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痛经影响了舞蹈比赛，被妻子当众泼冰水，推出了门外。

当女儿跪在地上，求老婆开门时，

妻子正在白月光家里，安慰白月光比赛失利的儿子。

寒冬腊月，我的女儿穿着湿透的舞蹈服，冻死在了家门口。

我得知女儿死后，疯狂打电话给妻子，

她不耐烦地接起，

哪个女人不来月经啊，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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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舞蹈比赛，身为舞蹈老师的老婆，带着女儿去比赛。

出差在外的我，看着手机屏保上像白天鹅一样的女儿，笑着给老婆打电话，

今天思思发挥得怎么样呀？有没有孩子的照片给我看看。

老婆接起电话，语言里尽是愤怒

还能怎么样！来个月经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你回来好好看看，怎么生出来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她不仅影响了自己，也影响了搭档的成绩！

我的耳朵被她轰炸得嗡嗡作响，远处传来女儿带着哭腔的声音，

爸爸，我肚子好痛啊...

老婆瞬间一声毫无预兆的尖叫，

你再喊！不就是来个月经吗？你装得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啊？叫你爸心疼你啊？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失误，酿成了多大的祸啊？你毁掉不仅是自己的前程，更毁了小辉这几个的所有努力！

我紧紧皱着眉，听着老婆不停地数落思思，只觉得无限的心疼。

思思今早就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我让她多休息一会，就被老婆陈仪怒斥了一顿。

我揉着眉心，强迫自己语气温和，

老婆，你消消气，思思肚子痛影响了比赛，她自己肯定也很难受的。你别这么说她了...

陈仪立刻开始怒吼我，

你永远都不会尊重我的工作！你们父女俩就知道毁了我辛辛苦苦的一切，这个舞蹈班不仅仅是你女儿，还有很多要走艺考路线的高中生！

我是没你挣得多，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工作。而你们，就知道看不起我做的事业！

我老师还是你是老师啊？就你这副蠢样，女儿要是光跟着你，肯定跨不进艺考的门！

电话被挂断了。

虽然说只是母女俩的一个冲突，却叫我心慌到难以平息。

我草草结束了出差的工作，连夜往回赶。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高速上，接到了女儿的死讯！

邻居给我发了照片，警察们围着我美丽的白天鹅。

女儿穿着芭蕾舞裙，浑身湿透地躺在地上，身下流出一大滩鲜血，脸上是一片死寂。

我的心脏顿时紧紧一缩，指甲用力地抠进了方向盘里。

昨天早上还在跟我甜甜告别的女儿，现在竟然已经阴阳两隔。

滔天的怒火让我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快得几乎要飞起来。

一路上，我的嗓子眼不停地冒出血腥味，我给陈仪打了无数个电话，在我的耐心消耗殆尽之前，她终于接起来了。

我语速飞快，告诉她思思出事了，让她赶紧放下手头工作。

她立刻就语言尖刻地呵斥我，

你是不是有病啊？思思这么大了，我还要给她喂奶吗？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事情吗？

我现在很忙，我要帮小辉找一个新舞伴！就让你女儿耍大小姐脾气吧，谁受得了她呀！

我瞬间目呲俱裂，越发怀疑思思的死跟她必然脱不了干系。

小辉是她白月光的儿子，成绩差的一塌糊涂，快高考了才来找陈仪帮忙辅导，走依靠路线。

我几乎按捺不住满腔怒火，控制着颤抖的声线质问。

她却冷静下来，

不要乱吃飞醋，我关心小辉跟张越没关系，小辉没有舞蹈功底，从头练起当然需要我多关注。

而且，我现在跟张越也只不过是普通朋友，你别太小肚鸡肠了...

我打断她的话，想到女儿聊无声息的照片，心脏就像被强酸浸泡，

陈仪！我现在在跟你说思思！思思出事了，你...

你就知道跟我大呼小叫！

她用更强势的话来堵我，

我女儿怎么样一个人，我不知道啊？

她就知道找你卖惨，找你争宠，让你来骂我！你中计了，她就是这么一个有心机的人！

天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算计，都算计到老娘头上了。

她这么爱出事，就死在外面好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2.

我掐断了电话，在旷无人烟的高速上，打开车窗，嚎啕大哭。

怎么会有心肠这么冷的妈妈啊！

思思的学习向来都是她妈妈一手抓，我则一心扑在工作上，很少关心她。

想起昨天早上，我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如果，我再坚持一下，晚一点去忙工作，陪着思思参加比赛，她不至于冻死街头。

等待我的是在太平间里的女儿。

我哆嗦着扯开白布，思思全身僵硬，但是面露微笑。

我瞬间头皮发麻，扑通跪在了地上，颤抖着捂住了思思冰凉的手。

护士来扶我，

失温而死的人会出现苦笑面容，极度的痛苦让她出现了幻觉，或许是看见了生前想见的人，节哀。

高速上一路飞驰而来，终于在这一刻，我全身脱力了。

我把思思的手贴在了脸上，又放在了胸口，可是怎么都捂不热。

眼泪一颗一颗地砸在了地上，我抱着思思小小的身体，

对不起，是爸爸对不起你。

爸爸不应该让思思受冻的，爸爸的宝贝啊，你回来吧...

我哭懵了坐在地上，给陈仪打电话，让她过来，一起接思思回家。

你就宠着她吧！就她是大小姐，我别的学生不是家里的宝贝啊？

她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小小年纪就学会来威胁我了，我不吃她这套！

等她愿意给小辉道歉了再来找我吧！

我绝望地思思冰凉的手，

你永远都等不到思思了，她已经死了。

陈仪直接笑出了声，旁边出现了张越带着笑意的声音，

老哥啊，女孩子无理取闹就算了，她妈管教一下也正常，你怎么也跟着胡来呀？

陈仪在他面前向来语气温婉，

让你看笑话了，思思小时候就娇气，长大了更难管教了，小姑娘家家的还远远没有小辉懂事。

我瞬间如遭雷击，管教？什么管教！

思思穿着单薄的衣服，浑身湿透地死在家门口，现在看来只怕是人为的伤害。

我立马爬了起来，最后看了一眼思思。

爸爸之前没有照顾好你，现在爸爸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害我女儿的人！

我赶到陈仪的舞蹈培训机构，调取了当天的监控。

下午，比赛结束，陈仪带着孩子们回来。

陈仪给板着脸的小辉端茶送水，而思思则捂着肚子站在角落里。

没一会，孩子们都被家长接走了。

陈仪提着一桶冰水从外面回来，对着思思直接从头上浇下！

思思瞬间惨叫出生，颤抖着抱着自己，对着陈仪哭喊，

妈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太痛了。

小辉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热水，一边看着思思，

呵呵，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做你的搭档，我可真倒霉啊。

陈仪闻言，冲过去揪着思思的衣服，开着狂扇她巴掌。

我捂着嘴，摒住了呼吸，眼泪夺眶而出。

思思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妈妈，你别打我了，我真的肚子好痛，快痛死了...

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发挥失常，影响了搭档的成绩。

只要思思多一句话，就要挨一个巴掌。

最终陈仪打累了，带着小辉离开，

还痛呢，你以为就你来月经啊，我生你的时候都没这么矫情呢！

要痛死了是吧？没痛死就别回家了！

全身湿透的思思，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放声大哭。

这些巴掌似乎一个一个都抽在了我的心上，无边的疼痛和愤怒裹挟了我。

几乎燃烧了我所有的理智。

3.

从前的我，一直以为陈仪对女儿训练严格，是望女成凤，现在看来是我大错特错了。

陈仪这是恨透了思思啊！

只是因为思思影响了小辉比赛，她就要置思思于死地。

陈仪已经两天都没有回家了，不然她不会不知道女儿的事。

她非常疼小辉，对小辉比对亲女儿好得多。

她向我解释，当年大学里，张越省吃俭用给她买大牌包，后来甩了他跟我在一起很过意不去，现在只想当个普通朋友，多补偿在小辉身上一点。

我曾提议过，愿意把当年他花在陈仪身上的钱，如数奉还。

陈仪却呵斥了我，

她说，不要拿我的几个臭钱去侮辱别人，那都是学生时代情谊，不是什么东西都能拿钱买到的。

我悻悻作罢，而她则常常彻夜地照顾小辉，一心扑在了张越父子俩身上。

看着监控里躺在地上的思思，我给陈仪打电话。

呵呵，我已经被她拉进了黑名单里。

我立马就给给张越打了电话，他倒是很快就接了起来。

他的语气里尽是得意，

老哥啊，小仪为了安慰我儿子，在花园大酒店给我们摆了一大桌酒席呢，你要是还没吃午饭的话就过来吧！

我强迫自己控制住颤抖的声线，

哪个包间？

402呀，思思这种娇蛮的女孩子是很难教吧？也辛苦你了，赶紧先过来把饭吃了。我好好传授你教育的经验！

旁边传来小辉的怒吼，

我不要跟那个脑瘫一起吃，这是阿姨代替给我赔罪的，不要让那个傻逼给我倒胃口了！

这就是你教养良好的孩子？我紧紧攥住手机，怒吼，让陈仪接电话！

神经病啊！你来干什么，你不应该现在抱着你的好女儿吗？

快滚！有多远滚多远，父子俩一个样，我真不知道当初怎么看上你了，养出来这么一个恶心的女儿！

陈仪拿过了手机，没好气道。

我挂断了电话，去了花园酒店，一脚踹开402包厢的房门。

你怎么还来啊！你知不知道小辉看见你会倒胃口啊...

她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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