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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07-07 09:3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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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凝固的凌晨咚。那声音,又来了。像一把生锈的斧头,
用尽全身力气劈进一块浸透了血水的朽木,沉闷、粘滞,带着令人牙酸的阻力感。
每一次落下,都仿佛直接砸在我脆弱的太阳穴上,震得颅腔嗡嗡作响。黑暗中,
手机屏幕幽蓝的光像鬼火一样跳动——03:00。分秒不差。第七夜。
我像一具僵硬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汗水早已浸透了廉价的棉质背心,
冰凉地贴在皮肤上,与身下同样被汗水洇湿、散发着淡淡霉味的床单粘连在一起。
这间租来的老破小,是城市边缘这栋筒子楼里无数鸽子笼中的一个。
种混合了陈年灰尘、潮湿霉斑、劣质烟草以及角落垃圾袋里悄悄发酵的厨余酸腐的复杂气味。
然而此刻,在这令人窒息的背景气息之下,
一种更令人不安的味道正顽强地渗透进来——一丝若有若无,
却又异常清晰、甜腻得发腥的铁锈味。像屠宰场后巷吹来的风,带着死亡和腐败的预告。咚。
咚。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规律性。隔壁住着谁?搬进来快半个月了,
我对邻居的印象几乎为零。这栋楼仿佛一个巨大的、破败的蜂巢,住户们如同工蚁,
只在黎明和黄昏的短暂间隙里,拖着疲惫的影子在狭窄、堆满杂物的过道里一闪而过,
彼此之间唯一的联系,
就是这薄如纸板的隔墙传递的噪音——深夜的电视声、夫妻的争吵、婴儿的啼哭,
以及这准时响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剁肉声。隔壁那扇门,永远是紧闭的,油漆剥落,
露出底下暗沉腐朽的木纹,门把手上积着厚厚的油腻污垢,沉默得像一座孤坟。第六夜,
当那声音再次撕裂寂静时,一股混杂着愤怒和恐惧的冲动让我猛地抬手,
用指关节在隔墙上重重地敲了三下!咚!咚!咚!声音短促、突兀,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隔壁的剁肉声,戛然而止。死寂。绝对的、浓稠得如同沥青般的死寂骤然降临。
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血液疯狂地涌向耳朵,鼓膜在无声的压力下嗡嗡作响。
我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绷紧,所有的感官都死死地钉在那面薄薄的墙上,
试图捕捉墙壁另一侧哪怕一丝最微弱的动静——呼吸?脚步?衣料的摩擦?没有。
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吞噬一切的虚无。大约过了令人窒息的半分钟,
那沉闷的、令人作呕的“咚…咚…咚…”才又迟疑地、试探性地重新响起。这一次,
节奏似乎更慢了,每一次落下的力量感却更沉重了,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激怒,
正带着更深的恶意,更加专注地劈砍着目标。那中断后的复响,比持续不断的噪音恐怖百倍。
在那几秒死寂的空白里,我清晰地“感觉”到,一道冰冷、粘稠、充满恶意的目光,
穿透了薄薄的隔板,精准地锁定了我。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窜起,瞬间爬满了整个后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第七夜,当那如同丧钟般的“咚”声再次准时敲响时,
一股被失眠、恐惧和累积的狂怒点燃的火焰,“轰”地一声烧穿了我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去他妈的!今晚必须有个了断!就算是地狱的门,我也要把它砸开看看!
′第二章:门后的笑容我掀开湿冷的被子,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那股凉意像电流一样窜上来,反而让被怒火烧灼的头脑获得了一瞬间病态的清醒。黑暗中,
我凭着记忆摸索到门边。手触碰到冰凉、布满锈迹和污垢的门把手时,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钳狠狠攥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那晚被“凝视”的感觉再次攫住了我。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猛地吸了一口混杂着腥甜和尘土的冰冷空气,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狠劲,
拉开了自己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破木门。楼道里更黑,更深,
像一个巨大的、等待吞噬的喉咙。只有远处楼梯口那盏接触不良的声控灯,
在无人的死寂里偶尔神经质地抽搐一下,投下短暂而扭曲的光影,瞬间又熄灭,
将一切推入更浓稠的黑暗。空气冰冷刺骨,
灰尘味和那股若有若无的腥气似乎在这里沉淀、发酵,变得更加浓郁、更具实体感。
我三步并作两步跨到隔壁门前。借着刚才灯光熄灭前残留的视网膜影像,
那扇门显得更加破败不堪:大片的油漆剥落,
边缘堆积着厚厚的、油腻的灰垢;门把手则被一层粘腻的、说不清成分的黑色污渍完全覆盖,
散发着难以形容的馊臭味。这景象让我心头那点虚张声势的怒火瞬间熄灭,
只留下冰窖般的恐惧和一丝荒谬——这扇门,真的有人居住吗?就在我站在门前,全身僵硬,
犹豫着是否该将拳头砸下去时——门内的剁肉声,毫无征兆地、彻底地停止了。绝对的死寂。
比任何噪音都更令人窒息。仿佛门后那个制造声音的东西,瞬间屏住了呼吸,
正将整个身体无声无息地紧贴在冰冷的门板上,在黑暗中,用某种无法理解的方式,
专注地“倾听”着我的存在。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冷汗如同冰水浇头,
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背心。敲门?还是不敲?退回去?那意味着今晚,明晚,
往后的每一个凌晨三点,我都将在这种无休止的、被未知之物窥视的恐惧中度过,
直到精神彻底崩溃!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带着血腥味的狠劲猛地顶了上来。去他妈的!
我几乎是闭着眼,用尽全身力气,将悬在半空的拳头狠狠砸了下去!砰!砰!砰!
敲门声在死寂的楼道里炸开,空洞、绝望,带着一种自投罗网的疯狂回响。没有回应。
只有我自己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
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轰隆作响。就在我紧绷的神经即将断裂,转身欲逃的瞬间——门内,
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拖沓的脚步声。极其缓慢。极其滞涩。像是生锈的齿轮在强行转动,
又像是关节僵硬的尸体在笨拙地移动。一步…一步…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门后。
死寂再次降临,持续了几秒令人发疯的漫长。接着,
是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的刺啦声——是老式门锁被旋开的、锈蚀的呻吟。门,
无声地向内拉开了一条缝。一股冰冷、潮湿、如同墓穴深处吹出的阴风,
混合着那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甜腥铁锈味,猛地从门缝里喷涌而出,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
瞬间缠绕住我的口鼻,钻进我的肺里。那气味粘腻、厚重,带着血肉腐败的恶臭,
熏得我眼前发黑,胃袋剧烈地抽搐起来。门缝里,露出一张脸。
一张苍老得仿佛跨越了千年的女人的脸。
皮肤是那种长期浸泡在黑暗和湿气中的、毫无生气的死灰色,松弛地耷拉着,
布满了刀刻般的深褶,像一张揉烂又展开的羊皮纸。稀疏的银白色头发紧贴在干瘪的头皮上,
油腻而毫无光泽。但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却异常地亮!在楼道几乎不存在的微光下,
浑浊的眼珠深处闪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非人的幽光,如同深潭里潜藏的某种冷血生物。
她的嘴唇很薄,此刻却向上牵扯着,形成一个极其夸张、极其僵硬的笑容,
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露出两排微微发黄的、参差不齐的牙齿。
那笑容像用劣质胶水粘在脸上的面具,凝固而毫无生气,只有眼珠深处那点幽光,
带着一丝审视和……难以言喻的兴奋?“小伙子?”她的声音嘶哑、干涩,
像是砂纸在粗糙的石头上反复摩擦,“这么晚了,有事吗?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带着一股浓重的、陈腐的土腥气。
那笑容和声音带来的冲击,让我的头皮瞬间炸开,喉咙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
了…就…就是…您家…晚上…那个…剁东西的声音…太…太响了…吵得…睡不着…”“声音?
”老太太的头以一个极其缓慢、如同生锈轴承转动般的角度歪了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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