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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浮沉终入海

  • 分类:小说推荐
  • 作者:知乌珠
  • 来源:ygxcx
  • 更新时间:2025-04-24 08:09:00

简介:小说推荐《爱恨浮沉终入海》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裴斯言裴舒宛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知乌珠”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贪得无厌。这就是我奉献身心的十年婚姻,换回来的四个字。可我却不得不接受。否则就会像上个月我拒绝给裴舒宛的爱犬哭丧一样,被自己丈夫赶出家门,裹着半尺白布在寒风中守灵三天三夜...

第1章




我老公和他的养妹在一起了。

他的兄弟们知道,双方父母也知道。

我也知道,于是我选择一声不吭,将寥寥几件衣物收拾好,提包离开。

老佣人劝他挽留我,裴斯言轻蔑一笑:

“这招她都用了多少次了?哪次不是一天就死皮赖脸回来舔我。”

宾客们看向我,目光全是鄙夷。

裴斯言的好兄弟甚至开起赌局,押注一辆法拉利赌我12小时就回家。

在哄笑声中,远远传来直升机的轰鸣。

这次,我不会回头了。

1

刚踏出裴家大门,一股猛力拽住我的手腕。

回头看见裴斯言冷硬的面孔:

“留下你的红绳,宛宛心慌,大师说要用带血的物件来镇。”

他指着我父母留下的唯一贴身物件。

染着他们鲜血的红手绳。

裴斯言见我不动,不耐烦皱眉:

“一千万,行了吧?你不要贪得无厌。”

我低下头,竭力掩住即将滑落的泪,以及唇边的苦笑。

贪得无厌。

这就是我奉献身心的十年婚姻,换回来的四个字。

可我却不得不接受。

否则就会像上个月我拒绝给裴舒宛的爱犬哭丧一样,被自己丈夫赶出家门,裹着半尺白布在寒风中守灵三天三夜。

事后,他让助理打给我五百万,说是我给狗披麻戴孝的辛苦费。

既然钱不得不收,我又何苦再给理由他们作践我?

我摘下红绳,顺从递给裴舒宛。

裴斯言满意点头,掐住我下巴:

“算你识相,许沐瑶。”

“看在你是我名义妻子的份上,孩子姓裴,也可以喊你一声妈......”

话音未完,裴舒宛尖叫出声。

血红的手绳内露出针尖的寒光,扎在她手腕上。

“斯言哥哥,红绳里藏了针!”

男人瞬间暴怒,捏着我的手一甩,顺势落下响亮的耳光。

“贱人!竟然在东西上动手脚害宛宛!”

我被掴倒,撞翻身后香槟车,倒在一地玻璃渣中,鲜血横流。

他看不见血泊中的我,眼里只有养妹手腕上几不可见的血滴。

他紧张地用手帕捂住伤口,暴躁怒吼家庭医生。

众人看向我目光里的鄙夷更甚,嗤笑出声。

不仅他们,连我自己都笑出声来。

只是这笑里,忍不住带了泪。

昨晚我被裴舒宛逼着吞下整颗鸡蛋,过敏诱发哮喘,裴斯言眼神都没给我一个。

我痛苦得抓着地毯要药,他一脚把我踹向墙角。

“这是宛宛最喜欢的地毯,弄断一根线我让你拿命赔。”

此刻,我趴在被刮烂的地毯上,笑声怎么也止不住。

围观的宾客眼神惊恐看着我,下意识后缩。

我挣扎着站起来,想去拉行李箱。

裴斯言一脚踢翻箱子,踩住我被玻璃扎穿的手指,伤口爆裂,溅出一股血。

“我允许你走了么?”

下一秒,我像狗一样被他扯着衣领拖到裴舒宛面前。

破损的双膝在地面拖出两条长长的血痕。

但裴斯言眼里只有委屈的养妹。

“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做?”

冷硬的话语将我从愣神中扎醒。

习惯成自然,我端正地跪在裴舒宛身前,额头撞向地面。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三下沉重的闷声撞击后,额头红肿盖过了往日磕头留下的青紫。

我想不起来了,什么时候开始,磕头认错成了日常。

裴舒宛说菜好油,我要磕头。

裴舒宛不喜欢我穿红色,我要磕头。

裴舒宛看到了我们的结婚照不高兴,我要磕头。

但这次,裴舒宛还是不满意。

我木然地看着眼神挑衅的裴舒宛。

抬起手掌,左右开弓狠狠给了自己十个耳光。

脸颊火辣辣肿起,我侧头仰视裴斯言,语气平静:

“裴少和小姐,高兴了吗?”

裴斯言气笑了:

“许沐瑶你装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搞小动作,等爸妈回来告状!”

说完他嫌恶撞开我,抱裴舒宛回房。

我挣扎站起,走向后山。

听见后山轰隆的直升机声,螺旋桨翼从视线里出现,心上涌起狂喜。

突然,口鼻被捂住,刺激的气味袭来。

我失去意识,陷入昏迷。

2

被冷水泼醒,对上裴斯言冰冷的眼眸。

“你有什么药物过敏?”

没等我回答,一旁的家庭医生翻到了记录:

“裴总,虽然夫人和裴小姐骨髓配型吻合,但夫人有严重哮喘,而且对一切麻醉药物都过敏,不符合抽取骨髓的条件啊。”

“实在要抽,最好送到专科医院评估之后,再给裴小姐输再造细胞更稳妥。”

裴斯言直接挥手打断:

“别废话!我说了,不能让宛宛耽误治疗,哪怕一分钟也不行。”

“不就是麻药过敏?那就别用麻药!”

冰冷的针头刺入腰椎,剧痛从脊柱蔓延全身,血肉被寸寸啃食,疼得我眼前一片模糊。

裴斯言看到我疼得指甲抓烂掌心,闪过一丝担忧:

“这次只抽五十毫升,马上结束了。”

我闭上眼,不想看见他令人作呕的眼神。

酷刑结束,我像从水里捞出一样,被冷汗浸湿。

医生收起用具时,伺候裴舒宛的佣人慌张跑来:

“小姐说伤口还是疼......”

裴斯言立刻冷了脸,要求医生再抽五十毫升。

“宛宛肚子里还有一个,多输一份给孩子。”

医生怜悯地看我,委婉提醒裴斯言,五十毫升足够五个成年人使用了。

裴斯言冷笑:

“你和这个贱妇有一腿?这么护着她?”

我不想连累无辜,掀开病服,让医生继续抽。

这一次,我没有挺到抽完。

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我想一切终于结束了。

我欠裴家的,用命还清了。

谁知道还是睁开了眼,而且看见一脸冷漠的裴斯言。

他脸色有些疲惫的苍白,见我醒来,拧开一旁的保温桶。

直到他捏着勺子将东西喂到嘴边,我才反应过来。

闻到食物气味后,我扭头躲开他。

裴斯言眉眼闪过愠怒,却强压住:

“这是你爱吃的醪糟鸡蛋,加了红糖,补身体。”

我面无表情:

“不用,我喝点水就行。”

自从给裴舒宛输骨髓,我的抵抗力严重下降,任何蛋白质都会导致哮喘发作。

面对我拒绝,裴斯言异常地没有发作,甚至还倒了半杯温水递到我手里。

“是不是想吃别的东西?我让......”

我直接打断:

“不用。给我手机就行。”

裴斯言又吃了个瘪,依然强制镇定,让助理找来我的手机。

看我手指飞快地翻动屏幕,一眼也不看他,他忽然有些气闷,语气也带了质问:

“你在给谁发信息?”

我摁熄屏幕,冷眼看他:

“我的家人。”

裴斯言终于忍不住撕破温和的假面,抬手将整桶汤摔在我身上。

“许沐瑶,你别仗着给宛宛骨髓就得寸进尺!”

“你全家都死光了,最后的外婆上个月才过完头七,撒这种谎有意思么?”

我眼眶猛然酸涩,却只想大笑出声。

原来,裴斯言是知道我外婆死了的啊。

那他为什么,因为裴舒宛的一句“去度假也想吃沐瑶姐姐做的饭”,把我锁在东南亚,任我磕破了头,也不让我回国见外婆最后一面?

他看我表情不善,正要呵斥。

被特殊的手机铃声打断,脸色瞬时转阴为晴。

“宛宛我没去哪,你不是想吃城南的汤包么?我马上带回来。”

裴斯言离开后,我手机猛震。

接通视频电话,屏幕里的男子眼神惊怒:

“瑶瑶,你的脸怎么回事?你在医院?怎么受伤了?”

一连串发问让我心底猛颤,握紧了手机,压抑住哽咽的声音:

“没什么......”

对方的焦急几乎从屏幕溢出:

“什么没什么!你都进医院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没能上机?”

“算了,你不用说了,我亲自回去接你!”

我抬眸直视他,语气坚定:

“你说过,会给我自由解决好一切。”

“多给我几天时间,下次我一定不爽约,好吗?”

3

裴斯言返回病房时,猝不及防看见我没有褪尽的温柔笑意。

他愣在原地,恍惚想起新婚那天我同样的笑。

正要开口质问我和谁聊天,护工已经将我身上浸满甜汤的衣服脱了下来。

他迅速转身回避,因为答应过宛宛不会再看别的女人。

迈出房门,只给护工留下一句嘱咐:

“照顾好夫人,我晚上会来看她。”

这句甚至不是对我本人说的承诺,一如既往成了空等。

只是我没有再像以往一样当真了。

而是兀自陷入沉睡,让自己充分地休息。

可是我不犯人,不代表人不犯我。

裴舒宛不会让我安生,无时无刻不在给我发她跟裴斯言的动态。

他给她穿鞋,他陪她逛街买婴儿用品,他一掷千金给她买英国王妃带过的王冠......

甚至他们床榻之欢时,也要给我发来几段高清视频。

我冷眼翻看,还好心地提醒:

才怀三个月,别玩太猛伤了孩子。

也是怪我太热心,第二天出院就在急诊撞见了裴斯言两人。

裴舒宛脸色有些发白,捂着下腹嘤嘤倒在裴斯言怀里啜泣。

“沐瑶姐姐嫉妒我怀了哥哥你的孩子,竟然这样诅咒宝宝......”

裴斯言先小心翼翼地将裴舒宛送进专家诊室。

然后阴沉着脸向我走来,抬手就要打我。

我一动不动,眼神定定地落在自己的下腹上。

“记得么?这里曾经也有过你的孩子,三个......”

裴斯言的动作僵住,脸色微微发白。

我的思绪禁不住飘回过去。

新婚不久第一次怀孕,裴舒宛要我在酷暑天帮她遛狗,中暑倒下时我身上全是血。

结婚第三年,我和醉酒的裴斯言同房怀孕,喝下裴舒宛送的汤后,没了第二个孩子。

去年,在公婆的设计下我试管怀孕,裴舒宛借故来探望我,将我推下楼梯,也摔死了我最后一个孩子。

为什么是最后一个?

因为我给裴舒宛骨髓太多,身体已经羸弱到无法受孕。

裴斯言的巴掌最后没有落下来,只是愤恨地盯着我:

“说了多少次宛宛不是故意的!她一个单纯的孩子懂什么?”

“许沐瑶你不仅小肚鸡肠,而且蛇蝎心肠以己度人!”

“你这种人不配当妈,死了三个孩子也是活该。”

我麻木地点头,包揽所有罪名。

“是啊,我真是活该......”

用十年爱这样一个男人,沦落至此怎么不是活该?

裴舒宛从诊室走出来,看见我和裴斯言靠近在一起,眼神嫉恨:

“斯言哥哥,我喊了你三声,怎么都听不见?”

我不想和他们纠缠,转身要走。

裴舒宛却扬声喊住了我:

“沐瑶姐姐......”

“听说你为我献骨髓差点死了,好感动,我要亲自下厨给你做饭感谢。”

4

我双脚钉在原地,腰椎处的创口还在抽痛。

裴舒宛抹了下眼角,委屈巴巴地埋进裴斯言怀里:

“沐瑶姐姐是不是还在生气前两天给我磕头的事情呀......”

在裴斯言变脸之前,我低下了头:

“走吧。”

裴家里我的痕迹,还没彻底清理干净。

裴斯言只顾哄怀里的人:

“你怀孕吸不得油烟,还是让许沐瑶做。”

我坐进裴舒宛专属的劳斯莱斯。

裴斯言将扑过来的娇小人儿稳稳托住,轻声低语:

“是,都是我的错,顾着给院长打电话,忘记喊清理。”

“放心,许沐瑶她不敢......”

边说他边抬眼看我。

却没有看到我以往都会展露的崩溃痛苦。

我一脸平静脱下外套,直接摊开坐下。

裴斯言皱眉,感觉胸口闷着一股躁郁。

车开到半路,终于忍不住开口:

“许沐瑶,你总捧着手机什么意思?”

“狗屁家人,你是不是在外面认什么哥哥弟弟了?”

他完全没有察觉自己语气中的在乎甚至是嫉妒,敏感的裴舒宛却恨得眼眶红了。

我将视线从安排好的私人航线上离开,淡然回道:

“没什么。”

裴斯言还要再问,却对上裴舒宛委屈的兔子眼,没说出的话硬是吞了回去。

车停住,我发现没回裴家。

而到了海岸码头。

裴舒宛下车,十指扣住裴斯言,笑得无害:

“今天是我和斯言哥哥的宝宝三个月生日,他答应带我出海庆祝。”

“作为感谢,带你坐哥哥送我的新游艇,希望你也喜欢啦。”

驶向公海后,裴舒宛撒娇支开裴斯言。

他转身入厨房,叮嘱别放裴舒宛不爱吃的葱姜蒜。

然后顿了下,让厨师额外炒两道清淡的素菜。

因为我不能吃辣。

裴舒宛走近时,我在甲板发呆。

想着裴家还没烧掉的东西,只想赶紧处理掉然后离开。

她开口冷笑:

“许沐瑶,十年了,你脸皮怎么这么厚?一直赖着裴夫人这个位置不放。”

“斯言哥哥宁愿被人非议也要和我这个养妹生宝宝,他多嫌弃你还不懂?”

“别以为裴家二老护着你就了不起,难道你能用死鬼爸妈那点友情绑架哥哥一辈子么?”

面对她侮辱父母,我再也不想忍了。

伸手就要去撕挠她。

裴舒宛早有预料,直接尖叫喊救命。

趁我不留神,她用力一推,我摔向海面:

“去死吧!”

海水涌入口鼻,咸腥呛得我喘不过气。

浮沉之中,看见裴斯言似乎要跳下来:

“沐瑶!”

裴舒宛死死拉住他:

“沐瑶姐姐想打我肚子,自己脚滑翻下去了......”

裴斯言眼神瞬间冰冷,任由裴舒宛只扔给我一个救生圈:

“敢动宛宛和孩子,那就自己游回来。”

手里的救生圈早被扎穿,迅速变瘪。

我扬手呼叫,一下被浪头扑灭。

再浮起来时,游艇已经远去。

一小时后。

岸边,裴斯言看着没有人迹的海面,呼吸越发沉重。

他怒喝出动所有船只,搜寻一整夜,只捞到干瘪的救生圈。

另一头,我被快艇载往私人机场。

登机前,我掏出被泡坏了的手机。

毫不留恋地扔进垃圾桶。

看,裴斯言,我彻底放手了。

从此,天涯陌路,后会无期。

5

裴斯言发着呆,没发现裴舒宛醒了许久一直喊他。

“斯言哥哥!你在想什么?”

裴斯言猛然回神,将裴舒宛扶起来抱着,柔声道:

“没什么......还有没有不舒服?医生检查了,你和宝宝都很好。”

裴舒宛抓紧衣领,深嗅他身上的气味:

“可是一想到昨天甲板上,许沐瑶恨不得把宝宝打死的样子,我就好害怕......还好她自作孽,摔到海里去了。”

随着她的话,裴斯言脑海再次浮现了我在海浪中挣扎的苍白面孔。

手机震动,他迅速划开。

搜救队发来的还是那句话:

没有夫人的任何踪迹。

他烦躁地抿唇,将手机甩到一边。

许沐瑶曾经是国家二级游泳运动员,就算没有救生圈,游几公里回岸边完全不在话下。

找不到人,只能是她又作妖想引起自己注意。

但她又能去哪里?今天之内,肯定自己乖乖滚回来了。

思及此,裴斯言冷下眼,让助理停止搜救。

哄着受惊的裴舒宛吃完午睡,他回书房处理公务。

秘书告知他,裴老爷和太太明天就从欧洲回来。

他即刻想起,后天就是父母的结婚纪念日,每年裴家都会举办隆重的宴席。

这样的场合,身为儿媳妇的许沐瑶自然是必须出席。

想到没有音讯的许沐瑶,裴斯言拧紧眉头,最后还是微微叹气:

“让礼服店准备几条最新款的裙子,按夫人的尺码。”

秘书有些愕然:

“那礼服是要送到......?”

裴斯言顿了下,这女人离家出走还能去哪?

沈家父母曾给女儿买下一套公寓,但嫁给他之后,许沐瑶从来没有去住过。

现在怕是也只能去那里了。

直到宴会前夕,我依然没有任何现身的动静。

下班回到家中,裴斯言忽然觉得家里死气沉沉。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了。

走进主卧,看到被子隆起的身影,他才松了一口气。

拽开领带不耐烦地说道:

“终于舍得滚回来了?这次倒是有骨气,三天......”

话还没说完,大床上的人掀开被单,扑入他怀中。

鼻端是浓郁的香气。

我从来不用这么浓的香。

裴舒宛抬眼对上裴斯言晦暗不明的眼睛:

“哥哥你在说什么?该不会以为我是沐瑶姐姐吧......”

“她这小性子也耍得太过分了,我打电话要道歉她都不接,是拉黑我了吗?真小气......”

裴斯言这才想起来,自己早就让我滚到佣人房去睡了。

看到裴舒宛躺在我们的婚床上,他蓦地觉得有些碍眼。

但还是紧了紧怀里的人儿,安慰她不用管我,明天爸妈的宴会她不敢不现身。

可直到宴会正式开幕,我毫无踪影。

裴家夫妇挽手出现,裴舒宛连忙挽着裴斯言的手臂迎上去。

她摸着下腹,泪眼朦胧:

“爸,妈......你们马上就要有孙子了。”

裴母眼神冷硬,语带警告:

“别喊爸妈,我们从未认过你是裴家人。”

“斯言意气用事我们管不住,但不代表你可以在我们面前耀武扬武。”

裴父不满地看着裴斯言:

“瑶瑶呢?这样正式的场合,应该和妻子携手出席,你不懂吗?”

6

人人都以为裴舒宛被裴斯言如此娇宠,定是裴家的掌上明珠。

只有极少人知道,裴家夫妇从来不承认这个裴斯言强加入的所谓养女。

她以为自己熬了十年,熬到怀孕,熬走了我,终于可以登堂入室了。

没想到还是得不到裴家长辈的一个点头。

裴舒宛下意识靠入裴斯言怀里,想寻求抚慰。

蓦地,倚靠的臂弯一空。

裴斯言与她隔开距离,收敛神色回答父亲: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沐瑶要花时间准备,助理已经去接她了。”

宴会步入高潮,裴家所有人都要上台祝酒。

可裴斯言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空的,他嘴角紧绷着,一直盯着门口。

心中全是酒精浇灌不下去的烦闷。

忍不住拿出手机,将我从黑名单中放出来,咬牙拨通我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冰冷机械女音重复着,一字字捶打他的神经。

就在裴斯言耐心耗尽之时,大门终于被推开。

他正要吐出一口闷气,在看见来人只有助理时,又哽住了。

助理脸色苍白,喘气小跑上台。

颤抖着手将两份文件分别递给裴父和裴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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