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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的腹黑饲养手册

一肖倾心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一肖倾心”的优质好《亡国公主的腹黑饲养手册》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谢珩谢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珩的古代言情,大女主小说《亡国公主的腹黑饲养手册由网络作家“一肖倾心”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43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4:23:3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亡国公主的腹黑饲养手册

主角:谢珩   更新:2025-07-05 15:5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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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敌国最后的血脉,潜伏在敌国摄政王府当医女。他遇刺那夜,我本可袖手旁观,

却鬼使神差救了他。养伤期间,他总爱把玩我的发梢:“烟儿的手,生来就该救人性命。

”直到我在他书房暗格发现故国布防图……冰冷的夜雨,像是裹着整个王朝的呜咽,

抽打在我脸上。我伏在王府西苑书房屋顶的琉璃瓦上,眼前这座森严的府邸,

正是大周权柄最炽之处——摄政王谢珩的府邸。三年前那场焚尽故国离阳的大火,

父王染血的龙袍,母后最后那声凄厉的“璃儿快走!”……那些画面早已刻入骨髓,

成为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执念。离阳最后的血脉,萧玉璃,早已“死”在那场大火里。

活下来的,只有混迹于市井、凭一手家传医术被选入王府的医女——柳烟。今夜,

不是来救人的,是来窃取一样东西——大周西北边境最新的兵力布防图。

它关乎复国义军能否撕开一道血口。雨声喧嚣,掩盖了我细微的挪动。书案后端坐的身影,

正是谢珩。他侧对着窗,烛光勾勒出他线条冷硬的侧脸轮廓,

深紫的蟒袍衬得他眉宇间那股久居上位的威压愈发迫人。他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卷宗,

修长的手指偶尔在案上轻叩,发出规律的笃笃声。这声音,像催命的鼓点敲在我心上。

我小心地探身,目光锐利如鹰隼,一寸寸扫过下方。突然!异变陡生!

书房临湖的那扇雕花窗猛地炸裂!木屑混合着冰冷的雨点激射而入!三道黑影如鬼魅般扑入,

手中兵刃寒光暴闪,直取书案后的谢珩!动作迅疾狠辣,显然训练有素,是真正的死士!

谢珩反应快得惊人。案头墨砚被他猛地抄起,带着浓黑的墨汁狠狠砸向当先一人面门。

同时身体向后疾仰,沉重的紫檀木座椅被他踢飞,撞向第二个刺客。书房的寂静被彻底撕裂,

金铁交鸣之声、木器碎裂之声、刺客低沉的呼喝声骤然炸响!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紧攥着拳头,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嘶喊:让他死!让他死!

这是离阳万千亡魂的期盼!可就在谢珩被第三个刺客刁钻的一剑逼得踉跄后退,

背心空门大露的瞬间——我看到了他的眼睛。那双深邃的、仿佛能洞悉一切阴谋的眼睛里,

掠过一丝极快、却又清晰无比的……痛楚和虚弱。那不是属于一个权倾朝野的枭雄的眼神,

更像是一个……猝不及防落入陷阱的凡人。鬼使神差! 身体快过了理智的约束。

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炮弹般冲向谢珩的后背。“王爷小心!”我嘶喊出声,

声音因紧张而尖锐变形。第三个刺客的剑,带着毒蛇吐信般的阴冷,已刺破谢珩后背的蟒袍。

我的手掌,凝聚着家传内劲的一掌,狠狠印在刺客持剑的臂弯关节处!“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在混乱中异常刺耳。刺客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嚎,长剑脱手飞出,

“哐当”一声砸在地上。谢珩猛地转身,动作因伤痛而迟滞了一瞬,

他惊愕的目光瞬间锁定了我——这个从天而降、穿着夜行衣、却出手救了他的“刺客”。

另外两个刺客已然回神,眼中凶光大盛,再次扑上!“找死!”谢珩一声低喝,宛如虎啸。

重伤之下,他身上的气势却骤然拔升,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凶戾。谢珩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终于,

在谢珩拼着又挨一刀、硬生生扭断最后一名刺客脖子时,这场突如其来的刺杀落下帷幕。

书房内一片狼藉。谢珩高大的身躯晃了晃,一手捂住肩头汩汩流血的伤口,

另一只手撑着千疮百孔的书案,才勉强没有倒下。他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冷汗涔涔,

薄唇紧抿,压抑着巨大的痛苦。那身象征无上权势的深紫蟒袍,

已被鲜血和污渍浸染得不成样子。他喘息着,目光锐利如刀,穿透弥漫的血腥和雨雾,

牢牢钉在我身上,带着审视、疑惑,还有一丝不容错辨的……探究。“你……”他开口,

声音因失血而沙哑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沉重的分量,“是谁的人?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夜行衣下的里衣,冰凉地贴在脊背上。恐惧如同冰冷滑腻的毒蛇,

倏然缠绕上心脏,几乎让我窒息。身份!这是他最直接的怀疑。

任何一个在雨夜穿着夜行衣出现在王府核心书房顶上的可疑人物,都足以被当场格杀!

我强迫自己稳住狂跳的心神,膝盖一软,

“噗通”跪倒在冰冷潮湿、混杂着血水和雨水的地砖上。

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惶和恰到好处的颤抖:“奴、奴婢柳烟!是……是西苑当值的医女!

”我猛地抬起头,让脸上沾满的雨水和惊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审视的目光下,语速飞快,

一种急于辩白的急切道:“奴婢……奴婢是听到这边有异响……王爷的安危是府里天大的事!

奴婢一时情急……就、就爬上屋顶想看看……没想到……”我恰到好处地停顿,

身体微微发着抖,眼神里充满后怕和一种“不知天高地厚闯了祸”的惶惑。“医女?

”谢珩重复了一遍,剑眉紧锁。书房内死寂一片,

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和窗外愈发狂暴的雨声。那审视的目光,如同无形的冰锥,

一下下刺探着我的每一寸伪装。时间仿佛凝固了。就在我后背的冷汗几乎要汇成小溪时,

谢珩紧锁的眉头似乎极其轻微地松动了一丝。或许是我脸上过于逼真的惊惶,

或许是我“医女”这个身份本身具有的合理性,

或许……是肩上那不断流失生命力的剧痛让他无法在此刻深究。他高大的身躯又是晃了一下,

脸色白得吓人。他不再看我,目光转向书房门口,声音低沉地喝道:“来人!

”几乎在他声音落下的瞬间,沉重的书房门被轰然撞开!

王府侍卫统领赵乾带着一队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甲士冲了进来,看到屋内的惨状,

所有人脸色剧变。“王爷!”赵乾惊呼,一个箭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谢珩。

“刺客……已毙。”谢珩的声音虚弱下去,带着浓重的疲惫,

他强撑着抬手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又瞥了我一眼,那一眼的含义模糊不清,“这个……医女,

先看管起来。” 他终究没有立刻下杀令。“是!”赵乾立刻应声,眼神如电般扫过我,

充满了戒备。立刻有两名如狼似虎的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将我架起。

冰冷的铁甲硌着我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我顺从地低着头,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任由他们拖着我离开这间弥漫着血腥的书房。那抹刺目的血色,像烙印一样刻进我的眼底。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软禁在西苑最偏僻角落的一间狭小厢房里。窗户被钉上了木条,

只留下狭窄的缝隙透光,门口日夜守着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饭菜有人按时送来,冷硬粗糙。

每日只有王府那位老成持重的陈大夫会过来一次,

沉默地给我手臂上那道被剑锋擦过、并不严重的伤口换药。他动作机械,

眼神里带着疏离的审视,从不与我交谈。我知道,这是谢珩的指令。他在查我,查我的底细,

查我出现在书房屋顶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刻,都像踩在薄冰之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我强迫自己扮演一个被飞来横祸吓傻、面对送来的粗糙饭食,

我会露出一点感激和小心翼翼;换药时,则安静顺从,偶尔因药粉的刺激而轻轻吸气,

眼神里带着茫然和不安。第三天黄昏,厢房那扇沉重的木门终于被推开。进来的是赵乾,

他依旧板着脸,但眼神中的戒备似乎少了一分。“柳烟,收拾一下你的东西。”他声音平板,

没有任何情绪,“王爷醒了,召你过去伺候。”心脏猛地一跳!我立刻垂下眼睑,

掩饰住眼底翻涌的情绪,恭顺地应道:“是,赵统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底层婢女面见主子的惶恐。我没什么可收拾的,

只有一个小小的粗布包袱,

面是几件换洗衣物和我那套吃饭的家伙——一套磨得发亮的银针和一个装着常用草药的布囊。

我紧紧抱着它,像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跟着赵乾穿过王府曲折的回廊。

王府的气派此刻才真正展现在我眼前。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处处透着奢华富贵。最终,

我们停在东苑主屋前。赵乾示意我进去。深吸一口气,

我推开了那扇厚重的、散发着淡淡檀木香气的门扉。

一股浓重的药味混合着名贵熏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有些昏暗,

厚重的云锦帷幔低垂着。谢珩半倚在宽大的紫檀木拔步床上,身上盖着锦被,脸色依旧苍白,

但那双眼睛已经恢复了锐利和清明,正淡淡地望过来。“奴婢柳烟,叩见王爷。

”我走到床边,深深跪下,额头触地。“起来吧。”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带着伤后的虚弱,

却依旧有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目光在我身上逡巡片刻,最终落在我低垂的眼睑上,

“那晚……为何上屋顶?”我保持着跪姿,只是直起了上身,头依旧低着,

声音带着后怕的余悸和刻意的委屈:“回王爷……奴婢那晚值夜,原本在西苑药房整理药材。

雨下得太大,奴婢担心药房窗子没关严,湿了药材……刚走到廊下,

就听见……听见王爷书房那边有……有打斗的声响,像瓦片碎了……奴婢当时吓坏了!

可……可王爷的安危是府里天大的事!奴婢……奴婢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

就、就想着爬高一点看看情况……万一……万一能帮上点忙……”我的声音越说越低,

带着点哽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忠心”却鲁莽的下人形象。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我能感觉到那两道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我的头顶、我的脊背上。空气仿佛凝固了。

“呵……”一声极轻的、辨不出情绪的低笑打破了沉寂。谢珩的声音再次响起,

似乎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兴味?“倒是……忠心可嘉。”这评价轻飘飘的,

却让我心头一凛,完全猜不透他真正的想法。“抬起头来。”他命令道。我依言缓缓抬起头,

目光却不敢直视他,只落在他锦被上繁复的刺绣纹样上。

眼神里努力维持着惊魂甫定和一丝被“夸奖”后的受宠若惊。“既然有这份心,

”谢珩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本王这伤,就由你负责照料。

陈大夫年事已高,精力不济,你就住在这外间,随时听候吩咐。”“是!奴婢遵命!

”我立刻应下,心中却警铃大作。贴身照料?这既是莫大的“信任”,更是最严密的监视!

我的一举一动,都将暴露在他眼皮底下。从这天起,我成了谢珩的专属医女。

我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定在东苑主屋及其相连的耳房。谢珩倚在床头,

脸色在日复一日的汤药调理下,渐渐褪去死灰,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却无损他眉宇间的深沉。他通常在看一些文书或舆图,有时是赵乾低声向他禀报着什么。

每次我进去,他都会抬起眼,目光淡淡地扫过我,像掠过一件无足轻重的器物。“王爷,

该用药了。”我垂着眼,将药碗捧到他面前。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接过碗。

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指背,带着伤后体温偏低的微凉。那触感让我心头一颤,

如同被冰冷的蛇信舔过,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依旧保持着低眉顺眼的恭敬。

喂药、换药、清理伤口……这些事成了我生活的全部。他的伤口在肩胛骨下方,位置刁钻,

每一次换药都需要他微微侧身,解开寝衣。这过程异常尴尬而危险。我极力屏住呼吸,

让自己的动作尽可能专业、快速、稳定。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紧实的皮肤,

感受到那层薄薄肌理下蕴含的力量,以及那道狰狞翻卷的伤口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

都让我指尖控制不住地想要颤抖。我只能死死咬住牙关,将所有翻腾的情绪死死压在心底,

只专注于手上的动作——清洗、上药、包扎。他似乎极其厌恶这伤带来的不便。有一次,

我动作稍慢了些,他紧蹙的眉头透出明显的不耐。但更多的时候,他异常沉默,只是闭着眼,

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日子在压抑的平静中流淌,

像一潭表面无波、深处暗流涌动的死水。直到一个沉闷的午后。窗外天色阴沉,

酝酿着一场夏日的暴雨,空气黏稠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端着刚煎好的药走进内室。

谢珩没有像往常一样看书或处理事务,他只是靠在床头,微微阖着眼,似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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