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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不要被发现》本书主角有白制服冰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白白别睡了!”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白制服的脑洞,无限流,穿越小说《不要被发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由新晋小说家“白白别睡了!”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4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3:51:3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不要被发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主角:白制服,冰冷 更新:2025-07-06 04: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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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星际恶毒女配,镜面浮现神秘警告。拒绝顺着原剧情作恶后,
父母突然用看实验品的眼神盯着我。他们把我送进异常管理局,铁椅锁住我的四肢。“说,
你从哪本书来?”研究员转动电击仪器。镜面文字再次浮现:别全说,会被灭口。
我逃进废弃下水道,幽蓝字幕在黑暗中指引:“加入我们,成为拯救迷途者的警告。
”1 一 镜面警告冰冷的金属镜框硌着我的指尖,指尖下的镜面平滑、坚硬,
倒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楼恋歌。这本星际爽文里林家旁支的二小姐,
一个仗着主家姐姐楼清婉,专爱欺辱废材女主楼月,
最后被废柴崛起的主角挫骨扬灰的标准恶毒女配。我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
清晰的痛感像细小的电流窜过神经。不是梦。昨晚还在床上翻着这本狗血又爽快的星际小说,
感叹着看着这个和我同名的小说角色楼恋歌的作死之路,眼皮一沉……再睁开,我就成了她。
心脏在肋骨后面咚咚地撞,像只被困的鸟。我强迫自己深呼吸,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
带着这个星际时代特有的、某种难以言喻的金属尘埃味。原著剧情像冰冷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我的意识。楼月,那个现在还被踩在泥里的女主,
很快就会觉醒某种古老的星际血脉,一路逆袭打脸。而我,楼恋歌,
就是她光辉征途上第一个被碾碎的炮灰,结局凄惨到作者连具体死法都懒得详写,
只留了句“形神俱灭”。回忆着原主的记忆,现在废材女主已经积蓄了足够的力量,
就等恶毒配角上来打脸然后反杀配角立威了。恐惧像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喉咙。不行,
绝对不行!我猛地甩了甩头,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愚蠢恶毒的“楼恋歌”甩出去。
远离楼清婉,再远离楼月,找个角落苟起来,活下去!虽然不知道怎么就穿了,
但活着才是当务之急。视线无意识地扫过镜面。就在那一瞬,平滑的镜面上,毫无征兆地,
浮现出一行细密、扭曲的字迹,
像是有人用沾了水汽的手指飞快划过:『不要被他们发现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我猛地眨了眨眼,心脏骤停。再睁开时,镜面光洁如新,
只有我那张煞白、惊恐的脸倒映在上面,活像个受惊过度的幽灵。幻觉?一定是太紧张了。
穿书这种离奇事都砸头上了,精神压力过大产生点幻视……也算合理吧?
我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把这诡异的插曲归咎于神经衰弱。可那行字冰冷、突兀的触感,
却像烙印一样顽固地刻在视网膜的残影里。洗漱的动作变得僵硬而潦草,
冰凉的合成水泼在脸上也压不下那股寒意。走出卧室,穿过铺着昂贵星岩地板的走廊,
智能管家柔和的光线无声地指引着方向。这个世界的常识匮乏得让我心慌。光脑怎么用?
星际通用语除了日常问候还会什么?林家旁支二小姐该懂哪些礼仪?
巨大的信息鸿沟像一张漆黑的巨口,随时准备吞噬我这个冒牌货。虽然可以查看原主的记忆,
但调动回忆需要时间,整个行动就会显得很僵硬,她要多多练习,快点融入这个身份。
餐厅厚重的雕花金属门无声滑开。长条餐桌上摆着精致的餐具,食物散发着诱人的合成香气。
2 二 父母异变我的“父母”——楼宏远和沈雅,已经坐在了主位。
楼宏远正用微型光屏浏览着星系财经新闻,眉头习惯性地微蹙。
沈雅则仪态优雅地小口啜饮着某种淡金色的营养液。“恋歌醒了?”沈雅抬起头,
保养得宜的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眼角的细纹在柔光下几乎看不见。
我努力扯出一个属于“楼恋歌”的、带着点骄纵的笑容,拉开椅子坐下:“嗯。
”“听说今天楼楼清婉找你一起去‘放松’你没去?”林宏远的目光终于从光屏上移开,
落在我身上。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放松”……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又是去那个废弃的机甲训练场,用言语和恶作剧羞辱被排挤的林月,看她狼狈的样子取乐。
原著里,“我”乐此不疲。但现在,我只觉得一阵反胃。“我……不太舒服,没去。
”我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拿起餐叉戳着盘中切割完美的合成肉排,
尽量让声音显得正常一点,带着点“林晚式”的任性。餐叉碰到瓷盘,
发出轻微却刺耳的“叮”一声。空气骤然凝固了。我下意识地抬眼。林宏远和沈雅的目光,
如同两束骤然聚焦的冰冷探照灯,精准地钉在了我的脸上。
那不再是属于父母的、带着关切或责备的眼神。那是一种纯粹的、冰冷的、穿透性的审视,
像是在观察一块刚刚被放在解剖台上的、尚在跳动的陌生组织。
沈雅唇角那抹温和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刻板到近乎非人的漠然。
林宏远更是放下了手中的餐具,身体微微前倾,那双深褐色的眼瞳里,
翻涌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探究欲,仿佛要将我的皮囊、血肉、乃至灵魂都一层层剥开。
餐厅里只剩下恒温系统细微的嗡鸣,
以及我胸腔里那颗几乎要撞碎肋骨的心脏发出的、擂鼓般的巨响。
合成肉排的香气突然变得极其怪异,油腻地糊在鼻腔里。时间被拉长、扭曲,
每一秒都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哦?”林宏远终于开口,那声音平直得没有丝毫起伏,
像冰冷的金属刮过地面,“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我的额头、颈侧、手腕,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物理证据。
“没……没什么大事,”我的声音干涩发紧,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发抖,“就是昨晚没睡好,
有点头晕。”沈雅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持续地看着我,
那双保养得宜的手交叠放在膝上,姿态优雅依旧,却透着一股无机质的僵硬。
她的眼神穿透了我,像是在扫描一个故障的机器。沉默再次降临,比上一次更加沉重,
几乎要将空气压成实体。那无声的审视如同实质的冰水,顺着脊椎一路灌下。我低下头,
几乎要把脸埋进餐盘里,握着叉子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那,
”林宏远的声音打破了死寂,语调恢复了平常,但那层冰冷的审视感并未完全褪去,
“下午去一趟医疗中心,做个全面扫描。最近星系里有些不明辐射波动,谨慎些好。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一丝不苟。“好…好的,爸爸。”我几乎是本能地应承下来,
不敢有丝毫反驳。这一刻,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个家,这所谓的“父母”,
比原著里描述的、林晚那个骄纵愚蠢的恶毒女配背景板,要危险和诡异一万倍。
镜子里那句警告,恐怕不是幻觉。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他们可能真的“知道”了什么。
一顿早餐吃得味同嚼蜡,每一口食物都像是在吞咽砂砾。
3 三 审讯惊魂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我几乎是逃离般地冲回自己的房间。
厚重的金属门在身后合拢,发出沉闷的“咔哒”声,我才像虚脱一样靠在冰凉的门板上,
大口喘着气。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医疗中心?全面扫描?
那地方……会查出什么?我甚至不敢去想。必须做点什么!我扑到书桌前,
启动了桌面上那台造型流畅的银灰色个人光脑。幽蓝的光芒亮起,投射出全息操作界面。
手指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我笨拙地在虚拟键盘上戳点,试图寻找这个世界的常识信息。
光脑的搜索指令框像个冷酷的考官,嘲笑着我的无知。
加密级别:低”“异常精神波动识别与报告流程……”最后一行搜索结果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瞳孔猛地一缩。异常精神波动?报告?心慌意乱之下,手指一滑,
不小心点开了那条记录。屏幕上瞬间弹出加密警告,
深红色的边框刺目地闪烁:访问权限不足!该信息已被标记为‘观察者’级敏感信息!
警告字符下方,
乎难以察觉的暗纹标记一闪而过——那是一个扭曲的、由无数细密线条构成的抽象眼睛图案,
瞳孔的位置,似乎是一个微缩的星系旋涡。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观察者?标记?
那只眼睛……它是什么?我猛地关掉窗口,心脏狂跳不止,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这个世界的常识,似乎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危险,每一个角落都可能藏着致命的陷阱。
门外突然传来极其轻微的、有节奏的脚步声,停在门口。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
猛地从光脑前弹开,手忙脚乱地关掉了投影界面,幽蓝的光芒熄灭,房间陷入昏暗。
我几步冲到床边,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头盖住,身体僵硬地缩成一团,屏住呼吸,
耳朵却竖得比任何时候都直,捕捉着门外哪怕最细微的动静。脚步声停顿了几秒,
仿佛在确认什么。然后,那冰冷、平稳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被子里的空气闷热浑浊,带着我自己呼出的恐惧味道。冷汗浸湿了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确认那脚步声彻底消失,
我才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掀开被子,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冰凉的空气。不行。这个家,
这座豪华的囚笼,不能待了。一个念头从未如此清晰而绝望地浮现:逃!必须逃出去!
趁着他们还没有真正动手!我掀开被子,手脚因为恐惧而冰凉发软,
但还是强迫自己行动起来。不能带太多东西,目标太大。我拉开衣柜,
里面挂满了符合“楼恋歌”身份的、奢侈而张扬的衣物。
我胡乱抓了几件最不起眼的深色连体工装服塞进一个不起眼的旧背包里。又冲到书桌前,
拉开抽屉,
零散地放着一些“楼恋歌”的小玩意:几张不记名的低级能源卡大概够短途公共飞梭用,
几颗味道古怪的合成应急糖丸,
有指甲盖大小的简易信号屏蔽器——这是“楼恋歌”以前用来恶作剧干扰别人通讯的小道具。
我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塞进背包。视线扫过桌面,
那本摊开的、记载着“楼恋歌”各种“丰功伟绩”的电子日记本像在无声嘲笑。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它也塞了进去。也许……里面会有点线索?背上轻飘飘的背包,
我深吸一口气,像只准备潜入黑暗的猫,悄无声息地拧开门把手。走廊里空无一人,
只有墙壁上柔和的氛围灯带散发着恒定的微光。我贴着冰冷的墙壁,踮起脚尖,
凭着记忆和原主模糊的方向感,
朝着这栋庞大宅邸最偏僻的一个方向——通往地下维修通道的侧门摸去。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撞击着耳膜。任何一点异响都可能将我暴露。
穿过空旷得令人心慌的走廊,绕过散发着植物芬芳的室内花园,
侧门那不起眼的灰色金属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尽头。它嵌在一道装饰性的浮雕墙后面,
是仆从和维修人员通行的路径。我按捺住狂跳的心,手指颤抖着按向门边的感应区。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凉感应面板的刹那——“恋歌?
”一个温和的、却像冰锥一样刺穿我所有希望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连回头这个动作都变得无比艰难。我缓缓地、一格一格地转过身。
沈雅静静地站在几米外的走廊转角处。她穿着柔软的家居服,
手里端着一个盛着水果的精致水晶碗,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母亲的关切。
但她的眼睛,那双深褐色的眼眸里,此刻却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的了然。她站在那里,像一座优雅的冰山,
无声地封锁了我唯一的生路。“这么晚了,背着包要去哪里呀?”她的声音依旧温和,
甚至带着点嗔怪,“身体不舒服,就该好好休息。医疗中心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她微微侧了侧头,目光意有所指地投向窗外。顺着她的视线,透过巨大的落地观景窗,
我看到宅邸前庭冰冷的灯光下,赫然停着一辆通体漆黑、线条冷硬的悬浮车。
车身没有任何标识,
只有侧面印着一个极其简练的几何图案——一个被三道圆弧环绕的、抽象的眼睛符号。
那符号透着一种非人道的、冰冷的审视感,
正是我之前在光脑警告信息里瞥见的那个暗纹标记的放大版!不是医疗中心的车!
绝对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像一只冰冷的铁手扼住了咽喉。逃!脑子里的警报疯狂尖啸。
我再也顾不上伪装,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扑向那近在咫尺的灰色侧门!“拦住她!
”沈雅的声音陡然拔高,失去了所有伪装的温和,只剩下冰冷的命令。
沉重的脚步声如同闷雷,瞬间从走廊两端响起。
两个身材魁梧、穿着林家深色安保制服、面无表情的男人如同鬼魅般出现,
堵死了我的前后路。他们的动作迅捷得不像人类,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眼神空洞得如同两潭死水。我绝望地撞向其中一个安保,试图从他身侧的空隙挤过去。
但对方只是机械地抬手,一只戴着黑色战术手套、如同铁钳般的大手轻易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我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
另一只大手精准地捂住了我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带着甜腻气味的化学药剂气息瞬间冲入鼻腔。视野猛地旋转、模糊。
天花板上的灯光扭曲成诡异的光带。沈雅那张看似关切的脸在晃动的视野里渐渐变形,
最终被一片迅速蔓延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彻底吞噬。意识沉沦前的最后一瞬,
我仿佛又看到了镜面上那行扭曲的字迹,在无尽的黑暗中幽幽闪烁。冰冷,坚硬,
带着金属特有的腥气。4 四 镜面风暴意识像沉在浑浊的深海里,挣扎着上浮。
每一次尝试都牵扯起剧烈的头痛,像是无数细小的钢针在颅内搅动。
沉重的眼皮终于掀开一道缝隙,刺目的白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灼烫着视网膜。
我下意识地闭紧眼,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聚焦在天花板上。惨白,
一片令人绝望的惨白。那不是柔和的灯光,而是无数根嵌入顶板的、高亮度的白色灯管,
它们以网格状排布,散发着毫无生气的、死寂的光芒,将整个空间照得纤毫毕现,无处遁形。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另一种更刺鼻、难以形容的化学药剂混合的味道,冰冷而干燥,
每一次呼吸都刮擦着喉咙。我试图动一下,立刻被刺骨的寒意和沉重的束缚感惊醒。
身下是冰冷的金属,坚硬得硌着骨头。手腕、脚踝,甚至腰部,
都被冰冷坚硬的金属环紧紧扣住,深深勒进皮肉里,连接着身下同样冰冷的金属台面。
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恐惧瞬间冲散了残余的眩晕。
我猛地抬起头——一个动作就牵动了颈部的金属项圈,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视线所及,
是透明的能量力场墙。墙外,是一个同样冰冷、空旷的观察室。
几个穿着纯白色制服的身影站在外面,他们的脸在强光下显得模糊不清,
如同戴着一张张没有五官的面具。他们沉默地站着,目光穿透力场墙,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纯粹的、非人的观察意味。这里是……异常管理局!
那个光脑警告里提到的“观察者”级机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疯狂地撞击着胸腔,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濒死般的窒息感。观察室厚重的合金门无声滑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他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纯白制服,身形高瘦,步伐带着一种精确计算过的平稳。
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戴那种遮住口鼻的呼吸过滤装置,露出一张堪称英俊的脸。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瞳孔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浅灰色,像蒙着雾气的玻璃珠,冰冷,无机质,
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感波动。他径直走到力场墙前,隔着透明的屏障,
那双浅灰色的眼睛毫无阻碍地锁定了我,如同扫描仪锁定了一个待检的物体。他抬起一只手,
按在力场墙旁边的某个感应区。“滋……”轻微的电流声响起,力场墙上泛起水波般的涟漪,
随即在中心位置变得透明模糊,形成了一个可以传递声音的通道。
一个毫无情绪起伏、如同电子合成般的声音穿透进来,
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个体标识:林晚。林氏家族旁系成员,编号PT-7。
记录显示,行为模式与数据库基线发生显著偏移。”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那双浅灰色的眼睛似乎更锐利了几分,“根据《异常存在临时处置条例》第17章第9款,
现对你进行初步问询。请配合。”他微微侧头,对旁边一个操作员示意。
一台悬臂式的仪器从天花板上无声地降下,末端复杂的探头闪烁着幽冷的蓝光,
对准了我的头部。“第一个问题,”白制服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得如同审判,“你,
来自哪里?具体是哪一本书?”书?!这个词像一道炸雷,在我混乱的脑海里轰然爆开!
他们真的知道!他们知道我是穿书者!镜子上那句话,不是幻觉!巨大的恐慌瞬间淹没了我,
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我…我……”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发紧,
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说?不说?镜子里那句警告别全说,
会被灭口像鬼影一样在眼前晃动。可眼前这冰冷的现实,这束缚,
这探头……巨大的压力如同实质的山峦,挤压着我的神经。“回答。
”白制服的声音毫无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身后的操作员在光屏上点了一下。
“呃啊——!”一股尖锐到无法形容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从太阳穴炸开!
像是烧红的铁钎猛地捅进了大脑!我的身体在金属束缚下剧烈地弹跳、痉挛,
喉咙里爆发出凄厉的惨叫,眼泪和生理性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剧痛稍歇,
只剩下嗡嗡的回响和剧烈的喘息。白制服的脸在模糊的泪眼中显得更加冷漠。“回答。
”他重复道,声音没有丝毫变化。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我崩溃了,
意识在剧痛和恐惧的双重碾压下濒临瓦解。书!那本该死的书!名字就在嘴边,
带着我所有求生的本能,就要冲口而出!
就在那书名即将从颤抖的唇齿间挤出的刹那——视野猛地一暗!不是灯灭了,
而是眼前的光线被某种力量强行扭曲、覆盖。就在我正对面的、光滑如镜的合金墙壁上,
一行细密的、扭曲的、仿佛用滚烫的烙铁直接灼刻上去的字迹,瞬间浮现,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燃烧的警告意味:『不要说书名!他们会比对所有穿书者记录!
没有利用价值的“错误”会被立刻清除!』字迹赤红!像滚烫的岩浆在冰冷的金属上流淌!
所有即将出口的话语被硬生生卡死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短促的抽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炸开!又是它!那个警告!它在这里也能出现!它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而且……清除?灭口?白制服浅灰色的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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