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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咸鱼主母》“半吨老师”的作品之赵福安华郡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穿越成侯府主母那账上只剩三两银库房里除了几件撑门面的老旧摆空得能跑侯我名义上的丈三年前出生死不留下一个摇摇欲坠的空架子侯一个病弱的老夫一个十岁的小叔外加十几个等着发月钱、眼神里透着精明算计的下还有我这个倒霉催的、刚嫁进来冲喜就守了活寡的新主原主是个怯懦的性被府里的刁奴和时不时上门打秋风的远房亲戚们搓磨得只剩一口这才让我捡了我看着...
主角:赵福,安华郡 更新:2025-07-06 15:4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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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成侯府主母那天,账上只剩三两银子。库房里除了几件撑门面的老旧摆设,
空得能跑马。侯爷,我名义上的丈夫,三年前出征,生死不明。
留下一个摇摇欲坠的空架子侯府,一个病弱的老夫人,一个十岁的小叔子,
外加十几个等着发月钱、眼神里透着精明算计的下人。哦,
还有我这个倒霉催的、刚嫁进来冲喜就守了活寡的新主母。原主是个怯懦的性子,
被府里的刁奴和时不时上门打秋风的远房亲戚们搓磨得只剩一口气,这才让我捡了漏。
我看着铜镜里那张苍白却难掩清丽的脸。啧。真惨。但,来都来了。躺平吧,咸鱼才是王道。
“夫人,您看这个月的份例……”管家赵福,一个脑满肠肥、眼神滴溜转的中年男人,
把一本薄得可怜的账本推到我面前,语气恭敬里藏着不易察觉的轻慢。我眼皮都没抬,
手指捻着账本边缘。“赵管家,”我声音懒洋洋的,像没睡醒,“府里这账面,
干净得跟水洗过似的。三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赵福脸上的肥肉抖了抖,
挤出假笑:“夫人明鉴!实在是……侯爷不在,府里进项少,开销大。
老夫人那边汤药不能断,二爷的束脩笔墨也是大项,还有这阖府上下几十张嘴……”“哦。
”我打断他,终于抬眼,目光平平地扫过他油光发亮的额头,“所以,
库房里那对前朝官窑的青瓷花瓶,是长了腿自己跑到当铺,换了二十两银子,
进了你赵管家的腰包?”赵福的脸,“唰”一下白了。冷汗瞬间冒出来。
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往日里闷葫芦一样、只会对着账本掉眼泪的新夫人,
会突然点破这个。“夫…夫人!这话从何说起!老奴对侯府忠心耿耿……”他急急辩解,
声音发颤。“忠心?”我嗤笑一声,手指点了点账本某一处,
“忠心到把老夫人补身子的血燕,换成碎燕窝?忠心到把二爷上学的马车赁出去赚外快?
忠心到连厨房采买的菜钱都要刮一层油?”我每说一句,赵福的脸就白一分。最后,
他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浑身筛糠似的抖:“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老奴一时糊涂!
老奴……老奴也是没办法啊!府里实在是……”“府里实在是穷,所以你就能中饱私囊?
”我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赵管家肥得流油,侯府却穷得连老鼠都饿得搬家。
这忠心,挺别致。”我的声音不大,甚至没什么起伏,就是平平淡淡地叙述。可赵福听着,
却像被针扎了一样。“老奴……老奴这就把银子吐出来!求夫人开恩!”他磕头如捣蒜。
“吐出来?”我挑眉,“吐多少?你吃进去的,可不止二十两吧。这些年,
你从侯府身上刮下的油水,怕是够你再养肥两圈了。
”我慢悠悠地端起手边那杯味道寡淡的茶,抿了一口。“给你两天时间。把该还的银子,
一分不少地给我还回来。然后,”我放下茶杯,发出轻微的一声“咔哒”,“卷铺盖,滚蛋。
”赵福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褪:“夫人!您不能……”“不能?”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要不要我让人去请‘聚宝当铺’的刘掌柜来,跟你对对账?
听说他那里的死当记录,记得可清楚了。哦,还有城西‘百味楼’的东家,你那个小舅子,
好像最近生意做得挺红火?”赵福彻底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他大概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这个足不出户、看似懦弱的新夫人,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当然不会告诉他。
因为我是个穿越者。更因为,我有个被动技能——只要心里疯狂吐槽,
就能莫名其妙地接收到相关的“信息流”。比如刚才,我看着赵福那张油脸,
心里疯狂刷屏:这货肯定贪了!贪了多少?库房那对花瓶绝对是他偷卖的!卖给谁了?
死胖子肯定有同伙!说不定就是那个贼眉鼠眼的当铺掌柜……然后,
关于赵福和他小舅子、当铺掌柜勾结的“画面”和“信息”,就自动塞进了我脑子里。
跟看小电影似的。清晰,直观,还带细节。这技能,用来抓内鬼,简直绝了。两天后,
赵福灰溜溜地交还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和他的卖身契,滚出了侯府。侯府上下,一片寂静。
那些原本眼神飘忽、手脚不干净的下人,一个个噤若寒蝉,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惧。
我懒得管他们。拿着这一百二十两,加上账上可怜的三两,一共一百二十三两银子。
这就是我咸鱼翻身的全部本钱。哦,还有这个风雨飘摇的侯府。老夫人常年缠绵病榻,
精神不济。小叔子沈砚,才十岁,瘦得像根豆芽菜,性子倒是沉静,每日乖乖去学堂。
府里暂时清静了。但我知道,麻烦不会停。果然。赵福滚蛋的第三天,
我那便宜婆婆的娘家表嫂,钱氏,就带着她那个一脸刻薄相的闺女,登门了。
美其名曰:探望病中的老夫人。一进门,钱氏那双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
在空荡荡的花厅里扫来扫去,最后落在我身上。“哎哟,青禾啊!”钱氏捏着嗓子,
带着一股子假亲热,“这才几日不见,瞧着可憔悴了!也是,这么大的侯府,
里里外外就指着你一个妇道人家操持,能不累吗?”她身边的闺女柳莺儿,捏着帕子掩着嘴,
细声细气地附和:“表嫂真是辛苦,不像我,整日在家也就绣绣花,读读诗。
”我正指挥着新提拔上来的、看着还算老实的小丫鬟春桃,给她们上茶。
茶是市面上最便宜的那种粗茶沫子。钱氏端起茶杯,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皱得能夹死苍蝇,
嫌弃地撇撇嘴,根本没喝。“青禾啊,”钱氏放下茶杯,开始切入正题,
“听说你把赵管家给撵了?哎哟,那可是府里的老人了!做事一向稳妥!你这孩子,
年轻气盛,可别被人蒙蔽了,寒了老仆的心啊!”哦。原来是来给赵福“讨公道”的。
或者说,是来试探我这个新主母的深浅,顺便看看能不能再捞点油水的。
我慢条斯理地吹了吹自己杯里的茶沫子,喝了一口。嗯,真难喝。“表婶这话说的,
”我抬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赵福手脚不干净,贪墨主家钱财,证据确凿。我按规矩办事,
撵他出去,已经是看在他是府里老人的份上,格外开恩了。怎么,表婶觉得,他贪得好?
贪得对?贪得应该嘉奖?”钱氏被我噎得一窒,脸上有点挂不住:“话…话不能这么说!
赵管家在府里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一下子把人撵了,府里的事谁来管?
你一个年轻媳妇,哪里懂得这些?别把侯府最后这点家底都败光了!”她说着,
还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空荡荡的厅堂。柳莺儿在一旁细声细气地帮腔:“是啊表嫂,
管家理事可不是儿戏。娘也是担心你,怕你年纪小,被人骗了。要不……让娘帮衬帮衬你?
娘在家里管着几十口人呢,可有经验了!”图穷匕见了。想夺权?还是想趁机再刮一层?
我心里的小人疯狂翻白眼。这吃相也太难看了!赵福贪的钱,怕不是也孝敬了你们一份吧?
现在人被我撵了,断了你们的财路,急了?还帮忙管家?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们娘俩脸上就写着‘我要占便宜’五个大字!吐槽的弹幕刚刷过。
关于钱氏和赵福私下勾结、收受好处的模糊信息,又涌了进来。虽然不如赵福那次清晰,
但足够用了。我放下茶杯,声音依旧平平:“表婶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侯府再破落,
也自有规矩。管家的人选,就不劳表婶费心了。”钱氏脸色沉了下来:“青禾!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表婶,”我打断她,目光直直地看向她,“上个月,
赵福是不是托人给您送了一匹上好的杭绸?说是……府里库房清出来的‘陈年旧布’,
不值钱,给您和莺儿妹妹做身衣裳?”钱氏的脸,“唰”一下变了颜色,
眼神瞬间慌乱:“你…你胡说什么!哪…哪有的事!”柳莺儿也吓得捏紧了帕子。“哦?
没有吗?”我微微歪头,故作疑惑,“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或许是城南‘锦绣坊’的老板记错了?他说上月确实有个自称侯府管家的人,
低价卖了他一匹上等杭绸,还特意叮嘱,说是给城西柳钱氏家的……”钱氏猛地站起来,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你…你血口喷人!沈青禾!我好心来看望老夫人,
你竟敢污蔑长辈!这侯府,还有没有规矩了!”“规矩?”我也站起身,比她矮一点,
但气势莫名压她一头,“规矩就是,侯府的东西,姓沈,不姓柳,更不姓钱。贪了侯府的,
就得吐出来。”我往前一步,逼近她,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表婶,那匹杭绸,
市价至少十五两。您是现在让人送回来呢,还是我让人去府上取?顺便,
再跟姨婆老夫人说道说道,您这位好表嫂,是如何‘帮衬’我们这孤儿寡母的?
”钱氏被我逼得后退一步,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惊恐和难以置信。她大概想不通,
眼前这个看起来温顺无害的侄媳妇,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犀利,连这种隐秘事都一清二楚。
“你…你……”她“你”了半天,愣是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娘!
”柳莺儿吓得赶紧去拉她。钱氏猛地甩开女儿的手,又惊又怒又怕地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
最后狠狠一跺脚:“好!好你个沈青禾!我们走!”说完,拉着柳莺儿,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背影,怎么看都透着狼狈和心虚。花厅里重新安静下来。春桃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我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那杯难喝的茶,又抿了一口。嗯,
好像没那么难喝了。撵走了赵福,吓退了钱氏,府里的风气为之一肃。至少表面上,
那些下人做事勤快了些,眼神也规矩了。我用追回来的一百二十两银子,
先紧着给老夫人请了个靠谱点的大夫,换了有效的药。又给小叔子沈砚置办了两套新衣服,
买了些像样的笔墨。剩下的,精打细算,勉强维持着府里的基本运转。日子依旧紧巴巴。
但我咸鱼的本性不改。能躺着绝不坐着。府里杂事,交给新提拔的管家,
一个叫忠叔的老实人,以前一直被赵福压着。我只管大事,比如——抓内鬼,怼极品。
侯府太穷了。穷得连老夫人的寿辰,都过得捉襟见肘。往年侯爷在时,哪怕再艰难,
寿宴总得摆几桌,请些亲朋故旧,撑撑场面。如今侯爷下落不明,侯府更加落魄。
但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还有几个与老侯爷有点交情的故旧之家,还是送来了帖子。
意思很明白:礼我们送,饭你得管。我看着忠叔递上来的、拟邀请的宾客名单,
还有那可怜巴巴的预算,头大如斗。办?没钱。不办?更不行。侯府最后这点脸面,
不能彻底丢在地上让人踩。忠叔一脸愁苦:“夫人,这…这可如何是好?
库房里能撑场面的东西,真不多了。采买食材酒水也是一大笔开销……”我盯着名单,
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着。心里的小人已经在疯狂吐槽:这哪是来贺寿的?
分明是组团来吃大户的!侯府现在是大户吗?是破落户!一个个装聋作哑!送的礼?呵呵,
怕不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等着吃回本呢吧?寿宴…寿宴…没钱办个鬼的宴席!
难道要我变戏法吗?等等……变戏法?吐槽的洪流中,一丝灵光闪过。我猛地坐直身体。
“忠叔,”我眼睛亮了亮,“府里还有多少现银?”“回夫人,刨去必须的开销,
能动用的……大概还有二十两。”二十两。办个像样的寿宴,杯水车薪。但,
如果换个思路呢?“不采买贵重食材了。”我拍板,“寿宴照办!
规格嘛……就按‘忆苦思甜’‘返璞归真’的路子来!”忠叔一脸茫然:“忆苦…思甜?
”“对!”我越想越觉得可行,“把请帖发出去!言辞恳切一点,就说侯府如今艰难,
老夫人病中感念旧情,又心忧前方将士粮饷,故此次寿宴一切从简,所收贺礼,除却心意,
皆折现银,欲捐作军资,为侯爷祈福,也为边关将士尽一份心!
”忠叔的眼睛一点点瞪大:“这……这能行吗?那些老爷太太们……”“行不行,
试试不就知道了?”我扯了扯嘴角,“他们不是要面子吗?
我们侯府把‘忠义’‘简朴’‘心系家国’的大旗扯起来,我看谁好意思空着手来吃白食!
谁又好意思嫌我们饭菜寒酸!”忠叔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点头:“夫人高见!
老奴这就去办!”寿宴那天,侯府破天荒地热闹起来。花厅里勉强布置了一下,
用的都是库房翻出来的旧物,洗刷干净,倒也古朴。宾客们陆续到了。一个个穿着光鲜,
带来的贺礼堆在一边。只是当他们被引到席面上一看,脸上的笑容都有点僵。没有山珍海味。
桌上摆的是:蒸得金黄的窝窝头,熬得浓稠喷香的小米粥,清爽的腌咸菜,
几样时令蔬菜小炒,唯一的荤腥是一大盘切得薄薄的酱肉,还有一盆飘着油花的鸡汤。
朴素得令人发指。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这……侯府如今竟艰难至此了?
”“不是说贺礼折现捐军资吗?这饭菜……也太……”“嘘!小声点!
没看见人家扯着大旗呢!”我扶着病弱的老夫人出来,她虽然精神不济,但今日气色好了些。
我穿着半旧的素色衣裙,头上只簪了一根银簪,站在老夫人身边,对着满堂宾客,深深一福。
“诸位长辈、亲朋厚爱,今日拨冗前来,为家母贺寿,青禾代家母、代侯府,先行谢过。
”我声音清晰,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艰涩,“想必诸位也看到了,
侯府如今……实在清贫。侯爷远在边关,音讯难通,家母忧思成疾。值此寿辰,
家母感念诸位情谊,又常忧心边关将士寒苦,粮饷艰难,故嘱咐青禾,此次寿宴,一切从简。
诸位所赠贺礼,皆是情义,侯府铭记于心。除却心意,若有贵重之物,侯府愿代为折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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