这些,心中毫无波澜,
甚至还有点想笑。萧珏,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厌倦了我的“死气沉沉”,
如今有了一个“活色生香”的林清言陪着你,感觉如何?4. 破绽萧珏确实感觉不太好。
这些是我后来听说的。林清言的到来,最初确实给他带来了新鲜感。她的娇媚,她的热情,
都与苏晚的沉静温婉截然不同。但时间一长,问题就暴露出来了。林清言不懂诗书,
不通文墨,萧珏有时跟她谈起一些朝堂之事,她听得一头雾水,只会用娇嗔和撒痴来应对。
她不会下厨,更做不出那碗能让他安神的莲子羹。她所谓的拿手杏仁酪,甜得发腻,
萧珏喝过一次,便再也不想碰第二次。她甚至连他有多少件常服,
喜欢用什么颜色的被褥都记不住。这些琐碎的小事,苏晚在的时候,他从未留意过。
因为苏晚总能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妥帖无比。如今苏晚走了,他才发现,
原来那些看似寻常的舒适和安宁,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一天夜里,萧珏处理完军务,
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府中。他习惯性地想喝一碗莲子羹,话到嘴边,才想起那个为他熬羹的人,
已经被他亲手赶走了。他心头一阵莫名的烦躁。他走进内室,看到林清言正对着镜子,
试戴一支新买的赤金凤钗,那凤钗流光溢彩,价值不菲。“萧郎,你回来啦!
”林清言见到他,立刻迎了上来,献宝似的将凤钗举到他面前,“你看,好看吗?
这可是‘聚宝斋’最新出的款式呢!”萧珏看着那支奢华的凤钗,
又看了看林清言满头的珠翠,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记得,当年在落霞山,那个救他的女孩,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衣,头上只别着一支朴素的木簪。她的眼睛像山间的清泉,干净透彻,
没有一丝杂质。可眼前的林清言,满眼都是对物质的贪婪和欲望。“清言,
”萧珏的声音有些冷,“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林清言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娇嗔道:“萧郎,人家现在是将军夫人了嘛,总不能穿得太寒酸,给你丢脸呀。
”萧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中的疑窦,却像一颗种子,悄然种下。真正让他起疑的,
是一块玉佩。那块玉佩,是他母亲的遗物,一半在他这里,另一半,
当年他给了那个救他的女孩,作为信物。他曾问过林清言,那半块玉佩在哪里。
林清言支支吾吾,说是在逃难的路上不小心弄丢了。当时他信了。可那日,
他在书房整理旧物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被苏晚遗留下来的旧木匣。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它。
匣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件看似寻常的旧物。一张泛黄的药方,
上面写着莲子羹的配比和功效。几张他练字的废纸,被她细心地收藏着。
还有……一枚眼熟的木簪。那木簪的样式,和他记忆中落霞山那个女孩头上戴的,一模一样。
萧珏的心,猛地一沉。他拿起那支木簪,脑海中两个身影开始重叠。一个是穿着布衣,
眼神清澈的救命恩人。一个是穿着素衣,沉默安静的结发妻子。他忽然发现,苏晚的眼睛,
和记忆中那个女孩的眼睛,很像。不,不是像。简直一模一样。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
在他脑海中疯长。他立刻叫来了他的心腹副将,赵龙。“去查,”他将木簪紧紧攥在手心,
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去查五年前,落霞山附近,所有关于一个失踪少女的记录。
再去查,苏晚的来历,她嫁给我之前,到底是什么人!”5. 真相与追悔赵龙的效率很高。
三天后,他就带着一脸凝重的神色,出现在萧珏面前。“将军,查到了。
”赵龙的声音压得很低,“五年前,大理寺卿沈从之的独女沈瑜,在南下途中失踪,
时间地点,都与您在落霞山遇险吻合。”“沈瑜?”萧珏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是。
而且……属下还查到,林清言当年,根本就不在落霞山。她是在您离开后半个月,
才流落到那附近的村子。她听说了您被一个神秘女子所救,又留下了信物和承诺,
便……便动了心思。”赵龙不敢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林清言,是个冒牌货。
萧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那……那苏晚呢?”他艰涩地开口。
“将军夫人……不,是沈小姐她,半年前恢复了记忆,与沈家取得了联系。
只是她一直没有表明身份。直到……直到您给了她休书那日,她才回了沈家。”赵龙顿了顿,
又从怀里掏出一物,递了上去。“将军,这是属下从沈府一个老仆那里打听到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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