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死在丈夫和闺蜜精心策划的“意外”里。
重生回领证当天,祝含沛正深情款款举着钻戒:“梧梧,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新娘。”
我当众撕碎结婚证,纸屑撒了他满头:“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
后来他破产跳楼那天,我站在对面顶楼总裁办公室喝香槟。
“亲爱的,”我晃着酒杯轻笑,“你听——这就是丧钟的声音。”
....................冰冷的空气裹挟着水泥粉尘的味道,凶猛地灌入我的口鼻。
身体在急速下坠,风声在耳边尖锐地嘶鸣,盖过了地面上那两道人影模糊而扭曲的狞笑。
十八层楼的高度,足够让时间在濒死之际被拉得漫长而残忍。
祝含沛,我的丈夫,那张平日里温润如玉、足以欺骗所有人的俊脸上,此刻只剩下计划得逞的阴冷快意。
他旁边,紧紧依偎着他的,是我视若亲妹、掏心掏肺对待了十年的“闺蜜”苏晚晴。
她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正亲昵地挽着祝含沛的手臂,仰头看他,嘴角勾着胜利者般刺目的弧度。
意识沉沦的最后一瞬,是女儿小雨那张苍白脆弱的小脸,带着不属于孩童的悲伤和绝望,在医院消毒水刺鼻的空气中永远闭上了眼睛。
还有妈妈,那个一辈子要强却被我拖累、最终郁郁而终的女人……是我蠢,是我瞎!
引狼入室,害死了至亲,也把自己送上了绝路!
滔天的恨意如同地狱业火,瞬间焚尽了我最后一丝意识。
如果有来世……...........“梧梧?
发什么呆呢?”
一个熟悉到令人作呕的、刻意放得温柔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阳光透过民政局巨大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晃得人有些眩晕。
空气里弥漫着复印纸和消毒水混合的、属于政府机构特有的味道。
我正坐在柔软的等候椅上,手里紧紧捏着户口本和身份证。
面前,祝含沛单膝微屈,以一种在旁人看来无比深情浪漫的姿态半跪着。
他穿着那身熨帖的银灰色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柔笑意。
阳光落在他手中那个打开的丝绒小盒上,里面一枚钻戒折射出冰冷而廉价的光芒。
“梧梧,”他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声音不大不小,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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