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郁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他接听。
“你无聊啊，那我和喃喃来陪你玩。”
我还没缓过神来，就被萧郁塞进车里，“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萧郁在酒吧门口停车，牵着我的手走进包厢。
浓烈的烟味呛得我直咳嗽，萧郁不满地踹林鸣的小腿，“把烟灭了。”
喻灵上下打量我，扑哧笑出声。
“萧郁哥哥，你从哪里找来的替代品啊？”
“这双眼睛确实很像我呢。”
我自卑地低头，萧郁挡在我面前，语气生冷，“灵灵，给你嫂子道歉。”
喻灵咬紧下唇，满脸倔强。
“我又没说错，你不就是气我上次没答应你的邀约，故意找她来恶心我吗？”
萧郁推翻桌面的酒瓶，“闭嘴，我让你给她道歉。”
我轻扯萧郁的袖子，摇头示意他不必为我出头。
喻灵恶狠狠地剜我一眼，哭着跑出去。
包厢嘈杂的音乐还在播放，却没人敢说话。
萧郁烦闷地喝酒，眼神却时不时瞥向门外。
直到他的手机疯狂地震动，他才轻柔碰我的头，“喃喃，我去个洗手间。”
我乖巧地点头，坐在位置上等他。
可过了十分钟，他都没有回来。
趁人不注意，我偷跑出来找萧郁。
可刚走到洗手间门口，我就听见萧郁无奈的哄人声。
他怀里圈着眼尾发红的喻灵，如同对待珍宝般吻去她眼角的泪。
“灵灵，我就是和她玩玩。”
“你要是不喜欢，我马上和她断掉。”
喻灵哭得更凶，她搂住萧喻的脖子，“刚才你还逼着我和她道歉，凭什么？”
我靠在墙上，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气声，夹杂着暧昧的水渍声。
喻灵一遍遍说着“不要了”，可萧郁闷哼，“最后一次。”
我胃里翻涌着恶心感，失魂落魄地回到包厢。
萧郁是和喻灵牵着手回来的，全场开始沸腾举杯庆祝。
“哎哟，小情侣终于和好啦。”
我失望地缩在角落，萧郁则蹙眉呵斥，“说什么呢？我和喃喃才是一对。”
萧郁挨着我坐下，解释道，“刚才就是在哄妹妹。”
“喃喃，我只喜欢你一个人的。”
心脏漫开酸涩，我没有接话，将面前的酒送进喉咙，却呛得直咳嗽。
萧郁来抢我的酒杯，“喃喃，不许喝酒。”
我瞪着他，比手语告诉他，“别管我。”
于是他黑脸离开，将我独自丢在沙发。
喻灵捧着酒杯过来，她故意倾斜杯子，把酒倒在我身上。
然后惊呼摔碎杯子，楚楚可怜地望向萧郁。
“萧郁，喃喃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我的领口被打湿，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肤。
萧郁快步走来，脱下外套披在喻灵肩上，呵斥我。
“迟喃，你在耍什么大小姐脾气？”
我的怨气瞬间被点燃，比着手语质问萧郁，“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萧郁，你从始至终只把我当她的替代品、你的玩物对不对？”
我疯狂地比手势，眼泪模糊视线。
萧郁不耐烦地抓住我的手，“别比了，烦得要命。”
“灵灵听话乖巧，肯定是你先欺负人。”
“给她道歉。”
我不屑轻笑，忽然感觉眼前的萧郁好陌生。
在一起半年，他明明就清楚我不是会主动招惹是非的人。
他为了喻灵，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让我难堪。
“我不会给她道歉的。”
我用力比着手势，把无名指的情侣对戒摘下丢在他脸上。
萧郁脸色阴沉，喻灵还在旁边撒娇。
“萧郁哥哥，我只是想和她碰杯喝酒。”
我眼泪不停地掉，站起身往出口走。
可萧喻冰冷的声音响起，“迟喃，今天不道歉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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