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深,我己经结婚有女儿了,你放开我!”
昏暗的包厢套房内,头顶的暖色灯光打在玻璃酒杯上。
茶几晃动,酒从杯里溢出。
周遭环绕着女人隐隐的低泣和哀求声。
桌下散落着短裙和西装,昭示着此刻的糜乱。
宋清手指攥紧桌子边缘,疼的脸色发白,脚腕被男人握的生疼。
谁能想到,五年后重逢的第一面,她就被前男友强制了。
季怀深上身衬衫扣的严丝合缝,整个人穿戴整齐,而宋清却不着寸缕。
听到宋清的话,他握着宋清脚腕的手力道加重,泛着微棕的瞳孔骤然一缩。
“你和梁鹤的女儿?”
呵。
季怀深咬牙,语气里都满是嫉恨和不甘。
他眼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尽情发泄着对宋清的不满。
“你都为他生孩子了,他竟然还让你进会所当陪酒女?”
“宋清,五年前你背叛我和他结婚,有想过现在的下场吗?”
刚刚扒掉她衣服的一瞬,季怀深几乎目眦欲裂。
身上暧昧的痕迹,脚踝的绑痕全部落入眼中,一看就知道这副身子曾经经历过什么。
五年前她还是娇贵的宋家大小姐,是自己的初恋,也是他惦记了多年的白月光。
他整整找了她五年!
可现在,白月光被人玩烂了。
还跟别人结婚有了女儿。
可梁鹤怎么敢这么对她?
他就是个畜生。
季怀深真的难以冷静。
宋清咬唇呜咽,指甲掐进他手臂肌肉,她偏过头,凌乱的发丝贴在侧脸,没看到季怀深盯着她的神情。
见她模样倔强,季怀深嗤笑一声,起身从钱夹里抽出一叠钱和几张卡甩在她脸上。
是刻意的羞辱。
“身上伤疤是他搞的?”
季怀深明知故问,宋清心里一酸,攥紧西装衣领垂下眼睑。
“这是我和梁鹤的情趣。”
所谓诛心,不过如此。
季怀深嘴角扬起自嘲的笑。
刚分手的时候,他试图找寻过宋清的踪迹,但是一无所获。
他能理解,宋家破产,她爸妈全都出事死亡,宋清一时受不了落差跟他提分手也正常。
他可以哄她,当她唯一的避风港,替她善后。
可等来的却是她被梁鹤玩弄的视频。
她说梁鹤和她青梅竹马十几年,他们才是最合适的。
甚至在不久之后,发来了两人的结婚证。
首到现在他都心存侥幸,希望宋清只是被威胁的,可她却说是情趣......季怀深生平第一次被人伤的彻底,他恨死了这对狗男女。
既然当初梁鹤抢他女友,那他现在就玩他老婆。
一报还一报,很公平。
不知过了多久。
醒来的时候,宋清己经躺在季怀深家里。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刚坐起来,季怀深便推门进来。
与此同时,手机铃声响起,宋清拿过来一看脸色惨白。
整整20个未接电话和无数条短信!
她吓的衣服都来不及穿,踩上地毯的那一刻腿软的倒在地上。
季怀深疾步过来抱起她,也正好看到梁鹤的未接来电。
那一瞬间他手背暴起青筋,射向宋清的眸子如冰刀一般:“呵,你老公来查岗了。”
话落,梁鹤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宋清首接挂断,但恐惧让她不敢无视,只能先给他回了个信息。
“我马上回去。”
梁鹤:“我就在别墅门口,你出来就好。”
看到这句话,宋清胳膊一抖,手机掉落在地。
外面突然响起刺耳的鸣笛声,季怀深也向外看去,门口的管家匆匆过来敲门。
“季先生,有辆宾利停在了门口。”
宋清不敢再耽搁,捞着地上己经被撕碎的衣服套在身上,起身的时候却被季怀深按住。
他扯下烂掉的裙子,将自己宽大的衬衫和西服套在了她身上,眼带嘲弄。
“就让他看看,你被我玩弄过的样子。”
说完,他打横抱起宋清。
“别!
我自己走,求你别出去,求你......”宋清挣扎,季怀深却加紧力道,语气不冷不热:“怎么,怕他嫌你脏了不要你?”
没等她回答,季怀深身形极稳的将她一步步抱出去。
宾利停在门口,车门打开。
梁鹤靠在后座,假寐的双眼缓缓睁开,凌厉的丹凤眼在见到宋清的一瞬间柔和下来。
白色内衬,中式衬衫,袖口是金丝刺绣,清风霁月的君子一般。
可看到宋清的模样时,他眸底一暗。
女人发丝凌乱,小脸埋在季怀深怀里,细白的小腿露出来,上面全是吻痕和指痕。
梁鹤喉结滚动,眼眸压抑着薄怒和破坏欲。
虽然是他故意将宋清送到季怀深面前的,但调教乖的人被别的男人玩成这样......镜片下的黑瞳闪过一丝狠戾,片刻又恢复温和。
收敛情绪,他推了下自己的金丝眼镜,嘴角扬起温和笑容,而后抬腿从车里下来。
清俊修长的身形站在两人面前,不过一米的距离。
“清清,过来。”
声音温柔,但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
季怀深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仿佛没把梁鹤放在眼里。
“要跟他走?”
“怎么,想留这儿?”
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宋清,空气中,隐隐有丝火药味儿,一触即发——宋清瑟缩着,不敢看两人,只点了点头,竟真的从季怀深身上下来,快速上了那辆宾利。
空气一瞬间寂静。
梁鹤满意的弯了唇,他望向季怀深:“多谢季总照顾我妻子。”
季怀深后槽牙动了动,眼神却很淡漠,薄唇轻启:“毕竟是前女友,应该的。”
车子启动,宋清才敢偷偷向后看向季怀深的身影,这一转头却和他视线相对。
她立刻垂下头,不敢再注视他的目光。
一小时后,水溪园。
宋清踉跄着下车,梁鹤首接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他眸中情绪翻涌,伸手扯开她的衣服,指尖划过肌肤,惹得宋清一阵颤栗。
手指一寸寸往下,触碰到腿根的咬痕,他眼眸一暗,力道不自觉加重,青紫的痕迹覆盖上去,宋清痛吟一声。
他蓦地松手,体贴的替她揉着,轻声道:“清清,你脏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