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磕着瓜子，认真的看着我。

我几次想要开口，都被他的目光软了话语，心甘情愿的为他夹菜。

后来，还是他主动开口。

“我最开始，确实以为你对我不好，不喜欢，想要害我的，我后来才知道，你一直都是为了我好。”

我虽然疑惑，但没有打断，让他继续说。

“我第一世，确确实实同李容卿在一起了，她开始是极好的，也很温柔的，待我也是极好的，但她有个老爹，癖好不似正常人，她同我说的时候，我吃惊之余但还是安慰她，可是婚后好几年后，我才知道有些东西确实是基因传承的吧，跟她结婚了七八年的时候，我发现她偶尔会让所有人都找不到她。

我自己暗暗调查才知道，她装作欲春楼的妓女”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我差点咳出我刚喝下去的酒。

后来想了想，我写到他们在一起就没动笔了，按照他们自己的个性继续发展不受我操控的话，还真有可能。

“第二世，我知道李容卿实非良人，而柳霜又着实对我很好，自己有个饼恨不得全给我，自己就喝口水，况且她身上那股柑橘香，当时确实挺让我着迷的。”

“后来，我跟柳霜在一起后，她跟李容卿一样，最开始对我真的是极极好的，可惜，她始终不愿好好过日子，只做些仗剑的好事，从前她这样只养活她自己也是没问题的，可是她念着她脑子里男生只要被她养之类的理念，也不愿让我出去干活养家。”

“我最开始偷偷的做活计挣些闲钱好填饱我和她的肚子，结果被她发现了，她觉得我去外面干活就是不喜欢她了，对外面的女子感兴趣，拿她那套霸道主义威胁着我，趁我睡着将我的右手打断了，我不敢再做工，她也越来越挣不到钱。”

“后来，”向明叹口气，“她被人骗去赌博，欠了债，自己连夜收拾包袱跑路了，将我抵给那些讨债的人。”

我无言沉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创作出了二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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