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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诅咒之地

荒唐的疯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旧诅咒之地讲述主角回响林默的甜蜜故作者“荒唐的疯子”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林默站在“惠民巷7号”的铁门感觉自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心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潮湿泥土、旧木头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腐朽气盛夏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在爬满青苔的砖墙上切割出破碎的光却驱不散这栋三层小楼自带的阴这是他外祖父的房或者是他外祖父一家曾经的房直到二十年一场离奇的“意外”,让外祖父一家四口外祖父、外祖母、大舅、二舅在一夜之间全部殒官方的结论是煤气中毒...

主角:回响,林默   更新:2025-07-06 14:3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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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站在“惠民巷7号”的铁门前,感觉自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潮湿泥土、旧木头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腐朽气息。

盛夏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在爬满青苔的砖墙上切割出破碎的光斑,

却驱不散这栋三层小楼自带的阴翳。这是他外祖父的房子,或者说,

是他外祖父一家曾经的房子。直到二十年前,一场离奇的“意外”,

让外祖父一家四口外祖父、外祖母、大舅、二舅在一夜之间全部殒命。

官方的结论是煤气中毒,但林默的母亲,当时唯一的幸存者因在外求学而幸免,

却始终对此讳莫如深,眼神里藏着化不开的恐惧。母亲上个月突发重病,弥留之际,

才颤抖着把这把锈迹斑斑的钥匙塞到他手里,

……找到……那个盒子……毁掉……或者……藏好……别让它……出来……”“它”是什么?

盒子里又是什么?母亲没来得及说清楚,就永远闭上了眼睛。林默是个无神论者,

对怪力乱神向来嗤之以鼻。他认为母亲的恐惧或许源于当年失去亲人的巨大创伤,

产生了心理阴影。但母亲临终时那仿佛看到地狱景象的眼神,和那句语无伦次的叮嘱,

像一根细针,扎在他心头。加上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的外祖父一家,站在这栋小楼前,每个人的笑容都有些僵硬,

尤其是站在角落的二舅,眼神空洞,嘴角咧开的弧度诡异得像一道伤疤。照片的背面,

用褪色的钢笔写着两个字:“回响”。好奇心和一丝莫名的责任感,驱使他来到了这里。

铁门“吱呀”一声,仿佛百年未开的地狱之门被推开。院子里杂草丛生,几乎没过膝盖。

正中央是一口干涸的古井,井口盖着一块裂了缝的青石板,石板上刻着模糊不清的图案,

像是某种扭曲的藤蔓,又像是……挣扎的人形。小楼的正门是实木的,漆皮剥落,

露出底下暗红的木色,像凝固的血。林默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锁孔。钥匙很旧,

锁芯似乎也锈住了,他费了很大力气,才听到“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一股更浓郁的腐朽气味扑面而来,夹杂着灰尘的味道,呛得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屋内光线昏暗,窗帘紧闭,只有少许光从缝隙里透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客厅很大,陈设古朴,甚至可以说陈旧。一张笨重的红木八仙桌,几把椅子,

墙角立着一个掉漆的衣柜,柜门上的雕花已经模糊。一切都保持着几十年前的样子,

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地板是木质的,踩上去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在这过分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林默打开手机手电筒,

光线刺破黑暗,照亮了前方的楼梯。楼梯也是木质的,扶手冰凉,摸上去有种黏腻的感觉,

像是沾满了陈年的污渍。他决定先上楼看看。母亲说的“盒子”,最可能藏在卧室里。

二楼有三个房间。林默先推开了最左边的房门,应该是外祖父外祖母的卧室。

一张宽大的老式木床,床上铺着的被褥已经发霉,结着白色的菌丝。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掉了玻璃的相框,里面是外祖父外祖母的结婚照,照片上的女人,

也就是林默的外祖母,笑容温婉,但眼神深处似乎藏着一丝忧虑。房间里没什么特别的,

他又走向中间的房间,应该是大舅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

书桌上散落着几本旧书,大多是关于地质和矿物的。大舅生前是个地质学家,

据说性格沉默寡言。最后一个房间,应该是二舅的。林默的手刚触碰到门把手,

就感觉一股寒意从指尖传来,像是摸到了冰块。他皱了皱眉,用力推开了门。

一股浓烈的、类似于消毒水混合着腐烂水果的怪味猛地冲了出来,让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房间里比其他地方更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都不透。他用手机照亮,心脏猛地一缩。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书桌。但墙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画。不是什么艺术画,

而是用各种颜色的蜡笔、水彩,甚至可能是血,涂抹出的扭曲图案。

大多是一些不成形的轮廓,像是挣扎的人影,还有一些扭曲的线条,

组成了一张张狰狞的面孔,眼睛和嘴巴都被夸张地放大,充满了疯狂和怨毒。

书桌上更是一片狼藉,散落着更多的画纸,还有一些奇怪的石头,颜色暗沉,形状各异。

在书桌的一角,放着一个……人头骨?林默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定了定神,仔细看去,

才发现那似乎是一个石膏模型,只是做得太过逼真,加上环境的烘托,才显得格外恐怖。

就在这时,他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掉在床底下的木盒子。盒子不大,

呈长方体,表面刻着和院子里井盖上类似的扭曲藤蔓图案,只是更加清晰。盒子没有锁,

林默犹豫了一下,蹲下身,轻轻掀开了盒盖。盒子里没有他想象中的金银财宝,

也没有什么神秘文件,只有一叠泛黄的笔记本,和一个用黑色绒布包裹着的东西。

他先拿起了笔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是二舅的字迹,潦草而用力,几乎要划破纸背。

“7月15日,阴。它又在响了,在墙里面,在地板下面,‘咚……咚……’像心跳,

又像……有人在敲门。爸妈和大哥都说我听错了,可我明明听到了。那声音,

越来越近了……”林默的心沉了下去。二舅……似乎精神状态不太好?他继续往下翻,

笔记本里记录的都是二舅听到的各种“声音”,从最初的“咚响”,到后来的“低语”,

“哭泣”,甚至“笑声”。字迹也越来越混乱,充满了恐惧和焦躁。“8月3日,雨。

它在看着我,我知道它在看着我。不管我走到哪里,都感觉有眼睛在盯着我的后背。那双眼,

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漆黑,像两个洞,要把我吸进去……”“8月15日,晴。我看到它了!

在镜子里!它就在我身后!一个黑影,没有脸,只有一团模糊的轮廓,它伸出手,

抓住了我的肩膀!好冷!像冰一样冷!爸妈和大哥还是看不到,他们说我疯了,

要送我去医院……不!我没疯!是他们疯了!是这房子疯了!”看到这里,

林默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猛地抬起头,

下意识地看向房间里唯一的那面穿衣镜。镜子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模糊不清。

但他似乎看到,镜子深处,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是错觉吗?他甩了甩头,

试图摆脱这荒谬的想法。也许母亲说的“盒子”就是这个?

里面的笔记本记录了二舅的精神崩溃过程?那母亲为什么要他毁掉或者藏好?

他又拿起那个黑色绒布包裹的东西,触手冰凉,形状像是一个圆柱体。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绒布,里面露出的东西让他瞳孔骤缩。那是一截骨头,洁白,光滑,

像是某种动物的腿骨,但尺寸很小,更像是……婴儿的小腿骨?骨头的一端,

被打磨得很平整,另一端却保留着断裂的痕迹,甚至能看到细微的血丝纹路,

仿佛刚从什么东西上掰下来不久。“这是什么?”林默喃喃自语,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二舅为什么要收藏这种东西?难道……和当年的“意外”有关?就在这时,

楼下传来了“咚”的一声响,像是有人重重地踩在了地板上。林默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这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谁?!”林默厉声喝道,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有些发颤。

楼下没有回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是错觉吗?也许是房子年久失修,结构变形发出的声音?

林默试图这样安慰自己,但握着那截骨头的手却忍不住收紧,冰冷的触感让他更加清醒。

他小心翼翼地将骨头放回盒子里,合上盖,揣进怀里。笔记本也一起收了起来。

现在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他得先弄清楚楼下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他屏住呼吸,走到楼梯口,

向下望去。一楼的客厅依旧昏暗,只有手机手电筒的光束能照亮一小片区域。

楼梯下方的阴影里,仿佛藏着什么未知的东西。他握紧手机,一步一步,尽量轻地走下楼梯。

每走一步,木质楼梯都发出“吱呀”的呻吟,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仿佛在为他的行动伴奏。走到一楼,他环顾四周,客厅里空无一人。那扇打开的正门,

像一张黑洞洞的嘴,透着外面的微光。难道是风?风吹动了什么东西?他正这么想着,

忽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轻轻踱步。声音……来自他身后!

林默猛地转身,手电筒的光束直射过去。光束照亮了那个掉漆的衣柜。衣柜的门,不知何时,

竟然开了一条缝隙。“谁在里面?!”林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慢慢走近衣柜,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膛。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柜门,

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衣柜里空空如也,只有几件挂在衣架上的、同样发霉的旧衣服,

在他拉开柜门带起的风中轻轻晃动。虚惊一场?林默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感到一阵寒意。

这衣柜刚才明明是关着的,是谁打开的?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咚……咚……”轻微的,

有节奏的敲击声,从墙壁里面传来。不是楼下,是他身边的这面墙!林默猛地后退一步,

贴到对面的墙上,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墙壁。那声音很有规律,像……像心跳!

“咚……咚……”墙壁表面光滑,看不出任何异常,但那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

甚至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震动透过墙壁传来。是二舅笔记本里写的那个“声音”!

“不可能……不可能……”林默喃喃自语,无神论的信仰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这声音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人恐惧。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墙边,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墙壁。墙壁是冰冷的,坚硬的,没有任何异样。但那“咚咚”声依旧在继续,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囚禁在墙里,正在用它的心脏,或者别的什么器官,敲打着牢笼。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林默鼓起勇气,对着墙壁喊道。回答他的,

只有那不变的“咚……咚……”声,以及随之而来的,一股越来越浓郁的腥臭味,

像是腐烂的鱼肉混杂着血液。林默再也受不了了,他转身就向门口跑去。

他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越快越好!就在他即将跑到门口时,脚下突然一绊,

整个人向前摔去。“砰”的一声,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八仙桌上,眼前一阵发黑,

手机也脱手飞了出去,“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屏幕碎裂,手电筒的光也熄灭了。黑暗,

瞬间吞噬了一切。林默头晕目眩,额头上传来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脚踝。那东西冰冷,

湿滑,像一条毒蛇,正一点点向上攀爬。“放开我!”林默惊恐地大叫,

用另一只脚拼命蹬踹,但那东西缠得很紧,力气大得惊人。

他能感觉到那东西已经爬到了他的小腿,冰冷的触感透过裤子传来,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借触觉和听觉感受着这未知的恐惧。

“咚……咚……”墙内的心跳声似乎更响了,伴随着一种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喘息声。

还有……脚步声。“嗒……嗒……嗒……”很轻,很慢,从楼梯的方向传来,

正一步步向他靠近。林默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正在靠近他。

他摸索着,手触碰到了掉在地上的手机,虽然屏幕碎了,但似乎还能勉强点亮。

他颤抖着按下电源键,屏幕亮起了微弱的光芒。借着这微弱的光,

他看到了缠住自己脚踝的东西——那是一缕黑色的、湿漉漉的长发,像是从地里长出来的,

又像是从某个腐烂的东西上掉下来的。而楼梯口的阴影里,一个模糊的轮廓正缓缓走下来。

那东西很高,瘦骨嶙峋,身上披着一件破烂的白色长袍,头发很长,遮住了脸,

只能看到下巴和脖子,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灰色。“嗒……嗒……”脚步声越来越近,

那股腥臭味也越来越浓。林默吓得魂飞魄散,他用尽全力,猛地挣脱了脚踝上的头发,

连滚带爬地向门口挪去。额头上的血还在流,视线一片模糊。

他的手终于触碰到了冰冷的门把手,他猛地一拉——门,纹丝不动。被锁上了?!怎么可能?

他进来的时候明明没有锁门!“嗒……嗒……”脚步声已经到了他的身后。

林默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背后袭来,伴随着一股恶臭的气息,喷在他的后颈上。

他绝望地回头,用手机微弱的光照去。那张被长发遮住的脸,缓缓抬了起来。

透过凌乱的发丝,他看到了一双眼睛。那不是眼睛。那是两个黑洞,深邃,空洞,

没有任何光泽,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怨毒。“啊——!”林默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彻底失去了意识。林默是被一阵剧烈的头痛疼醒的。他猛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二楼二舅房间的天花板,布满了蛛网和霉斑。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记得自己在一楼客厅被那个“东西”袭击,然后晕了过去。是谁把他搬到二楼来的?

他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二舅那张破旧的床上,身上盖着一床散发着霉味的被子。

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地包扎过了,用的似乎是……一块旧布条。他摸了摸怀里,

那个木盒子还在,只是绒布包裹的骨头似乎有些发烫,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一丝诡异的温度。

房间里很安静,墙内的“心跳声”消失了,楼梯口也没有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但额头上的疼痛和包扎伤口的布条告诉他,

那不是梦。这里真的有东西!他必须尽快离开!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目光却落在了床头柜上。那里,

放着一本打开的笔记本——正是他从木盒子里拿出来的、二舅的日记。他明明记得,

自己把笔记本和盒子一起收在了怀里,怎么会在这里?他拿起笔记本,发现翻开的那一页,

并不是他之前看到的内容。上面的字迹更加潦草,甚至有些地方被暗红色的液体浸透,

像是血。“8月20日,夜。他们都睡了,只有我醒着。它就在门外,

‘呼……呼……’地喘着气。我听到它的指甲在刮门,

‘嘶啦……嘶啦……’像在刮我的骨头。爸妈和大哥听不见,他们睡得很沉,沉得像死人。

”“8月21日,凌晨。我不敢睡,一点也不敢。它一直在外面,从未离开。

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它就在那里,隔着一扇门,盯着我。那双眼,没有瞳孔的黑洞,

穿过门板,直视我的灵魂。我好怕,我真的好怕……”“8月21日,中午。

我必须做点什么。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想起了爷爷留下的那个盒子,还有里面的‘东西’。

爷爷说过,那是‘回响’的钥匙,也是……封印它的关键。

也许……也许我可以用它来赶走那个东西?”“8月21日,傍晚。我找到了盒子,

就在古井下面。爷爷把它藏得很隐蔽。里面的骨头还是那么冷,像冰一样。但我感觉到,

它和那个‘东西’之间,似乎有某种联系。当我握住骨头时,能听到更清晰的‘声音’,

不是心跳,是……哭泣?一个婴儿的哭泣声,很遥远,又很贴近,

就在我耳边……”看到这里,林默浑身一震。古井下面?二舅说的盒子,

难道不是他找到的这个?那他怀里的这个盒子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回响”到底是什么?

那个婴儿的哭声又是怎么回事?他继续往下看。“8月21日,深夜。它进来了。门没有开,

它就那样……穿过了门。一团黑影,没有形状,只有那双黑洞洞的眼睛。我举起了骨头,

大喊着爷爷教我的那些话。骨头发出了微弱的光,黑色的影子似乎很害怕,

发出了‘嗬嗬’的叫声,向后退去。”“但是,它没有走。它只是躲在了角落里,

那双眼睛依旧盯着我,充满了怨毒和……饥饿?我知道,它在等,等我力竭,等我放下骨头。

”“8月22日,凌晨。我撑不住了,眼皮越来越沉。骨头的光也越来越弱。

那个影子又开始靠近,‘呼……呼……’的喘气声就在我耳边。我看到了,在它的黑影里,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像是……很多双小手,在拼命地抓挠着,想要出来……”“妈妈!

爸爸!大哥!救我!!”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最后几个字写得歪歪扭扭,

墨迹和血迹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狰狞。纸的边缘,还有几个深深的指印,

像是写日记的人在极度恐惧下留下的。林默放下日记,只觉得遍体生寒。二舅的日记,

记录的似乎不是他的精神分裂,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那个“东西”,真的存在!

而那个骨头,似乎和它有着某种联系,甚至可能是某种……法器?爷爷?林默的太外祖父?

他似乎知道些什么。等等,二舅在日记里说,他把盒子藏在了古井下面,

而自己找到的盒子却在二舅的床底下。这说明,可能有两个盒子?或者,

二舅后来又把盒子拿了上来?还有,日记里提到的“回响”,和照片背面的“回响”,

是不是同一个东西?无数的疑问在林默脑海里盘旋。他意识到,

自己可能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而这个谜团,就围绕着这栋老宅,围绕着他的家族。

他必须弄清楚真相。为了母亲临终的嘱托,也为了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他站起身,

走到窗边,犹豫了一下,拉开了窗帘。阳光猛地照射进来,刺得他眼睛生疼。

院子里的景象清晰可见,那口古井,那扇铁门,还有那些疯长的杂草。看起来,

一切都很正常。但林默知道,这只是表象。当夜晚降临,黑暗笼罩这栋老宅时,

隐藏在阴影里的东西,就会苏醒。他看了看时间,手机虽然屏幕碎了,但还能显示,

现在是下午三点。他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在天黑之前,找到更多的线索,

或者……找到离开的方法。他想起了二舅日记里提到的“古井”。也许,

那里藏着更多的秘密。他小心翼翼地走出二舅的房间,二楼的走廊同样昏暗,

地板“吱呀”作响。他走到楼梯口,向下望去,一楼客厅空无一人,那扇正门依旧关着,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那个“东西”锁上的。他深吸一口气,走下楼梯。这一次,

他没有那么害怕了,或许是因为白天的光线给了他一丝勇气,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意识到,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走到正门前,尝试着拉了拉门把手,门“吱呀”一声开了。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空气也清新了许多。林默走到院子里,来到那口古井前。

井口的青石板确实有一道裂缝,和他昨晚在黑暗中摸到的感觉一样。他蹲下身,

仔细观察着石板上的图案。那些扭曲的藤蔓状花纹,在阳光下似乎显得更加生动,

像是一条条活过来的毒蛇,盘绕在石板上。他想起二舅日记里说的,盒子藏在古井下面。

难道要把石板搬开?这石板看起来很重,他一个人未必搬得动。而且,谁知道井里有什么?

会不会有更可怕的东西?就在他犹豫之际,他忽然看到,在石板裂缝的旁边,

泥土里似乎埋着什么东西。一小截黑色的布料,露在外面。他伸出手,

小心翼翼地把那截布料拽了出来。那是一块黑色的绒布,

和他怀里盒子里包裹骨头的绒布材质一模一样!绒布上沾满了泥土和……一些暗红色的斑点,

像是干涸的血迹。林默的心猛地一跳。难道,这就是二舅提到的那个盒子的绒布?那盒子呢?

他顺着绒布的方向,开始用手扒拉周围的泥土。泥土很松软,似乎被人翻动过不久。

扒拉了几下,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他加快了速度,很快,

一个和他怀里那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木盒子露了出来!同样的大小,同样的材质,

同样的扭曲藤蔓雕刻。只是,这个盒子的表面,沾满了泥土和暗红色的污渍,

像是被血浸泡过。林默看着眼前的盒子,又摸了摸怀里的盒子,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为什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盒子?两个一模一样的木盒,一个在二舅的床底下,

一个在古井旁的泥土里。林默拿起刚从土里挖出来的盒子,入手很沉,

比他怀里那个似乎要重一些。盒子表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暗紫色,

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气。他犹豫了一下,先没有打开,而是将它和怀里的盒子一起抱在怀里,

快步回到了屋里。外面虽然是白天,但这院子里总给人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回到二舅的房间,他将两个盒子放在书桌上。阳光下,两个盒子的雕刻纹路似乎更加清晰了,

那些扭曲的藤蔓,仿佛在缓缓蠕动。他先拿起那个从床底下找到的盒子,

也就是母亲让他毁掉或藏好的那个。他再次打开,里面是那截婴儿腿骨和一叠日记。

他又拿起刚从井边挖到的盒子,这个盒子上没有锁,但盖子似乎被什么东西粘住了,

打开时发出“嘶啦”一声轻响,像是揭开了一层干涸的血痂。盒子里没有骨头,也没有日记,

只有一团缠绕在一起的黑色长发,和一张泛黄的纸。林默皱着眉,拿起那张纸。

纸上的字迹很古老,应该是用毛笔写的,内容如下:“吾孙谨记:‘回响’者,怨魂之聚也。

昔年,汝曾祖母难产,诞下双生子,一活一死。死婴怨气不散,附于胞衣之内,久居宅中,

吸人气血,唤作‘回响’。其性嗜阴,喜食童魂,以骨为引,以血为媒。

”“吾寻高人制得双生盒,一以收死婴之骨,镇其怨气;一以收其胞衣毛发,困其形体。

两盒需同存同灭,缺一不可。若失其一,‘回响’必出,祸及全家。切记,切记!

”落款是“汝外祖爷爷,民国三十七年”。林默看完,只觉得遍体生寒,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如此!所谓的“回响”,竟然是他的曾祖母难产时死去的那个死婴的怨魂!

而这两个盒子,一个装着死婴的骨头,一个装着死婴的胞衣和头发,是用来镇压那个怨魂的!

二舅日记里提到的那个“东西”,那个没有脸、只有黑洞洞眼睛的黑影,就是“回响”!

当年外祖父一家四口的死亡,根本不是什么煤气中毒,而是被“回响”害死的!

母亲临终时说的“盒子”,应该就是指这两个双生盒。她让自己毁掉或者藏好,

是因为她知道,一旦盒子出了问题,“回响”就会作祟!可是,为什么会有两个盒子?

按照太外祖父的说法,双生盒应该是一起用来镇压“回响”的。难道是后来出了什么变故?

林默想起二舅日记里写的,他从井里找到了盒子,也就是这个装着胞衣和头发的盒子。

那为什么后来这个盒子会被埋在井边的泥土里,还沾满了血迹?而装着骨头的盒子,

却出现在二舅的床底下?难道……当年二舅试图用这两个盒子来对抗“回响”,结果失败了?

那些血迹,是二舅的?还是外祖父他们的?还有,太外祖父说“回响”喜食童魂,

这栋房子里,难道曾经有过其他孩子?林默的思绪很乱,他需要整理一下。首先,

“回响”是死婴怨魂,以骨为引,以血为媒。两个盒子必须同时存在才能镇压它。

如果其中一个盒子被破坏或者丢失,“回响”就会失控。现在,两个盒子都在他手里。但是,

从昨晚的经历来看,“回响”显然已经“出来”了,它袭击了自己。这说明,

镇压已经失效了。为什么?是因为两个盒子分开了一段时间?

还是因为……盒子本身出了问题?他拿起装着骨头的盒子,那截婴儿腿骨此刻不再冰冷,

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温热,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微弱的“脉动”,

和昨晚墙内的“心跳声”有些相似。他又拿起装着胞衣和头发的盒子,

那团黑色长发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和昨晚“回响”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他忽然想到,二舅日记里说,当他握住骨头时,

能听到婴儿的哭泣声,还能看到黑影里有很多小手在抓挠。这说明,

“回响”并非单一的怨魂,它可能吸收了很多其他的怨气,或者说……很多其他的“东西”。

太外祖父说它“喜食童魂”,难道这栋房子里,除了那个死婴,

还有其他孩子的灵魂被它吞噬了?林默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他的家族,

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可怕的秘密。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如何重新镇压“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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