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刻骨铭心我穿成古代将军的糟糠妻那晚,他正在我脸上刻字。
“记住你的身份,沈清秋。”
刀尖混着血珠滴落喜被。
后来敌国太子为我覆上金面具:“姑娘的眼睛,比草原的星星更亮。”
两国和谈宴上,前夫掀翻桌案:“还我夫人!”
太子搂紧我的腰轻笑:“萧将军认错人了。”
他忽然拔剑指向我颈间疤痕:“这刀痕是我亲手刻的!”
全场死寂中,我掀开半边面具微笑:“萧烬,原来你也知道这是刀痕啊。”
--------2 血色洞房血。
浓重的、铁锈般的腥气,带着温热的黏腻,直往我鼻腔里钻。
意识像沉在冰冷粘稠的淤泥深处,每一次挣扎都牵扯着撕裂般的剧痛。
不是梦,绝不是梦。
那痛感太真实,太具体,死死钉在左脸颊上,一下又一下,带着某种令人牙酸的、皮肉被强行割裂的细微声响。
“呃……”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挤出喉咙。
眼皮沉重得如同压着千斤巨石,我艰难地掀开一条缝。
视线模糊晃动,首先撞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目的红——红得几乎要燃烧起来,绣着繁复得让人眼晕的龙凤图案。
那是……被子?
身下触感倒是柔软,可那浓郁的血腥味,正是从这喜气洋洋的红色里弥漫开来的。
“夫人!
夫人您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少女声音在耳边响起,满是惊恐,“将军……将军您快停手啊!”
将军?
这个词像一根冰冷的针,猛地刺进我混沌的脑海。
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裹挟着海啸般的绝望和冰冷,蛮横地冲撞进来:沈清秋……镇国大将军萧烬……被迫的政治联姻……无边的厌恶与冰冷……我是沈清秋。
今夜,是我和他的“洞房花烛”。
“停手?”
一个低沉冷硬的男声响起,近在咫尺,每个字都像淬了寒冰的刀锋,刮过耳膜。
我竭力转动眼珠,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一个男人。
穿着同样刺目的暗红喜服,身形高大得极具压迫感,几乎挡住了摇曳烛光投下的所有暖意。
他单膝跪压在床沿,一只手像铁钳般死死扼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另一只手里,握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
刀尖,正抵在我左脸颊靠近颧骨的位置。
鲜红的血珠,正顺着那冰冷的刀锋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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