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撕碎我衣袍我送人皇进天牢

1.当众撕碎我衣袍膝盖撞上冰冷的金砖，沉闷的声响在死寂的大殿里回荡，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般的腥甜，那是咬破内唇的血。高台之上，

玄色王袍的男人——摄政王叶之舟，是我唯一的生机，也是李钰最大的政敌。“王爷，

”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像砂纸磨过石头，“龙族全族之力助您登基，只求一事——杀了他。

”叶之舟纹丝未动，甚至连眼睫都未曾抬起，仿佛我只是殿中一缕无关紧要的风。龙椅上，

李钰笑了。那笑意未达眼底，冰冷得像淬了毒的针。他缓缓起身，

金线绣成的龙纹在他玄色袍角翻涌，宛如活过来的毒蟒，步步逼近。“敖凝霜，

”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目光如同审视一件瑕疵品，“胡言乱语也该有个限度。

你私通魔族，背叛两族盟约，铁证如山。如今还想攀诬摄政王，拖他下水？”我仰起头，

试图在他那双曾经盛满碎星海星光的眼眸里，找到一丝往昔的痕迹。没有。

只有一片精心雕琢的、帝王式的漠然，完美地覆盖了所有真实。“我没有！李钰！是你！

是你构陷我！”每一个字都耗尽力气，从齿缝里挤出。“构陷？”他玩味地咀嚼着这个词，

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对付一个叛族者，需要费心构陷么？

”他甚至懒得再给我辩解的机会。一个简单的手势，我身后沉默的人群中，

走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龙族三长老，曾亲手为我戴上公主冠冕的长者。此刻，

他浑浊的眼中满是痛心疾首，仿佛我犯下的是十恶不赦之罪：“公主殿下！您糊涂啊！

人皇陛下仁厚，只要您肯认罪，念在龙族世代忠义，定会留您全尸！”他转向李钰，

深深一躬，“陛下！家门不幸，出此孽障！老臣恳请陛下，允我龙族请出龙骨碑，

验明血脉真伪，给天下一个交代，也……清理门户！”李钰满意颔首，声音威严：“准。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两名内侍抬着一块半人高的黑色石碑步入大殿。

碑身布满古老繁复的龙纹，散发着洪荒苍凉的气息——龙骨碑，龙族血脉纯净与否的试金石。

最后一丝侥幸的火苗，在碑影笼罩下彻底熄灭。寒意从脊椎窜起，冻结四肢百骸。“不必了。

”我低语，声音轻得像叹息，“你们所求为何，我心知肚明。”李钰置若罔闻。

他亲自拿起一柄镶嵌着幽蓝宝石的匕首，冰凉的金属触感贴上我的手腕。

他的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如同情人低语：“别怕，很快就好。”刀锋划过，

温热的龙血涌出，滴落在漆黑的碑面上。一滴。两滴。本该绽放璀璨金芒的龙族王血，

却在触及石碑的刹那，发出“滋啦”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迅速化作一滩粘稠、污秽的墨黑！

“天啊！不洁之血！”“叛族者的污血！龙骨碑显灵了！”“龙族之耻！”大殿瞬间哗然，

鄙夷、惊骇、幸灾乐祸的目光如芒刺背。三长老捶胸顿足，老泪纵横：“孽障！孽障啊！

龙族万载清誉，尽毁你手！”我看着那滩刺目的污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连同那颗曾为他跳动的心。李钰松开我的手，取出一方雪白丝帕，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然后随意将染血的帕子丢弃在地，如同丢弃一件垃圾。

“看清了吗，敖凝霜？”他欣赏着我眼中最后的光彩湮灭，声音冷酷如裁决，“这便是铁证。

不容你狡辩。”欣赏够我的绝望，他下达了第二道旨意，声音穿透殿宇：“来人。

将这叛族者身上，象征龙族公主身份的宫装，给朕——撕了！”两名粗壮的宫妇应声上前，

粗糙的手指像铁钳般抓住我华美的云锦衣领和广袖。反抗是徒劳的。

她们眼中只有执行命令的麻木与一丝隐秘的快意。“刺啦——！”裂帛声尖锐刺耳。

华贵的衣料被粗暴地撕裂、扯下，露出里面单薄素白的中衣。

寒风瞬间从裸露的颈项、肩臂钻进皮肉，直透骨髓。最后一丝属于龙族公主的尊严，

被当众撕得粉碎，如破布般委顿在地。四面八方投射来的目光，

是赤裸裸的审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看戏般的恶意。“很好。”李钰踱步到我面前，

玄色龙靴停在咫尺。然后，那只曾温柔抚摸过我脸颊的手，

化为践踏尊严的凶器——他抬起脚，重重地踩在我的头顶，

将我的脸狠狠摁进冰冷肮脏的地砖！屈辱感如滔天巨浪，瞬间将我淹没、窒息。“敖凝霜，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砸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叩首谢罪。”牙齿几乎咬碎，

我死死闭着嘴，不发一言。头顶的力道骤然加重，我的额头被强迫着，

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在坚硬的地砖上。“砰！”“砰！”“砰！”沉闷的撞击声，

是我尊严碎裂的回响。他用他的龙靴，碾碎我的骄傲，强迫我完成这场屈辱的认罪仪式。

“朕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他俯下身，用只有我能听见的气音，在我耳边宣告，

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尤其，是妄想爬上主人床榻的……贱宠。”世界，在这一刻，

彻底崩塌、粉碎、归于黑暗。2.碎星海的暖，

天牢的寒黑暗、潮湿、浓烈的霉味和血腥气交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

我被丢进天牢的最底层，手腕上被匕首划开的伤口，在污浊的空气里隐隐作痛，

开始肿胀发烫。“哐当！”沉重的铁门被推开，

一个面目阴鸷的狱卒提着一桶浑浊的液体走进来，不由分说，兜头泼下！“滋啦——！

”是混着粗盐的冰水！难以言喻的剧痛从伤口猛地炸开！仿佛无数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

沿着血脉疯狂蔓延至四肢百骸！我蜷缩在冰冷刺骨的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喉咙被极致的痛楚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哼！还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呢？

”狱卒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嘲弄，“陛下吩咐了，要给你这脏东西好好‘洗洗’！

”剧痛和屈辱撕扯着意识，眼前的黑暗开始旋转、下沉，仿佛坠入一片迷离的星海。

碎星海。三年前，也是这片黑暗。

李钰为给他心尖上的陆清嘉寻找固本培元的星髓草，不顾龙族禁令，强闯禁地。

结果被狂暴的虚空风暴卷入，命悬一线。是我。燃烧了自己一半的本命龙元，

才在足以撕裂神魂的空间裂隙中，找到奄奄一息的他。那与世隔绝的三天三夜。没有帝王，

没有公主。只有两个在绝境中互相依偎的求生者。他卸下了所有帝王心术，

脆弱得像个迷路的孩子，紧紧抓着我的衣袖。我记得分食最后一块干粮时，

他笨拙地将更大的一半塞给我。我记得虚空风暴最猛烈时，

他将唯一能御寒的玄冰法衣裹在我身上，自己冻得嘴唇乌紫，瑟瑟发抖。我还记得，

在我因龙元损耗过度昏睡时，他滚烫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许下誓言：“凝霜，

等我们出去……我必昭告天下。此生，你是我唯一的光，唯一的归处。”“哗啦——！

”又一桶刺骨的盐水，狠狠将我拖回现实。剧痛将那虚幻的温暖记忆撕得粉碎，

只剩下天牢里渗入骨髓的冰冷和绝望。“姐姐？你还好吗？

”一个柔弱得能掐出水的声音在牢门外响起。是陆清嘉。她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雪白裙裾，

与这污秽肮脏的牢房格格不入。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描金食盒，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天悯人的担忧。“陛下日理万机，实在抽不开身，

特意嘱咐我来看看姐姐。”她声音轻柔，像羽毛拂过，却字字暗藏机锋，“姐姐别怨陛下，

他也是为了人族江山，为了两族盟约稳固，才不得不……委屈姐姐。”她打开食盒，

端出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奇异的汤。“这是我亲手为姐姐熬的养元汤，快喝了吧，

暖暖身子，也能……补补元气。”蚀魂汤！一种能无声无息侵蚀龙族神魂本源，

最终令其魂飞魄散的剧毒！我死死盯着那碗汤，胃里翻江倒海。“姐姐怎么不喝？

是不信清嘉么？”陆清嘉眼中瞬间蓄满泪水，欲落不落，楚楚可怜，

“我知道姐姐心里怨我……可我对陛下的心意，绝不比姐姐少半分。”她顿了顿，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掩唇轻笑，那笑容天真又残忍。“对了，姐姐，

陛下前几日还同我提起过‘碎星海’呢。”心脏骤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她用最轻柔、最无辜的语气，说着最剜心的话：“陛下说啊，

那是他此生最不愿回首的……耻辱。堂堂人皇，竟沦落到需要一个女人来救，

还……还留下了那样可笑的誓言。每每想起，都觉污点难消。

”她将那碗散发着致命香气的汤，轻轻放在我面前肮脏的地上。“陛下还说，

幸好……如今再无人会提起那桩蠢事了。”“姐姐，趁热喝了吧。喝了，

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她说完，裙裾微摆，转身离去，

脚步轻快得像只逃离牢笼的雀鸟。3.龙角摧折，魂镜诛心蚀魂汤的毒性，

如同无数细密的冰针，穿透脏腑，直刺神魂深处。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

身体的疼痛渐渐麻木，只剩下灵魂被一点点啃噬、掏空般的虚弱和空洞。牢门“吱呀”一声，

再次被推开。李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被他牵在手中、如同炫耀战利品般的陆清嘉。

他没有靠近，只是站在牢门投下的光影交界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这滩烂泥。然后，

他抬手，祭出一面古朴的青铜镜。魂镜。可映照人心，亦可编织幻象。镜面光芒流转，

浮现的竟是皇宫内殿的景象——他曾无数次拥我入怀的寝殿。镜中的李钰，正执着一支螺黛，

无比温柔地为陆清嘉描画眉形。那个专注的姿态，那轻柔的动作……我熟悉得刻骨铭心。

“你的眉形天生带些英气，我为你画得柔和些，才不至于总像只炸了毛的小猫。

”他曾对我说的情话，此刻一字不差地落入陆清嘉耳中。镜中的陆清嘉羞涩垂首，李钰轻笑，

俯身吻上她的额头。“陛下，这镜子真神奇，姐姐她……都能看见吗？

”陆清嘉依偎在他怀里，声音柔媚入骨，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李钰没有回答，

只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镜中画面流转。

他为她披上我最爱的那件火狐裘；他喂她吃下我亲手在冰魄泉边种出的雪莲子；他甚至，

解下那枚从不离身、象征帝王身份的九龙玉佩，珍而重之地系在了她的腰间。每一个动作，

每一句情话，都是对我过往温存的拙劣模仿与极致亵渎。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针对我神魂的精神凌迟。终于，他似乎厌倦了这场折磨。他收起魂镜，

牵着陆清嘉，一步步踏进这肮脏腥臭的牢房。玄色龙靴停在我面前。“敖凝霜，你最大的错，

就是太强了。”他的声音低沉，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强大如你，

何须人皇的庇护？可清嘉不同……”他揽过陆清嘉的肩，目光落在她身上，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怜惜”，“她那么柔弱，离了朕的羽翼，便活不下去。”他蹲下身，

视线与我齐平，脸上是一种近乎悲悯的残忍。“所以，朕只好把你……变得弱一点，

再弱一点。弱到……和她一样。”他摊开手掌，

掌心赫然躺着一把造型狰狞、布满暗红色禁制咒文的钳状刑具——魂烙钳。

专门用来对付龙族叛逆，摧毁其力量与骄傲的凶器！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冰冷的恐惧攫住了心脏。“不……不要……求……”嘶哑的声音终于从喉咙里挤出，

带着绝望的颤抖。他却笑了，手指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

直视他眼中冷酷的玩味。“看，你现在求饶的样子，

就比你在大殿上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可爱多了。”没有给我任何挣扎的机会。

魂烙钳带着一股灼烧灵魂的恐怖炙热，

精准而冷酷地锁住了我头顶那根象征着龙族无上力量与尊严的——龙角！龙角！力量之源！

荣耀之证！“咔嚓——！”不是骨骼碎裂的声音。

是某种更深层、更本源的东西……我的神魂，我的骄傲，我血脉中奔腾的力量，在这一刻，

被硬生生地夹断、剥离！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眼前骤然漆黑一片，

灵魂仿佛被撕裂成碎片，意识在痛苦的深渊边缘摇摇欲坠。他没有停下。他用那把钳子，

夹着我那截断裂的、尖端还滴着淡金色龙血的龙角。

掌心腾起一簇熟悉的金色火焰——那是他的本命真火。曾几何时，

这簇火焰为我温养过无数珍稀法宝，带来融融暖意。此刻，

这火焰却在灼烧、打磨着我身体的一部分！他竟当着我的面，用我的龙角，

在火焰中雕琢、打磨。最终，一支温润如玉、却又透着诡异血色的发簪，在他掌心成型。

他拿着那支犹带余温的血色发簪，转向陆清嘉，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清嘉，喜欢吗？

以叛族龙孽之角所制，最能衬你人族圣女的……纯洁无瑕。”陆清嘉伸出纤纤玉手，

指尖带着贪婪的颤抖，轻轻抚摸着那支血玉般的发簪，脸上露出既惋惜又痴迷的复杂神情。

她看向蜷缩在地、痛得意识模糊的我，用口型无声地说：“我的了。”然后，

才用那甜腻得发齁的声音，清晰地宣告：“姐姐的角……真漂亮啊。可惜，现在是我的了。

”4.血脉献祭，太古血脉三日后，“净化献祭”大典在皇城最高的祭天台上举行。

我被剥去所有象征身份的衣物，只余一件单薄素衣，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祭品，

四肢被刻满血色符文的锁链牢牢捆缚在冰冷的玄冰石台上。石台寒意刺骨，几乎冻结血液。

台下，是人山人海的狂热民众，山呼海啸般呼喊着“人皇陛下万岁！”、“圣女娘娘千秋！

”。李钰身着庄严肃穆的玄色祭天冕服，与一身雪白、圣洁得不染尘埃的陆清嘉，

并肩走上高台，宛如天造地设的神祇眷侣。他走到石台前，声音通过扩音法阵，

清晰地传遍皇城每一个角落：“万民共鉴！龙族公主敖凝霜，私通魔族，背叛盟约，

玷污血脉，罪无可赦！然，上天有好生之德，朕亦不愿行绝灭之事！”“今日，

朕将以人皇之名，行净化之礼！抽取其体内不洁魔血，涤荡其罪孽！而此净化之力，

将由我人族圣女陆清嘉承接，化为守护人族万世太平之屏障！”“陛下仁德！”“圣女千秋！

”狂热的欢呼声浪几乎要掀翻祭台。李钰微微俯身，用只有我能听清的音量，冰冷地补充，

带着施舍般的残忍：“敖凝霜，你该感到荣幸。你的痛苦，你的消亡，

正在谱写朕与清嘉……流芳千古的传奇。”他强迫我，将我的生命和屈辱，

变成他权力与爱情的垫脚石。我闭上眼，拒绝再看那张虚伪到令人作呕的脸。“看来，

你仍未学会感恩。”他冷哼一声，转向陆清嘉，声音转为温和，“清嘉，去吧。

让她亲口……‘感谢’你的成全。”陆清嘉莲步轻移，走到我面前，

脸上挂着悲悯众生的圣洁微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凉的贪婪。“姐姐，别怨陛下，也别怨我。

”她的声音轻柔如风，却字字诛心，“要怪，就怪你的血脉……太过诱人。

好到让人……忍不住想据为己有呢。”“姐姐，说吧。”她微微倾身，如同恶魔低语，

“说你……是自愿献祭的。”我死死咬着牙关，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一个字也不肯吐。

陆清嘉脸上的悲悯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耐的阴冷。她轻轻抬手，

一条闪烁着幽暗符文的噬魂鞭凭空出现，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抽在我的神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