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还给白月光后，他悔疯了

在裴以深的特许下，我做了他两年的床伴。在我之前，他身边的女伴没有超过一个星期，

我以为他对我是特别的。可他的白月光回来后，我才知道，

只是因为我的名字和他白月光很像。许筠青，而我叫许珺卿这样他可以再每次情深时，

正大光明的喊着她的名字。而我欣然接受了这个结果，把他还给他的白月光离开后，

他却悔疯了。1“卿卿……”豆大的汗珠落下，他快速从床上站起，他捡起地上的浴袍，

走进浴室冲洗。此时的我只觉得浑身都痛得像被车碾过，就连坐起身来也非常费力。

看着被撕成几块的床单，以及我那看不出原型的衣服，便能知道他今天有多疯狂。

“她回来了。”他轻声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完全忘记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我。

而这四个字像四把尖刀，精准地刺入我的心脏。我也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置我。

那个人我听裴以深朋友提过，那个女生是他班级里的转校生，因为刚转校对学校不熟，

也跟不上进度，经常有同学欺负她。而裴以深则做了她的骑士，一直保护着她毕业，

然后进入大学。年少情窦初开，他追了她两年，都被她以学习为重为由拒绝了，

直到她要出国，也是离开后裴以深的朋友告诉他的。也正是因此，裴以深才开始放纵自己，

不断的更换临时女友，乐此不疲。两年前，他突然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但是可能没有结果。抱有赌徒心理的我，答应了。他的朋友都以为我和其他女人一样，

最多一个星期就会被换掉。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我这一陪，就是4年。

他的朋友也认为裴以深转性了，经常在讨论他最后会不会娶我，对我也客气了许多。

我也以为我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没想到我只是一直在他的门口徘徊。似乎那个人要回来，

对裴以深的影响也很大。这几天他都没有出现，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和信息。

我甚至以为他准备用这样的冷暴力，让我知难而退。我蜷缩在沙发上，手机屏幕亮了又暗，

暗了又点亮。已经第五天了，裴以深依然没有任何消息。窗外下着雨，

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像是某种倒计时。我盯着茶几上那杯已经凉透的咖啡，

突然觉得这场景熟悉得可笑——两年前，他也是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又这样突然消失。手机突然震动，我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来。“晚上七点，普罗旺斯。

”简短的一条信息，连称呼都没有。我盯着这八个字看了足足一分钟，

心里也不由得紧张了许多。是那个人回来了，要介绍给我认识？

还是想让我看见他们亲密的样子，好让我知难而退？心里有无数个猜测在我脑海里盘旋，

又怕又喜。普罗旺斯酒吧的灯光永远那么暗，暗到足以隐藏所有不堪的表情。

我选了条牛油果绿色裙子，是裴以深最喜欢的颜色——他说这颜色衬得我皮肤像雪。

推开沉重的木门，我一眼就看见裴以深坐在角落的环形沙发里，周围是他那群富二代朋友。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修长的手指正转着一杯琥珀色的酒，

侧脸在昏暗灯光下像雕塑般完美。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

却在距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以深，你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回来？”，

一个染着银发的男人拍着裴以深的肩，“她可是在国外待了六年，怎么好端端的想回来发展？

”2“她回来做什么不重要。”裴以深打断他。“也是，只要人回来了就行，对不对？

”另一个戴眼镜的凑过来，像是说到了他的强项，

放下酒杯继续说着：“当年你为她打架被记过，追到大学人家还是不答应，

甚至家里的关系都变僵了，现在她终于回来了，你们俩的喜酒我得第一个喝啊。”“闭嘴。

”裴以深手里的酒杯重重落在桌面上。“你不会还想娶她吧？听说她现在可了不得，

在华尔街混得风生水起。”银发周扬挤眉弄眼。裴以深没说话，只是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就在这时，他抬眼看见了我。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复杂得我读不懂。惊讶？愧疚？

还是...解脱？“珺卿。”他叫我的名字，声音很轻。所有人都转过头来。

那些目光像探照灯，让我无所遁形。我认得他们——这两年里，

这群人从最初对我轻蔑地称呼“又一个”，到后来客气地叫“嫂子”。而现在，

他们的眼神里满是怜悯。“我去那边坐。”我指了指不远处的角落，

逃也似地躲开令人不自在的氛围。我点了一杯长岛冰茶，拿出手机快速的输入着什么，

假装很忙，但耳朵却背叛了我，固执地捕捉着身后传来的只言片语。“真的假的？

她还不知道筠青回来的事？”“她陪了你两年，现在你不会让她走吧？以深你够狠！

”“之前你去巴黎，是不是和她见过了？聊好了所以她才准备回来？

”“小声点”每一句话都像刀子，精准地剜着我的心脏。我猛灌了一口酒，酒精灼烧着喉咙，

却浇不灭胸口的疼痛。突然，一阵熟悉的铃声响起。“卧槽，是筠青！视频电话！以深，

快接！”周扬夸张地叫道。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酒杯里的冰块叮当作响。不要回头，

许珺卿，不要回头！我在心里命令自己，可脖子却像有自己的意志，缓缓转了过去。

裴以深已经接起了视频。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表情。

“青青”他说，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一场梦。“嗯？”我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我应了一声。整个酒吧突然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惊讶的、嘲弄的、同情的——全都集中在我身上。裴以深猛地抬头，

手机差点脱手。时间仿佛凝固了，我这才明白，他叫的不是我。是视频里那个，

真正的“青青”。血液轰地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

我看见周围其他的人憋笑憋得通红的脸，眼镜男尴尬地推眼镜，而裴以深瞬间阴沉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站起身，膝盖撞到桌角却感觉不到疼。

裴以深迅速挂断了视频，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别过了脸。

我抓起包冲向门口，推开阻拦的服务生，一头扎进冰冷的雨夜里。雨水很快打湿了裙子，

身上的裙子变得沉重，像极了这两年来我背负的谎言。“珺卿！

”3.裴以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没有回头，反而走得更快。我本还想奢望的他会挽留我，

转身看向他已经被那群朋友拿着和许筠青通话的手机走出来，拉着他回到了酒吧。

无数的思绪就像是这雨水一样灌进我的脑海里，看着他模糊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我想明白了，我该走了。雨水顺着发梢滴落，我机械地输入密码，推开公寓大门。

这是裴以深两年前给我的住的房子，说这里离他公司近，方便见面。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

照亮了这个曾让我觉得温暖的地方。墙上挂着我们去巴厘岛度假的照片，他搂着我的腰，

我靠在他肩上，两个人笑得那么开心。现在想来，他眼里看的究竟是谁？我径直走向卧室，

从衣柜深处拖出那个尘封已久的行李箱。

手指碰到箱扣时顿了顿——这是大学毕业时妈妈送的礼物，说希望我能去更大的世界看看，

没想到最后用它来装碎了一地的痴心妄想。衣柜里整齐挂着裴以深喜欢的衣服，

清一色的浅色系。他说我穿浅色好看，现在才明白，兴许是许筠青穿浅色好看。

手机突然震动，是裴以深发来的消息：“在家里等我，我马上回来！”我直接关机，

把手机扔在床上。不需要解释，不需要怜悯。抽屉里有个丝绒盒子，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上个月裴以深去巴黎出差带回来的。

当时他亲手给我戴上，说很适合我，现在想来，这条项链也是他和许筠卿一起逛街的时候，

突然想起我，顺便给我买的？我除了我来之前的东西，其他的都没有带走。

收拾行李只用了二十分钟。

我带走的东西少得可怜——几件自己买的衣服、笔记本电脑、证件和那张大学毕业照。

裴以深送的所有东西，包括那条他亲手为我戴上的钻石项链，都原封不动地留在梳妆台上。

关门声在空荡的走廊回响。电梯下行的过程中，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眼泪落下，

直到坐上出租车，司机问“去哪儿”时，我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想了许久，

我才开口说：“机场。”在机场的咖啡厅里，我给闺蜜阎绵绵发了条信息：“绵绵，

你上次说的那个工作机会还有吗？”三秒钟后，手机亮起：“随时为你留着位置！

你要来南城了？！”“嗯，今晚的飞机。”“天啊！出什么事了？

你不是说舍不得离开裴以深吗？”我看着这条消息，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最终只回了一句：“见面再说。”飞机起飞时，我望着窗外逐渐变小的城市灯火，

突然想起四年前第一次见到裴以深的情景。那是在大学校友会上，他作为杰出校友发言。

我作为学生会干部负责接待，当他看到我的名牌时，眼神明显变了。“许珺卿？

很好听的名字”他念我名字的方式很特别，像是在品尝某种珍贵的味道。现在想来，

那一刻的悸动，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误会。4.阎绵绵在机场接我时，差点没认出我来，

她捏着我的手腕，心疼溢于言表：“天哪，你怎么瘦成这样？”我勉强笑了笑：“正好减肥。

”她没有多问，只是紧紧抱住了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这个拥抱让我终于崩溃大哭。

这段时间过得很充实，我从面试入职、找房再到采买物品，花了一周的时间，

而裴以深也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都没有接，后面直到烦了，

直接把他的电话和微信都拉黑了。阎绵绵介绍的广告公司工作节奏很快，

我几乎没时间胡思乱想。直到一周后的深夜，加班回到临时租住的公寓，

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珺卿，是我。你在哪？

我找遍了所有地方……”裴以深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沙哑得不像话。我直接挂断，拉黑，

动作一气呵成。手机很快又响起，这次显示是周扬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嫂子，以深这几天跟疯了一样找你！那天的事是个误会，

许筠青回来是因为……”周扬的声音透着尴尬。我打断他，

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惊讶：“周先生，我和裴以深已经结束了。请转告他，

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挂断后，微信弹出一条视频消息，我本不想看，手指却不小心点开。

画面里，裴以深颓废地坐在我们曾经的卧室地板上，领带松散，眼下青黑。

他手里拿着我们的照片，一遍遍喊着“卿卿”。这两个字还是会像剑一样，

一刀刀的剜我的心，我不知道他喊的是谁，也不想知道。我删除了视频，

也拉黑了周扬的微信，不再去想。在南城的第二个月，

我终于适应了广告公司快节奏的工作环境。这天同组的林小雨敲了敲我的办公桌隔板，

眨着大眼睛说道：“珺卿，周五公司团建去海边，你一定要来啊！程经理特意嘱咐我通知你。

”我抬头微笑：“好的。”程屿，我们部门的经理，三十岁不到就坐到了这个位置，

是公司有名的青年才俊。我刚入职时，他对我这个新人似乎有些疑虑，但几次项目合作后，

他的态度明显温和了许多。团建那天，我选了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将头发松松地挽起。

“珺卿，这边！”程屿站在大巴车旁向我招手。他今天穿着浅蓝色衬衫和白色休闲裤，

阳光下整个人清爽得像一幅画。我快步走过去，他自然而然地接过我的包：“帮你放行李舱？

”“谢谢程经理。”我礼貌地回应。他微微皱眉：“私下叫我程屿就好。我特意留了位置，

坐一起？”说着，他指了指大巴前排的两个空位。一路上，程屿体贴地询问我工作适应情况，

还分享了许多行业内部消息。他的谈吐风趣却不轻浮，专业知识扎实却不卖弄，

让我不知不觉放松下来。“你笑起来很好看，平时在办公室很少见你笑。”他突然说道。

我怔了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啊，自从离开裴以深，

我好像忘记了怎么真心实意地微笑。5.“可能是因为工作太紧张了。”我轻声回答，

转头看向窗外飞逝的景色。海边活动丰富多彩，

沙滩排球、烧烤、篝火晚会……程屿几乎全程都待在我身边，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不会让我感到不适。他不断给我夹菜，其他同事要劝酒，他也很绅士的替我挡了。

程屿的眼睛在夕阳下闪闪发亮：“我还会做很多菜，有机会做给你吃。”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