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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被弃嫡皇帝助我杀穿侯府》是作者“一夜三梦”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苏巍苏雪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被弃嫡皇帝助我杀穿侯府》的男女主角是苏雪,苏巍,小这是一本古代,大女主,追妻小由新锐作家“一夜三梦”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2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7:20:2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被弃嫡皇帝助我杀穿侯府
主角:苏巍,苏雪 更新:2025-07-06 07:4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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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堂堂侯府嫡女,活得却不如一条狗。五岁那年,生母头七刚过。
父亲便领回一个和我年纪一般大的女孩苏雪,风风光光迎娶继母柳氏。一夜之间,
我苏晴从云端跌落泥潭,而苏雪集所有宠爱于一身。唯有祖母待我如珠如宝,
一手将我抚养长大。及笄之年,祖母病重,我请愿去丛柏庵为祖母祈福三年。归来之时,
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萧将军,已拥着苏雪取走我房间所有珍宝。苏雪诬我推她落水,
全家逼我下跪认罪,父亲将我族谱除名。一道圣旨从天而降,爹娘跪求我原谅。
新婚之夜的将军更是抛下新娘子,策马追我百里地:“晴儿,我错了,
回来吧……”1早膳过后,我最后一次将佛堂擦了一遍,
而后同朝夕相处三年的佛门姊妹们告别。昨日收到父亲来信,祖母身体康健,十分想念我,
让我早些回去。三年前,祖母病重,我自发请愿到丛柏庵守庙,吃斋礼佛,
祈祷祖母长寿安康。如今三年之期已到。师太送我至半山腰,我停住脚步。“师太,
就送到这吧,感谢这三年来您对我的照顾,日后妙音定谨记师太教诲,慈悲为怀,慎言慎行。
”妙音是我的法号。说完我又抬头朝山上那座孤零零的庙宇看去。前日下午我在后山拾柴火,
遇上一个被毒蛇咬伤的公子。为其吸出毒素后带回了庵里,请郎中瞧过已无大碍,
如今正在庵中静养。庵中皆是女子,一个男人留在那多有不便。我向师太许诺,
等他伤好便送下山去。可家书告急,我不得不食言了。师太看出我的心思。“佛门广大,
慈航普度,本无男女之别;禅林清净,法雨均沾,岂碍病躯暂栖。”“你且安心的去吧!
”“阿弥陀佛。”我和丫鬟小莲这才不舍的离去。是啊,不舍。纵使日日在庵里过得清贫,
粗茶淡饭,烧水劈柴,但比起我在忠勇侯府的日子,也是好上百倍。此番回去,
不知道到继母和继妹又要如何刁难我。但想到祖母那张慈祥的脸,似乎什么都不害怕了,
脚下步子也坚定了几分。虎穴狼窝又如何,那里有我心心念念的祖母啊!
想到她临别时紧握我手的温度,想到她反复叮嘱我“照顾好自己”的殷切。
我敲响了侯府大门。2“你找谁?”“劳烦通报一声,侯府大小姐苏晴回来了。
”家丁面无表情的再次把门关上。换做别家大小姐,看到下人这种态度,
定是大发雷霆将他先打上二十大板。但我苏晴不会,也没有那个权利。从五岁那年娘亲过世,
继母柳氏和继妹来到这个家里,我就成了人人可欺的对象。侯府嫡女,名存实亡。
我早已经习惯了被轻视。那个家丁虽然与我素未谋面,但在侯府当差肯定听过我的故事,
狗仗人势,自然不会对我有好脸色。门再次被打开,我被领到客厅见父亲和柳氏,
丫鬟小莲紧绷着一张小脸,紧紧抱着一个不大的包袱跟在后面。继妹苏雪也在。我垂眸,
屈膝行礼,声音平淡无波,如古井神潭。“女儿给父亲母亲请安。”三年不见,
父亲苏巍脸上没有一丝对女儿的关爱,开口便是责骂:“你看看你穿得像个什么样子!
一身素衣怎么去见你祖母,冲撞老人家怎么办,你个不孝女莫不是嫌你祖母命长!
”一身素衣?我穿着这一身素衣,青灯古佛相伴,为祖母祈福三年,竟成了不孝?
反观一旁的苏雪,绫罗绸缎,穿金戴银,花枝招展。一向嫌弃祖母院子老人味重,
一年到头都不曾拜访几次,这就是孝了?我默不作声僵持在原地。倒是柳氏假惺惺迎上来,
声音温柔,眼底却满是算计和虚伪。“你看看你,冲孩子发什么火,晴娘刚回来,
衣服不合适换了就是。”“孩子快起来,这三年真是苦了你了。”她伸手就要扶我,
我下意识躲开。柳氏笑容瞬间僵住,尴尬的招呼苏雪行礼。苏雪走到我面前盈盈一拜,
娇滴滴声音道。“雪儿见过姐姐,姐姐为祖母祈福,劳苦功高,妹妹真是感佩不已。
”“姐姐,三年不见我们都甚是想你呢,母亲今日午时专门设宴为你接风洗尘。”我看向她。
只见苏雪穿着一身簇新的烟霞色云锦长裙,裙摆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缠枝牡丹,流光溢彩,
衬得她一张俏脸愈发娇艳。她头上斜插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随着她婀娜的步伐,
金珠翠羽摇曳生姿,晃得人眼花。那步摇……分明是我生母留下的遗物!
苏雪见我注意到那支布摇,抢先开口。语气亲昵,眼神却像淬了毒,
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挑衅。“妹妹我呀,怕姐姐屋里的东西放久了蒙尘生晦气,
就自作主张,替姐姐收起来了。姐姐不会怪妹妹多事吧?”她说着,
故意抬手拢了拢鬓边那支赤金点翠步摇,金珠碰撞,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我的视线死死钉在那支步摇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痛感尖锐,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雪儿也是好心,”柳氏适时地开口,声音温婉,如同最柔软的丝绸,却包裹着最锋利的刀,
“晴儿,你妹妹年纪小,不懂事,你是姐姐,要多担待些。”苏巍负手站在一旁,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淡淡道:“些许旧物,雪儿喜欢,给她便是。
你刚回来,缺什么,让你母亲再给你添置。”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添置?我心中冷笑。
可我,又能怎么办了,从小到大,只要她喜欢的,无论是什么,都要从我这抢去,
我也必须让给她。父亲爱屋及乌,对她宠溺至极,无论她怎么过分,
父亲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强忍着咽下从喉咙涌入口中的腥甜。“父亲母亲所言极是,
些许旧物, 既然妹妹喜欢,拿去就好了。”3恰在这时,家丁传报,萧将军求见。萧将军,
萧逸。我的青梅竹马,与忠勇侯府有婚约的镇国公府嫡子。娘亲去世后,
除祖母外唯一爱我、护我的人。看着他从门外走进来,背光而行,我心口一阵止不住的悸动。
三年不见,恍如隔世。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轮廓更加深刻,
眉宇间沉淀着沙场磨砺出的沉稳与锐利。他对上我的目光,随即又平静的移开。“侯爷,
夫人。”萧逸向父亲和柳氏行了一个拱手礼。他时常出入侯府,故而没有太多繁文缛节。
而后看向我,“晴娘回来了。”语气平静的,让我有些陌生。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久别重逢,我心里十分激动,情不自禁喊出来,“逸哥哥……”可他却无视了我,
他那双曾无数次温柔注视过我的眼睛,含笑地落在苏雪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宠溺。
“雪儿今日这一身真是好看极了,尤其是这布摇,与这衣裳搭配的甚合适。”那目光,
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眼底,心口。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
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逸哥哥,是变心了吗?苏雪笑得越发灿烂,脸上一阵娇羞。“是吗,
逸哥哥,这布摇,是我擅自从姐姐院里取来的,方才我还正因这事同她解释呢。
”萧逸的目光终于从苏雪身上移开,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失望?“晴娘,”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字字冰冷,
敲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三年清修,我以为你该有些长进。心胸开阔些,
莫要因为这些身外之物,失了侯府嫡女的体面。”嫡女的体面?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在这个地方,我苏晴何时有过体面?若是这些话从旁人嘴里说出来,我倒是能忍受。
但从他萧逸口中说出来,我只觉得心中十分委屈。正欲发作,
只见他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紫檀木盒。牵起苏雪的手,亲自放到她手心上。
动作亲昵的好像是一对情侣,可与他有婚约的人,明明是我啊。“前些日子你说想要夜明珠,
但是我只寻了这么一颗小的,日后有机会,我定会送给你一个更大更亮的。
”苏雪羞涩的点了点头。令我没想到的是,萧逸居然向我开口:“晴娘,
记得多年前我曾送过你一颗很大的夜明珠,想必你也用不到,不如先借雪儿,
也省得我再跑一趟江南。”借,说的真好听,她苏雪借我的东西何时还过?我不在的这三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逸哥哥完全像变了一个人。那个,曾经为了保护我,
情愿得罪满城权贵子女的人。为了我的生辰礼,耗时数月亲自下江南寻来夜明珠的人。
如今却把刀子往我心口上扎。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我死死咽下。我挺直了背脊,
迎上萧珩的目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一丝愤怒都吝于给予。哀莫大于心死,大抵如此。
我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半分情绪,“妹妹喜欢,拿去便是,明珠蒙尘,换了新主,
若能更显光华,也是它的造化。”我的话意有所指,既点明了那珠子的归属,
又暗讽了她的“新主”身份。父亲不耐烦的开口道。“行了行了,宾客马上就要来了,
晴娘你先去换身衣服准备一下,府医正在为你祖母针灸,你下午再去拜见祖母。
”4回到我曾居住的落梅园,那里已经破败不堪。
闺房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和珠宝都被苏雪搬空了。小莲为我打抱不平。“小姐,她们太过分了,
你又不是不回来,他们怎么能……”“行了,往后的日子还长,收拾收拾还能住。”宴席上。
那些来的官贵子女们纷纷围在一起攀谈,宴席虽说是为我而办的,根本没有人在意我的存在。
只有萧逸时不时往我这边瞟一眼,但复杂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干脆就先回自己院子待着,
却在半路上被苏雪的丫鬟拦下。“大小姐,我家小姐说那支步摇对你意义重大,
她用着也不安心,打算还给你,还请您亲自移步到芳荷居去取。”我迟疑了片刻,
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花样。但那支布摇是母亲留给我的,意义重大,
她若是愿意归还最好不过。我便跟在那丫鬟身后同她去了芳荷居。
到那之后苏雪并没有直接将物件给我,而是让我同她在湖边走走。倒也没有聊什么,
就是同我讲这三年里的一些家常便饭。以及,她和萧逸之间的点点滴滴,故意让我心痛。
一路上我都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松懈,却不想还是出了意外。正当我走神之际,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苏雪落水了。我心下一凉,顿时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
果然她前脚刚落水,父亲和继母马上就赶来了。萧逸更是直接跳下水,将她打横抱上岸。
来得如此之快,显然是有人提前就去通知了。听到有人落水的消息,宾客们也都往这边赶。
柳氏先发制人,看了一眼浑身湿透昏迷的苏雪,声泪俱下。“苏晴,
我没有想到你心肠歹毒至此,雪儿不过是拿了你几件东西,你何至于恨她至此,
竟然要置她于死地!”我斩钉截铁回应。“我没有!是她自己落的水。
”这时有好几个苏雪院子里的家丁上前。“老爷夫人,
小的们亲眼看见就是大小姐推了二小姐,二小姐才落水的。”又有一个丫鬟说道。
“奴婢方才在打理花圃,听到这边有争吵声,寻声赶过来,就见二小姐落水了。
”父亲苏巍脸色急转直下。我对他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爹,我真的没有推她,
是她自己落水的,是他们诬陷我。”“住口!还说不是你,这么多人都看着,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我眼泪都快急出来了。“爹,女儿没有,
定是他们串通一气……”不想,这时把苏雪送去府医那刚回来的萧逸回来了,
他正朝这边走来,一双怨毒的眼神直视我,边走边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你一回来,
你一到这芳荷居,雪儿就落水了,你不在这三年,都未曾听闻有谁落入这荷花池。
”“我……”我还想为自己辩解,柳氏却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若是雪儿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定与你不死不休!”我自知百口莫辩,不再言语,脸上五指巴掌印火辣辣的疼。
父亲怒吼一声。“给我去祠堂跪着!”而后父亲和柳氏以及萧逸,都赶去府医那看苏雪去了。
独留我在原地,被诸多宾客审视、议论。
“果然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原本听说她之前,还为侯府老元君到寺庙祈福三年,
我还以为她是个善良的。”“忠勇侯府世代忠良,
么会出这么恶毒的人……”“她娘莫不是被她克死的吧……”“方才那位封狼居胥的萧将军,
就是她的未婚夫吧,听家父说她二人的婚约还是御赐的,真是可怜了萧家良才。
”“就是就是,这种人日后怎配做萧家主母。”……正当我脸黑一阵白一阵,
小莲拿着一根晾衣杆冲过来了,驱散众人。“滚!都给我滚!谁敢再议论我家小姐,
我撕烂他的臭嘴!”那些宾客骂骂咧咧的走了,有些胆大的不怕打,还碎碎叨叨个不停。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小莲想追上去打那人,及时被我拦下。
不是因为我不恨,而是这里每一个,都是官宦世家子弟,我们得罪不起。
5我在祠堂一直跪到傍晚时分。小莲在一旁陪我。
父亲苏巍一直在府医那儿等苏雪醒了才过来。“好在雪儿没事,你真应该谢天谢地,
谢谢祖宗保佑,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我低着头,没有理会。“晚饭过后,
你随为父去给雪儿道歉,磕个头,这事就算过去了。”一旁的小莲一脸错愕。“不可啊,
侯爷,小姐身份尊贵……”“二小姐身份就不尊贵吗?”父亲苏巍瞪了她一眼,
小莲气势瞬间下去了,跪在地上。“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尊卑有别……”“够了,
我侯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丫鬟来多嘴。”为了避免小莲受到牵连,我让她先回院里等我。
“小莲,不得无礼,你先回去等我。”小莲怕父亲打我不肯走。
“可是小姐……”“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见我态度强硬,小莲只好先离开。
祠堂里只剩我和父亲二人。“苏晴,你是去,还是不去?”我愤怒得咬着后槽牙。“不去。
”“当真不去?”“不去,除非,我死。”苏巍顿时没有了耐心,被我气的嘴角上扬。
大手一挥,一个家丁拿过来一条皮鞭。“好,是个硬骨头,不愧是我苏巍的女儿,这一次,
我便打你三十鞭子以示惩戒,希望你日后安分守己,与人为善。”他用了十成的力道。
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在我后背,抽打声响彻侯府上空。而我,硬是一声不吭扛下来了。
撑着地面的手掌指骨泛白,冷汗簌簌直下。三十鞭子结束,我后背的衣裳已经被血水浸湿,
汗水和血水掺杂的布料,紧紧贴在我糜烂的皮肤上。我随便轻轻一动,
筋骨便扯动皮肉传来揪心的痛。我强撑着身子,一瘸一拐走回幽兰居。刚踏入幽兰居的院门,
便昏了过去,发起了高烧。丫鬟们为我去请府医来救治。却被柳氏阻止了。
说是二小姐染了风寒,需要府医在那彻夜守候。好在府医心善,毕竟是看着我长大的,
不忍我就此香消玉殒,给了小莲一瓶药丸,为我吊着命。次日一早便赶来我为我针灸退烧。
我回家后的第一日,便这样过去了。6由于身上有伤,暂时就没有去拜见祖母,
免得老人家看见我身上的伤,又要心疼的落泪。可第二日,祖母就到处找我,拄着拐杖,
被下人搀扶着,直接来到了幽兰居门口。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却听到外面的声音。
父亲对祖母说。“晴娘那丫头,性子是越发骄纵,刁蛮任性,
昨日竟然把雪儿推到荷花池里去了,雪儿今儿还染着风寒,我罚她在自己院里面壁思过,
这几日恐不便见母亲。”好家伙,我被冤枉的先不说,在祠堂跪了一下午,挨了三十鞭子,
这个老壁灯是只字不提。好在祖母不相信他所言。“晴娘是我一手带大的,她心地善良,
性格温顺,不可能无缘无故伤人,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娘,你就别为那逆女辩解了,
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和她娘一样,坏在根里。”接着我便听到棍棒敲打的声音,
以及苏巍惨叫。“不准你这么说她娘,当年若不是沈氏,你能有今天?侯府能有今天?
”我心下一阵感动,也很想出去见祖母,奈何身上有伤,动弹不得。
连呼吸都传来皮开肉绽的痛。父亲年轻时曾上阵杀敌,也是一名身材彪悍的武将,
手上力道绝非普通人能比。这三十鞭子,没要了我的命已是万幸。
本以为被禁足了能够好好休养几日。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在幽兰居养伤的第三日,
苏雪领着父亲和柳氏怒气冲冲找来。苏雪指着床榻上的我。“爹,娘,
定是姐姐偷着我的镯子,她来我院子的前一天我还见到过,那日我落水后便不见了。
”一旁的柳氏假惺惺责备道。“雪儿不得无礼,这是你姐姐,你怎么说话的,再怎么说,
她也是你嫡姐,堂堂忠勇侯府千金大小姐,怎会行这等鸡鸣狗盗之事!”苏巍看了我一眼,
对身后的家丁道。“好了,都别吵,有没有偷,一搜便知。”他们并未征得我的同意,
便在我的闺房内四处翻找。我知道,这定又是柳氏母女的奸计,没想到我已经成了这样,
她们还是不愿意放过我。无论有没有找到镯子,闺房被翻找一通,都是对我莫大的羞辱。
“找到了,侯爷,果真在这里。”一个家丁将一副镯子捧到苏巍面前。一旁的苏雪尖叫道。
“爹,就是这个,这就是我的镯子,您看看,这就是您去年生辰宴送我的那个。
”苏巍气得老脸通红。“我忠勇侯府世代忠良,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孽障,
推你妹妹下水在先,盗窃在后,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我冷笑一声。
“父亲说什么便是什么。”他对我的反应似乎有些意外。柳氏察颜观色,恰在此时说道。
“不可能是晴娘偷的,这丫头缺过什么,只要她需要的,妾身都给她添置。
”苏雪也恍然大悟一般。“对呀,许是我误会的姐姐,那日去我院中的又不止姐姐一个,
说不准是她的下人手脚不干净”说话间,有意无意的看向一旁的小莲。真是可笑,
那日我和小莲去她院中连门都没进,稀里糊涂的就成盗窃犯了。众人的目光齐齐向小莲看去。
小莲被吓得一激灵,急忙跪在地上。“侯爷明鉴,不是奴婢偷的,小莲哪敢偷二小姐的东西。
”柳氏一声冷笑。“呵,不是你偷的,那就是你家小姐偷的。”小莲还想解释,
却也听出话里的意思。她若是不认罪,那,她们就要拿我开刀子。支支吾吾半天,
小莲最终为了保护我,还是认了。“是……是奴婢偷的。”苏雪一巴掌打上去,
小莲嘴角冒出一抹腥红。“你这贱婢!”接着便听柳氏喝道。“来人,把这贱婢带走,
卖到青楼,我侯府容不下这等鸡鸣狗盗之辈。”“不要啊,小姐,小姐……”小莲被吓哭了,
红着眼向我求救。我强撑身子坐起。怒吼一声。“谁敢!”含泪的眸子看向苏巍。
“这个女人当年赶走了我娘亲的婢女,如今连我的婢女也不能留吗?
”我母亲娘家陪嫁的婢女,在我八岁那年,也就是我母亲离世第三年,
便被柳氏因衣服洗得不干净逐出府。我一直觉得事情蹊跷,包括母亲的死,
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苏巍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愧疚。柳氏听到我说起娘亲,
也是一阵心虚,眼皮不自觉抖了一下。“我看这事要不就算了,小莲伺候晴娘多年,
如今晴娘还有伤在身,她伺候的仔细。”“不行!”苏雪不肯罢休,被柳氏拉住。
“既然东西已经找回来了,莫要在胡搅蛮缠,失了体面。”众人走后,我才发现,
后背结痂的伤疤,又裂开了,血水正往外冒。7一周后,我伤好了不少,
下床第一件事便是向祖母请安。祖母居住的“松鹤堂”,位于侯府最僻静幽深的东角。
一踏入院门,汤药苦涩气味便扑面而来,让我紧绷的心弦稍稍一松。这里的气息,
沉重、苦涩,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属于祖母的真实。院子里静悄悄的,
只有风吹过廊下枯藤的细微声响。几个老仆默默洒扫着,见到我,都停下动作,
浑浊的老眼里流露出真切的哀伤和一丝见到故人的微光,无声地向我行礼。我加快脚步,
几乎是踉跄着奔向正房。“祖母……”推开那扇熟悉的槅扇门。昏暗的光线下,
我看到那个曾经精神矍铄、总是将我护在羽翼之下的老人,
此刻枯瘦得如同一截即将燃尽的残烛,深陷在宽大的拔步床锦被之中。
花白的头发稀疏地散在枕上,那双看向我的眼睛,在浑浊中骤然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如同黑夜中燃起的最后一点星火。“晴……晴娘?”祖母的声音嘶哑干涩,
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她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子。“祖母!是我!晴娘回来了!
”我泪水夺眶而出,扑到床边,紧紧握住那枯瘦如柴、布满褐色斑点的手。三年离别,
担忧与恐惧日夜啃噬,此刻亲眼见到祖母,情难自控。
“我的晴娘……回来了……真的回来了……”祖母的眼泪也顺着深陷的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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