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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逃荒路上炮灰

鲸沧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重生逃荒路上炮灰》,主角萧珩李青芜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1 重生之空间觉醒李青芜猛地睁开鼻尖萦绕着发霉的谷糠耳边传来二婶尖利的咒骂:“丧门星!还躺着挺尸?全家都要饿死了!”她霍然坐看着土坯墙上斑驳的裂指甲缝里嵌着的泥垢——这是崇祯十三年的春她十二全家正要踏上逃荒前世她就是在这场迁徙中被当作累被二婶偷偷推下眼睁睁看着家人被土匪屠自己也冻毙在荒掌心忽然传来温她下意识握竟触到枚温润的玉刹那一亩方塘、...

主角:萧珩,李青芜   更新:2025-07-05 13:2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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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之空间觉醒李青芜猛地睁开眼,鼻尖萦绕着发霉的谷糠味,

耳边传来二婶尖利的咒骂:“丧门星!还躺着挺尸?全家都要饿死了!”她霍然坐起,

看着土坯墙上斑驳的裂缝,指甲缝里嵌着的泥垢——这是崇祯十三年的春天,她十二岁,

全家正要踏上逃荒路。前世她就是在这场迁徙中被当作累赘,被二婶偷偷推下河,

眼睁睁看着家人被土匪屠戮,自己也冻毙在荒野。掌心忽然传来温热,她下意识握紧,

竟触到枚温润的玉佩。刹那间,

一亩方塘、三间瓦房的景象涌入脑海——这是她随嫁妆带的玉佩,竟藏着个空间!“青芜,

头晕不晕?” 奶奶颤巍巍递来半块黑面窝头,浑浊的眼里满是担忧。李青芜喉头哽咽。

前世只有奶奶偷偷给她塞过吃的,最后却为护她被二婶推倒撞破了头。她攥紧窝头,

忽然笑了:“奶奶,我没事。咱们挖野菜去?”挎着竹篮钻进树林,她闪身进了空间。

井台边堆着前世囤的粮食,墙角码着腊肉布匹,甚至还有两箱药品。李青芜舀了瓢井水灌下,

甘甜清冽,浑身的疲惫都散了。“抓到你了!” 清朗的少年音自身后响起。

李青芜惊得转身,撞进双墨玉般的眼眸。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短打,腰间别着把匕首,

正是前世救过她一次,却被她那白眼狼堂哥偷走干粮害死的萧珩。“你是谁?

” 她强作镇定。萧珩挑眉:“路过。看你凭空出现在这,有点好奇。”李青芜心跳如擂鼓。

这人前世可是战神般的人物,怎么糊弄过去?正思忖间,远处传来呼救声。“救命!有狼!

” 是堂哥李大宝的声音。萧珩拔刀就冲出去。李青芜咬咬牙,从空间摸出把砍刀紧随其后。

只见三头野狼正围着李家众人,二婶抱着孩子瑟瑟发抖,大伯举着锄头节节后退。“砍狼腿!

” 萧珩低喝一声,匕首精准刺入头狼眼睛。李青芜瞅准时机,砍刀劈在侧面野狼的后腿上。

那狼吃痛嚎叫,转身扑来,她灵巧躲开,顺势又是一刀。不过片刻,三头狼全被解决。

李家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浑身是劲的小丫头,二婶张了张嘴,没敢再骂。“多谢小哥出手。

” 爷爷作揖道谢,目光落在李青芜身上时多了几分探究。萧珩收刀:“举手之劳。

在下萧珩,也是往南边去。”“那正好同行!” 爷爷当机立断。夜里宿在破庙,

李青芜趁人不备,从空间拿出两个馒头。刚要递给奶奶,就见萧珩靠在柱子上看她,

嘴角噙着笑。她脸一热,递过去一个:“谢礼。”萧珩接过来,忽然凑近:“你的秘密,

我帮你守着。”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李青芜的脸更红了。接下来的路,

李青芜时常借口找野菜,从空间拿出粮食分给奶奶和大伯一家。二婶见她总能带回吃的,

渐渐也不敢再苛待。行至黑风口,遇到一伙流民抢粮。李青芜让奶奶他们躲起来,

自己和萧珩并肩而立。“点子扎手!” 流民头子见萧珩不好惹,把主意打到李青芜身上。

她冷笑一声,忽然撒出把石灰粉。趁流民慌乱,萧珩已经放倒了几个。

李青芜捡起地上的木棍,专打关节处,下手又快又准。“你这丫头……” 大伯看得咋舌。

收拾完流民,萧珩递来块干净帕子:“脸都花了。” 仔细帮她擦去脸上的灰,动作轻柔。

李青芜的心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过了黑风口,前路渐宽。

李青芜用空间里的种子在路边开垦出小块地,竟种出了绿油油的青菜。爷爷看着菜苗,

老泪纵横:“老天保佑,我李家有后了!”这天夜里,萧珩忽然握住她的手:“青芜,

等安定下来,我娶你好不好?”李青芜抬头,见他眼里映着漫天星光,认真得不像话。

她想起前世他冻僵在雪地里的模样,用力点头:“好。”三年后,他们在江南定居。

李青芜用空间里的药材治好了不少人,萧珩则成了当地的小吏,清正廉明。清明时节,

一家人去给奶奶上坟。二婶如今对李青芜恭敬得很,堂哥也踏实肯干。“看,

那是我们的新家。” 萧珩指着不远处的青砖瓦房,握紧她的手。李青芜望着阳光下的屋顶,

笑靥如花。这一世,她不仅活了下来,还拥有了爱她的家人和爱人。那些苦难都成了过往,

眼前的,是无限光明的未来。2 瘟疫危机江南的梅雨季节总是黏糊糊的,

李青芜正翻晒着空间里新收的草药,就见萧珩披着蓑衣从外面进来,眉眼间带着几分凝重。

“怎么了?”她放下竹匾迎上去,顺手递过杯驱寒姜茶。萧珩接过抿了口,

沉声道:“知府衙门传来消息,江北遭了蝗灾,流民正往这边涌。县太爷要咱们预备着,

怕是要出乱子。”李青芜心头一紧。前世这场蝗灾引发了大瘟疫,江南虽未直接受灾,

却被逃难的流民带了疫病,死了不少人。

她看向墙角那几排密封的陶罐——里面是她用空间烈酒泡的防疫药粉。“我去跟爷爷说,

让家里人提前备好艾草和石灰。”她当机立断。李家如今在镇上开了家小药铺,

大伯坐堂问诊,奶奶和娘打理杂事,连曾经好吃懒做的李大宝都学会了炮制药材。

听闻要防瘟疫,全家立刻动了起来。不出三日,第一批流民涌到了镇口。官府设了粥棚,

却架不住人多混乱,很快就有人争抢推搡,甚至动起了刀子。“让开!都给我让开!

” 粗嘎的吼声响起,几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掀翻了粥桶,

为首的正是当年在黑风口被他们抢过干粮的流民头子,不知怎么混进了逃难队伍。

李青芜站在药铺门口看得清楚,那汉子眼冒凶光,正往这边打量。

她低声对萧珩道:“这人手上有命案,留着是祸害。”萧珩点头,

悄然摸出腰间令牌——他如今已是县衙捕头。刚要带人上前,

就见那汉子竟抓起个孩子要往地上摔,只因孩子抢了他半块窝头。“住手!

” 李青芜厉声喝止,同时将一枚银针精准掷出,正扎在那汉子手腕麻筋上。汉子吃痛松手,

孩子跌落在地,被赶来的妇人紧紧抱住。周围流民见状哗然,

有人认出了李青芜:“是李大夫!上次我家娃就是她救的!

”李青芜趁机站上台阶:“大家听我说!我这里有防疫的药粉,每人可领一包,

兑水喝能防时疫。但前提是,必须排队守规矩!”她让李大宝和几个学徒抬出大桶药汤,

又让萧珩带人维持秩序。流民们见有实实在在的好处,果然安静下来,排起了长队。

那被扎了手腕的汉子不甘心,趁乱摸向药铺柜台,想偷些值钱的药材。刚碰到药箱,

就被一闷棍敲在后脑勺上。“孽障!还敢作妖!” 奶奶举着烧火棍,气得手都在抖。

这两年老人家跟着学了不少防身术,对付个把蟊贼不在话下。汉子被萧珩的人拖走时,

还在嗷嗷叫骂。李青芜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冷冽——对恶人仁慈,就是对好人残忍。

夜里清点药材,发现竟多出不少。原来是受过她恩惠的百姓偷偷送来的,

还有人在门口挂了块“济世仁心”的木匾。萧珩从背后轻轻环住她:“累坏了吧?

”李青芜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笑道:“还好。至少这次,

咱们能护住想护的人了。”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药铺里弥漫着艾草和药材的清香,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却不再有往日的绝望。

李青芜知道,这场危机还没结束,但她不再是孤身一人。有爱人并肩,有家人相守,

还有那个藏着无限希望的空间,再大的风浪,他们都能闯过去。

3 诬陷风波药铺前的“济世仁心”匾还没挂稳,就被县太爷的亲卫摘了去。“李青芜,

有人告你私藏官粮,勾结流民谋反!” 亲卫统领将锁链往柜台上一摔,

铜环碰撞的脆响惊得药铺学徒缩了脖子。李青芜正在后院晾晒新制的药膏,闻言捏紧了药杵。

她看向站在亲卫身后的瘦高个——是粮铺的王掌柜,前几日还来求她给病重的儿子配药,

被她拒绝了,只因那孩子的病需用空间里的人参,她不愿暴露底牌。“官爷说笑了。

” 她擦了擦手走出,目光扫过王掌柜躲闪的眼神,“我这药铺每日门庭若市,

何来私藏官粮一说?”“搜!” 统领一声令下,兵卒们立刻翻箱倒柜。药草散落满地,

连装铜钱的瓦罐都被倒了个底朝天,却连半粒米都没找到。王掌柜急了,上前一步:“大人!

她定是藏了空间!我亲眼见她凭空变出药粉……”话没说完就被萧珩踹倒在地。

萧珩按着腰间佩刀,冷声道:“王掌柜,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诬陷良民,

按律当杖责三十。”统领脸色难看。他本是受知府小舅子所托,想借机抄没药铺,

填补官仓亏空,此刻见搜不出证据,正想找个由头把人带回衙门,却见李青芜忽然笑了。

“大人既不信,不如随我去城郊看看?” 她转身回屋,取出个油纸包,

“前些日子我让家人开垦了片荒地,种了些杂粮,或许能解官府燃眉之急。

”统领狐疑地跟着她出城。转过山坳,眼前竟出现亩长势喜人的麦田,

田埂边还种着绿油油的青菜。李青芜指着麦田道:“这些都是用我研制的肥药种出来的,

虽不多,却能证明我绝非谋逆之人。”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后手——从空间取出麦种,

让家人在城外开垦,故意让人看见。正说着,远处传来马蹄声。知府带着一队人马疾驰而来,

见到麦田眼睛一亮:“好!好!有这些粮食,流民的安置就好办了!” 他转头瞪向统领,

“还不快给李大夫赔罪?”李青芜却不放过他:“知府大人,诬陷我的王掌柜,

还有这位想抄我家的统领,难道就这么算了?”知府面露难色。李青芜凑近一步,

压低声音:“大人可知,为何今年蝗灾肆虐,唯有咱们县流民无一人得时疫?

只因我每月给粥棚送防疫药粉。若我出事,后续的药……”知府额头冒汗,

立刻喝令:“将王掌柜和统领拖下去,各杖五十,枷号示众!”事情平息后,

萧珩牵着李青芜的手往回走。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忽然道:“明日我去求县太爷,

定下咱们的婚事吧。”李青芜一愣,随即脸颊绯红。她想起前世错过的时光,

用力点头:“好。”夜里,奶奶偷偷塞给她个红布包:“这是我攒的体己,给你当嫁妆。

” 大伯母也送来一对银镯子:“青芜,委屈你了,往后大伯母护着你。

”李青芜看着满屋子的温暖,眼眶发热。这时,空间忽然震动,那亩方塘竟扩大了半亩,

还多出间库房,里面堆着几捆绸缎——是她前世最喜欢的云锦。她知道,

这是天道对她的馈赠。三日后,婚期定下。就在婚礼前一日,王掌柜的儿子竟死了。

他疯了似的冲进药铺,举着菜刀砍向李青芜:“是你害死我儿!若你肯救他,他怎会 死!

”萧珩一把将李青芜护在身后,匕首出鞘,抵住王掌柜的咽喉。李青芜从空间取出颗药丸,

扔给跟着跑来的王夫人:“这是续命丹,若他还有气,或许能救。但我告诉你,医者仁心,

不救白眼狼。”王夫人哭着扑向儿子,王掌柜瘫软在地。婚礼当日,阳光明媚。

李青芜穿着云锦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被萧珩牵着手走进喜堂。拜堂时,

她听见爷爷哽咽着说:“好孩子,苦尽甘来了。”红烛摇曳,萧珩掀开盖头,

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往后,有我在。”李青芜笑中带泪,握紧他的手。窗外月光皎洁,

映着满院喜庆的红灯笼,也映着他们即将到来的,再也不会被苦难侵扰的余生。

4 贪官阴谋红烛尚未燃尽,县衙的铜锣声就惊破了清晨的宁静。

“巡抚大人驾到——”李青芜正对着铜镜卸钗环,闻言动作一顿。江南巡抚是出了名的贪官,

前几日还派人来索要二十斤人参,被萧珩以“药材入药救流民”挡了回去,此刻亲自登门,

绝非好事。萧珩已换上官服,握紧她的手:“别怕,有我。”刚迎到门口,

就见巡抚带着一队亲兵堵住大门,三角眼在李青芜身上打转:“听闻萧捕头娶了位神医娘子?

本抚小妾得了怪病,请李大夫移步府衙一趟。”李青芜心头冷笑。她昨晚刚在空间翻到医书,

上面记载着巡抚那小妾患的是花柳病,根本不是什么怪病。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大人,

”她福了福身,“民妇医术浅薄,怕是误了贵人病情。不如让我夫君随您去取药方?

”巡抚脸色一沉:“怎么?不给本抚面子?”亲兵们立刻拔刀出鞘。萧珩将李青芜护在身后,

亮出腰间令牌:“大人请自重!按大明律,无故强召民妇,属下有权上报刑部!

”“好个硬气的捕头!”巡抚拍掌大笑,忽然话锋一转,“可惜啊,你那刚认祖归宗的爹,

好像在户部贪了不少吧?”萧珩瞳孔骤缩。他从未提过生父是谁,这人竟查得如此清楚!

李青芜察觉到他的僵硬,上前一步:“大人要多少药材才肯罢休?”巡抚眯起眼:“不多,

空间里的东西,分本抚一半。”这话如惊雷炸响。李青芜浑身冰凉——他竟连空间都知道了!

“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她强作镇定,指尖却悄悄捏碎了藏在袖口的迷药包。

“敬酒不吃吃罚酒!”巡抚一挥手,“把人给我拿下!”亲兵扑上来的瞬间,

萧珩忽然将李青芜往身后一推,自己却故意撞向亲兵的刀。鲜血瞬间染红了官服,

他闷哼一声:“巡抚大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就不怕……”话没说完就倒了下去。“萧珩!

”李青芜扑过去抱住他,眼泪汹涌而出。她知道他是故意受伤,用性命逼巡抚投鼠忌器。

周围已围满百姓,对着亲兵指指点点。巡抚见状不妙,撂下句“三日后若不献上药材,

就等着给你夫君收尸”,仓皇带人离去。将萧珩扶回屋,

李青芜立刻从空间取出最好的金疮药。看着他苍白的脸,她咬着牙道:“我去会会他。

”三日后,李青芜独自前往巡抚府。正厅里,巡抚盯着她递来的锦盒:“这里面是什么?

”“能让您小妾痊愈的药,还有……”她掀开盒盖,露出半根金条,“我夫君说,

这是孝敬您的。”巡抚掂着金条眼冒精光,忽然阴恻恻笑了:“药留下,你也留下吧。

”李青芜早有准备,反手将藏在袖中的毒针射向他手腕:“大人可知,

您的账本在我夫君手里?上面记着您贪墨赈灾粮的数目呢。”巡抚惨叫一声,

看着手腕上迅速蔓延的黑痕,吓得魂飞魄散:“你下毒?”“只是让您尝尝痒入骨髓的滋味。

”李青芜慢条斯理地收起锦盒,“解药在我手里,想换的话,就乖乖把贪墨的粮食还回来。

”正僵持间,院外传来喊杀声。萧珩带着县太爷和一群百姓冲了进来,

他胸前的伤口还渗着血,却笑得明亮:“夫人,我来接你了。”原来他早已联合县太爷,

将巡抚贪赃枉法的证据抄录多份,一面让人快马送往京城,一面带着百姓来救人。

巡抚被擒时,还在嘶吼:“你们斗不过我!我表哥是……”话被萧珩一脚踹回喉咙里。

李青芜看着被押走的贪官,忽然想起空间里新增的那间书房,

里面竟有本萧珩的家谱——原来他生父是遭奸臣陷害的忠良,而当今太子,正是他的表兄。

半个月后,京城传来消息:巡抚被抄家问斩,太子下旨恢复萧珩生父名誉,召萧珩夫妇进京。

临行前,奶奶把空间里长出的新麦种分给乡亲:“青芜说,这麦种能增产三成,你们好好种。

”坐在马车上,李青芜靠在萧珩肩头,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空间里的方塘已变成湖泊,

岸边甚至有了牛羊。她知道,前路或许还有风浪,但只要两人携手,便无所畏惧。

“听说京城的点心很好吃。”她笑道。萧珩握紧她的手:“到了京城,我买遍整条街给你。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驶向朝阳升起的方向,将过往的苦难彻底抛在身后。

5 皇后毒计马车刚进京城城门,就被一队锦衣卫拦下。“萧大人,

皇后娘娘有请李夫人单独入宫。”领头的千户面无表情,眼神却像淬了冰。李青芜掀起车帘,

瞥见街角茶楼上几道窥探的身影,指尖悄悄摩挲着袖中那枚空间玉佩——自进入京城地界,

玉佩就烫得惊人,空间里那片刚长出的灵田,竟凭空多了株发光的草药。

“夫君且回驿站等候,我去去就回。”她握住萧珩的手,在他掌心快速写了个“毒”字。

萧珩瞳孔一缩,正想反对,却被李青芜用眼神制止。他知道她的意思——此刻拒绝,

反倒坐实了心虚。宫道幽深,两侧的宫墙高得压人。引路的宫女脚步轻快,

路过御花园假山水池时,忽然脚下一滑,狠狠撞向李青芜后背。“扑通”一声,

她被推进了冰凉的池水。呛水的瞬间,李青芜反而松了口气。借着入水的力道,

她顺势将早备好的假死药吞入腹中,同时在水中打开空间,屏住呼吸躲了进去。

岸上果然传来宫女的尖叫:“不好了!李夫人失足落水了!”空间里,她迅速换上干爽衣物,

看着外面宫人打捞“尸体”的混乱场面,冷笑一声。皇后此举,无非是忌惮她和太子的关系,

想用“意外”除掉她,好让自己的侄女嫁给萧珩。夜幕降临时,李青芜趁守卫换岗,

悄然潜出空间,摸向太子东宫。她知道,萧珩此刻定在疯狂寻找她,唯有太子能护住他。

东宫偏殿,太子正对着密信发愁,见黑影闯入,下意识拔刀,看清来人时惊得站起:“表嫂?

你不是……”“太子殿下,”李青芜摘下面罩,“皇后要我死,只因我挡了她侄女的路。

但她不知道,三年前救过您的那个小乞丐,就是萧珩。”太子猛地攥紧拳头。

当年他微服遇险,确是个少年乞丐用半个窝头救了他,

那少年腰间也别着块和萧珩相似的玉佩!“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太子眼中燃起怒火,

“表嫂且安心在此处,我这就去‘打捞’您的尸体。”三日后,

京城传遍了“李青芜失足溺亡,萧珩悲痛欲绝”的消息。皇后正得意,

却接到太子密报:江南送来的赈灾粮被人换了霉米,而负责押运的,正是她的娘家侄子。

更要命的是,李青芜“死前”托人交给萧珩一个账本,上面详细记着皇后娘家贪墨的证据,

甚至包括当年构陷萧珩生父的密函——这些都是她从空间书房的暗格里找到的。

皇后被打入冷宫那天,李青芜正坐在东宫的梨花树下,看着萧珩一身绯色官服走来。

他已被太子举荐,承袭了生父的爵位,成了正三品的昭武将军。“夫人,该回家了。

”萧珩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发顶,“宫里的梨花,不如咱们府里的好看。

”他们的新府邸就在皇城根下,奶奶和大伯一家早已搬来,

正围着空间里结出的第一个西瓜啧啧称奇。二婶在院子里侍弄蔬菜,脸上再没了当年的尖酸,

只有踏实的笑意。夜里,李青芜抚摸着空间里那株发光的草药,医书说这是“还魂草”,

能活死人肉白骨。忽然,院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竟是太子抱着个浑身是血的侍卫闯了进来。

“表嫂,他中了西域奇毒,太医都束手无策!”李青芜看着侍卫脖颈上的黑纹,

认出是空间药柜里记载的“七日销魂散”。她取出还魂草捣碎,混合着空间井水制成药汁,

撬开侍卫的嘴灌了下去。不过半刻钟,侍卫身上的黑纹便退去大半。

太子又惊又喜:“表嫂真是神了!”此事过后,李青芜的医术传遍京城,

却再无人敢轻易招惹。有萧珩护着,有太子撑腰,更有那个日益庞大的空间做后盾,

她成了京城里无人敢惹的存在。冬日第一场雪落下时,李青芜的肚子已经隆起。

萧珩正笨拙地学着给她暖手炉,忽然笑道:“等孩子出生,我就请旨外放,

咱们去江南种麦子好不好?”李青芜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空间里的湖泊已结了冰,

岸边的牛羊正在啃食新长的青草。她知道,无论去江南还是留在京城,只要身边有他,

有家人,有这片能孕育希望的空间,每一天都会是甜的。“好啊,”她握住他的手,

笑得眉眼弯弯,“到时候,咱们教孩子们认麦种,告诉他们,日子再苦,只要肯闯,

总有春暖花开的一天。”风雪敲打着窗棂,屋内炉火正旺,映着满室的温馨。

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6 龙脉修复春日的阳光透过窗纱,

洒在摇篮里的龙凤胎脸上。李青芜正给孩子们缝制虎头鞋,忽听院外传来喧哗,

萧珩带着一身寒气闯进来,手里攥着封染血的密信。“江南出事了。”他声音发沉,

“咱们留下的麦种被人换了,种出的麦子全成了毒草,已有三成农户中毒。

”李青芜捏针的手一顿。那麦种是她用空间灵泉浸泡过的,别说有毒,就连虫害都避之不及。

她掀开摇篮边的暗格,取出空间新结的灵米——米粒上流转的莹光比往日黯淡许多。

“空间也受了影响。”她心头一紧,“定是有人动了手脚。”正说着,门房来报,

说有个瞎眼老道士求见,自称是“守泉人”。老道士被领进来时,怀里抱着个黑陶碗,

碗里盛着半碗浑浊的液体,腥气刺鼻。“这是从江南毒麦田里取的水。

”他枯瘦的手指在碗沿摩挲,“姑娘的空间灵泉,怕是被‘蚀灵虫’污染了。

”李青芜瞳孔骤缩。空间医书里提过,蚀灵虫是上古异种,专以灵气为食,

一旦附着在灵物上,不出三月,便会将其灵气啃噬殆尽。“如何能除?”萧珩按住腰间佩刀,

指节泛白。老道士叹了口气:“需得极北冰原的‘寒髓花’,搭配姑娘空间的本源泉水。

只是那冰原常年有雪怪盘踞,去者十无一生。”当晚,李青芜在空间发现了祖父留下的手札。

原来她的玉佩空间,本是上古神农氏的药田,而那老道士,竟是守护空间的最后一脉传人。

当年祖父就是为了寻找寒髓花,才客死异乡。“我去。”萧珩将手札合上,语气不容置疑,

“你带着孩子在京中待着,我去冰原。”李青芜却摇头:“蚀灵虫是冲我来的,

只有我能感应到寒髓花的位置。再说,你忘了我们说好要一起闯天下的?

”她从空间取出两套耐寒的狐裘,又备了足够的干粮药品。次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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