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箬,靠装废物领了三年低保。
当晏家保镖踹开我出租屋的门时,我正在嗦五块钱的泡面。
“沈小姐,晏总请您过去。”
我慢悠悠嘬完最后一口汤,打了个饱嗝。
“行吧,带路。”
反正低保金刚花完,是时候换个地方蹭饭了。
晏家别墅亮得能闪瞎眼。
晏家老爷子杵着拐杖,上下打量我,眼神像在菜市场挑烂白菜。
“沈箬?
沈家那个废物点心?”
我抠了抠指甲缝里的泡面渣,点头:“嗯呐。”
“就你这样的,”他拐杖重重一顿,“也配得上我孙子晏洐?”
旁边沙发里坐着个男人。
白衬衫,金丝眼镜,侧脸线条冷得像冰雕。
这就是我那传说中的未婚夫,晏洐。
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财经杂志。
仿佛我是空气。
“配不上配不上。”
我诚恳地附和,“要不您老行行好,把这婚退了?
我立马滚蛋。”
老爷子胡子一翘:“退婚?
你当晏家是什么地方!
当年你爷爷死皮赖脸求来的婚约,你说退就退?”
“那您老想咋样?”
我摊手,“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大学肄业,啃老失败,现在啃低保。
娶我?
晏总血亏啊!”
沙发里的晏洐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合上杂志,抬眼。
镜片后的目光没什么温度,扫过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开裂的板鞋。
“沈小姐,”他开口,声音也冷,“晏家可以养个闲人。”
“条件是,”他推了推眼镜,“安分守己,别丢晏家的脸。”
懂了。
挂名太太,花瓶摆设。
包吃包住,没有工资。
我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
低保断了,这里管饭。
“成交。”
我住进了晏家别墅的客房。
开始了我的米虫生涯。
晏洐果然当我是空气。
他早出晚归,忙得像陀螺。
偶尔在餐桌上碰到,气氛比停尸房还冷。
我乐得自在。
每天睡到自然醒,点最贵的外卖挂他账上,窝在房间里打游戏。
直到晏洐他小叔,晏凛,回国。
晏凛和晏洐是两种人。
晏洐是高山寒雪,生人勿近。
晏凛是热带风暴,走哪儿卷哪儿。
他回国的接风宴,办得比人家婚礼还热闹。
我这个“侄媳妇”,被迫盛装出席。
礼服是晏家准备的,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缩在宴会厅最角落的柱子后面,专心致志地叉盘子里的提拉米苏。
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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