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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剪纸东北

阿妩不是例外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奶奶的剪纸东北男女主角分别是惨白陈作者“阿妩不是例外”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回村奔丧那我在奶奶棺材旁发现一沓剪纸小纸人惨眼眶空嘴角却咧着诡异的守夜纸人竟爬上了棺用剪刀剪断了吊唁村民的辫每死一个剪纸堆里就多出一张新纸村长哆嗦着说出真相:当年饥奶奶的儿子被村民分“她在用剪纸索当年吃过肉一个都跑不”最后一张纸人爬向我我摸到了后脑勺——那里垂着父亲偷偷给我续的辫---车灯切开沉重的雨幕陈默看见了老槐树下飘荡的...

主角:惨白,陈默   更新:2025-07-06 15:3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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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奔丧那晚,我在奶奶棺材旁发现一沓剪纸小人。纸人惨白,眼眶空洞,

嘴角却咧着诡异的笑。守夜时,纸人竟爬上了棺材,用剪刀剪断了吊唁村民的辫子。

每死一个人,剪纸堆里就多出一张新纸人。村长哆嗦着说出真相:当年饥荒,

奶奶的儿子被村民分食。“她在用剪纸索命,当年吃过肉的,一个都跑不了。

”最后一张纸人爬向我时,我摸到了后脑勺——那里垂着父亲偷偷给我续的辫子。

---车灯切开沉重的雨幕时,陈默看见了老槐树下飘荡的招魂幡。纸幡湿透了,

被风雨撕扯得不成样子,像一只垂死挣扎的灰蛾,死死扒在黝黑粗粝的树干上。

车碾过村口泥泞不堪的土路,溅起的泥浆泼洒在两侧低矮破败的土坯墙上,留下污浊的印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腥气,

是湿土、腐烂的草木和某种更陈旧的、铁锈似的死亡气味混合发酵后的产物,

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老宅的门虚掩着,门板上残留着褪色的年画痕迹,

斑驳如同干涸的血渍。院子里挤满了人,黑压压一片,大多是些上了年纪的面孔,刻满沟壑,

眼神浑浊,带着一种长久浸泡在苦难里的麻木。他们沉默地站着,

目光偶尔扫过院子中央那口乌沉沉的薄皮棺材,又飞快地移开,仿佛那是个滚烫的烙铁。

没人交谈,只有雨点打在瓦片和塑料布上的单调噼啪声,以及压抑的、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

父亲的背影在棺木旁佝偻着,像一根被风雨吹歪的老竹竿。他听见陈默进门的动静,

猛地转过身。那张枯槁的脸上,眼窝深陷,布满血丝,但里面燃烧的却不是纯粹的悲伤,

而是一种近乎狂躁的、被逼到绝境的凶光。他几步抢上前,

劈手夺过陈默肩上并不沉重的背包,动作粗暴得近乎殴打。“磨蹭什么?等你回来,

你奶都凉透了!”父亲的嗓音嘶哑破裂,每一个字都像从砂纸上磨出来的,

带着一股浓重的、劣质烟草燃烧后的焦糊味,狠狠砸在陈默脸上。陈默没吭声,

只是微微侧过脸,避开那几乎要喷溅到脸上的唾沫星子。目光越过父亲剧烈起伏的肩膀,

落在棺木上。棺盖还未合拢,奶奶躺在里面,穿着簇新的、浆洗得发硬的靛蓝色寿衣,

衬得她露出的脸和手愈发干枯蜡黄,如同存放过久的陈年宣纸,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她的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右手紧攥着一样东西,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那是一把剪刀。老式的铁剪刀,木柄磨得油亮,刃口在灵堂昏黄摇曳的灯泡下,

闪烁着一点冰冷、幽微的光,像毒蛇的牙。一种莫名的寒意,

无声无息地顺着陈默的脊椎爬上来。他垂下眼,目光下意识地在棺材四周的地面上扫过。

就在棺木头部右侧,紧挨着冰冷的木头,散落着几张纸片。惨白惨白的纸片。边缘粗糙,

像是被人徒手撕开,又像是被什么啃噬过。他鬼使神差地,几乎是无意识地挪了一步,

蹲下身,指尖触碰到那几张纸。触感粗糙而冰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粘滞感,

仿佛浸透了某种阴冷的油脂。他捡起一张,凑到眼前。是一个剪纸小人。只有巴掌大小,

剪工异常简单粗犷,只有歪歪扭扭的躯干和四肢,没有五官。但就在陈默盯着它看的瞬间,

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攫住了他——那空无一物的脸孔上,似乎正凝聚起一种怨毒的笑意,

那空荡荡的眼眶,仿佛正透过薄薄的纸片,死死地“看”着他!陈默猛地一哆嗦,

指尖像被针扎了一下,差点将纸人甩脱。他慌忙将它丢回那堆纸片里,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擂鼓般撞击着耳膜。他猛地抬头看向棺材里的奶奶,那张蜡黄平静的脸,

在惨白的纸人和幽冷的剪刀寒光映衬下,陡然变得无比陌生,甚至…狰狞。“看什么看!

”父亲的厉喝又在耳边炸响,带着不耐烦和一种不易察觉的惊惶,“过来!跪下!

给你奶磕头!”陈默深吸了一口那腥冷粘稠的空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寒意和不适,

顺从地走到棺木前的草蒲团上,重重地跪了下去。

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被淹没在淅沥的雨声里。他俯下身,额头抵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草茎的腐败气息直冲鼻腔。抬起头时,视线再次不由自主地飘向棺木旁那堆惨白的纸片。

它们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像几片等待腐肉的蛆。雨下了一整夜,没有停歇的意思。

老宅堂屋里点了长明灯,豆大的火苗在玻璃罩子里不安地跳动,

将守夜人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拉长、扭曲、晃动,如同幢幢鬼影。灵前香烟缭绕,

劣质檀香混合着潮湿的霉味,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怪诞气味。

父亲坐在棺材旁一条破旧的长凳上,背脊挺得僵直,像一块拒绝风化的顽石。他几乎不眨眼,

布满血丝的眼珠死死盯着跳跃的烛火,手里无意识地捻着一串发黑的木质佛珠,

珠子摩擦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咯咯”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每隔一阵子,

他会神经质地猛地抬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棺木四周的地面,尤其是那堆纸片所在的位置,

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警惕和…恐惧。陈默坐在他对面靠墙的矮凳上,

后背紧贴着冰冷湿滑的土墙,寒意透过薄薄的衣衫直往骨头缝里钻。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堆纸片,但眼角的余光却像被磁石吸引着,一次又一次地溜过去。

那几张惨白的剪影,在摇曳昏暗的光线下,轮廓似乎比白天更清晰了一点?还是…动了一下?

他甩甩头,把这荒谬的念头压下去,是烛火在晃,影子在动而已。

时间在压抑的沉默和单调的雨声中缓慢爬行。守夜的村民换了一拨,

低声的交谈像蚊蚋一样嗡嗡响起,又很快沉寂下去。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紧绷,

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弦。后半夜,雨势似乎小了些,只剩下房檐滴水单调的嘀嗒声。

疲倦如潮水般涌上来,陈默的眼皮沉重得几乎黏在一起。

就在意识即将滑入混沌边缘的那一刻——一阵极其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毫无预兆地钻进耳朵。“沙…沙沙…”像粗糙的砂纸在木头上反复刮擦,

又像…某种极薄、极脆的东西在缓慢地移动。陈默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心脏骤然缩紧。

他猛地睁开眼,循声望去。长明灯昏黄的光晕边缘,紧贴着乌沉棺木的侧板,

一个惨白的小小身影,正以一种极其僵硬、却又异常执着的姿态,向上“爬”着!

是那个没有脸的纸人!它扁平的身体紧贴着粗糙的木头,

边缘似乎被水汽或什么液体微微浸润,变得深暗,

每一次移动都发出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它艰难地挪动着,一寸一寸,

终于爬到了棺木的顶部边缘,停了下来。它没有五官的“脸”,似乎微微侧转,

朝着下方守夜人群的方向。陈默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他喉咙发紧,想喊,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下意识地看向父亲,父亲的身体绷得更紧了,

捻动佛珠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泛白,他死死盯着那个棺顶的纸人,嘴唇无声地哆嗦着,

眼神里是纯粹的、几乎要爆裂开来的惊骇。就在这时,睡在靠近棺材位置草席上的一个村民,

老槐叔,大概是白天劳累过度,发出了响亮的鼾声,在寂静的灵堂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翻了个身,后脑勺上那条灰白稀疏、用红绳草草扎起的小辫子,从破毡帽下滑落出来,

垂在草席边缘。棺顶那个惨白的纸人,仿佛被这鼾声和那条辫子吸引,

原本僵直的身体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紧接着,更加诡异、更加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纸人扁平的身体边缘,那原本空无一物的“手”的位置,不知何时,

竟凭空多出了一样东西——一把用同样的惨白纸张剪出来的、小小的、轮廓粗糙的剪刀!

那纸剪的剪刀,在昏黄的光线下,竟也反射着一点幽冷的光泽。然后,那纸人动了。

它像一片被风吹起的落叶,又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

轻飘飘地、毫无声息地飘落下来,正正落在老槐叔的后颈上!陈默的呼吸骤然停止,

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放大。纸人扁平的身体覆盖在老槐叔的后颈皮肤上,

那惨白的颜色在昏暗中格外刺眼。它那只握着纸剪刀的“手”,缓缓地、坚定地抬了起来。

动作笨拙,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不容置疑的残忍。

“嚓…”一声极其细微、却清晰得如同在陈默耳边炸开的断裂声响起。

像一根枯枝被轻轻折断。老槐叔后颈上那条灰白的小辫子,齐根而断!几乎是同一瞬间,

老槐叔的鼾声戛然而止。他整个身体猛地一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四肢剧烈地抽搐、绷直!他的眼睛骤然瞪得滚圆,眼球暴凸,几乎要挤出眼眶,

死死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脸上凝固着一种极度惊恐、难以置信的扭曲表情。嘴巴张得极大,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抽气般短促而绝望的嘶鸣。

这恐怖的景象仅仅持续了不到三秒钟。老槐叔紧绷的身体骤然松弛,如同断了线的提线木偶,

“噗通”一声重重地砸回草席上,再无半点声息。死寂。灵堂里死一样的寂静。

长明灯的火苗疯狂地摇曳起来,将墙上那些巨大扭曲的影子拉扯得更加狂乱。

所有守夜的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无法言喻的惊怖。

他们的目光死死钉在草席上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上,

钉在那条齐根而断、孤零零躺在草席边的灰白辫子上。没人敢动,没人敢发出哪怕一丝声音。

只有恐惧,冰冷的、粘稠的、带着死亡气息的恐惧,像浓雾一样瞬间淹没了整个空间,

扼住了每一个人的喉咙。陈默浑身冰冷,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目光死死锁定在老槐叔尸体旁的地面。就在那里,紧挨着那条断辫,

一张崭新的惨白剪纸小人,正静静地躺着。剪工依旧粗陋,但那扭曲的姿态,

竟与刚才飘落的纸人有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相似!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陈默猛地扭头,望向最初发现纸人的地方——棺材旁的地面。果然!那堆惨白的纸片里,

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张!新旧两张纸片叠在一起,在摇曳的烛光下,

散发着同样不祥的、令人作呕的惨白。“呃啊——鬼!有鬼啊!

”一个年轻后生再也承受不住这无声的恐怖压力,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连滚带爬地撞开挡在身前的人,发疯般冲出灵堂,一头扎进外面无边无际的黑暗雨幕里。

这声尖叫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凝固的恐惧。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哭喊声、咒骂声、桌椅碰撞的哐当声、混乱的脚步声…交织成一片末日般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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