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更重要知乎

"你疯了吗？放着清华不去，要去什么破师范？" 老爸一巴掌拍在桌上，

志愿表被撕成两半。 "爸，我有我的理想。" "理想？你知道为了供你读书，

我们牺牲了什么吗？" 妈妈眼眶通红，

颤抖着掏出一张泛黄的诊断书...1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考了全省第一。742分。

理科状元。当班主任张老师激动地打电话通知我时，我正在楼下帮爸妈的小卖部搬货。

"方墨轩！你小子考了742分！全省第一！清华北大随便挑！

"话筒里传来张老师难以置信的声音，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正在算账的妈妈手一抖，

计算器掉在地上。爸爸放下手里的啤酒箱，呆呆地看着我。三秒钟的寂静后，

妈妈突然哭了起来。"我儿子考上清华了！我儿子考上清华了！"她抱着我，

眼泪止不住地流。爸爸也红了眼眶，用颤抖的手给我点了根烟。"儿子，你争气！

"小卖部门口很快围满了人，都来恭喜我们家出了个状元。

邻居王阿姨拉着我妈的手："你们方家祖坟冒青烟了！这孩子以后前途无量啊！""是啊，

清华毕业就是金饭碗，以后当大官赚大钱！""老方，你们家要发达了！"听着这些恭维话，

我心里却五味杂陈。因为我知道，我不会去清华。当天晚上，爸妈特意买了酒菜，

要给我庆祝。三口人围坐在小卖部后面的小桌子旁，这张桌子我已经坐了十八年。"儿子，

你想好报什么专业了吗？"爸爸给我倒了杯酒，"爸爸觉得金融、计算机都不错，

以后出来挣钱多。""我想报师范。"我直接说道。筷子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爸妈同时愣住了。"师范？"妈妈不敢相信，"你说什么？""我想当老师。

"我认真地看着他们，"华东师范大学，免费师范生。""你疯了吗？"爸爸猛地站起来，

"742分去当老师？那些二本生都能当老师！""墨轩，你再想想。"妈妈强忍着怒火，

"清华的金融专业多好，出来进投行，年薪百万！""我不想赚那么多钱。

""什么叫不想赚那么多钱？"爸爸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知道我们为了供你读书吃了多少苦吗？

"他指着四周简陋的小卖部："我和你妈起早贪黑十几年，就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希望你能出人头地吗？""结果你告诉我要去当老师？当老师一个月能挣几个钱？

"我沉默了。确实，为了供我读书，爸妈付出了太多。我们家原本不在县城，爸妈是农村人。

为了让我接受更好的教育，他们卖掉了老家的房子，在县城租了个门面开小卖部，

一边做生意一边陪读。十八年来，他们从没买过一件新衣服，从没出去旅游过一次，

连生病都舍不得去医院。所有的钱都花在我身上。各种补习班、培训班，好的学习资料，

营养品...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墨轩，爸妈不求别的，

就希望你能过上好日子。"妈妈声音哽咽，"你考这么好的分数，为什么要浪费掉呢？

""我没有浪费。"我坚持道，"华东师范也是很好的学校。""再好能有清华好吗？

"爸爸气得脸通红，"别人家的孩子削尖脑袋都进不了清华，你居然还嫌弃？

""我没有嫌弃，我只是有自己的理想。""理想？"爸爸冷笑，"理想能当饭吃吗？

理想能让你爸妈过上好日子吗？"气氛瞬间降到冰点。我知道爸妈是为我好，

但我真的不想违背自己的内心。从小到大，我最崇拜的人就是我的小学老师李老师。

她总是那么温柔，那么有耐心，让每一个孩子都感受到关爱。我想成为像她那样的人。

"我考虑一下。"我最终妥协道。爸妈的表情这才缓和一些。"儿子，你好好想想。

"妈妈拉着我的手，"这是你一辈子的事情，可马虎不得。"那一夜，我辗转反侧，

久久不能入睡。窗外传来爸妈压低声音的谈话。"老方，你说儿子是不是被什么人误导了？

""我明天去找他班主任谈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这孩子怎么就想不通呢？清华啊，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别担心，我不会让他做傻事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心里更加纠结。我真的错了吗？2第二天一早，爸爸就去了学校。

我知道他要去找班主任张老师"谈话"。果然，中午的时候，张老师打来电话。"墨轩，

你爸跟我说了志愿的事。"张老师语重心长，"你要慎重考虑啊，以你的分数，

清华北大任你挑，为什么非要去师范呢？""张老师，我是认真的。""我知道你认真，

但你想过没有，以你的天赋，在清华能接触到最顶尖的教育资源，能开阔眼界，

能接触到各行各业的精英。""而师范院校..."张老师停顿了一下，"说句不好听的，

那是给那些考不上好大学的学生准备的。""张老师，您不也是师范出身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正是因为我是师范出身，我才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

"张老师叹了口气，"当老师确实是个不错的职业，但以你的能力，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比如呢？""金融、计算机、法律...哪个不比当老师有前途？你想想，

等你同学都在大公司当高管、在投行赚大钱的时候，你还在讲台上拿着微薄的工资，

你不会后悔吗？"我沉默了。张老师继续说："而且，你父母为了供你读书付出了那么多，

你应该报答他们。当老师那点工资，什么时候能让你父母过上好日子？

"这句话戳中了我的痛点。确实，如果我当老师，一个月几千块钱的工资，

什么时候能改善家里的条件？什么时候能让爸妈不用每天起早贪黑地守着小卖部？

什么时候能让他们搬进大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墨轩，你再考虑考虑吧。

明天就要填志愿了，可别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决定。"挂了电话，我的内心更加纠结。

下午，我去找了我的好友李明浩。李明浩这次考了688分，也是很不错的成绩，

他准备报考同济大学的建筑专业。"你真的要报师范？"李明浩瞪大了眼睛，"哥们，

你脑子没进水吧？""我是认真的。""认真个屁！"李明浩激动地说，

"你知道我多羡慕你吗？742分啊！我做梦都想考这个分数！""可是你考这么高，

却要去当老师？我告诉你，我爸昨天就说了，如果我考了700分还去当老师，

他就打断我的腿！""你爸妈肯定不同意吧？""嗯。"我点点头。"那你还犹豫什么？

听你爸妈的啊！"李明浩拍拍我的肩膀，"哥们，别任性了。你想想，清华毕业以后，

什么样的工作找不到？什么样的女朋友泡不到？""可是...""没有可是！

"李明浩打断我，"你觉得当老师有什么好的？一个月几千块钱，还要面对那些熊孩子，

有什么意思？""而且现在的学生多难管啊，家长也越来越难缠。我一个亲戚就是老师，

天天被学生气得半死，被家长骂得狗血淋头，还挣不了几个钱。""你说你图什么？

"李明浩的话让我陷入了深思。也许，我真的太理想化了。也许，

现实确实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晚上回到家，爸妈已经准备好了各种大学的招生简章。"儿子，

你看看这些。"妈妈把厚厚一摞资料放在我面前，"清华的经济管理学院，

北大的光华管理学院，还有复旦的金融专业...""这些都是最热门的专业，

毕业以后前途无量。"爸爸也凑过来："我今天特意问了镇上李总，

他儿子就是清华金融毕业的，现在在上海一家投行工作，年薪200万！""200万啊！

咱家小卖部一年也赚不了20万！""还有王总的女儿，北大法律毕业，

现在在律师事务所做合伙人，买了别墅，开着奔驰！"爸妈越说越激动，

好像已经看到了我光明的未来。"墨轩，你就听爸妈的话，选个好专业，

以后让爸妈也跟着享福。"妈妈眼中充满期待。看着爸妈充满希望的眼神，我心里五味杂陈。

也许，我应该听他们的。也许，我的理想确实太幼稚了。"我再想想。"我说道。

"明天就要填志愿了，你可别犹豫了。"爸爸有些急躁，"这种时候，可容不得你任性。

"当天晚上，我一夜没睡。翻来覆去地想着爸妈的话，想着张老师的话，想着李明浩的话。

所有人都在告诉我，我的选择是错误的。所有人都在告诉我，我应该现实一点。可是，

我心里总有个声音在抗议。那个声音告诉我，钱不是万能的。那个声音告诉我，

人生的意义不只是赚钱。那个声音告诉我，我应该追寻自己的内心。但这个声音越来越微弱，

快要被现实的洪流淹没了。3志愿填报的截止时间是晚上12点。上午9点，我坐在电脑前，

网页上是各大高校的专业目录。清华大学经济与金融国际班，录取分数线740分。

我的分数完全够得上。手指停在鼠标上，迟迟不敢点击。"儿子，快填吧。

"妈妈站在我身后，声音里带着紧张和期待。"就选清华的金融，错不了。"爸爸也凑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点击确认，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快开门！

"是我们的邻居刘叔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爸爸连忙去开门。"老方，不好了！

"刘叔气喘吁吁地冲进来，"镇上出事了！""什么事？""镇中学的校长李洪涛被抓了！

贪污公款500万！"我们一家人都愣住了。李洪涛是我们镇上的名人，

当了二十多年的校长，在当地威望很高。"不可能吧？

李校长人那么好..."妈妈不敢相信。"千真万确！"刘叔激动地说，

"警察刚把他带走的！说他这些年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学校建设资金，还收受家长贿赂！

""我的天啊..."爸爸倒吸一口凉气。"而且啊，"刘叔压低声音，

"听说他儿子李志强也有问题。这小子清华毕业后在银行工作，帮人洗钱被发现了，

也要被抓！"李志强我认识，比我大五岁，是我们镇上的骄傲。当年他考上清华时，

整个镇子都轰动了，李校长逢人就炫耀。现在..."这些有钱人啊，看着光鲜亮丽，

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刘叔摇头叹息。送走了刘叔，屋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爸妈的脸色都有些难看。"爸，妈，"我转过身看着他们，

"你们还觉得赚大钱就一定是好事吗？""这...这是个例。"爸爸有些心虚地说，

"不是所有有钱人都是坏人。""可是你们刚才不是还拿李志强当例子吗？"我反驳道，

"说他清华毕业，在银行工作，年薪多少多少。""现在呢？"妈妈沉默了一会儿，

说道："儿子，赚钱本身没有错，关键是要走正道。""我知道。"我点点头，"但是妈，

我不想为了钱而违背自己的内心。""我想当老师，不是因为我傻，

而是因为我觉得这个职业有意义。""老师可以影响一个人的一生，可以传递知识，

可以传递爱。这不比单纯的赚钱更有价值吗？"爸爸皱着眉头："可是儿子，理想很丰满，

现实很骨感啊。你当老师能养活自己吗？能养活以后的家庭吗？""爸，我不需要豪车别墅，

我只要能过上普通的生活就够了。""什么叫普通的生活？"妈妈急了，

"我和你爸辛苦了半辈子，不就是希望你能过得比我们好吗？

""如果你也过着我们这样的生活，那我们的努力有什么意义？"这句话像一根刺，

扎在我的心里。是啊，如果我选择了一个普通的职业，拿着微薄的工资，

那爸妈这些年的付出还有什么意义呢？可是，人生的意义真的只是为了过得比上一代更好吗？

我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志愿填报的截止时间越来越近。下午2点，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请问是方墨轩同学吗？""是的，您是？

""我是华东师范大学招生办的王老师。听说你有意向报考我们学校的免费师范生专业？

"我心里一震。怎么华东师大的招生老师会主动联系我？"是...是有这个想法。

""太好了！"王老师的声音很兴奋，"说实话，像你这样的高分考生愿意报考师范专业，

真是太难得了！""我能问问，您是怎么知道我的意向的吗？

""是你们学校的张老师推荐的。虽然他不赞成你的选择，但还是把你的情况告诉了我们。

"张老师？我有些意外。"方同学，我想邀请你到我们学校来看看。我们可以为你报销路费，

你看怎么样？""可是志愿填报今天就截止了...""没关系，我们可以为你保留名额。

如果你实地考察后觉得满意，随时可以调整志愿。"我心动了。也许，

我应该去看看真正的师范院校是什么样的。"爸，妈，"我转过头看着他们，

"我想去上海看看华东师大。""什么？"爸爸瞪大了眼睛，"你还真要去当老师？

""我只是去看看，又不是最终决定。"妈妈叹了口气："那你去吧，

但我希望你能理性地做决定。"当天晚上，我坐上了开往上海的火车。车窗外，夜色茫茫，

我的心情也如这夜色一般迷茫。我真的要违背爸妈的期望，走一条他们不认可的路吗？

4上海的华东师范大学比我想象中要美丽得多。梧桐叶正绿，湖水波光粼粼，

古朴的建筑掩映在绿荫中。王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温和而睿智。"方同学，

欢迎来到华师大。"她热情地接待了我，"今天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的校园，

介绍一下师范专业的情况。"我们首先来到了教育学院。

"华师大的教育学专业在全国排名第二，仅次于北师大。"王老师介绍道，

"我们的免费师范生项目，不仅免学费，每个月还有生活补贴。""最重要的是，

我们的毕业生就业率达到100%，而且都是去往优质的中学。"我们走进一间教室，

里面正在上课。讲台上的教授正在讲解教育心理学，台下的学生听得很认真。

"这些都是我们的免费师范生。"王老师轻声说道，"他们毕业后会成为优秀的人民教师。

"看着这些同龄人专注学习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这就是我想要的大学生活吗？

接下来，王老师带我参观了图书馆、实验室、学生宿舍。每一个地方都让我感到温馨和踏实。

中午，王老师安排我和几个在校的师范生一起吃饭。"师兄，你真的考了742分？

"一个大二的学长眼睛发亮，"太厉害了！""是啊，我们当年都是600多分进来的，

你这个分数完全可以上清华北大啊。"另一个学姐好奇地问，"为什么想当老师呢？

"我把自己的想法简单说了一下。"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好。"学长点点头，

"其实当老师真的很有成就感的。""就是收入确实不高。"学姐实话实说，

"我们这些免费师范生毕业后要回到生源地工作，工资基本就是当地的教师待遇，

一个月四五千块钱。""但是工作稳定，福利不错，而且真的能感受到自己在为社会做贡献。

""像我去年实习的时候，教了一个班的数学，看到那些孩子从不懂到懂，从迷茫到清晰，

那种感觉真的很棒。"听着他们的话，我心里更加坚定了。下午，

王老师带我去见了教育学院的院长。院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满头银发，但精神矍铄。

"小方啊，听说你想报考我们的师范专业？"院长和蔼地问道。"是的，院长。""很好！

"院长赞许地点点头，"现在像你这样有理想、有情怀的年轻人不多了。""但是小方，

我要提醒你，当老师不容易。现在的教育环境越来越复杂，学生越来越难管，

家长的要求也越来越高。""而且教师的待遇确实不高，如果你只是为了一份稳定的工作，

我建议你再考虑考虑。""院长，我是真心想当老师的。"我认真地说道。院长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那你知道当老师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我想了想："传授知识？

""不对。"院长摇摇头，"最重要的是爱。对学生的爱，对教育事业的爱。""有了爱，

你才能包容那些调皮捣蛋的学生，才能理解那些望子成龙的家长，

才能在遇到挫折时坚持下去。""如果只是把教师当成一份工作，你很快就会被现实打败的。

"院长的话让我深思。我真的准备好了吗？我真的有足够的爱和耐心去面对将来的挑战吗？

晚上，我一个人在校园里漫步。夜色中的华师大格外安静，偶尔有几个学生从身边走过。

我坐在湖边的石凳上，拿出手机给爸妈打电话。"儿子，怎么样？看了学校有什么感受？

"妈妈关切地问道。"挺好的。"我如实说道，"环境很美，老师和同学都很好。

""那你想好了吗？"爸爸在旁边问道。我沉默了一会儿："爸，妈，

如果我真的选择当老师，你们会支持我吗？"电话那头也沉默了。过了很久，

妈妈才说："儿子，爸妈不是不支持你，而是担心你以后会后悔。""你现在还年轻，

觉得理想很重要，但等你长大了，有了家庭，有了孩子，你就会知道钱有多重要了。

""到时候你想改变，可就晚了。"爸爸也说："儿子，爸爸这辈子就是因为没文化，

只能守着小卖部过日子。我不希望你重复我的路。""你有这么好的天赋，有这么好的机会，

为什么不抓住呢？"听着爸妈的话，我心里又开始纠结了。也许他们说得对。

也许我真的太天真了。也许等我真的当了老师，拿着微薄的工资，

看着同学们在大城市里过着光鲜亮丽的生活时，我会后悔的。"我再想想。"我最终说道。

第二天，我参加了一个特殊的活动。王老师安排我和几个师范生一起去上海的一所中学听课。

这是一所很普通的中学，学生大多来自工薪家庭。我们听的是一节数学课，

老师是华师大毕业的年轻教师小李。小李老师讲课很生动，

能够把枯燥的数学知识讲得很有趣。台下的学生听得很认真，不时举手提问。

"这道题谁能解出来？"小李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一道题。

一个看起来很内向的男孩怯怯地举起手。"很好，张明来试试。"张明走到黑板前，

有些紧张地开始演算。但他算错了一步，台下有同学开始窃窃私语。张明的脸涨得通红，

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小李老师走过去，轻拍了拍张明的肩膀。"没关系，

张明的思路是对的，只是这一步有点小错误。我们一起看看怎么改正。

"小李老师温和地指出了错误所在，并鼓励张明重新算一遍。这一次，

张明成功地解出了答案。台下响起了掌声，张明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那一刻，

我被深深地震撼了。这就是老师的力量。不仅仅是传授知识，更是给学生信心和鼓励。

小李老师也许没有投行精英那样的高薪，也许没有律师那样的社会地位，

但他在做着最有意义的工作。他在塑造一个个年轻的心灵，在为这个社会培养着未来的希望。

下课后，我和小李老师聊了很久。"其实我当初也纠结过。"小李老师坦诚地说，

"我是华师大数学专业毕业的，当时也有机会去金融公司工作。

""收入确实比当老师高很多，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教书。""为什么呢？"我问道。

"因为我发现，钱赚得再多，如果工作没有意义，人生也没有意义。"小李老师看着远方，

"而教书，虽然收入不高，但每天都很充实，很有成就感。

""尤其是看到那些孩子在我的帮助下进步，那种快乐是金钱买不到的。""当然，

"小李老师笑了笑，"生活还是有些艰难的。我和女朋友都是老师，

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也就一万多，在上海买房还是很困难的。""但我们很幸福，

因为我们在做自己热爱的事情。"听了小李老师的话，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是的，

我要当老师。不管爸妈是否理解，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要追寻自己的内心。5回到家的时候，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爸妈还在小卖部里忙活，看到我回来，连忙放下手头的工作。"儿子，

回来了？"妈妈上前接过我的背包，"累不累？""不累。"我看着他们疲惫的身影，

心里一阵酸楚。十八年来，他们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地工作着，从没有抱怨过。"怎么样？

华师大还不错吧？"爸爸问道。"很不错。"我点点头，"我决定了，

我要报华师大的免费师范生。"空气瞬间凝固了。爸妈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失望的神色。

"儿子，你真的想好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想好了。"我坚定地说道。

"你..."爸爸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情绪，"你知道你在放弃什么吗？""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爸爸终于爆发了，"你放弃的是光明的前途，

是改变我们一家人命运的机会！""你以为当老师很伟大吗？

你以为那些感动自己的话很有意义吗？""我告诉你，等你真的当了老师，

每个月拿着四五千块钱的工资，看着你的同学开着豪车住着别墅时，你就知道什么叫后悔了！

""爸，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反驳道。"钱当然重要！"爸爸怒吼道，"没有钱，

你能上得起好学校吗？没有钱，你能吃得起营养品吗？没有钱，你生病了怎么办？

老了怎么办？""你以为理想能当饭吃吗？""老方，你别激动。"妈妈拉住了爸爸，

然后转向我，"儿子，你听妈妈说。""妈妈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但你要现实一点。

现在这个社会，没有钱真的寸步难行。""你想想，你以后要结婚吧？要买房吧？

要养孩子吧？靠老师那点工资，够吗？""而且，你想过你的孩子吗？如果你当老师，

你的孩子就只能上普通的学校，接受普通的教育，过普通的生活。""这公平吗？

"妈妈的话像一把刀，深深地刺痛了我。是啊，我只考虑了自己的理想，

但没有考虑过未来的家庭。如果我当老师，

确实很难给未来的妻子和孩子提供优质的生活条件。这对他们公平吗？

"我..."我开始动摇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张老师。"张老师，

您怎么来了？"我惊讶地问道。张老师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中满含着复杂的情绪。"墨轩，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张老师停顿了一下，"关于你的志愿选择。

""您也是来劝我报清华的吗？""不。"张老师摇摇头，"我是来支持你的决定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张老师，您之前不是说..."爸爸有些困惑。

"我之前确实不赞成墨轩的选择。"张老师坦诚地说，"但今天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错了。

""你们知道吗？我当了三十年的老师，教过无数的学生。""有的学生考上了清华北大，

有的成了大老板，有的当了高官...""但我最骄傲的，不是他们赚了多少钱，

有多大的成就，而是他们成为了什么样的人。"张老师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最骄傲的学生，

是那些成为了教师、医生、公务员的孩子，因为他们在为这个社会做贡献。

""而不是那些只知道赚钱的学生。""张老师..."我有些感动。"墨轩，

我知道你父母的担心。作为过来人，我理解他们的想法。"张老师看向爸妈，"但我想说，

人生的意义不只是赚钱。""如果一个人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即使赚再多的钱，

也不会真正快乐。""而墨轩有自己的理想，有为教育事业奋斗的热情，

这是多么宝贵的品质啊！""可是张老师，"妈妈忧虑地说，"现实生活中，

没有钱真的很难过下去。""我承认，教师的收入确实不高。"张老师点点头，

"但也不至于过不下去。""而且，谁说当老师就一定贫穷呢？我认识很多优秀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