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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拉拉杂的《我替妻子顶罪入狱五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小说《我替妻子顶罪入狱五年》的主要角色是冰冷,季琛,苏晚,这是一本纯爱,虐文小说,由新晋作家“拉拉杂”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58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03:17:0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替妻子顶罪入狱五年
主角:季琛,冰冷 更新:2025-07-05 09:3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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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铁窗泪影监狱那扇沉重的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合拢,
声音闷钝得像砸进一口深不见底的棺材里。天是铅灰色的,沉甸甸地压下来,
空气里一股子铁锈和灰尘混杂的腥气。冰冷的雨点毫无预兆地砸落,起初只是零星的试探,
转眼便连成了片,像天上有人把整盆冰水倾泻下来,兜头浇了我一身。雨水顺着额角流下,
淌过脸颊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像烧红的铁丝在皮肉里犁过,又痒又痛。那是硫酸留下的印记,
入狱第二年,几个被“特别关照”过的家伙送的见面礼。我下意识地想抬手摸一把,
右臂却猛地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硬生生僵在半途。那只手,
曾经能在键盘上敲出价值千万的金融方案,如今却连指关节都扭曲变形,
像几截枯死的老树根,无力地蜷着。它只能勉强捏住口袋里那薄薄的一沓东西——五百块。
国家给的,五年的“补偿”。雨更大了,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远处城市模糊的轮廓。
我拖着一条不太利索的腿,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到路边一处锈迹斑斑的公交站牌下。
劣质的铁皮顶棚被雨水砸得噼啪作响,聊胜于无。身上的囚服早已湿透,紧贴着皮肤,
冰冷黏腻,散发着一股混合了消毒水和霉变的馊味。几个等车的人远远地缩在站牌的另一头,
眼神像躲瘟疫一样扫过来,又飞快地移开,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呵,顾衍。
我咀嚼着这个名字,舌尖泛起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曾经在金融圈里呼风唤雨的顾总,
如今不过是一滩令人避之不及的烂泥。五年,足够让一个名字彻底腐烂发臭。雨幕中,
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幻影无声地滑到马路对面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门童撑着巨大的黑伞,
殷勤地拉开车门。先踏出来的是一只铮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踩在湿漉漉的红毯上。接着,
是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裤包裹着的长腿。季琛。那张脸在酒店璀璨的霓虹灯下清晰起来,
嘴角噙着一丝惯有的、掌控一切的微笑。五年时光似乎格外优待他,
只在他眼角添了几道更显成熟的细纹,权柄和财富带来的气度却愈发迫人。
我的呼吸猛地一窒,胸腔里像被塞进了一大块冰,寒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每一个被刻意遗忘的屈辱日夜,都在这张脸的刺激下翻涌上来,
带着铁窗的冰冷和拳脚的腥臊味。就是这个人,五年前用一纸精心伪造的金融诈骗合同,
将我推入深渊的幕后推手。而我,竟然愚蠢地……就在这时,另一侧车门打开。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搭在门框上,涂着精致蔻丹的指甲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我的心跳,
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随即疯狂擂动起来,几乎要撞碎肋骨。不可能……一定是雨太大,
我看花了眼。可那只手的主人已经探身出来。墨绿色的丝绒长裙勾勒出依旧窈窕的身形,
卷曲的长发挽起,露出修长优雅的脖颈。是苏晚。我的妻子。我替她顶罪,
在不见天日的牢笼里熬过整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的妻子。时间在她身上仿佛凝固了。
她还是那么美,甚至比记忆中更添了几分被金钱和时光精心雕琢过的、逼人的艳光。
她微微侧头,对着车内的季琛说了句什么,
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在她对我时展露过的、近乎温顺的笑意。季琛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臂。
苏晚没有丝毫犹豫,她的手臂穿过了季琛的臂弯,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她的身体微微向他倾斜,墨绿色的裙摆拂过他笔挺的西裤。
酒店门口巨大的水晶吊灯光芒流泻下来,笼罩着他们,像一幅价值连城的、和谐完美的名画。
而我,站在这冰冷肮脏的公交站牌下,隔着滂沱大雨和喧嚣的车流,浑身湿透,
散发着囚徒的恶臭,像一条被遗忘在阴沟里的野狗,死死盯着那对璧人。
世界的声音在那一刻消失了。只剩下雨水砸在铁皮顶棚上的轰鸣,震耳欲聋,又空洞得可怕。
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咙口,我死死咬住牙关,尝到了自己口腔内壁被咬破的血腥味。
五年前法庭上那个冰冷的宣判声,突然在脑海里炸响,震得我头晕目眩。
法官问:“被告人顾衍,你是否自愿承担全部罪责?”我抬起头,目光越过黑压压的人群,
只看到旁听席上苏晚那张惨白如纸、泪流满面的脸。那双眼睛里盛满了巨大的恐惧和无助,
像即将溺毙的小鹿。那一刻,什么前程,什么清白,都变得无足轻重。我只想保护她,
保护那个曾经在我最落魄时,用微光照亮我的女人。“是。”我的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
“是我一个人做的。”我替她扛下了足以毁灭她一生的罪名。我以为那是爱的代价,
是保护者的勋章。我以为五年,换她一个平安顺遂的未来,值了。
可眼前这一幕……季琛的手,极其自然地滑落,轻轻揽在了苏晚纤细的腰肢上。
那是一个宣告主权般、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姿势。苏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那温顺的笑意似乎也凝滞了零点一秒。然而,仅仅是一瞬。她很快便放松下来,
任由那只手停留在腰间,甚至微微侧过脸,对季琛露出了一个更甜美的笑容。
他们在众人簇拥下,姿态亲密地消失在酒店旋转门那吞噬一切的金色光芒里。
2 雨夜背叛雨还在下,冰冷刺骨。站牌下那几个等车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光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像一座被遗忘在末日废墟里的、湿透的石雕。
五百块的纸币被我攥在扭曲的手心里,早已被雨水和汗水浸透,软烂不堪。
那点可怜的、象征新生的纸片,此刻更像一个巨大而讽刺的笑话。不能这样。
我猛地吸了一口混着雨水和汽车尾气的冰冷空气,
强行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血腥和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得去找她!必须问清楚!
也许……也许她有什么苦衷?也许是季琛逼迫她?那个念头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
却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我拖着那条伤腿,一步一滑地冲进雨幕。
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针扎在脸上、身上,早已湿透的囚服贴在皮肤上,
每一步都摩擦着那些陈旧的伤痕,带来火辣辣的钝痛。那条腿的旧伤也在阴冷潮湿中复苏,
每一次用力都牵扯着神经,痛得我眼前阵阵发黑。终于踉踉跄跄地冲到那扇巨大的旋转门前。
明亮的灯光和温暖干燥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食物和美酒的香气,还有衣香鬓影的谈笑声。
这天堂般的暖意,却让我浑身湿透、散发着寒气的身体猛地一颤,
自惭形秽得如同闯入了天鹅湖的癞蛤蟆。“站住!
”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像幽灵一样迅速拦在我面前,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上下扫视着我湿透、肮脏的囚服和狼狈不堪的脸,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警惕。“干什么的?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找人!”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粗重喘息,
“苏晚!我找苏晚!”我试图往里张望,奢华的宴会厅里人影绰绰,
水晶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苏小姐?”其中一个保安嗤笑一声,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是季先生今晚的贵客。你算什么东西?快滚!”他伸出手,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蛮力,狠狠推在我的肩膀上。我被推得一个趔趄,伤腿剧痛,
差点直接摔倒。狼狈地扶住冰冷的玻璃门框才勉强站稳。一股屈辱的怒火瞬间冲上头顶,
烧得我理智全无。我猛地抬起头,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那个保安,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就在这时,宴会厅里一阵小小的骚动。人群微微分开,如同摩西分开了红海。季琛挽着苏晚,
正朝着门口的方向走来,似乎要送别某位重要的客人。苏晚看到了我。
隔着旋转门缓缓转动的玻璃,隔着几米的距离,隔着两个世界。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如同被投入冰窖的玫瑰。那双曾经盛满柔情蜜意的眼睛,此刻睁得大大的,
瞳孔深处清晰地映出我的倒影——湿透、肮脏、疤痕狰狞、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那里面,
除了震惊,只有一种东西:恐惧。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看到了最不堪的噩梦成真。
她的脸色在璀璨灯光下褪得一丝血色也无,惨白如纸。涂着精致口红的嘴唇微微张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季琛怀里缩了缩,寻求庇护的姿态刺痛了我的眼睛。
季琛也看到了我。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种掌控一切的、从容不迫的优雅。
他甚至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目光像打量一件有趣的垃圾,慢条斯理地在我身上扫过,
最终落在我脸上那道扭曲的疤痕上,唇角勾起一丝极其细微、却冰冷刺骨的弧度。“苏晚!
”我不管不顾地喊出声,声音撕裂了宴会厅门口短暂的寂静,引来更多惊诧和厌恶的目光。
“是我!顾衍!”苏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我的声音烫到了。她飞快地低下头,
避开我的视线,手指死死攥住了季琛的西装袖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季琛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他朝门口的方向微微抬了抬下巴,对着保安,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雨声和玻璃:“处理掉。”两个保安立刻会意,眼神变得凶狠,
像两条被主人下了命令的恶犬,一左一右狠狠架住了我的胳膊。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
手指像铁钳一样嵌入我的皮肉,拖着我就往外拽。“放开我!苏晚!你看着我!回答我!
”我拼命挣扎,伤腿和扭曲的手臂传来钻心的剧痛,却无法撼动那两个壮汉分毫。
我的眼睛死死盯在苏晚身上,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被季琛半拥着转过身,
似乎要离开这个让她难堪的现场。就在她即将完全背对我的那一刹那,
她似乎终于被我的嘶吼逼到了绝境。她猛地停下脚步,极其短暂地、飞快地侧过头。
她的目光终于对上了我的视线。那双眼睛里,曾经让我沉溺的温柔星光早已熄灭。
只剩下冰冷、疏离,还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令人心寒的厌恶。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了几下,隔着玻璃,隔着雨声,
隔着五年的时光和背叛的鸿沟。我看懂了。“别再来找我,”那口型清晰地传达着判决,
“恶心。”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地、缓慢地切割、搅动。
比监狱里任何一次毒打留下的伤疤都要深,都要痛。痛得我瞬间停止了所有挣扎,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保安趁机像扔垃圾一样,狠狠把我甩了出去。
我重重地摔在酒店门口冰冷湿滑的大理石台阶上,泥水四溅。后背着地,
剧烈的震荡让胸腔里翻腾的血气再也压制不住,“哇”地一声,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
喷溅在浑浊的积水里,迅速被雨水冲淡。冰冷的雨水无休无止地冲刷着我的脸,
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流下。我蜷缩在台阶下,像个被世界遗弃的破布娃娃。
酒店旋转门里透出的温暖光芒,里面衣香鬓影的笑语欢声,都像另一个遥远而虚幻的星球。
苏晚最后那个冰冷厌恶的眼神,还有那无声的“恶心”两个字,在我眼前无限放大、循环,
成了唯一的真实。保安嫌恶的呵斥声还在头顶盘旋,像驱赶苍蝇:“快滚!
再敢靠近打断你的腿!”我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身体,
每一次用力都牵扯着肋骨的剧痛和那条残腿的抗议。污泥和血水糊满了囚服的前襟。
我抬起头,透过被雨水模糊的视线,最后看了一眼那扇旋转门。里面人影晃动,觥筹交错。
苏晚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只有季琛,不知何时又站在了门内明亮的光晕里,
手里优雅地端着一杯香槟。他没有看我,目光投向雨幕深处,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胜利者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场与他无关的、下等人的闹剧。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滚,酸水和苦胆水混合着涌上来。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冰冷肮脏的地上,
撕心裂肺地呕吐起来。吐出的只有酸水和胆汁,灼烧着喉咙。雨水冰冷地冲刷着我的后背,
带走最后一丝温度。原来,地狱不在那高墙电网之内。地狱在这里。在她冰冷的眼神里,
在那无声的“恶心”二字里,在季琛那洞悉一切、高高在上的微笑里。
3 桥洞寒夜我像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拖着那条几乎失去知觉的伤腿,一步一步,
爬离了那片刺眼的光明与温暖,重新投入城市边缘无边无际的冰冷黑暗。城市巨大的阴影下,
污水横流。雨水在坑洼不平的水泥地上积起浑浊的水凼,
倒映着远处摩天大楼破碎扭曲的霓虹灯光。空气中弥漫着垃圾腐败的酸臭、铁锈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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