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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迟来告白

柒小七Y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青梅竹马的迟来告白》中的人物一种周叙白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代言“柒小七Y”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青梅竹马的迟来告白》内容概括:著名作家“柒小七Y”精心打造的现代言情,青梅竹马,虐文,暗恋小说《青梅竹马的迟来告白描写了角别是周叙白,一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761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2:52:4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青梅竹马的迟来告白

主角:一种,周叙白   更新:2025-07-06 05: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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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悟我和周叙白认识二十年,他比我还熟悉我的生理期。失恋第七天,

他带着热腾腾的小笼包敲开我的门。“别哭了,为个渣男不值得。”他擦掉我的眼泪。

我靠在他肩上嘟囔:“还是你好,永远不会离开我。”他身体僵了一下,没说话。直到那天,

我听见他对他妈说:“相亲?不了吧,我再等等...万一她回头看见我呢?

”---第七天。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蒙着一层厚厚的、擦不掉的灰尘。

我蜷在沙发里,手脚冰凉,身上裹着一条皱巴巴的薄毯,眼皮又沉又涩,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像塞满了浸水的棉花,又沉又闷,嗡嗡作响。那个名字,那个电话,

还有最后那条冰冷的“我们结束了”的短信,像一群不知疲倦的苍蝇,在意识的角落里盘旋,

赶不走,杀不死。胃里空得发慌,一阵阵抽搐,提醒我已经忘了上一次正经吃饭是什么时候。

外卖盒子在茶几脚边堆成了小山,散发着隔夜饭菜油腻腐败的气息。整个屋子,连同我自己,

都像是被遗弃在时间长河里的垃圾堆。就在这时,门铃响了。短促,熟悉,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耐心。一下,两下,间隔均匀。我的心跳似乎被这铃声拉扯着,

漏跳了一拍,随即又沉重地撞击着肋骨。我知道是谁。这世上大概只有一个人,

会在我彻底把自己活成一座孤岛时,还不厌其烦地试图登岸。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

我几乎是拖着身体挪到门边。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拉开门的瞬间,

一股冷风卷着楼道里特有的尘土味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门外站着周叙白。

他穿着件半旧的深灰色连帽卫衣,肩头被外面细密的雨丝洇湿了一小片深色。

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印着熟悉红色店招的食品袋,袋口氤氲出白蒙蒙的热气。

那双总是显得过分平静的眼睛落在我脸上,没有惊讶,没有责备,

只有一种看透一切的、沉甸甸的了然。“啧,”他眉头习惯性地拧起一个小疙瘩,

视线扫过我身上明显穿了不止一天的家居服,最终停在我乱糟糟、油成一绺绺的头发上,

“林晚,你是打算直接进化成山顶洞人,还是想挑战一下人类不洗澡的极限纪录?

”他的声音不高,带着点刚睡醒似的沙哑,却像一把钝刀子,

精准地刮开了我包裹自己的那层麻木外壳。

委屈、羞恼、还有更深层的自我厌弃猛地翻涌上来,喉咙瞬间哽住,鼻子发酸。我想反驳,

想骂他多管闲事,可嘴巴张了张,只发出一声短促又难听的抽噎,

眼泪毫无预兆地就滚了下来。周叙白脸上的那点调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侧身挤进来,

反手带上门,隔绝了外面湿冷的空气。塑料袋放在玄关柜上发出轻微的窸窣声,他一步上前,

干燥温热的指腹已经直接揩过我的脸颊,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点粗鲁,

像擦掉什么碍眼的脏东西。“行了行了,”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近乎无奈的叹息,

“出息点。为个渣男哭天抹泪七天,够本了林晚。再哭下去,

你那点可怜的眼睫毛都快掉光了。”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想要依赖的稳定感。被他这么一说,那点委屈反而找到了宣泄口,

眼泪流得更凶了,连带着肩膀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我索性放弃抵抗,

额头抵住他坚实的肩膀,把脸埋进他带着淡淡洗衣粉味和外面雨水气息的卫衣布料里,

像小时候无数次摔疼了寻求安慰那样。布料很快被我的眼泪洇湿了一小片。

“呜……还是你好……”我抽抽搭搭,声音闷在他肩头,含混不清,

“周叙白……还是你最好……永远不会丢下我……”靠着的身体,瞬间僵硬。

像一截被骤然投入冰水的钢筋。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变化,

若非我们之间隔着二十年光阴的距离,熟悉到连对方呼吸频率都能下意识感知,

几乎难以察觉。他宽阔的肩膀线条绷紧了,支撑着我全部重量的胸膛微微停滞了起伏。

空气中流淌的、原本因他到来而稍稍驱散的阴冷孤寂,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僵持冻结了一瞬。

他没有动,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顺着我的话,

用他那惯有的、带着点刻薄的安慰给我顺毛。沉默,像一层无形的膜,

隔开了我们之间紧密相贴的距离。只有我自己的抽泣声,

在骤然凝固的空气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尴尬。过了不知是几秒还是漫长的几分钟,

他才几不可闻地吸了口气,那点僵硬慢慢化开,但肩膀依旧绷着。他抬起手,

这次没有擦我的眼泪,只是轻轻地、有些生疏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动作带着点迟疑和笨拙,

像是在安抚一只随时可能受惊炸毛的猫。“包子要凉了。”他最终开口,

声音比刚才更哑了几分,带着一种极力维持平静的克制,避开了我那句无心的、依赖的宣言,

也避开了任何可能的回应。他侧身,从我身边退开半步,

弯腰拎起那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塑料袋,“去洗把脸,林晚。邋遢死了。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他,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专注地拆着食品袋的结,仿佛那是此刻世上最重要的事。刚才那句话带来的微妙异样感,

像投入深潭的小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丝涟漪,

但很快就被汹涌的饥饿感和长久积压的疲惫感吞没了。算了,周叙白从来都这样,话少,

脾气怪,但他在这儿,带着热腾腾的食物,这就够了。我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拖着脚步走向洗手间。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脸上,带走黏腻的泪痕和油污,

镜子里的自己眼眶红肿,脸色苍白得像鬼。我胡乱抹了把脸,看着镜中那张憔悴的脸,

试图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却比哭还难看。是啊,为了那样一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真是够丢脸的。周叙白没说错,渣男不值得。可为什么心口那个被生生剜掉的地方,

还是空落落地疼呢?等我磨磨蹭蹭地走出洗手间,餐桌上已经摆开了。

两碟晶莹剔透、皮薄馅足的小笼包,正丝丝缕缕地冒着勾魂摄魄的热气。

旁边是一小碟淋着红亮香醋的姜丝,还有一碗熬得浓稠的小米粥。周叙白坐在桌边,

手里拿着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快吃。”他没抬头,

手指在屏幕上划动着。胃里那阵抽搐瞬间变得无比嚣张。我拉开椅子坐下,几乎是扑过去,

夹起一个包子就塞进嘴里。滚烫鲜美的汤汁在舌尖爆开,烫得我“嘶”了一声,

却舍不得吐出来。那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从小学巷口那家破旧小店,一直吃到今天。

二十年,这味道似乎从未变过,像某种顽固的锚点,牢牢钉在我兵荒马乱的生命里。

我埋头苦吃,滚烫的包子一个接一个囫囵吞下,滚烫的粥滑过喉咙,烫得心口都微微发疼,

却奇异地熨帖了冰冷的肠胃。周叙白没动筷子,只是坐在对面,视线偶尔从手机屏幕上抬起,

短暂地落在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上,然后又垂下去。那目光很轻,没什么温度,

却像一张无形的网,默默地兜住了我此刻所有的狼狈不堪。吃饱了,身体暖和起来,

那股沉甸甸的疲惫感排山倒海般涌上。我靠在椅背上,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像灌了铅。

意识模糊间,听到周叙白收拾碗筷的轻微碰撞声。

我含糊地嘟囔:“……白……我睡会儿……” 感觉身体被轻轻架起,

半扶半抱地挪到了沙发上,一条带着他体温的薄毯盖在了身上。“睡吧。”他的声音很近,

又似乎很远,低沉得像催眠的夜曲。我彻底沉入了混沌的黑暗。不知睡了多久,

意识在昏沉中缓缓上浮。窗外天色似乎更暗了,雨声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玻璃窗,

像一首单调又催眠的安魂曲。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微弱滴答声。

我蜷在沙发里,毯子裹得很紧,残留着一点周叙白身上那种干净清爽的气息。他应该还在,

可能在书房,或者在客厅另一头。就在我准备翻个身继续沉沦时,一个压得极低的声音,

穿过客厅的寂静,隐约钻进了我的耳朵。“……嗯,我知道……没事……”是周叙白的声音。

他在打电话?我迷迷糊糊地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声音是从靠近阳台的角落传来的,

刻意压低的声线里透出一种少见的、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不是他一贯的平静冷淡,

也不是对我时那种无奈中带着点暴躁的关切。那里面,似乎裹着挣扎,埋着疲惫,

还有一种……近乎固执的、令人心头发紧的坚持。“……妈,”他的声音顿了顿,

似乎轻轻吸了口气,再开口时,那份坚持变得更加清晰,几乎能穿透空气,

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耳膜上,“相亲……这次就算了吧。您别操心了。”短暂的沉默。

我甚至能想象电话那头周阿姨焦急又无奈的样子。她这两年,

给周叙白介绍对象的频率越来越高。“工作……还好。嗯,都处理完了。”他应付着,

语气敷衍。紧接着,又是一阵长长的停顿。雨声似乎也小了下去,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屏息等待着什么。然后,我听到了那句轻飘飘的,

却像一颗陨石轰然砸进我混沌意识里的话。“……再等等吧。”他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

却带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决绝,清晰地传来,“……万一呢?万一……她回头,看见我呢?

”万籁俱寂。窗外的雨声、钟表的滴答、甚至连我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都在那四个字落下的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扼住、抽离。——“她回头,看见我呢?

”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棱的锤子,狠狠凿在我毫无防备的心口上。那冰冷尖锐的痛感,

瞬间刺穿了被失恋和自我厌弃层层包裹的麻木外壳,直抵最深处。周叙白……在等谁?

一个模糊得几乎被我遗忘的画面,毫无预兆地撞进脑海。很久以前,

大概是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蝉鸣聒噪,空气粘稠。我窝在他家客厅冰凉的地板上,

一边啃着西瓜,一边对着电视里哭得撕心裂肺的偶像剧女主角嗤之以鼻:“切,

男主就在旁边守了十年,她瞎吗?非得等到人家要走了才幡然醒悟?早干嘛去了!

” 当时周叙白就坐在旁边的旧沙发里打游戏,屏幕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

手指在按键上飞快移动,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谁知道呢,可能真瞎吧。

”那时只觉得他嘴毒,还顺手把沾着西瓜汁的手蹭在了他干净的T恤上,惹来他嫌弃的一瞥。

此刻,那句漫不经心的“可能真瞎吧”,

混合着电话里那句轻如叹息的“万一她回头看见我呢”,瞬间拥有了千钧的重量,

沉甸甸地压下来,砸得我眼前发黑,几乎喘不过气。

原来……那个被嘲讽的、眼瞎的、后知后觉的人……一直是我自己?

巨大的荒谬感和迟来的惊痛瞬间攫住了我。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阵冰冷的战栗,

手指死死抠住沙发粗糙的布料,指甲几乎要嵌进去。我像一尊被骤然投入冰窟的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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