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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纳妾逼娘自焚,我让他一败涂地》刘安心西施完本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在线看《我爹纳妾逼娘自焚,我让他一败涂地》(刘安心西施)

发表时间:2025-03-30 06:24:28

我爹纳妾逼娘自焚,我让他一败涂地

洛阳花签/ 著 |短篇小说|连载中|ygxcx

这里为您提供正在热推的由“洛阳花签”大大原创的以刘安心西施为主角的小说资讯小说,我爹纳妾逼娘自焚,我让他一败涂地全文阅读。
小说介绍
刘安心西施是小说推荐《我爹纳妾逼娘自焚,我让他一败涂地》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洛阳花签”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第1章1我爹纳妾那日我娘不吵不闹,极贤惠的喝了刘安心敬的茶,还笑着嘱咐她,“好好照顾老爷”我也乖巧的唤她,“刘姨娘”我爹对着刘安心笑的一脸温柔,转头再面对我和我娘时,却又阴着脸小声问,“你们娘两想干什么?”自从我爹对长安街卖豆腐的刘安心一见钟情后他对我娘和我就百般不满意我娘闹,他觉得我娘蛮横粗鲁不贤惠我闹,他觉得我刁蛮任性不懂事可我们不闹了,他又觉得我们在密谋着什么,全然忘了他对我娘...
小说试读




1

我爹纳妾那日。

我娘不吵不闹,极贤惠的喝了刘安心敬的茶,还笑着嘱咐她,“好好照顾老爷。”

我也乖巧的唤她,“刘姨娘。”

我爹对着刘安心笑的一脸温柔,转头再面对我和我娘时,却又阴着脸小声问,“你们娘两想干什么?”

自从我爹对长安街卖豆腐的刘安心一见钟情后。

他对我娘和我就百般不满意。

我娘闹,他觉得我娘蛮横粗鲁不贤惠。

我闹,他觉得我刁蛮任性不懂事。

可我们不闹了,他又觉得我们在密谋着什么,全然忘了他对我娘许诺过一生只守着我娘一人,忘了我也曾是他的掌上明珠。

我娘说:“歌儿,娘看开了,你放心。”

她笑的那么明媚,我信了。

我爹和刘姨娘的洞房花烛夜。

主母院里起了大火。

我娘最贴心的王嬷嬷出去办差,大丫鬟喜珠前几日冲撞了父亲,被赶出了门。

没有一个得力的人在。

而我爹生恐我娘打扰他洞房,主母院子里任何事都不许报到安心院。

主母院子里兵荒马乱,前院的奴才又不肯尽心。

我赶到时,为时已晚。

满院奴才都活了下来,只有主母没了。

我爹跌跌撞撞从前院跑来,只看到一具焦黑的女尸。

而我趴在地上,怔怔的哭不出来。

原来,爱情能让一个人表演的惟妙惟肖。

我娘性情直接,从不屑于说谎,便是说谎也能被我一眼看穿,可这次我没看出来。

官府来查验,找到一节尚未烧光的白绫。

“夫人应是先遣散仆人,才又纵火后投缳自尽,这才没有跑出来。”

我爹跪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锦华......锦华......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我死死的抓着手下的土,看他哭。

我娘走了,他怎么能活着呢?

2

我爹无颜见我娘的家人,只写了封书信告知,便给我娘办了后事。

我像个普通的失去娘亲的孩子一样,浑浑噩噩连哭都不会。

祖母心疼我,抱着我哭,可我还是哭不出来。

丧事过后,家中来了两个和我娘有些相似的男子。

我的大舅舅和二舅舅,明面上是来替我娘与我爹和离,真实的目的是带我走。

他们甚至没有走正门,是夜里翻墙来的。

我娘走后,我没有流一滴泪,可见了他们,又莫名的想哭。

二舅舅朝我张开胳膊,“歌儿。”

我扑上去,无声的哭起来。

二舅舅心疼的拍着我的背,“这孩子,哭都不敢尽兴,真是造孽啊。”

过了许久,等我情绪缓和了些,大舅舅才低叹一声,“歌儿,你怎么想?可愿跟我们走?”

他们来之前,我早已想好了,我擦擦眼泪,“舅舅,我愿意跟你们走,但不是现在。”

“你这孩子。”二舅舅急了,“你娘去了,如今这里就是个虎狼窝。”

大舅舅说:“你可是想报复你爹?报仇的事交给我们就是,你还小,莫要掺和。”

我不说话,只朝着二舅舅怀里缩了缩。

大舅舅便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了,舅舅给你留些人手,在哪你知道,莫要逞强,遇到处理不了的事,要联络我们。”

我点点头,心中的郁气散了些许。

舅舅们翻墙离去,第二日又来走了正门。

我爹在外院醉生梦死,不知今夕是何夕。

刘安心接待了他们,高门大户规矩多,她没接触过,什么都不懂,明明连眼角都写着兴奋,却要强装做不了主。

“这......姐姐与老爷和离的事,得老爷拿主意,妾做不了主。”

我吃着舅舅带来的点心,饶有兴致的看。

大舅舅性子稳重,闻言只是淡淡道,“那你叫他做主。”

“这......”

二舅舅从进屋起就斜靠在椅子上,坐没坐样,和我娘四下无人时的坐姿分毫不差,我不由笑起来。

二舅舅朝我眨了眨眼,问道,“别这这这了,沈川在哪?”

“这......歌姐儿应是知道......”

我扔下点心,拍了拍手,“刘姨娘还是叫我沈唯歌吧,我是知道我爹在哪?可是,姨娘不也知道吗?”

想要我娘彻底和沈家割裂,还想丁点不沾身,哪有这么好的事?

刘安心讪笑道,“早先是在前院饮酒,现下不知还在不在了。”

有了个由头,大舅舅起身便往前院走,二舅舅和我在后面跟着。

到了院里,二舅舅使坏,大声说:“多谢姨娘告知沈川在前院,姨娘止步,歌儿带我们过去就是。”

刘姨娘便呐呐不敢言。

一股遮掩不住的小家子气,可我爹爱这张小家碧玉的脸。

我爹饮多了酒,趴在书桌上毫无知觉。二舅舅嫌弃的瞅了他一眼,划破他的手指压在和离书上。

我松了口气,如此,我爹和我娘就算是和离了。

我娘那样明媚的人,本就不该被束缚在这四方大院中。

3

夜半时分,我爹酒醒了,听闻自己被迫和离的事,在安心院闹起来。

我披着衣服去安心院看热闹。

院内闹的正凶。

刘安心哭哭啼啼的拽着我爹的袖子,“老爷,妾也没有办法,姐姐那两位兄长太凶了。”

“别碰我。”我爹一挥袖子,刘安心跌在门框上,额头当即起了一片青色,我爹却没有一丝心疼,依然在破口大骂。

“你也配叫锦华姐姐,你这恶毒妇人竟设计我和锦华和离,我告诉你,就算我们和离了,你也永远是个妾。”

说罢扬长而去,走到门口还在骂,“安心院,安心院,就像你的名字一样小家子气。”

爱她的时候,为她不惜与我娘决裂,可不爱了,就连名字都成了错。

这就是我爹。

自诩魏晋风流,实则自私古怪。

他能因为一支舞爱上一个人,掏心掏肺十余年。

也能因为一个笑容爱上另一个人,将新人捧上天,旧人打入尘埃。

我爹爱上我娘,正是因为我娘跳的一支胡旋舞。

彼时,我爹还是一个没落侯府的落魄公子,因科举失利,屡试不中,又无力挽回家族颓势,便与同窗结伴游学,以图再备科举。

岂料两个书生毫无防人之心,被人骗至西域,抢了钱财。

二人战战兢兢靠教当地人中原文化勉强为生。

便是一天夜里,我爹见到在篝火旁跳舞的我娘。

那时的我娘,正逢最好的年华,姿容明丽,舞姿惊艳,笑容烂漫。

我爹一见倾心。

我爹爱一个人的时候,可谓无微不至,日日写诗作画,均是我娘的一颦一笑,说话时温言软语,字字戳中我娘的少女心,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我娘,便是要他的性命都可。

终于在我爹从马蹄下救出我娘,自己却身负重伤的时候,我娘应了他。

我娘说,她自小在马背上长大,区区一匹马,她能应付得来,她爱的是我爹救她时眼中的决绝。

他也确实许下一份难得的承诺,“此生有你一人足矣。”

我问我娘,“中原的大家族,三妻四妾乃是寻常,您为何会信。”

我娘说:“娘信的哪里是你爹的誓言,是你爹这个人。”

她信错了。

可我娘傻,我娘的家人不傻。

我爹虽自诩专情,但骨子里的风流还是被外祖父看出来了。

一家人都劝她三思而行,她却一门心思非君不嫁。

双方僵持了一年,我娘毫不动摇,外祖母都要疑心外祖父是否看错了人。

可外祖父说:“区区一年,看不出什么来,沈川此子绝非良人,何况生活习惯不同,饮食不同,便是他能接受,女儿跟着他回去又如何适应,旁人只会当她是异类。”

外祖母便叹气。

可叹气也没法子,我爹和我娘的事传遍西州,西域民风开放,可也不会有人家愿意娶心中有其他男子的女子。

无奈之下,外祖父终于松了口。

4

我娘祖上世代经商,积累了不少人脉和银钱。

到了外祖父这一辈,不仅家业做大,外祖父还将大舅舅送进了西周都护府,吃公家饭,二舅舅则跟着外祖父经商。

家世不算显赫,但也殷实。

我娘成亲时,明面上的嫁妆只有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和一应在洛阳现打的家具。

暗地里,我娘随身带了两万两银票。

我爹不是读书的料,勉强中了举人就止步不前。

我娘会做生意,婚后,原本没落的侯府蒸蒸日上,原本断了往来的朋交故友也走动起来了。

我娘还花了大量银钱帮我爹经营,从七品的小吏做起,虽说到如今也只是个六品官,但加上爵位,也算有些地位。

祖母慈爱,她感念我娘对侯府的付出,待我娘极好,手把手教她如何掌家,如何与洛阳的世家往来。

我娘学的快,人又聪慧爽朗,与人往来驾轻就熟,虽是异邦女子,但是颇有几个好友。

我爹也很爱我娘,每日下衙都要带着我娘喜欢吃的零嘴回家,屋内也只有我娘一个女人。

我娘被困在后宅,困的心甘情愿。

直到我十岁生辰这天,我爹喝多了,说笑般提了一句,“我的锦华,泯然众人矣。”

我一怔。

我娘也愣住了,半天才淡淡的说:“是吗?仔细说说。”

“初次见你,你像草原上最有灵气的百灵鸟,可现在你和这洛阳的世家女子并无任何不同。”

说完便睡死了过去。

我娘的神色冷下来,声音却在颤抖,“可最希望我能融入汉人的也是你啊。”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

我娘的原名是阿依古丽,意思是美丽的花儿,入中原时,我爹给她改名为锦华。

我娘爱极了这个名字,岂不知我爹从一开始就既爱她的热情又看不起她的明艳。

他觉得自己是侯府世子,即便是没落的侯府,也光鲜亮丽,而我娘不是汉人,也没有和他匹配的家世。

我娘哭着哭着,又笑起来,“我若一直是草原上的百灵鸟,你怕是另一番我不知道变通的说辞了。”

我抱住我娘的胳膊,企图安慰她,“娘是最好的娘。”

我娘抚摸着我的头,温柔的笑起来,“歌儿无需担心,日子过久了,感情淡些是正常的。”

5

第二日,我娘又与平日一般无二了。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直到我爹在给我买烧鹅的路上,爱上了豆腐西施刘安心的一抹微笑。

我爹不再按时回家,也不再给我和我娘买好吃的零嘴,对我也越来越没了耐心。

祖母开始叹气。

我娘开始沉默。

我躺在暖阁,听祖母和我娘说话。

“川儿昨日与我说,想纳一房妾开枝散叶,将来妾室生的孩子可记在你名下,我不想强迫你,想问问你的想法。”

这是祖母有些无奈的声音。

接着是良久的沉默。

祖母叹息道,“我知道川儿对你有承诺,你若不愿,我便绝不同意,可你们夫妻的情分怕是要没了。”

我娘苦笑一声,“娘,我无子的原因您知道的。”

我娘生下我两年后有孕,我爹欣喜过头,在外面抓了偏方给我娘安胎,他以为是良药,其实是害人的药,我娘和腹中的胎儿险些一尸两命。

自那以后,我娘就再未有过身孕,这些年一直在吃药调理。

这些事,祖母都是知道的。

果然,祖母叹着气说:“哎,我也不愿这把年纪了还要操心儿子的房中事,川儿难堪大任,这些年若不是你,侯府或许早已不存在了,说到底,是沈家有负于你。”

于是就此揭过不提。

我娘不肯让步,我爹又在意脸面,不敢闹到我娘面前,这事看似就这样过去了。

我爹开始用他的法子逼我娘答应。

他说厨子做的饭不好吃,让我娘亲手去做,我娘便扣厨子月钱,他说自己没儿子让人瞧不起,我娘便说他亲手毒害了尚未出世的儿子,他不回家,我娘便不给他留门......

不过半年时间,我爹看我娘的眼神就像在看仇人,连带着,对我也没有好脾气。

我爹也曾很喜欢我,下衙回来,他也会不厌其烦的教我画画,陪我读书,说我配得上天下最好的儿郎。

可我爹爱上别人后,不但不爱我娘了,也不爱我了,他说:“不是男儿,再好又有何用?”

我娘为此日日与他吵架。

祖母看不下去了,与我娘说:“你若还想与他过日子,便不能一味的硬着来,便是为了歌儿,软一些也无妨。”

那日,我看着我娘穿上做姑娘时穿的衣服,描眉画鬓,在镜子前练习了许久,才去迎我爹进门。

我爹进来时也有些动容。

我在院中看着我爹脸上有了笑容,于是转身回到自己院中。

不到半个时辰,主母院子的小丫鬟来传信,“主母院子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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