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卧室门。
他正压在我闺蜜身上,汗流浃背。
我并没有闹,甚至没有哭。
只是笑着问,要不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一那天我回家,提前了两个小时。
不是为了什么惊喜,我只是累了,想早点休息。
我摸索了半天钥匙,终于打开了门。
客厅的灯是关着的,卧室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喘息声。
我轻轻走进去,看见他和她。
我的丈夫,我的好闺蜜。
他们赤裸地缠在一起,我刚换的真丝床单被汗湿了一大片。
他的手在她背上游走,她的腿盘在他腰间,像两条扭在一起的蛇。
我站在门口,没说话。
空气里是他们交缠的气味,还有香水味,是我的那瓶“白麝香”。
我轻轻咳了一声。
她像见了鬼一样尖叫着回头。
他整个人从床上滚下来,光着身子,慌乱地捡衣服。
我没动。
只是缓缓蹲下来,抱住头,嘴里低声说:“你们看到他们在笑了吗?”
我笑着。
真的,我笑得很开心。
“全身都是水和血啊……”我抬起头,望着他们,“他们在笑,真的。”
他冲过来,一边穿裤子一边喊:“你别吓我,别吓我……我马上叫车,马上。”
我听见他拨120的声音。
他声音发抖,却又熟练得像是早已准备好。
“她开始胡说八道了,求你们快来,快点!”
他把我扶起来,试图让我躺下,我没有挣扎。
他以为他赢了。
但其实,疯的是他。
我没有疯。
我只是不想让他轻易把我从这场婚姻里踢出去,不想净身出户。
我傻过一次,在婚后所有的财产基本都在他名下,以为婚姻就是信任。
错一次就够了。
所以我装疯。
疯子的婚姻不可擅自解除,法律是站在我这边的。
只要我够疯,他就别想摆脱我,更别想碰孩子的抚养权。
二救护车很快来了。
我躺在担架上,乖得像个真正的病人。
他跟在旁边,一脸焦虑。
他看我的眼神复杂,怕我突然清醒?
当然更怕我彻底疯掉?
我看着他,冲他笑了笑。
他愣了一下,像是真的怕了。
车窗外灯火迷离,我闭上眼,心里默念: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你们的床,你们的戏,我都看到了。
别急,后面还有好戏。
进医院那一刻,我继续表演。
嘴里念着胡话,什么“他们还在水下面笑”、什么“宝宝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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