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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结婚叫丈夫小三妈,我连夜改继承人

  • 分类:小说推荐
  • 作者:小琅
  • 来源:ygxcx
  • 更新时间:2025-03-27 05:02:21

简介:小说《儿子结婚叫丈夫小三妈,我连夜改继承人》是作者“小琅”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安祈年可安祈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出发那天,我没让司机助理送我,穿着简单朴素。儿子嫌我穷酸,将我亲手做的喜饼喂狗。婚宴不让我坐主位,说我是家里保姆。管老公的初恋徐秋露叫妈...

1




儿子打电话通知我月底结婚,不小心没挂电话。

“爸,等她死了,钱都是我的。”

“她就我一个儿子,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就是一条奴才命。”

我默默挂断了电话。

出发那天,我没让司机助理送我,穿着简单朴素。

儿子嫌我穷酸,将我亲手做的喜饼喂狗。

婚宴不让我坐主位,说我是家里保姆。

管老公的初恋徐秋露叫妈。

我乡村支教十几年,最不缺的就是闺女儿子。

当晚,我将继承人的名字改成了养子。

0

挂掉电话。

笑容凝固,拄拐杖的手不住地发抖。

“安姨,东西我都收拾好了。”

我看着养子安祈年格外周到事无巨细收拾的行李。

大到各类金银珠宝,小到银行卡和大红包,应有尽有。

我疲惫的笑笑:“不用了,用不上这些。”

“把柜子里的旧衣服都翻出来吧。”

“好。”

他将我扶到沙发坐下,端来碗参鸡汤贴心吹了吹。

“您腿脚不好,站着太累,坐着等我。”

我拿起手机编辑信息,发送给一个久未联系的号码。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开始反思着自己。

我对儿子倾心付出,他却巴不得我赶紧死,教养出这样的儿子,是不是我的教育出了问题。

可安祈年也是这样教育长大的,他父母车祸离世,村里的亲戚都嫌他晦气,我一心软便把他养在身边。

除了学费,他没向我要过一分钱。

靠自己的努力考入名校,拿到全额奖学金。

每周都给我打三通电话。

我换上年轻时在乡村支教的旧衣服。

他眼睛一亮:“安姨,这身就是你当初把我接回家的那件!”

“都过去十五年了,你还记得呢。”

他低头一笑:“当时我给您磕完头,打心里就认您是亲妈了。”

我心中涌起酸涩,咽下苦楚。

他将红包交给我:“这是我打工攒的钱,给弟弟结婚当贺礼。”

我收下,握紧。

我年轻时在乡村支教了十多年。

一场泥石流,我摔断了腿落下很严重的病根。

于是转行开始创业。

儿子没跟我受过苦,他爸嫌弃村里条件不好,早早带他去了城里,每月我按时打生活费过去。

收拾好东西,我没让司机送我,让助理买的绿皮火车票。

抱着碎花蓝布的包裹,踏上了前往繁华都市的路。

儿子住在市郊的高档小区,保安通过视频窗口联系他。

“薛先生,您有一位亲属拜访您。”

他眼皮掀了一下,皱眉,满脸嫌弃。

“你眼睛不好使?这种人能是我家亲戚?”

“臭要饭的赶紧打发走!”

“薛既明。”我开口。

他发出一声嗤笑,“老乞丐从哪知道我名字的?你算什么东西啊,就过来舔着脸攀亲戚!”

“赶紧滚,不然我报警了!”

“薛既明。”我提高音量再一次叫他。

他一怔,揉了揉眼睛,立刻开门一路小跑了出来。

看到我的模样,上下打量一番。

脚步比眼神还犹豫。

试探性的叫了声:“妈?”

我高兴答应,他却耷拉着脸一点也笑不出来。

跟着他回家,他全然不顾我腿脚不好走的飞快。

进门时,他嫌弃地说:“东西扔门口,脏。”

看我布鞋泥泞,将拖鞋收回去扔过来双一次性的。

我蹲在门口,一样样拿出特产。

他捏着鼻子退了两步:“这都什么垃圾啊,臭死了,快扔出去!”

拽着我的胳膊拖起来,一把推了出去。

“你在门口放放身上的酸臭味,闻着想吐。”

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隐约听见他打电话的咆哮声:“妈的,就一穷酸老太太,什么上市企业家,骗子!”

我的腿钻心刺骨的疼,心也很痛。

安祈年发来消息:“安姨,平安到了吧,包里带的药记得按时吃,那边早晚温差大记得添衣服,吃的不习惯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做好邮寄过去,千万别老站着注意您的腿......”

看着紧闭的大门和手机上满是关怀的文字。

这一刻,我放弃了亲生儿子。

02

我算是明白了。

比血缘更重要的,是人心。

儿媳妇高挑漂亮,她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钢琴家。

同是博士生同学,两人站一起很般配。

我站在角落,看到了我的丈夫薛麟。

西装革履精神抖擞,保养的不错,看不出已经六十九岁了。

徐秋露穿着红裙带着珍珠项链,挽着他的手臂。

薛麟看见我,拧着眉头走过来。

“你什么意思?这是儿子的婚礼,你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他一脸嫌弃:“安瑾华,我听儿子说了,你根本不是什么公司女老板,就是一个山野村妇!”

他冷笑:“这么多年了一点进步都没有,大山里书教多了穷酸气洗都洗不下来,让熟人看见也不怕丢人。”

“赶紧收拾东西回去,大喜的日子你别在这儿晦气!”

我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徐秋露看我,眼中有恨意,跟多的是得意。

她恨当年薛麟选了我。

更得意她现在又将他抢了去。

她将他的手搂紧,他紧紧回握,真是一对璧人。

鞭炮烟花声震耳欲聋,我的胸腔却突然安静下来。

亲儿子都不要了,留着这老男人也是添堵。

其他念头纷纷消失,只剩一种选择。

“薛麟,我们离婚吧。”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觉得可笑:“安瑾华,你六十五了,还闹小孩子脾气?”

我回视他,一字一顿道:“我不要你了。”

他眼中划过一丝慌乱。

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他们很快便被请进轿车去往酒店。

而我,被丢在原地。

儿子上车前嫌弃地说,“你快回你村里吧,少去给我丢人现眼。”

我拄着拐杖,站在冷风中。拦了辆出租车,跟在后面。

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含辛茹苦养大的高材生。

一岁时,他坐在背篓里我背着他上课。

两岁时,我在窗口批改作业听着他叫妈妈。

三岁时,看着他在乡间小路上追蝴蝶。

后来被他爸带走,彻底变样了。

亲眼看他完成婚礼,算是对我自己前半生的一份交代。

儿媳妇顾佳楠见我下车还上前扶我。

“阿姨,您是既明什么人啊?”

儿子狠狠瞪着我,一把将我推开:“别管她,她是我雇的保姆。”

转头用口型骂我:“老不死的,赶紧滚!”

我没有理会他,坐到宴席里,儿子冲过来将我拽走。

“让你走你听不懂人话?”

我将安祈年的红包塞进他手里,“这是你哥哥给你的贺礼。”

他摸了下厚度,冷笑:“就这么点?”

“我没哥哥!”

甩手丢掉,钞票散落一地。

指着我的鼻子警告我:“你安静待着,婚礼结束了赶紧滚。你要是敢和佳楠乱说,别怪我不客气!”

我扶着腿缓缓蹲下,把钱一张张捡起来,轻轻掸去灰尘,不能脏了安祈年的心意。

叠好,揣进上衣内兜里。

他嫌弃丢掉的,是我宝贝珍惜的。

婚礼宴席没有我的位置,我只能站在角落。

腿很疼,疼到麻木。

到了双方父母的环节,他大声的叫着徐秋露妈。

徐秋露看着我,眼中满是复杂。

合照环节,他们站在一起其乐融融。

“阿姨,您过来一起拍吧。”

许是看到了我张望的身影,佳楠挥手叫我过去。

父子俩瞬间都变了脸色。

“一个保姆你叫她做什么,格格不入的。”

佳楠父亲出声制止:“大喜的日子拍个照怎么了?”

她的母亲也跟着附和,笑眯眯地招手。

“来吧妹妹,咱们一起合影。”

佳楠将我扶上台,笑的特别甜,“阿姨您看着就面善。”

儿子迈步过来将我和她隔开,把我挤到最角落的位置。

按下快门,我笑的灿烂。

轻轻吐出一口气。

花甲之年,也有勇气翻开崭新的一页。

03

说来可笑。

回家时,儿子竟然是为了看住我不乱说话,才勉强愿意和我同坐一辆车。

他嫌弃地白我一眼,冷声提醒:“别乱摸乱碰弄脏了,你种地几辈子也赔不起。”

我抿唇一笑,没出声。

快到家时,我忍不住问他。

“既明,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他冷笑,很是不屑。

“你还有脸说?我爸供我读书上学,支持我考研考博。”

“生活费月月准时到账,没让我吃过一点苦受过一点罪。”

“你呢?”鄙夷地扫了我一眼:“你管过我吗?我发达了你舔着脸回来了,就你这种烂人也配做我妈?”

我望向窗外,一切豁然开朗。

我与薛麟结婚时,两人穷的叮当响。

没钱没房没车,仅仅简单领了证。

他是学文学的,戴副眼镜文绉绉的还会写诗。

长得又高又帅还有文化学识。

轻而易举把我迷的团团转。

但他吃不了苦,眼比天高。

我扫盲支教,鼓励山区孩子们上学读书走出深山改变命运,他嫌我费力不讨好。

他觉得看书写诗做文章才登得大雅之堂。

我性子硬朗要强不服输,肯吃苦做事雷厉风行。

他觉得我太强势,不会撒娇服软,不像个女人。

徐秋露呢。

爱打扮,小白鞋红裙子,笑起来露着酒窝,又娇又憨。

她什么也做不好,什么也不会做。

割草会划伤手,烧水会烫伤。

芝麻大的事也能秒变红眼小白兔,每次都是薛麟亲自处理解决。

他总向我抱怨,说徐秋露没我聪明坚强有能力。

说她很傻,很笨,遇事只会哭哭啼啼。

可一通嫌弃抱怨之后,奔向她的次数只增不减。

她会哭会闹会撒娇,懂得服软更知讨人欢心。

这些,我都不会。

久而久之,在薛麟的眼中。

我的遇事冷静成了冷血,不哭不闹就是冷漠。

那时的我还不懂什么是娇妻,老了才渐渐深有体会。

他说他最爱我能干优秀,独立强势。

现在我才知道,他只是为了自己吃软饭找了个好理由。

这么多年,供儿子上学的钱都是我出的。

给儿子写了无数信件都石沉大海。

我给予儿子的母爱被薛麟夺取霸占,肆意践踏。

“下车。”薛既明冷声道。

我从怔楞中回神,思绪收回。

腿钻心的疼,我一直强忍着,拖着腿下车。

他不耐烦地催促我:“真墨迹,多看你一眼都晦气。”

我垂眸,淡道:“我今晚就走,以后再也不来麻烦你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

往别墅走的路上,看到我千里迢迢带的特产被丢进垃圾桶里。

亲手做的喜饼被狗吃了,只剩下一地碎渣。

我的包袱扔在门口和垃圾袋放在一起。

看见这些,本以为会伤心难过。

可我的心早已经麻木了。

儿媳妇见我回来叫我帮她热一杯牛奶。

薛既明没说话,狠狠瞪我一眼算是警告。

我应了一声,默认了保姆的身份。

端着牛奶进屋,她正在看照片。

“阿姨,你看咱们这张拍的多好,明天就要登报了。”

她妈妈是颇有名气的著名钢琴家,女儿结婚定媒体定会报道。

照片一出,我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瞥见她桌上的财经杂志。

“HarryMarkowitz。”我念出封面人物的名字。

她诧异地转过头:“阿姨,你认识?”

“我去美国看过他的讲座,可惜啊,他去年去世了。”

她嘴唇微张,一脸地不敢置信:“阿姨您......”

“佳楠,我不是保姆,也不是讨钱要饭的村妇。”

我平静地告诉她:“我是蒋既明的母亲。”垂眸又补充了句,“今天过后,就不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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