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极道无界”的倾心著徐辰沈修祈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小说《总裁的骨灰级追妻》的主角是沈修祈,徐这是一本现代言情,重生,追妻,虐文,先虐后甜小由才华横溢的“极道无界”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31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1:32:0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总裁的骨灰级追妻
主角:徐辰,沈修祈 更新:2025-07-06 12:3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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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后会变成灵魂吗?会。我就是。我死在了三万英尺的高空。飞机解体的那一刻,
失重感、尖叫声和剧烈的金属撕裂声成了我意识里最后的交响。我甚至来不及恐惧,
整个世界就在眼前炸成了一团橘红色的火球。再然后,一切归于平静。我飘在空中,
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看着飞机的残骸裹挟着火焰和黑烟,坠入深不见底的蔚蓝大洋。
我死了。这个认知来得如此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我试图伸出手,
却只看到一团模糊的、半透明的轮廓。我碰不到冰冷的海水,也感受不到高空的风。
我成了一个彻底的旁观者。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黄泉路?奈何桥?
传说中的一切都没有出现。我只有一个念头,一个执念。我想回家看看。我想看看沈修祈。
1.飘“回家”的路比我想象中要快。仿佛只要念头一动,场景就会在眼前切换。我们的家,
那套位于城市之巅的顶层公寓,依旧灯火通明。我穿过冰冷的玻璃幕墙,看到了沈修祈。
他坐在客厅那张巨大的米白色沙发上,姿势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面前的茶几上,
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电视开着,静音,
屏幕上正滚动播放着关于A1736航班失事的新闻快报。鲜红的标题刺得我“眼睛”生疼。
突发:由京市飞往海岛的A1736航班失联,初步判断已坠毁,
机上188人恐全部遇难。沈修祈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惊慌,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他就像一尊被精心雕琢过的石像,
冷硬而沉默。我知道他这个样子。每当遇到他无法掌控或不愿相信的事情时,
他就会启动这种“石化”模式,用绝对的冷静来对抗内心的风暴。他放在膝上的手,
紧紧攥着手机。屏幕亮着,停留在我几个小时前发给他的最后一条微信上。我登机啦,
别气了嘛。回来给你带你最爱吃的椰子糕。爱你哟,沈总。[亲亲.jpg]
那是我用美颜相机拍的一张自拍,噘着嘴,比着心。就在我登机前,
我们还因为一点小事吵了一架。起因是他临时有个重要的跨国会议,不能陪我去海岛度假了。
我闹了点小脾气,觉得他工作比我重要,说了几句气话,然后就拖着箱子摔门而去。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又可悲。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客厅里的那座老式摆钟,
发出沉闷的“滴答”声,像是在为我的生命倒计时。午夜十二点,门铃响了。
沈修祈像是被按了启动键,僵硬的身体微微一动。他没有去开门,只是抬起眼,
看向门口的方向。门外传来他特助徐辰焦急的声音:“沈总!沈总您开门啊!
您看到新闻了吗?您别吓我!”沈修祈依旧没动。徐辰在外面疯狂地砸门,
声音里带着哭腔:“嫂子的电话打不通……沈总,你说话啊!”“嫂子”。
我和沈修祈在一起七年,从大学到他创立自己的科技帝国。他身边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个称呼,
只有他自己,从未给过我一个正式的名分。我为此跟他闹过很多次,他总说时机未到。
我曾以为,他没那么爱我。“滚。”一个字,从沈修祈的喉咙里挤出来,
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徐辰的砸门声停了。他知道沈修祈的脾气。这个“滚”字,
意味着他真的动了怒。“沈总……节哀。”徐辰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隔着门板传来,
“公司那边……我会处理好的。”脚步声远去,走廊里恢复了死寂。
沈修祈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目光重新落回那张自拍上。他抬起手,
用指腹轻轻地、温柔地摩挲着屏幕上我的脸。然后,一滴滚烫的液体,砸在了屏幕上。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他哭了。这个永远冷静自持,
在商场上杀伐决断、被人称为“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
无声地痛哭起来。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肩膀在剧烈地颤抖。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一颗接一颗地砸下来,将手机屏幕洇湿一片。我飘在他面前,
第一次感受到名为“无能为力”的酷刑。我想抱抱他,告诉他我没事,我在这里。
可我的手臂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穿过他的身体。我想擦掉他的眼泪,
可我的指尖触碰不到任何实体。他就那样坐了一夜。天亮时,
他眼中的红血丝像是蛛网一样蔓延开来。他站起身,身体晃了一下,险些栽倒。
他走进了我的房间。那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飘窗,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多肉植物。
衣帽间里,挂着我从世界各地淘来的漂亮裙子。梳妆台上,
还凌乱地放着我早上匆忙间用过的化妆品。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沈修祈走到床边,
缓缓躺下,侧过身,将脸深深埋进我的枕头里。枕头上,还残留着我的洗发水和香水的味道。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贪婪地、用力地呼吸着那仅存的、属于我的气息。
“暖暖……林暖……”他用一种近乎于呓语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我的名字。
开会了……我陪你去海岛……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回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最后化为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我飘在天花板上,看着他蜷缩在我床上,
这个身高一米八八的男人,此刻脆弱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原来,他爱我。
爱到可以抛下他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持。只是这份认知,来得太晚了。
**2.**我的葬礼办得很隆重。或者说,是A1736航班遇难者的集体追悼会。
因为找不到尸骨,每个人的棺木里,都只放着一件生前的遗物。我的棺木里,
是沈修祈亲手放进去的一条我最喜欢的红色连衣裙。那是我二十岁生日时,
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追悼会那天,天色阴沉,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看到了我的父母,
一夜之间白了头,哭得几度昏厥。看到了我最好的闺蜜,抱着我的遗像,泣不成声。
也看到了沈修祈。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却瘦得厉害。短短几天,
他整个人就脱了相,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茬,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他没有哭,
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话。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角落里,像一个局外人,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的母亲在亲戚的搀扶下,走到他面前,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沈修祈!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母亲嘶吼着,捶打着他的胸膛,“如果不是你!
如果不是你跟她吵架!她就不会赌气坐上那趟飞机!是你害死了她!是你!”沈修祈没有躲,
也没有还手。他就那么站着,任由我母亲的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身上,
脸上是麻木的、死寂的表情。仿佛被打的不是他自己。直到徐辰和几个保镖冲过来,
才将情绪崩溃的母亲拉开。“对不起。”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
”他看着我父母,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我看到他的背,弯成了一个令人心碎的弧度。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骄傲到骨子里的男人,此刻卑微到了尘埃里。我知道,母亲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捅在他心上最痛的地方。他在自责。他在用这种方式,惩罚他自己。
追悼会结束后,所有人都走了。沈修祈却还站在那里,站在我的那块小小的墓碑前。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西装,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就那样站着,从白天站到黑夜。像一尊风雨不动的望妻石。我陪着他。作为一缕孤魂,
我不知道疲惫,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待在这里。深夜,
徐辰打着伞找了过来。“沈总,回去吧,您已经站了一天了。”他劝道,“您这样下去,
身体会垮的。”沈修祈像是没有听到,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墓碑上我的照片。照片上的我,
笑得灿烂又明媚。“徐辰,”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你说……人死了,
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吗?”徐辰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那么怕黑,那么怕冷。
”沈修祈伸出手,想要触摸冰冷的墓碑,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手指微微颤抖,“这里这么黑,
这么冷,她一个人……会害怕的。”我的眼泪,如果我还有眼泪的话,在那一刻早已决堤。
沈修祈,你这个傻瓜。我不怕黑,也不怕冷。我只怕看到你这个样子。
“沈总……”徐辰的声音哽咽了,“嫂子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您这样折磨自己。
”“在天有灵?”沈修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绝望和悲凉,“如果真的在天有灵,她为什么不回来看看我?
为什么不肯入我的梦?”“哪怕……哪怕只是看我一眼也好啊……”他喃喃自语着,
高大的身体顺着墓碑缓缓滑落,最终颓然地坐在了泥泞的地上。他抱住膝盖,将头埋了进去,
像一只受伤的困兽,发出压抑而痛苦的低吼。我飘过去,用我虚幻的身体,徒劳地拥抱着他。
“我在这里,沈修祈。”我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我一直都在,我没有离开你。
”可惜,他听不见。那天晚上,他发了高烧,被徐辰强行送回了家。接下来的日子,
他彻底成了一个废人。他不再去公司,将所有事务都交给了徐辰和董事会。
他一手创立的科技帝国,那个他曾经为之奋斗和骄傲的一切,仿佛都成了与他无关的东西。
他把自己关在我们的家里,拉上所有的窗帘,不见天日。他不吃饭,不睡觉,
只是疯狂地喝酒。昂贵的红酒、威士忌,被他像喝水一样灌进肚子里。客厅里、卧室里,
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空酒瓶。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的时候,
他就一遍又一遍地看我们的合影,看我以前录下的视频。视频里的我,活泼爱笑,
总是缠着他,让他陪我做各种幼稚的事情。“沈修祈,你笑一个嘛,别老是板着脸。
”“沈修祈,你看我新买的裙子好不好看?”“沈修祈,我爱你。”每当听到最后那句话,
他就会把视频暂停,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回放。他的手指抚摸着屏幕上我的脸,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暖暖,”他对着屏幕轻声说,“我也爱你。”糊涂的时候,
他会产生幻觉。他会以为我还活着,还在他身边。他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副驾驶座说:“暖暖,
系好安全带。”他会做好一桌子我爱吃的菜,然后坐在我对面,温柔地给我夹菜:“多吃点,
你太瘦了。”他会抱着我的枕头,喃喃自语地和我聊一整夜的天,聊我们的过去,
聊他规划的、有我的未来。我看着他日渐消瘦,看着他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
看着他被回忆和思念折磨得不成人形。心如刀绞。我才明白,沈修祈不是不爱我,
他是爱我到了骨子里,爱到了可以为我疯魔。他的爱,深沉、内敛,从不像我一样宣之于口。
可一旦爆发,便如同火山喷涌,足以将他自己焚烧殆尽。徐辰几乎每天都来。
他会处理掉屋子里的空酒瓶,会逼着沈修祈吃下一点东西,会苦口婆心地劝他振作起来。
“沈总,公司不能没有你!你再这样下去,你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要被那些老狐狸给吞了!
”“沈总,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嫂子要是看到你这样,她会心疼的!
”可无论他怎么说,沈修祈都置若罔闻。他像是沉浸在自己构筑的悲伤世界里,
拒绝任何人的靠近。直到有一天,沈修祈的父亲,那位退休多年的商界大鳄,带着一群保镖,
强行闯了进来。“混账东西!”沈老爷子看着满屋的狼藉和自己形容枯槁的儿子,
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面,“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自甘堕落到这个地步!
我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沈修祈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看着他的父亲,
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敬畏,只有冰冷的恨意。“她不是一个女人,”他一字一句地说,
“她是我太太,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娶的人。”“太太?”沈老爷子冷笑一声,
“你跟她领证了吗?她进我沈家的门了吗?一个没名没份的女人,死了就死了,你至于吗!
”“滚出去。”沈修祈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沈老爷子气得脸色铁青,“来人!
把他给我绑起来,送到美国去!让他好好清醒清醒!”几个保镖立刻上前,试图架住沈修祈。
“谁敢碰我。”沈修祈缓缓站起身,随手抄起一个空酒瓶,砰地一声砸在茶几上,
尖锐的玻璃碎片四下飞溅。他握着只剩下半截的酒瓶,瓶口锋利的玻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今天谁敢动我一下,我就死在这里。”他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神疯狂而决绝,
“我下去陪她。”整个客厅,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他这副不要命的架势吓住了。
沈老爷子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恐惧和无力。
他知道,沈修祈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死。“疯了……你真是疯了……”沈老爷子喃喃着,
像是瞬间老了十岁,他挥了挥手,带着人颓然离去。房间里,又只剩下沈修祈和我。
他手里的半截酒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倒在沙发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他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暖暖,你看。”他望着天花板,
像是在对我说话,“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你等着我。”“我很快……就来陪你。
”那一刻,我真的怕了。我怕他会做傻事。我发了疯似的在他耳边尖叫,求他不要,
求他好好活着。可他依然听不见。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的深渊。
**3.**我以为沈修祈会选择一种最快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来追随我。但他没有。
在和父亲决裂的那天之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三夜没有出来。我以为他是在等死。
但第四天,当他打开书房门时,我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沈修祈。他刮了胡子,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虽然依旧消瘦,但那双死寂的眼睛里,
重新燃起了一簇微弱却执拗的火苗。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于疯狂的偏执。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给徐辰打电话。“帮我把名下所有非核心产业的股份全部抛售,
不动产也全部挂出去,用最快的速度变现。”电话那头的徐辰惊呆了:“沈总?
您……您要做什么?”“我要钱。”沈修祈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我需要一笔巨大的、不受任何人监管的资金。”“可是沈总,
那些都是您……”“执行命令。”沈修祈不容置喙地打断了他。挂了电话,
他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查阅资料,下载了海量的学术论文。
物理、弦理论、广义相对论、时空曲率……那些我一个字都看不懂的专业术语和复杂的公式,
成了他生活的全部。他的书房,很快就被各种专业书籍和草稿纸堆满。墙上、地上,
密密麻麻地贴满了他的演算过程和构想图。我终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荒诞,如此的疯狂,以至于让我这个鬼魂都感到了战栗。
他要造一台时光机。他不是要追随我而去。他要回到过去。回到我登上那架飞机之前,
回到一切悲剧还未发生的时候,把我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这是一个正常人连想都不敢想的计划。但在沈修祈这里,却成了他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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