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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露重》男女主角周然梁是小说写手苗条的大刘所精彩内容:热门好书《情深露重》是来自苗条的大刘最新创作的现代,大女主,追妻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梁彻,周然,穆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情深露重
主角:周然,梁彻 更新:2025-07-06 16: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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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们慢慢演高定婚纱店内,空气里浮动着百合与香槟的混合气息。
穆梓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身上穿着一件手工缝制的鱼尾婚纱。裙摆上缀满了细碎的珍珠,
像月光揉碎了洒在海面上,随着她轻微的呼吸,泛起粼粼的波光。她很美,
镜中的女人眉眼清丽,身形窈窕,是任何男人都会心动的模样。“阿梓,你今天真美。
”梁彻从身后走来,熟稔地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声音里带着满意的笑意,
“你就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穆梓从镜子里看着他。梁彻英俊,多金,对自己温柔体贴,
是所有人眼中的完美未婚夫。他身上的高级定制西装一丝褶皱也无,
看她的眼神里盛满了恰到好处的深情。一切都像一场完美的梦。可穆梓的心,却空了一块。
她抬手抚上婚纱,冰凉的绸缎触感让她瞬间清醒。这件婚纱再美,也不是为那个人穿的。
她追求了周然五年,从青涩的校园到步入社会,像一棵固执的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的方向。
但周然是清冷的月亮,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融化他半分。最后一次告白,是在一个雨天。
她撑着伞,在周然公司楼下等了三个小时,等到浑身湿透,
只换来他一句礼貌又疏离的“对不起,我们不合适”。那天,梁彻向她伸出了手,
把她拽了出来,对她说:“穆梓,别等了,看看我。”于是,她转身了。她以为,
梁彻是她逃离那段无望暗恋的避风港。和他在一起,平淡安稳,他会为她安排好一切,
她只需要点头,就能拥有一个看似幸福的未来。“在想什么?”梁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没什么,”穆梓弯起嘴角,掩去眼底的一丝落寞,“只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以后每天都让你活在梦里。”梁彻吻了吻她的侧脸,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蹙,“是婚庆公司的,我去处理一下。
”他随手将自己的另一部私人手机放在了旁边的丝绒沙发上,转身走向一旁。
穆梓的目光无意中扫过那部手机,屏幕正好亮起,一条消息弹了出来,是一个群聊信息。
“阿彻,真要和穆梓结婚?你可真行。”“那女的追了周然五年,圈子里谁不知道,
你还真敢要?”“别忘了我们的赌约,婚礼前你要是还没腻,就算你赢。
”“周然那种冷冰冰的石头有什么好,五年都捂不热。我看她挺可怜的,就陪她玩玩。
看她现在对我死心塌地的样子,不是挺有成就感的?” “婚礼当然要办,
我家里非催着我结婚,穆梓是最合适的那个人,因为她傻,
她信任所以不会像其他小女生那样粘着我,随便编个理由她都相信。”这条最醒目,
是梁彻说的。“对啊,阿彻,嫣然就要从国外回来了,到时候就更热闹了。
”“穆梓在周然那里没有尝过爱情的甜头,所以阿彻你稍微给她点甜,她就珍贵的不得了。
”......穆梓的指尖发凉,手机几乎要握不住。那五年追逐周然的岁月,
那些被拒绝的难堪,她以为在梁彻这里找到了终点,原来只是另一个笑话的起点。
她甚至能想象到梁彻打出这些字时,嘴角那抹轻佻的笑意。 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堵住,
闷得发慌,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她盯着手机屏幕,反反复复地看那几行字,
直到每个字都刻进脑子里。短短几行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瞬间刺穿了穆梓的心脏。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她全身发冷,指尖都在颤抖。赌约?演戏?原来,她以为的避风港,
不过是人家精心布置的一场游戏。她用尽全力想要摆脱的过去,是真心实意。
而她以为能托付终身的现在,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穆梓缓缓抬起头,
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那张苍白的脸上,再没有一丝新娘的喜悦,只剩下无尽的讽刺。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删掉了那条消息的通知记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梁彻打完电话,笑着走回来:“都搞定了,宝贝。怎么了?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
”穆梓转过身,迎上他的目光,脸上绽开一个比婚纱上的珍珠还要璀璨的笑容。“没有,
我只是太幸福了。”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阿彻,谢谢你,
给了我一个这么完美的梦。”这个梦,你既然开了头,那么结局,就得由我来写。梁彻,
这场戏,我们慢慢演。第二章 五年的太阳终于落山了高中的穆梓,
是那种最不起眼的乖乖女。白净的校服,齐刘海,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
淹没在人群里就找不出来。她唯一的烦恼,
来自校门口那几个染着黄毛、蹲在墙角抽烟的男生。他们盯上她了。不止一次,
在她放学回家的路上吹口哨,用轻佻的眼神打量她。穆梓不敢反抗,只能把头埋得更低,
脚步迈得更快。 直到那天,他们堵住了她的去路。“同学,交个朋友?
”为首的男生笑得不怀好意,嘴里的烟圈几乎要喷到她脸上。穆梓攥着书包带,
低着头不知所措。周然就是这时候出现的,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往那一站,
干净的白衬衫和清瘦的身影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像一道屏障,
隔开了所有恶意那几个黄毛对视一眼,悻悻地让开了路。从那天起,周然就成了她的影子。
上学,放学,他总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沉默是两人间唯一的语言。穆梓听着身后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心里就莫名地踏实。
风吹过巷口,扬起她的裙摆,也吹动了少年干净的衣角。那段路,
是她整个青春期里最安全的港湾。一天放学,周然没有出现在她的教室门口。
穆梓心里空落落的,直到两个男生找到她,一个胖乎乎,一个瘦高个。胖子挠着头,
憨笑:“那个……穆梓同学,然哥病了,他让我们俩送你几天。”瘦高个在一旁补充:“对,
原话是‘她要掉根头发,就拿你们俩的头来换’,你说这叫人话吗?”穆梓愣住了,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原来他生病了,还惦记着她。原来他那张冷淡的脸下,
藏着这样的心思。这两个死党话很多,一路都在吐槽周然有多不近人情,
又有多在意这次“任务”。穆梓听着,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周然在她心中的形象,
从一个沉默的守护者,渐渐汇成了一轮炙热的太阳。她决定勇敢一次。
在周然痊愈回校的那天傍晚,穆梓在学校的香樟树下拦住他,脸颊通红,
声音都在发颤:“周然,我喜欢你。”周然看着她,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
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他沉默了很久,久到穆梓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都震耳欲聋。“对不起。
”没有理由,没有解释,只有三个字,像一块石头,沉甸甸地砸进了穆梓的心湖。
穆梓不信邪。她想,他那么好,那么安静,一定是慢热。于是,这一追,就是五年。
从高中到大学,她像个不知疲倦的追光者,可周然始终是那轮清冷的月亮,优秀,遥远,
身边围绕着那么多亮眼的星星,而她,只是地面上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用尽了所有力气去靠近他,可他始终是那块捂不热的冰。直到某天,
她亲眼看到学生会主席向他告白,那个女生耀眼又自信,和他站在一起,般配得像一幅画。
而周然,虽然依旧没有答应,但也没有像对自己那样,立刻转身走掉。那一刻,
穆梓忽然就清醒了。原来不是他慢热,他只是,永远都不会喜欢自己这样的。他那样优秀,
身边从不缺追求者,而自己,不过是其中最不起眼,也最固执的一个。也许,他那样的人,
自己永远也配不上吧。坚持了五年的太阳,终于落山了。第三章 能不能回头看看我五年,
像一场漫长的高烧,终于要退去了。穆梓站在公司大楼的屋檐下,
看着玻璃门上倒映出的自己,只觉得陌生又可笑。是什么给了她错觉?
是高中时他挡在身前的那个清瘦背影?还是那些年沉默却从未缺席的上下学陪同?
她将少年无声的善意误读成爱情的序曲,并为此搭上了自己全部的青春。真是愚蠢,
愚蠢得让她想发笑。这些年,周围的流言蜚语像黏在身上的苍耳,怎么都甩不掉。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还想攀高枝。”“周然那种天之骄子,能看上她?”这些话,
一字一句,都是凌迟。流言蜚语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进了她的骨髓里。起初会疼,
后来便麻木了。此刻,那些曾经的刺痛伴随着委屈,一同涌上眼眶。眼泪毫无征兆地滑落,
滚烫的,像是在冲刷这五年荒唐的执念。结束了。穆梓对自己说,都结束了。
这是最后一滴为周然流的眼泪。雨点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很快连成一片雨幕,
将整个世界都冲刷得模糊不清。她忽然有种冲动,想走进那场大雨里,
让冰冷的雨水浇透自己,浇醒这场不切实际的梦。脚尖刚要迈下台阶,
头顶的雨声却戛然而止。一把黑色的伞稳稳地停在她上方,隔绝了整个风雨世界。
穆梓愕然抬头,看到了梁彻。他没说话,只是举着伞,大半个伞面都倾向她这边,
自己的右肩早已被雨水打湿。穆梓怔住了,她酝酿了半天的悲情戏码,刚准备迈出第一步,
就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按下了暂停键。连场雨都不让她淋了?梁彻看着她通红的眼眶,
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别往前冲了,会生病的。”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她脸上,“你一直那么执着地往前冲,能不能……回头看看我?
”他眼底有她从未读懂过的情绪,深邃又带着一丝恳求。是啊,梁彻,
这个总是温文尔雅的男孩,原来一直在她身后。在她追逐周然的每一个疲惫的间隙里,
他都在。这么多年,她竟从未察觉。 穆梓怔怔地看着他,良久,轻轻点了点头。雨更大了,
砸在伞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可穆梓觉得,伞下的这片小天地,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梁彻眼里的光瞬间亮了起来。他有些激动,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动作太大,连带着伞都歪向一边,冰凉的雨水立刻打湿了他的半边肩膀。穆梓靠在他胸前,
闻到他身上干净的衬衫气息,听着他有些失序的心跳。梁彻抱着她,
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光顾着高兴,忘了问你晚饭吃了没。要不,
我们现在去吃点热的?庆祝我……我们,正式上岗?” 穆梓没忍住,
在他怀里低低地笑出了声。这五年来,她第一次笑得这么轻松。
第四章 精彩的素材车子平稳地停在我家楼下,熟悉的街道在车窗外安静流淌。
梁彻解开安全带,侧过身来,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阿梓,你先回家,
秦浩找我有点公司的事情需要处理。”秦浩——那个和梁彻在微信群里拿我打赌的男人。
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没什么特别的语调,却让我的耳膜微微发烫。我盯着他,
他脸上挂着的完美笑容,那双曾让我感到安定的眼睛,此刻瞳孔里映出的我,渺小又可笑。
我甚至在想,他说出这句排练了无数次的谎言时,心跳会加速吗?大概不会,毕竟熟能生巧。
但我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个沉浸在爱意里、温顺乖巧的未婚妻。我点了点头,
用自己都觉得腻人的声音应道:“好的,阿彻。那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他满意地笑了,似乎很享受我的体贴。他俯身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那触感轻飘飘的,干燥,冰凉,敷衍得恰到好处。我强忍住用手背擦掉的冲动,
甚至还回给他一个恰到好处的羞涩微笑,眼角弯起的弧度仿佛是精心计算过的。“晚安。
”“晚安。”我推开车门下车,冷空气让我紧绷的神经为之一振。我站在路边,
像送别丈夫出差的贤惠妻子一样,朝着车里的人用力挥了挥手,
直到他的车尾灯彻底消失在街角。挥舞的手臂瞬间垂下,脸上的笑容也跟着一并垮掉,
只剩下冰冷的平静。我转身,朝公寓大门走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清晰可闻。我抬手按亮了门禁的电子屏幕,
手指悬在数字键上方,做出要输入密码的样子。余光里,没有车辆掉头,没有人在暗处窥探。
很好,他很放心。确认安全后,我没有走进大门,而是迅速闪身躲进了楼道的阴影里。
几秒后,我快步走到街边,伸手拦下了一辆亮着空车灯的出租车。车门打开,
我矮身坐了进去。“师傅,麻烦跟上前面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
从后视镜里不动声色地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远处那个若隐若现的车影,眉毛一挑,
一副“我懂”的表情。他什么也没问,反而像是接到了什么有趣的任务,
嘿嘿一笑:“坐稳了您呐。”一脚油门下去,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大叔车技很好,
不远不近地缀着,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过了两个路口,他忽然问:“小姑娘,捉奸?
”我看着窗外,淡淡地回了句:“收集素材。”“哦,”他拖长了音,显然更感兴趣了,
“媒体的?还是……婚礼用的?”我没说话,只是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
将焦距调到最大。大叔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的动作,笑得更欢了:“明白了,婚礼上放的那种。
放心,叔给你跟紧了,保证高清,连车牌上的泥点子都给你拍清楚。
”我看着前方那辆黑色的车子没有朝公司所在的方向驶去,而是在一个路口转弯,
开向了城中有名的夜色酒吧街。很好。梁彻,秦浩。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的“公事”,
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花样。婚礼前的这场戏,需要一些更精彩的素材,
才能让你和你那帮狐朋狗友,一起身败名裂。这场戏,必须名正言顺。
第五章 我的好妹妹黑色的保时捷在一家名为“MUSE”的顶级俱乐部前停下。
梁彻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钥匙丢给门童,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进去。他一边走,
一边整理着自己一丝不苟的西装领口,甚至还用手顺了一下头发,那副急切又期待的样子,
仿佛要去赴一场什么重要的约会。我付了车费,推门下车。开车的师傅是个热心肠的大叔,
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俱乐部门口,一副了然于心的吃瓜表情:“姑娘,
要不要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还用车不?”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您。” “行,
祝你成功。”他对我挤了挤眼,一脚油门汇入了车流。成功?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是啊,一定会成功的。我熟门熟路地跟了进去,MUSE是梁彻和他那群朋友的据点,
我来过几次。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晃动的光影没能扰乱我分毫,
我的视线精准地捕捉到了梁彻消失在二楼走廊尽头的背影。VIP包间,888号房。
我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厚重的包间门隔绝了里面的一切声音。我把耳朵贴在门上,
只能听到模糊的音乐和人声,什么都听不清。必须想个办法进去。正当我思索时,
一个端着托盘的送酒服务员小妹从我身边走过。我眼前一亮,立刻拦住了她。
我从包里拿出现金,抽出厚厚一叠塞进她手里:“帮我个忙,五千块。你的衣服借我穿一下,
再给我找个面具。”女孩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她迅速将钱收好,把我带进了员工更衣室。
几分钟后,我换上了一身服务生的制服,脸上戴着一张遮住上半张脸的银色面具。
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又危险。很好,这样就算是熟人也认不出我。我端起她托盘里的酒,
深吸一口气,推开了888包间的门。里面烟雾缭绕,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包间很大,
秦浩和几个眼熟的富家子弟都在,他们身边都坐着女伴。而沙发正中央的梁彻,
他旁边亲昵地靠着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我认识——梁嫣然。他继母带来的女儿,名义上,
是他的妹妹。那个此刻本应在国外留学的“好妹妹”。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梁嫣然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梁彻身上,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划过。梁彻没有丝毫避讳,反而笑着捉住她的手,
含了一口酒,低头用嘴渡给了她。周围的人发出暧昧的哄笑,显然对这一幕早已司空见惯。
这哪里是兄妹?那肆无忌惮的挑逗,那旁若无人的亲昵,分明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愣在原地,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原来,他不仅是个骗子,
还是个和自己妹妹**的变态。我低头摆放着酒杯,面具完美地遮挡了我所有的情绪。梁彻,
我的好未婚夫。梁嫣然,我的好妹妹。你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第六章 禽兽面孔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面具下的皮肤渗出冷汗,黏腻又闷热。
我强迫自己镇定,将托盘里的酒一瓶瓶地摆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包间里灯光昏暗,
烟酒味混杂着廉价的香水味,熏得人头晕。所有人的目光,
都被沙发中央那对不知廉耻的“兄妹”吸引。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个戴着面具的服务生。
“阿彻哥哥,你真的要和那个傻女人结婚吗?”梁嫣然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挂在梁彻身上,
声音又软又嗲,每一个字都裹着蜜糖,却淬着剧毒。傻女人。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我摆放酒瓶的手猛地顿住,指尖冰凉。“嫣然,我的宝贝。
”梁彻捏了捏她嫩滑的脸蛋,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轻佻与凉薄,“只有和她结了婚,
我们以后才能永远在一起并且不被发现,因为她是最好骗的,你懂吗?
”我死死盯着梁彻的侧脸。那张曾无数次让我感到安心的脸,此刻在变幻的灯光下,
每一寸都写满了算计与无情。温文尔雅,体贴入微,全都是他妈的他演给我看的戏!
原来这张完美的面具之下,藏着的是这样一副禽兽面孔。如果不是今天亲眼所见,
我死都不会相信,这和我认识的梁彻,是同一个人吗?“可是,阿彻哥哥,
你结婚我会伤心的啊。我也想名正言顺地和你结婚。”梁嫣然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身体扭动着,每一个字都让我生理性地感到作呕。梁彻被她这副模样哄得大笑起来,
他旁若无人地吻了吻她的嘴角,
声音大到足以让包间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我今晚就带你去我们的新房,
提前让你做我的新娘,怎么样?”新房。新娘。这两个词像两把重锤,砸得我眼前发黑,
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团。我的手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几乎要握不住手里冰冷沉重的酒瓶。
那是我们的婚房,是我一点一滴、满怀期待布置起来的地方。墙上挂着的画,
地上铺着的地毯,甚至卧室床头灯的颜色,都充满了我对未来所有美好的幻想。现在,
他却要带着另一个女人,在他的“好妹妹”的身上,去玷污它。一股血腥气猛地涌上喉咙,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想把手里的酒瓶直接砸烂在他们那两张恶心得让人想吐的脸上。
我死死地咬住后槽牙,口腔里弥漫开铁锈味。在极度的愤怒和屈辱中,
我用尽全身力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行。现在冲上去,撕破他们的脸,
除了能换来一时的痛快,什么也改变不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
我所有的指控都会被他轻飘飘地当成一个疯女人的污蔑。我将最后一瓶酒重重地放下,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在他们投来不耐烦的目光之前,我躬了躬身,
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包间。“砰”地一声关上门,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虚脱地靠在冰冷的墙上,摘下面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如果他们要去新房……那很好。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我迅速站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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