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舒浅抿着唇,默默闭上了嘴。
很快,车子开到了一个舒浅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有些发懵,望向车窗外,一时困惑,正想问身旁的人,却见旁边的男人已下了车。
随后朝着别墅走去。
舒浅下车站在原地,发觉此地远离市区,周围几乎没什么住户,人烟极为稀少。
甚至连打车都很难打到。
贺砚州自然没那么好心,还会送她回家。
能带她一程,已算是他良心发现了。
林杨犹豫许久,还是出声询问:“州爷,那她怎么办?”
贺砚州正要开口说让她离开,突然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微微颤抖、蜷缩在车内的女孩。
“让她进来吧。”
这回答完全出乎预料,不过林杨没多言,紧接着便让舒浅进了屋。
舒浅一脸茫然,还没来得及问林杨这是什么意思,林杨就已关上门离开了。
偌大的大厅里没了贺砚州的身影,舒浅不安地站在原地,浑身无措。
就这么呆呆地站着,直到楼上的贺砚州洗完澡下来,她才鼓足勇气问道:
“贺......州爷,你能让人送我回去吗?”
原本正要去拿酒的贺砚州,冷不丁听到大厅角落传来一道弱弱的女声,吓得他脚步猛地一顿。
这才想起还有舒浅这个人在。
他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你刚才就不知道开口让林杨送你?”
舒浅局促地站着,白炽灯照在她身上,她这才发现自己此刻的衣服几乎全透了。
浑身不自在,只能垂着头。
“我、我......”
“算了,你先待着吧。”说完,一件黑色西服披在了她身上。
紧接着,便听到贺砚州打电话的声音,似乎在吩咐人回来接她走。
舒浅浅舒了一口气,赶忙用宽大的西服把自己裹住。
心底的窘迫和局促减少了一些。
林杨速度很快,不过两三分钟,就出现在了别墅外。
要带她离开,上车前,舒浅突然看见不远处一辆发着微光的车。
待看清车上那模糊的几道身影时,她的身子顿时僵在了原地。
林杨催促道:“快上车。”
......
贺砚州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眉目慵懒地躺靠在沙发上,身上的深色浴袍微微敞开了一点。
露出他精壮挺拔的一点胸肌。
莫名想起刚才那个脾气软得不行的女孩,他眉头深深皱起。
“真是个软骨头。”
开口除了道歉,就没别的话了,感觉再给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跟他说话。
没见过这么怕他的人。
他有那么可怕吗?
想着,贺砚州眉宇间的褶皱更深了几分,手里的酒似乎也变了味道。
他正欲起身,门铃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内心的烦躁更甚了几分,以为是去而复返的林杨。
开门正想斥责,忽地一个软乎乎略带湿意的身躯扑进了他怀里。
紧接着,是清脆大胆的声音。
“州爷,我能做你情人吗?”
怀里的人把他抱得紧紧的,方才还一直闪躲的那双清澈杏眼,此刻直勾勾地看着他。
眼底依旧带着害怕,却逼着自己抬头看他。
贺砚州微微敛了下神,语调不高不低。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
这话一出,抱着他的力道果然松了几分。
贺砚州轻嗤一声,果然是个软骨头,这么快就退缩了。
正想着,松开他的女孩却突然踮起脚,紧接着,温软的触感贴上了他的唇。
齿尖似乎立刻萦绕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贺砚州眼眸微微一深。
依旧站在门口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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