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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一夜暴富视频

龙冉A1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废柴一夜暴富视频》是大神“龙冉A1”的代表高佳佳吴新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高三那年我爸病亲戚们像躲瘟我白天拧螺丝晚上刷高考还是砸穿地民办二本毕厂里打螺丝还被厂长千金高佳佳当狗直到那天她逼我钻她胯我脑子里“叮”一声:最强逆袭系统激活!首富求我当他爹?我摆摆手:“没得去收”班花梦霄儿当众骂我废我反手买下整栋楼:“这我”曾经看不起我的人全傻了:当年钻裤裆的怂如今他们跪着都够不着!1 铁锈人生1.空气里那股子铁锈、机油和汗馊味...

主角:高佳佳,吴新   更新:2025-07-06 14: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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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年我爸病危,亲戚们像躲瘟疫。我白天拧螺丝晚上刷题,高考还是砸穿地心。

民办二本毕业,厂里打螺丝还被厂长千金高佳佳当狗遛。直到那天她逼我钻她胯下,

我脑子里“叮”一声:最强逆袭系统激活!首富求我当他爹?我摆摆手:“没空,

得去收租。”班花梦霄儿当众骂我废物,我反手买下整栋楼:“这栋,我的。

”曾经看不起我的人全傻了:当年钻裤裆的怂包,如今他们跪着都够不着!

1 铁锈人生1.空气里那股子铁锈、机油和汗馊味儿混在一起的独特“厂香”,

浓得能噎死人。头顶那几盏惨白惨白的节能灯管,滋啦滋啦响着,活像一群快咽气的苍蝇。

吴新戴着那副边缘磨得发毛的劳保手套,手指头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抓起一颗冰冷坚硬的螺丝,怼进眼前飞速旋转的孔位里,

“咔哒”,拧紧。再抓一颗,再怼,再“咔哒”。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破螺丝好像永远也拧不完。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痒痒的,像有小虫子在爬。

他腾不出手去擦,只能梗着脖子,用力在肩膀上蹭了蹭。工服那粗硬的布料磨得皮肤生疼。

脑子里有点飘,眼前嗡嗡作响的机器声浪好像隔了一层厚毛玻璃。高三那年,

天塌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老爹在工地上像根烂木头似的栽下来,

医院那张薄薄的纸片上印着“脏器损伤,手术费保守估计三十万”。他捏着那张纸,

跑遍了所有沾亲带故的门槛。那些平时堆着笑的脸,一听见“借钱”俩字,

立马变得比冰窖里的冻肉还硬。“小新啊,不是叔不帮你,这年头谁家不紧巴?

”“你爸这情况……唉,说句不好听的,钱扔进去怕是连个响儿都听不见,你以后拿啥还?

”“你妈生你难产走了,你爸现在又这样……你这孩子,命是真硬,

克啊……”最后一句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心窝里。他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那点刺痛反而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点。他一声没吭,转身就走。

白天一头扎进这个能把人骨头缝都震酥了的螺丝厂,晚上再拖着散了架的身子,

就着出租屋昏黄摇晃的灯泡,把那些翻烂了的课本习题册啃了又啃。困极了,

就拧一把大腿里子,疼得直抽冷气,接着干。高考放榜那天,

他看着屏幕上那个离本科线还差一大截的数字,眼前黑了好一阵。民办二本?

那学费能把他和他爹剩下的半条命一起榨干。复读?梦里都不敢想。

他捏着那张薄薄的、几乎没什么分量的录取通知书,在出租屋漏风的窗边站了一宿。第二天,

他把它塞进了柜子最底层,像埋葬一件见不得光的赃物。认命?不认命还能咋的?他得活着,

他爹还指着他那点微薄的工资吊着命呢。2 羞辱与觉醒2.“喂!吴新!

”一个尖利又跋扈的女声,像根烧红的铁钎子,猛地捅破了车间里单调的噪音屏障。

吴新一个激灵,手底下的螺丝差点飞出去。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高佳佳,

厂长的宝贝疙瘩千金,也是他在这厂子里除了机器轰鸣声之外,最大的噩梦来源。

他慢慢停下机器,转过身。高佳佳就站在几步开外,抱着胳膊,下巴抬得老高,那眼神,

活像在看鞋底黏着的一口浓痰。她身上那件当季最新款的连衣裙,粉得扎眼,

跟这灰扑扑油腻腻的车间环境格格不入。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平时就喜欢围着她转、溜须拍马的年轻男工,此刻也斜着眼,

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叫你半天了,聋了?”高佳佳踩着锃亮的小高跟,

噔噔噔地走过来,尖细的鞋跟敲击着水泥地,声音刺耳。“今天的产量统计表呢?磨磨蹭蹭,

等着我给你生出来啊?”吴新没说话,沉默地从旁边沾满油污的工具台上,

拿起一张同样沾着几点油印的表格,递过去。他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平静,

但指尖那点不易察觉的颤抖,还是暴露了胸腔里翻腾的憋屈。

高佳佳两根染着亮晶晶指甲油的手指,嫌恶地捏着表格一角,仿佛那是什么传染源。

她草草扫了一眼,嘴角立刻撇出一个刻薄的弧度。“哟,就这?”她抖了抖那张纸,

纸张哗啦作响,“比昨天还少了三颗?吴新,你这手是长来当摆设的?

还是你那猪脑子连数数都不会了?厂里白给你发工资养你这废物点心?

”“机器……今天有点卡顿,耽误了时间。”吴新声音干涩,尽量解释。他妈的,

明明是旁边那台老掉牙的冲压机上午趴了半个小时的窝,连带着他这边也停了。“卡顿?

”高佳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咯咯地笑起来,声音又尖又假。

“找借口都不会找个新鲜的?机器卡顿关你拧螺丝屁事?我看你就是懒!就是骨头贱!

非得让人拿鞭子抽着才肯动弹是吧?”她往前逼近一步,

身上那股浓烈的香水味混杂着车间的油味,熏得吴新胃里一阵翻腾。“少废话!

”高佳佳猛地提高了音量,尖利得几乎能刮破耳膜,“这个月绩效奖金,扣一半!

”吴新猛地攥紧了拳头,指关节捏得咔吧作响,一股血气直冲头顶。那点奖金,

是他计划好给老爹买下个月特效药的!他猛地抬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高佳佳那张妆容精致的脸。“看什么看?!

”高佳佳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莫名一虚,随即涌上的是更大的恼怒。

她什么时候被这种底层垃圾用这种眼神看过?她眼珠一转,瞥见旁边地上,

不知谁弄洒的一小滩黑乎乎的冷却油,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不服气是吧?行啊!

”她双手叉腰,小高跟故意在那滩油污的边缘踩了踩。“别说我高佳佳不给你机会。钻过去,

”她抬起一条腿,穿着丝袜的脚虚虚地悬在那滩油污上方,裙摆微微晃动,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轻蔑。“钻过去,今天这事就算了!

奖金……看你钻得够不够快,够不够利索,本小姐心情好了,兴许还给你加点!”轰——!

吴新脑子里那根绷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弦,瞬间被这极致的羞辱扯断了!

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冲到了头顶,烧得他眼前发红,耳朵里嗡嗡作响。

高佳佳那张写满恶意的脸在视野里扭曲晃动,

窥探目光、身后那两个狗腿子压抑的嗤笑声……所有的一切都变成沉重的、令人窒息的巨石,

狠狠砸向他!一股难以形容的暴戾和毁灭欲,火山般在他胸腔里猛烈喷发!砸!

砸烂这该死的机器!砸烂高佳佳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砸烂这狗屎一样的人生!去他妈的!

就在这理智即将彻底崩断、身体本能地要扑上去的前一秒——叮!

一个冰冷、毫无感情波动,却又清晰得如同在颅内直接响起的电子合成音,

毫无征兆地炸开!检测到宿主遭遇极致羞辱与生存压迫,精神阈值突破临界点,

符合绑定条件。‘最强逆袭人生赢家系统’正在绑定宿主:吴新……绑定成功!

新手大礼包发放中……获得:魅力值+10临时体验版,时效24小时。

获得:体质强化初级。

获得:启动资金——人民币:10万元已通过合法渠道存入宿主尾号XXXX银行卡。

主线任务激活:尊严反击!让眼前的高佳佳为她的羞辱付出代价,

并初步建立你的‘逆袭者’形象!任务奖励:魅力值永久+5,技能点X1。

一连串的信息流,像高压水枪一样,粗暴地冲进吴新的意识里。

那股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暴怒和绝望,

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超出理解范围的冰冷声音硬生生截断!他整个人僵在原地,

眼里的血红还没褪去,表情却是一片空白的茫然和极度的震惊。系统?绑定?新手大礼包?

十万块?任务?这他妈……是我被气疯了产生的幻觉?还是车间噪音太大,我幻听了?“喂!

发什么呆!吓傻了?”高佳佳见他僵着不动,眼神发直,脸上的鄙夷更浓了,

不耐烦地用高跟鞋尖又点了点地面。“钻不钻?不钻就给老娘滚蛋!

厂里不缺你一个拧螺丝的废物!”她尖利刻薄的声音,

像针一样刺破了吴新脑中那团混乱的迷雾。银行卡?对!银行卡!

吴新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求证冲动,

猛地伸手去摸自己工装裤屁股后面那个磨得发白、鼓鼓囊囊的口袋。

里面是他那个屏幕裂得像蜘蛛网、用了快五年的破手机。他动作有些僵硬,甚至带着点颤抖,

手指头在油腻的屏幕上划拉了好几下,才戳开那个绿色的银行APP图标。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撞得他肋骨生疼。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缓慢转动的加载圆圈,

呼吸都屏住了。加载完成。账户余额那一栏的数字,清晰地跳了出来。

¥100,000.00不是幻觉!那冰冷的电子音是真的!那十万块……也是真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狂喜、荒诞、以及一种破釜沉舟般狠劲的热流,

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刚才那股被强行压下的暴怒,此刻非但没有消失,

反而像是被浇上了一桶滚烫的汽油,瞬间转化成了另一种更加炽热、更加危险的东西!

他缓缓抬起头,脸上刚才那种屈辱的涨红和绝望的苍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寒星,

直直地刺向还在那儿叉着腰、一脸不耐烦等着看他钻裤裆的高佳佳。“高佳佳,

”吴新的声音不大,甚至因为刚才的激动而有些沙哑,但在这嘈杂的车间里,

却奇异地穿透了噪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那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却让周围几个偷偷看热闹的工友心头莫名一跳。“你刚说,”吴新往前踏了一步,脚步沉稳,

踩在满是油污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噗嗤声。他离高佳佳只有一步之遥,微微低下头,

俯视着这个刚才还趾高气扬、逼他钻裤裆的女人。

那股临时加持的10点魅力值似乎起了微妙的作用,让他此刻的姿态,

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钻过去,奖金就给我加点?

”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笑容冰冷,毫无温度,看得高佳佳心里猛地一突,

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

“呵……”一声短促的、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轻哼从吴新鼻腔里逸出。

“你那点臭钱……”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高佳佳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

以及她身后那两个狗腿子惊疑不定的表情。“……老子现在,看不上了。”话音落下的瞬间,

吴新猛地抬手!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哗啦——!!!”不是拳头,也不是巴掌。

他一把抓住了自己身上那件沾满了油污、汗渍,

印着“兴达螺丝厂”几个褪色大字的深蓝色工装前襟!双臂猛地发力,狠狠向两边一撕!

刺啦——!!!劣质的布料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瞬间被撕裂开来!纽扣崩飞,

叮叮当当地滚落在油污里。吴新随手将这件象征着屈辱、卑微、被奴役的破衣服,

像扔垃圾一样,狠狠甩在了高佳佳面前那滩黑乎乎的冷却油里!“噗嗤”一声闷响。

油污四溅,几点黑泥甚至溅到了高佳佳锃亮的高跟鞋尖和光洁的小腿上。整个车间,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机器仿佛在这一刻都哑了火。只剩下那件破工服,在污浊的油泥里,

缓慢地沉沦。所有人都傻了,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们看着光着膀子、露出一身算不上多健硕但此刻却莫名透着股狠劲的吴新。

又看看地上那件泡在油污里的工服,

最后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最后变得一片铁青扭曲的高佳佳脸上。

高佳佳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完全没料到这个平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怂得像团烂泥的吴新。竟然敢做出这种举动!

他竟然敢撕工服?!他竟然敢……敢把脏东西甩到她面前?!

一股被当众狠狠抽了耳光的巨大羞辱感和暴怒,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吴新!!!

你他妈找死!!!”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声彻底破了音,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

“你被开除了!立刻!马上!给老娘滚出去!保安!保安呢!把他给我扔出去!!

”她气得浑身发抖,精心打理的头发都有些散乱,指着吴新的手指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她身后的两个狗腿子也被这变故惊得够呛,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开除?”吴新站在原地,

纹丝不动,光着的上身肌肉微微绷紧,汗水顺着紧实的线条滑落。他嗤笑一声,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行啊。”他点点头,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工资,

记得结清。少一分……”他顿了顿,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刀。“我就去劳动局坐坐,

顺便跟记者朋友聊聊咱们兴达螺丝厂的大小姐,是怎么逼员工钻裤裆的。

”高佳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尖叫声戛然而止,一张脸瞬间憋成了猪肝色。

她爹最在乎厂子的名声,要是真被捅出去……她简直不敢想后果!“你……你敢威胁我?!

”她色厉内荏地尖叫,声音却明显虚了。“威胁?”吴新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容森然。

“我这是提醒你,高大小姐。做个人,要点脸。”说完,

他再也不看高佳佳那副恨不得扑上来咬死他却偏偏不敢的扭曲表情,

也懒得理会周围那些震惊、茫然、甚至带着点畏惧的目光。他弯腰,

捡起自己放在工具箱旁边的一个破旧帆布包,拍了拍上面的灰。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光着精悍的上身。背对着那个曾经囚禁了他所有希望和尊严的车间,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稳。破烂的帆布包甩在肩后,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

走到车间门口刺眼的阳光下,他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抬起右手,

朝着身后那片死寂的空间,随意地挥了挥。那姿态,说不出的洒脱,

又带着一种刚刚挣脱枷锁、即将搅动风云的锋芒。“这破螺丝,老子不拧了!”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呆若木鸡的工人耳边,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直到那道略显单薄却挺得笔直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厂区大门口刺眼的阳光里,

死寂的车间才轰然炸开!“我操!刚才那是吴新?!我他妈没眼花吧?

”“他……他把工服撕了?!扔高佳佳脸上了?!”“还威胁去劳动局?

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完了完了,这下真捅破天了!高佳佳那性子,

能放过他?”“不过……真他妈解气啊!高佳佳那脸,你们看见没?跟吃了屎一样!

”“解气是解气,可……他工作没了,以后咋办?”“还能咋办?得罪了高家,

这地界儿他怕是混不下去了……”议论声嗡嗡作响,有震惊,有快意,有担忧,

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高佳佳站在原地,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

最后变得一片狰狞。她死死盯着门口吴新消失的方向,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深深掐进了掌心,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燃烧着怨毒和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惊悸。“吴!新!”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带着刻骨的恨意。“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3 逆袭之路3.走出厂区那扇锈迹斑斑、象征着他几年牢笼生活的大铁门,

外面世界喧嚣的车流声和人声瞬间涌来。吴新站在路边,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依旧有灰尘和汽车尾气的味道,但没有了那股子铁锈和机油的窒息感,

竟让他觉得无比清新,甚至带着点自由的味道。阳光有点晃眼,照在他光着的上半身。

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微风吹过,带起一阵凉意,却让他浑身毛孔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舒爽。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算健美的身材,甚至因为长期的劳作和营养不良显得有些单薄,

皮肤也因为车间环境显得有些粗糙暗沉。但此刻,

一种全新的、充满力量的感觉在四肢百骸里奔涌。这就是那初级体质强化?

感觉像是卸掉了身上一层无形的沉重枷锁,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和……有劲!

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吧声,一股充沛的力量感让他心头一热。

“哥……哥?!”一个带着浓浓惊愕和难以置信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声音都在发颤。

吴新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简单T恤的女孩,

正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手里还拎着一个装着饭盒的塑料袋,应该是来给他送午饭的。

女孩大概十八九岁年纪,眉眼和他有几分相似,清秀干净,

只是脸色带着一种长期缺乏营养的苍白。此刻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瞪得溜圆,小嘴微张,

正死死盯着他光着的上身,以及……他空空如也、本该穿着工装的位置。是妹妹吴悦。

吴新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在车间里那股子破釜沉舟的狠劲和装出来的洒脱瞬间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他怎么把这茬忘了?妹妹每天中午都会省下自己的午饭钱,

买点便宜但顶饱的饭菜给他送来!“悦悦……”吴新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难道说哥刚才在车间里跟厂长千金干了一架,还把工服撕了扔她脸上,然后潇洒辞职了?

吴悦的目光从他光着的上身,移到他脸上,又移回他空荡荡的腰间本该挂着工牌的地方,

最后落在他手里那个破帆布包上。她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

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忍着没掉下来。“哥……你……你的衣服呢?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又急又怕。“厂里……厂里是不是出事了?他们……他们欺负你了?

你被……”后面的话她不敢问出口,生怕听到最坏的结果。她知道哥哥为了这个家,

为了躺在医院里需要钱的爸爸,在厂里受了多少委屈,忍了多少气!她每次来送饭,

看到哥哥疲惫的样子都心疼得要死,却只能装作没看见。

看着妹妹那副泫然欲泣、惊恐又担忧的样子,

吴新心里那点因为获得系统而产生的狂喜瞬间被巨大的心疼淹没。他赶紧上前一步,

想拍拍妹妹的头,又想起自己手上可能还沾着油污,手在半空中顿住了。“别哭别哭,悦悦,

没事!真没事!”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又笃定,脸上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哥我好着呢!不是被欺负,是我炒了那破厂的鱿鱼!不干了!”“不干了?

”吴悦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声音拔高,充满了绝望。“哥!你疯了吗?!

爸下个月的特效药钱怎么办?房租怎么办?我们吃什么啊?!”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哥哥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啊!这份工作再苦再累再受气,那也是钱!是命!“钱?

”吴新看着妹妹惊恐绝望的样子,心里又酸又胀,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底气。

他神秘地笑了笑,掏出那个屏幕裂成蜘蛛网的破手机,动作带着点生疏地点开银行APP。

然后,把屏幕直接怼到了吴悦眼前。“悦悦,你看!”吴悦泪眼朦胧,

下意识地看向那布满裂纹的屏幕。当看清账户余额那一栏那一长串的“0”时,

她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猛地吸了一口气,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小嘴张成了O型,

完全忘记了哭泣。“个、十、百、千、万……十万?!”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猛地抬头看向吴新,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震惊和茫然。“哥!这……这钱哪来的?!

你……你是不是……”她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可怕的念头:抢银行?借了高利贷?

还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嘘!”吴新赶紧捂住妹妹的嘴,警惕地左右看了看。

虽然是在路边,但这十万块的数字冲击力太大。他压低声音,凑到吴悦耳边,

语气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和神秘:“别瞎想!干净钱!绝对干净!天上掉馅饼,

砸中你哥我了!走,先离开这儿,哥慢慢跟你说!

”他不由分说地拉起还处于石化状态的吴悦的手腕,快步朝路边走去。

那十万块像一剂强心针,不仅打进了他的账户,更打进了他的灵魂。未来?去他妈的拧螺丝!

属于他吴新的人生,从撕掉那件破工服的那一刻,才真正开始!

4 房东的诱惑4.下午三点,阳光正烈。吴新站在一栋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六层居民楼下。

墙皮斑驳,爬山虎在墙根处肆意蔓延,几根锈蚀的排水管歪歪扭扭地贴着墙壁。

这里的环境和他之前租住的城中村棚户区相比,

算得上是天堂了——至少楼道里没有堆积如山的垃圾和永远散不去的尿臊味。

他手里捏着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抬头看了看单元门牌号:三单元。没错,就是这里,

李阿姨的房子。李阿姨,大名李艳,是他的房东,

也是他在这座冰冷城市里遇到的、为数不多能让他感到一丝暖意的人。

当初他揣着仅有的几百块钱,顶着大太阳跑遍了大半个城找便宜房子,最后找到李阿姨这儿。

别的房东看他年纪小又穷酸,要么直接拒绝,要么押金要得死高。只有李阿姨,

听他结结巴巴说了家里的情况,沉默地抽了根烟,然后挥挥手:“押一付一就行,每月八百,

水电另算。小伙子,不容易,好好干吧。”房子是旧了点,顶楼,夏天像蒸笼冬天像冰窖,

但好歹是个能遮风挡雨的窝。李阿姨偶尔会来收房租,或者楼下水管爆了、灯泡坏了,

她知道了也会顺手帮忙弄弄。她话不多,总是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淡妆,

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香气。三十多岁,离异,独自打理着几套收租的房子,

眉眼间总带着点挥之不去的慵懒和淡淡的寂寥。吴新每次见她,都莫名地有点紧张,

只敢低头喊一声“李阿姨”,然后赶紧把准备好的房租递过去。这次,他不仅要交房租,

还要……退租。站在三单元门口,吴新深吸了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身上新买的、价值九十九块的廉价T恤和牛仔裤。这是他离开工厂后,

带着妹妹直奔批发市场买的“战袍”,算是告别过去的第一步。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

那十万块带来的底气还在胸腔里鼓荡。但想到要面对李阿姨,

想到要离开这个住了快两年的小窝,心里还是有点说不清的滋味。他抬脚走上楼梯。

老式楼房的楼道狭窄而昏暗,感应灯时灵时不灵。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各家各户饭菜混杂的气味。他熟门熟路地爬上六楼,停在602室门口。

门是那种老旧的绿色防盗门,上面贴着的春联已经褪色。咚咚咚。吴新抬手敲了敲门,

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里面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拖鞋声,由远及近。

接着是门锁转动的声音。咔哒。门开了。一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的热气扑面而来。

吴新下意识地抬眼看去,然后,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都停滞了!

门口站着的正是李艳,李阿姨。但此刻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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