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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去世,我和团长老公离婚了

  • 分类:小说推荐
  • 作者:万瀑
  • 来源:ygxcx
  • 更新时间:2025-05-16 07:30:44

简介:《儿子去世,我和团长老公离婚了》中的人物周砚书向阳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万瀑”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儿子去世,我和团长老公离婚了》内容概括:要不是那天,儿子病得只剩下口气,我急着去找周砚书托关系请市里的医生,却撞见他和手下说的勾当。我恐怕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以为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团长,江同志的孩子已经送来了,可嫂子怎么交代?”周砚书眉头拧成川字,语气冷得像冰碴子:“向阳留着我周家的血,我绝不能让他流落在外受人欺负!”“至于沈明姝那...

第1章




跟团长丈夫结婚六年,他对我无微不至,却有三件事让我痛彻心扉。

第一次,是儿子因病去世那天,他从邻省带回一个与他长相相似的男孩。

他说:“这是楠楠,以后就是我们的儿子。”

第二次,是儿子头七那天,他要为那男孩大办生辰宴,张灯结彩。

第三次,是儿子下葬时,他带着男孩和他的母亲出入饭店,连儿子最后一面都未曾来看。

我捧着儿子的骨灰盒,心如死灰。

最终,我用父亲留下的军功章,向组织换了一纸离婚报告。

这场因报恩而结合的婚姻,就此画上了句号。

1

从指导员那里拿到离婚申请后,我主动调到外派开荒。

直到把我送出门,指导员还不死心地劝着我:

“沈同志,你和周团长结婚六年,眼看着他就要晋升了,你咋就非得跟他离婚还去那偏僻的边疆?”

“周团长一往情深,这些年对你也真心实意,你跟他离了婚,往后想再找个合适的过日子可不容易啊!”

一往情深......真心实意?

我扯扯嘴角,想挤出个笑,可心里头却跟吃了黄连似的苦得发涩。

要不是那天,儿子病得只剩下口气,我急着去找周砚书托关系请市里的医生,却撞见他和手下说的勾当。

我恐怕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以为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团长,江同志的孩子已经送来了,可嫂子怎么交代?”

周砚书眉头拧成川字,语气冷得像冰碴子:

“向阳留着我周家的血,我绝不能让他流落在外受人欺负!”

“至于沈明姝那边就先瞒着吧,就说向阳是战友的遗孤收留养在周家。”

下属硬着头皮道:“可要是嫂子哪天知道真相......”

周砚书冷笑一声:“就算她知道又能怎样?她爹娘早就没了,身边还拖着个娃,除了跟我过,她还能指望谁?”

“她要是懂事点,这团长夫人,我还能让她继续当当!”

那些话,一字一句,跟刀子似的往我心口上戳。

疼得我直哆嗦,眼泪都往肚子里咽。

周砚书早就跟人勾搭上了,只有我还傻兮兮被蒙着骗还掏心掏肺为他付出一切。

我急火攻心,竟“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看着手心刺眼的红,我恍惚想起了一件陈年旧事。

三年前,周砚书下乡执行任务时被人埋伏。

他被压在黝黑的石头堆底下,是我挺着个大肚一块块搬开石头,手指头都磨出了血,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回到周家,儿子就早产出生了,从娘胎里带病根出来,不管怎么治都治不好。

我身子也垮了,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卫生所的医生说我这辈子都不能再怀了。

周砚书那时候,当着领导和战友的面,红着眼发誓,说这辈子都不会对不起我,否则天打雷劈。

上头看他下乡表现好,又是个“痴情种”,就提拔他当了团长。

可谁能想到,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他周砚书演的一场戏!

什么情深义重、海誓山盟,都是为了他的前程!

而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相好和孩子过上更好的日子。

想到这,我抬手擦掉嘴边的血,声音沙哑却坚定:“导员,您的好意心领了,只是我已下定决心,你也不用再劝了。”

指导员深叹口气,摆摆手:“你想好就行,处理好你孩子的事后,就早点出发吧。”

听到“孩子”两字,我的心猛地一揪,呼吸都跟着困难起来。

他才三岁啊,前阵子还冲着我笑,奶声奶气喊娘,那模样还在我眼前晃着呢。

可如今......却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小身子,再也不会睁眼冲我笑了。

而他爹,到现在还不知道孩子没了,一直陪着那对母子。

我咬着牙,把离婚申请叠好塞进怀里,转身就走。

等明天火化完,我就能带着儿子离开这了。

第二章

刚回到大院没多久,周砚书也正好推门进来。

他见我脸色苍白,眉头微皱,伸手便将我的手拢进他怀里。

“手怎么这么凉?这天冷得紧,晚上让婶子给你熬个汤,暖暖身子。”

他的手依旧宽厚温暖,可不知怎的,那股暖意却怎么也传不到我心里。

周砚书说完,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问道:“嘉豪那小子呢?怎么不见人影?”

就在我以为他终于要察觉儿子的死讯时,他又自顾自地接下去:

“莫不是那点小病还没好利索,还在卫生院里躺着呢?”

“算了随他去吧,对了你妈走前不是给你留了一个长命锁吗?锁还在吧?我想拿去给向阳保个平安。”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静,仿佛理所当然,末了还补了一句:

“要不是他爸志邦当年救了我一命,我这条命早就没了。”

我垂下眼,默默将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

“知道了,我这就去给你拿。”

见我神色黯淡,周砚书伸手抓住我的肩,语气带着几分安抚:

“明姝,你别多想,我就是见江同志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难过得很。”

“我这心里始终不踏实,就想着能帮点是一点。”

我的心像被火燎过一样,灼得生疼,却还是勉强挤出个笑:“我都明白,倒是你别多想。”

如今儿子不在了,我也不在乎了。

听我这么说,周砚书才松了口气,松开手。

我转身进了里屋,从柜子深处取出那块长命锁。

冰凉的锁片躺在掌心,沉甸甸的,仿佛压着千斤重。

儿子走的那天,我就把这锁摘了下来,再也没敢多看它一眼。

如今,周砚书却要将这最后的念想送给别人,去保别人的平安。

我拿着锁出去时,正瞧见周砚书不知何时翻出了几件厚实的大衣。

“这料子不错,月白肯定喜欢。”

我眼睁睁看着他把我用攒的布票新做的过冬一件件收走,心里忍不住冷笑一笑。

结婚这六年里,他什么时候对我这么上心过?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将长命锁和新户口本递到他手里。

“向阳的户口已经落到你这了,以后上学也方便些。”

周砚书愣住,随即脸上绽出狂喜之色。

“明姝,我就知道你最懂我!”

他又似乎意识到自己太过兴奋,忙抬手抵唇轻咳一声:

“不管怎样,我心里装的只有你和嘉豪,等处理完他们母子的事,我就专心顾着这个家。”

他说完,像是例行公事似的,凑过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可这回,我心里却再也没有从前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只剩下一片冷情。

东西到手后,周砚书火急火燎地就往江月白的住处赶。

眼瞅着他行色匆匆的背影,我心里像被刀绞似的,不由得想起儿子临终前的一幕。

那时候,我以为周砚书是真忙,便独自将嘉豪送到了卫生院。

我一直守在他身边,直到嘉豪虚弱地开口说想见他爸,我才匆匆赶到所里去找周砚书。

可谁曾想到,却撞见了那一幕。

江月白一手牵着周砚书,一手牵着她儿子,在国营商店逛得正欢。

江向阳还脆生生地喊周砚书“爸爸”。

那画面,活脱脱是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直到我出声喊他,周砚书才慌忙松手。

我心沉到底,但也没顾上多问,只催着他赶紧去卫生院看看儿子。

可他却再一次推辞:

“我现在忙着呢,让医生先给他开点药吃着吧,等我改天再过去看看。”

直到儿子没了呼吸,周砚书都没踏进卫生院一步。

我对他的信任和爱意,顷刻间崩塌,碎得干干净净。

儿子临终前,还拉着我的手问:“妈妈,爸爸为什么不来看我,他是不是讨厌我了?”

话还没说完,他的小手就垂了下去。

我整个人像是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心里疼得喘不过气。

我多想告诉他,你的阿爸已经有了新家,他不要我们了。

可这些话,我终究没能说出口,只能紧攥着他冰凉的小手,眼泪一滴滴砸在他苍白的脸上。

第三章

收拾好情绪后,我便开始拾掇行李。

行李才收拾一半,周砚书就急不可耐地将江月白母子接进了大院。

我到正屋时,正瞧见周砚书指挥着人砍院里的那棵槐树。

那是我们成亲那年,一块栽下的,说是寓意咱俩的感情,长长久久,枝繁叶茂。

周砚书抬眼对上我的目光,眼神闪了闪,慌忙别开头去装作没瞧见。

倒是江月白护着江向阳走了过来,她身上披的,正是早上周砚书从我这拿走的呢子大衣。

就连江向阳脖子上,也挂上了那块本该属于我儿子的长命锁。

江月白脸上挂着笑,柔着嗓说道:

“你瞧这事干的,我不过就跟砚书提了一嘴,说向阳打小就对槐花粉过敏,谁知道他就张罗着让人把树砍了。”

“明姝姐,你可别往心里去,这事怪我多嘴。”

江月白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得干净,倒显得我成了那不懂事的。

周砚书轻咳一声,伸手将人护到身后,这才抬眼看向我,语气里带着几分敷衍:

“明姝,你别多想,月白和向阳搬过来也是为了上学方便。”

“咱们都是一家人,别太计较了。”

为了向阳上学方便?那我的嘉豪呢?他临终前连父亲的面都没见着,又该找谁讨方便。

看着躲在周砚书身后的母子,我忍不住嘲讽一笑。

当初我父母为救周家二老丢了性命,周砚书在他们灵前发誓,说要照顾我一辈子。

我也念着周家的养育之恩,心甘情愿地嫁给了他。

可到头来,江月白母子一进门,他就把我们的过去抹得干干净净。

就连我的儿子,都在这段虚妄的婚姻里白白丢了性命。

见我抿唇不说话,周砚书又开了口:

“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素?晚上我们要给向阳办生辰宴,你记得换身喜庆点的衣裳过来。”

我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整颗心直往下沉。

今个是儿子的头七,他竟然还要给别人办生辰宴......

这会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得吓人,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我吃不下。”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却被周砚书一把拽住了手腕。

他压低声音,强压着不耐:

“明姝,你能不能别跟我闹了?我最近忙得很,没功夫照顾你的情绪。”

“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八点,在这办生辰宴,你记得到时候也把嘉豪带过来,凑凑热闹。”

听到这话,我浑身一颤。

要是他知道儿子已经没了,今个还是他的头七,周砚书还能说得出这话吗?

就在我准备将儿子的死讯说出来时,江月白突然凑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明姝姐,你这手镯可真好看,在哪个国营店买的?”

她脸上堆着笑,语气亲热得像是多年的姐妹,可那双眼睛里却闪着挑衅和算计的光。

我刚冷冷抽回手,就听见周砚书说:

“这镯子不值几个钱,你要是稀罕,改天我带你去供销社挑个更好的。”

江月白眼睛一黯,低着头轻声说道:“可我就稀罕明姝姐手上的这个。”

周砚书沉默了一会,转头看向我,眼底带着几分试探。

不等他开口,我便将镯子摘下来,递了过去。

这一瞬,我清晰看见周砚书瞳孔猛地一缩,像是想起了什么。

“明姝,你......”

江月白接过镯子,却手一滑,镯子“啪”地摔在地上,碎成了几截。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扯了扯唇角,没再说话。

这镯子,是周砚书当年亲手刻了送我的,说我身体弱,让玉滋养我。

如今碎了也好,就当是为我们这六年感情做个了断吧。

我凄凉一笑,心底最后那点念想也散了个干净。

周砚书瞧见我的神情,心里莫名一慌,赶忙说道:

“要是嘉豪病没好,今晚来不了就算了,改天我再带你们娘俩出去转转。”

我没吭声,只是咽下满嘴苦,转身就走。

不会再有以后了,过了今天,咱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

第四章

最后,江向阳的生辰宴没在大院里摆,改去了国营饭店。

我一身丧服,捧着儿子的骨灰出殡,正巧碰上宴席散场,人群熙熙攘攘。

周砚书喝得满脸通红,正扶着吉普车门,小心翼翼地把江月白母子送上车。

“小心点,别撞着脑袋。”

曾几何时,这份体贴周到都是冲着我和儿子来的,如今他一股脑全给了江月白母子。

我没停下脚步,目视前方走去。

走近了,还能听到宾客围着吉普车,一口一个“恭喜贺喜”,热闹得很。

直到我冷不丁出现在他们面前,宾客们见了鬼似的,脸色煞白。

周砚书的笑意僵在脸上,目光沉沉地盯着我。

“明姝,我不是让你穿身喜庆的衣裳过来吗?”

我目光空洞地瞥了他一眼,抱着骨灰盒继续往前走。

周砚书话到嘴边,可对上我陌生的眼神,又生生咽了回去。

江月白哭着将江向阳拉下车,“明姝姐,我知道你恼我厌我,可你不该在我孩子生辰宴干出这种晦气事!”

她颤抖的手指着我胸前的白花,活脱脱一副被人欺负惨的模样。

“你这是咒我家向阳去死吗?既然你看不惯我和我的孩子,那我们还是去死好了!”

说着,江月白晃着瘦弱的身子,抱着孩子就要往河边冲。

周砚书心头一紧,大步冲过去,一把将他们母子护在怀里,转头怒目瞪向我:

“沈明姝,我不过是给战友的孩子办个生辰宴,你怎么就容不下他们,非要在今天闹?”

“你非要把他们逼到绝路才甘心吗?!”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宾客看我的眼神瞬间变了,带着几分嫌恶,仿佛我真是个心肠狠毒的恶人。

“这沈同志是不是魔怔了?就算是心里不痛快,也得有个分寸啊!”

“可不是嘛,大庭广众的,闹成这样多丢人啊!”

听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我心里却一片死寂,仿佛他们说的不是我。

周砚书喘着粗气,渐渐冷静下来,可看着我冷寂的模样心底突然有些发慌。

“明姝......”

他手刚接触到骨灰盒,却被我狠狠拍开。

“不许碰他!”

周砚书刚压下的火气又一下蹿起来,抬手就将我怀里的骨灰盒打翻在地。

我脸色一白,慌忙跪倒在地,手忙脚乱地去捧地上的骨灰。

“嘉豪......我的嘉豪......”

可不管我怎么抓,骨灰总从指缝里溜走。

眼看着周围舆论声越来越大,周砚书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咬着牙低吼:

“明姝,别在这演戏了,嘉豪不是好好在卫生院待着吗!”

“你赶紧给月白道歉,不然我——”

话没说完,匆匆赶来的指导员突然惊呼一声:

“沈同志,不是说今天给你儿子出殡吗?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这骨灰怎么撒了一地!”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就连周砚书也瞬间脸色惨白,整个人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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