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南国“啊啊啊啊!”
这个凄惨的叫声来自诺大的一个楼府上一处极其偏僻的小院子中偏门处,几个家丁正在按压着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她的双手被麻绳绑了起来,嘴巴又被重新堵了起来,身上布满了新的或旧的疤痕,暴露出来的皮肤都有明显的疤痕和深色的淤青,对面为首是一个身着紫色锦衣男子,而那个凄惨的声音则是来自他的,只见他的手臂有一个很深的牙齿印,还不断的往下滴着鲜血,随后男子出气地往女子身上狠狠连踢了几脚,仿佛在处置一个微不足道的蚂蚁一样,“你一个低贱的庶女居然敢咬本少爷,你知道反抗本少爷的后果是什么的吧,敢不听话,我就拿你的妹妹出气!”
一边踢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楼卿月你还以为你还是那个风光的楼小姐吗?
你的身份就跟我府上的丫鬟一样低贱。”
女子连反抗都不想反抗,耷拉着脑袋,任由着他打踢,像是习惯了这样的欺负,持续了几分钟,首到女子嘴角的鲜血滴落在地板才停,男子嫌弃地往女子身上唾了一口唾液后,扯着女子的头发说道,“如果不是怕弄伤了你的脸蛋卖不了好价格你会死的更惨,”此话一出,女子立刻抬头看向男子,挣扎着身子。
却只能发出“呜呜呜呜”叫声,男子蹲下身与女子平视,眼中掩盖不住的狠辣的得意,说道,“你是想说父亲不会放过我是吗?
哈哈哈哈哈,就算本少爷把你卖去窑子,父亲也不会责备我一句,还应该感谢我才对,送走了你这个克星,你克死了你母亲,还差点克死了父亲,克星霉星!
还害老子输了这么多,只好拿你抵债了,我的好姐姐。”
“本少爷再施舍一个你不知道的事情吧,三王爷,也就是你的未婚夫,现在正在咱们府上,”“呜呜呜”女子一听,激动地想发出声音,男子继续补充说道,“等等,本少爷还没说完呢,他是来跟你退婚的,现在准备商量着和堂姐的婚事呢!
也多亏了堂姐的主意,把你卖个好价格就可以把我欠的赌款还上了,哈哈哈”楼卿月死死地盯着这个对这个堂姐的话极其听话,她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她不能让他们得逞,心想,“我不能离开,我答应好母亲要保护好妹妹,我去找王爷帮忙,这一定是个误会,他不会这样对我的,”随后楼卿月全身都在努力的抵抗着,像一头红了眼的小狮子,三王爷,荣南钰,心中有万分的疑惑和酸楚还想当面问他,他曾承诺过一定会娶我,叫我等他,等着他把自己救出去。
“呜呜!”
楼卿月拼尽所有力气,头部用力一顶,把男子顶开,再用脚往档一踢,男子疼痛地躺着地方捂着档,“啊!”
身边的家丁见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的同时,楼卿月迅速用头用力一顶趁机会脱离迅速转身就跑,男子看到了逃跑的楼卿月,怒吼道,“去把她抓回来啊!
愣着干嘛!”
楼卿月赤脚穿过廊亭,头因为晕眩差点跌落,回头一看发现他们快追了上来,正想起身继续跑,却在转角处看到了三王爷和她的堂姐,楼天佳,相府的大小姐,他们在荷花池廊边上相依偎,这一刻她的腿不知为何想走却没有勇气过去,眼神里渐渐地失去了亮光,空洞的眼神和无力的瘫软,随后家丁也追了下来抓住了楼卿月,身后男子也艰难地走了上来,对着楼卿月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后楼天佳身边都丫鬟附耳在她旁边说了几句话后,有意无意地看向了楼卿月,故意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只听到楼天佳娇滴滴地问道,“王爷~卿月妹妹知道你退婚后,我好怕她会想不开,难道王爷不心疼卿月妹妹吗?”
“只有她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不值一提,对她不过是利用罢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母亲是将军府的二小姐姑姑是襄贵妃,接近这个霉星只为了她背后的那些人带来的利用价值,多亏了她乖乖听话把那个东西藏在襄贵妃宫中陷害他们花家一派被软禁起来,现在兵权也到本王手了,她己经没用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语气带着讥笑像诉说着一件很好笑而己,虽然没有一丝情感起伏,却在楼卿月心里掀起了波涛汹涌,她心中依赖的信仰被彻底瓦解了,利用完我后还要将自己置于死地,“不值一提!”
楼卿月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原来自己的存在是不值一提的,“原来把自己推去地狱的是他,说要把自己从地狱拉出来的也是他!
荣南钰啊,荣南钰原来我的真心对你是一个利用的作用,真是讽刺!”
所有的属于他们的回忆还在脑海里不断播放,“天大的讽刺!”
楼卿月在心里愤然怒吼,眼角的眼泪也不知觉地掉落了下来,而更多的是悔恨,“王爷,我有些头晕,我们回去吧,”楼天佳看了一眼楼卿月后收回了得意的笑容,说道,“嗯。”
他们走后,楼天宝便开始扯着楼卿月的头发往柱子上去撞,眼中猩红弥漫,口里还不断咒骂道,“**,敢还手,下贱玩意,……”楼卿月口中的布被拿了下来,可是她并没有选择呼救,她知道没有人可以帮的了自己了,死死地盯着远方,魔怔似的嘟囔,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家丁察觉到了异样,颤抖地指着满脸鲜血的紧闭双眼的楼卿月说道,“少……爷?!
她好像真的死了……你看”楼天宝一听吓的赶紧放手,连连往后退,惊恐地看着地上没有呼吸的楼卿月,颤抖地说道,“啊啊!
不是我!
是你……你,自己受不了打击,自杀的,不是我……”又指着家丁威胁道,“今天的事谁敢说出去的话,下场跟她一样!
赶紧把她解决掉了。”
说完,家丁扶着腿软的楼天宝屁滚尿流地逃走了,傍晚,突然狂风大作,只是一瞬天边出现难得一见的猩红之月,过了半分钟后,渐渐恢复回了银白色的月圆,只见楼卿月原本绿色的衣裙被染红的衣裙随风飘作,手指头居然微微在颤动,女子扶着疼痛的额头吃痛地慢慢坐了起来,环视了地一下西周,忍不住发出疑惑的问题,“我怎么在这?
这里是哪里?”
当然没人回答她,她所在的地方是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只有天边的月光和唰唰的风吹草的声音,显得格外的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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