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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无痕,露随风散

  • 分类:小说推荐
  • 作者:禾椰椰
  • 来源:ygxcx
  • 更新时间:2025-04-24 05:01:08

简介:火爆新书《爱恨无痕,露随风散》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禾椰椰”,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麻药加量,不要让她听见孩子哭声,骨髓移植手术也同步进行。”医生接过照片,抹了把额头虚汗。婆婆拉住傅沉洲的手:“泠泠是小辰亲姨,你把孩子接来,她不会反对的,何必这么狠心?”“前几天不是有几个配型成功的,怎么就非要还没出生的婴儿来?这么小的孩子,取了骨髓就活不了了!”傅沉洲不耐烦:“妍妍为了让她活,...

第1章




生产当天,刹车失灵,即将撞上侧面货车时,傅沉洲将我牢牢护在身下。

意识昏沉间,我听见他和婆婆谈话。

“这可是你亲女儿,我的亲孙女!你就这么狠心?为了一个外人要她们的命?”

傅沉洲语气坚定:

“因为钟泠,小辰刚出生就没了妈妈。如今离骨髓移植只差一步,小辰就能康复,这条命她该还。更何况我吩咐过,泠泠是我的妻子,不会把人撞死的。”

“孩子没了是还会再有,可你也不能不经同意就把人整成妍妍的样子啊!”

“妈,我会收养小辰,让钟泠做他的母亲,你不用担心傅家后继无人。”

婆婆叹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搞不懂。”

妍妍是我的亲姐姐,死于一场地震。

原来我心心念念十年的爱情是场笑话。

我们的女儿也只是他人孩子的备用骨髓。

那我就如他所愿,把这条命还给姐姐。

可傅沉洲,你为什么又哭了呢?

1.

“按这照片整容,一丝一毫差错都别出。”

“麻药加量,不要让她听见孩子哭声,骨髓移植手术也同步进行。”

医生接过照片,抹了把额头虚汗。

婆婆拉住傅沉洲的手:

“泠泠是小辰亲姨,你把孩子接来,她不会反对的,何必这么狠心?”

“前几天不是有几个配型成功的,怎么就非要还没出生的婴儿来?这么小的孩子,取了骨髓就活不了了!”

傅沉洲不耐烦:

“妍妍为了让她活,在地震中生生把自己饿死。她明明都答应离婚了,要不是因为钟泠,她不会死!”

“只有整容成为小辰真正的妈妈,用孩子一命抵一命,才算对得起妍妍在天之灵。”

“至于孩子,过几年还想要,我再给她就好了。”

“反正我会养她一辈子,这点付出不算什么。”

婆婆无奈:

“算了,这次我就不管了,但以后别再做对不起泠泠的事,她知道了会受不了的。”

我拼尽力气,想要抓住那精致衣角的一摆。

可最终,还是抵不过药效沉沉闭上眼。

腹部被什么东西剖开,紧接着是脸,一刀一刀划过血肉。

就像我的心也被搅动成一团。

再睁眼,脸上包了厚厚的纱布。

傅沉洲一夜未眠,眼底布满血丝。

他拉过我的手,语气充满后怕:

“老婆,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你别伤心,孩子没了还会再有。”

“我怕小辰带来了,让他陪陪你,就当孩子平安生下来了好不好?”

靠在门边穿着病号服的男孩举苹果砸过来::

“害死妈妈的人,我才不要陪她!”

脸上泛起疼痛和密密麻麻的痒意,傅沉洲慌了神,手足无措捧着我的脸轻轻吹气:

“老婆,疼不疼?”

“孩子还小,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待会我好好说他。”

“很疼的话,我去找医生,给你打点麻药?”

“整容恢复初期很难熬,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拿起床头的镜子,里面是一张缠满绷带的脸,稍微一动就会牵起细密的疼痛。

傅沉洲低咳几声,有些心虚地解释:

“泠泠,你不是一直很想念姐姐吗?我就自作主张帮你预约了整形手术,整成你姐姐的样子,就当她能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小辰遇到好心人捐赠骨髓,现在已经大好了。你又是他的小姨,我们收养他,给他一个完整的家,相信宝宝也会开心的。”

说着他将头靠在我肩上,一副深情款款,为我打算的模样。

本想撕下这虚伪的面具,可现在的我太无力。

我拂开他的手:

“不用了,去看看小辰吧,医院人多,别跑丢了。”

傅沉洲这才反应过来,塞了两粒止痛药给我,连忙出门。

2.

傅沉洲走得急,手机都忘了带。

结婚十年,这还是我第一次打开。

设置界面,躺着一个名为心妍的账号。

聊天框里,记录了他满满的爱意。

“妍妍,离婚的事交给我,那个人渣不会再有伤害你的机会。”

“妍妍,你喜欢这件婚纱吗?我亲手设计的哦。”

“妍妍,钟泠有什么值得你放弃生命的?”

“妍妍,今天钟泠穿了白色裙子,有点像你。我决定了,你没陪我走完的路,该由她补。”

“小辰病了,本来不想要孩子的,但听说亲属移植的成功几率更高,只能暂停避孕药了。”

“孩子快生了,我都安排好了,小辰很快就会康复。妍妍,你看见了是不是会很开心?”

......

原来,我只是姐姐死后的退而求其次。

原来,十八岁那年的动心只是算计。

原来,不合身的婚纱不是意外。

原来,不是抹茶难溶于牛奶,是他下的药粉在作怪。

眼泪低落在屏幕,我才回过神。

抚上脸,已是满脸冰凉。

那年地震,我和姐姐被困在废墟里。

不见天日的地下,我们挖了很久都没不到食物。

我被饿得失去意识,耳边只听见姐姐的呼唤,随后有什么生锈的水被灌进喉间。

等我被嘈杂的风声喊醒,姐姐倚在我身侧没了呼吸,她腕间是一道道凌乱的牙印。

集中送去医院的路上发生余震,她连影子都没留下......

后来,是傅沉洲把我从天台抱下来。

他说:“她将自己咬得面目全非,不是为了让你获救后自责自杀的!”

“从今天起,我替她陪着你,看着你,好吗?”

可十年相伴,最终不过一场笑话。

可我不愿意做替身,做假母亲。

姐姐说过,要我永远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要被任何原因绊住脚步。

小辰有了傅沉洲这个新爸爸,不会再有人欺负他,也能健康长大。

我这个“妈妈”是否存在,想来也无关紧要。

我拨通了小姨电话,请她帮我注册假身份,和国内的一切说再见。

她很开心:

“泠泠你终于想开了,傅沉洲装得深情,我也怀疑过,但以前的事我不好说,你也不会听。”

“现在你愿意离开了,小姨衷心为你开心!”

就连小姨都能看出来,我却被蒙在鼓中十年。

疼痛席卷全身,我握着止疼药片咬着牙硬忍。

直到手中薄汗将白色圆片融化,消失无踪,疼痛才渐渐褪去。

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保自己清醒,明白这一切不是做梦。

3.

我盯着镜子里熟悉的脸发愣时,傅沉洲从背后靠上来,迷恋地亲吻。

“老婆,当时太着急,没和你商量。但你一直很思念钟妍姐,我就自作主张了。”

“虽然变了脸,但和从前也是有几分相似,我会努力习惯的,老婆。”

他说起谎来面不改色,男人都是这样吗?

温热的手掌在腰间,我只觉得恶心,下意识推开他。

傅沉洲温柔低哄:

“老婆,你不是很想要孩子吗?我问过医生,虽然是大月份流产,但恢复得很好。”

“只要我们努努力,很快还能怀上的。”

他究竟是想和我做,还是和姐姐做?

看着姐姐的脸,我的身体,就没有一丝心虚吗?

“刚失去念念,我没心情。”

“以后再说吧。”

傅沉洲没有多想,只当我心情不好,揽着我下楼吃饭:

“都听老婆的。”

餐桌上,婆婆看我的眼神很怪异,匆匆扒拉几口饭就离开。

她一走,小辰没了限制,举起滚烫的汤汁泼过来。

傅沉洲起身挡开大部分汤汁。

但还是有几滴落在脸上,我被烫得闭上眼。

傅沉洲眼底闪过慌张:

“老婆,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我去......”

我拉住他的手:

“不用,我没事。”

他脱下外套,收拾好我身上的狼藉:

“老婆,你别......”

“我不生气,他只是个孩子,你想说这个是吗?”

傅沉洲听见我的话愣了一瞬,而后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就知道我家泠泠善解人意,我一定是积了八辈子福才能娶到你。”

我转过头:

“把他送走,又不是没家的孩子。”

小辰气冲冲来到我面前,冲我做鬼脸:

“你以为我稀罕?抢了我妈妈的命,又抢她的脸。”

“坏女人!坏女人!”

小辰还想冲上来拳打脚踢,被傅沉洲派人把抱出去。

傅沉洲解释:

“小孩子一时间不习惯是正常的,过段时间就好了,亲人之间的羁绊是剪不断的。”

“等将来我们再给他生个妹妹,就圆满了。”

微凉的吻落在额头,傅沉洲掩饰不住兴奋:

“等我下班回来,就继续没做完的事?”

傅沉洲早几年就是CEO了,备孕时就移交了所有工作,哪还有什么事会急到需要他亲自处理。

我捏着私家侦探拍的照片,心凉到谷底。

他明明是陪小辰在游乐场玩了一天。

那明明是为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建的,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是我的心血。

而现在,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回忆都被轻易抹杀。

4.

我躲在淋浴间角落,白色衣裙上带着干涸的印记。

若是从前,傅沉洲早就急得替我换衣服,敷冰块。

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寥寥几句话就忙着去陪小辰玩。

我打开淋浴,将温度调至最低,企图以这样的方式避免和傅沉洲同房。

智能家电的提示音响起:

“主人,当前温度过低,长时间冲洗,大概率引发感冒发烧,请您保护自身健康哦。”

我烦躁道:“闭嘴。”

傅沉洲回来时身上带着酒气,我背对着他掩饰厌恶。

炙热的呼吸撒在耳畔,他的体温也在发烫。

我拼命推开,却被压住手腕。

傅沉洲拧眉:“今天想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我不舒服,你还有酒的味道,去客房睡吧。”

他没听,低头咬在我锁骨上:“别闹。”

“明知道我等这天有多久。”

“妍妍......”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傅沉洲这么外放。

一颗心落到谷底,连发烧的体温都凉了下来。

傅沉洲倒在一旁,嘴里还不停唤着妍妍。

他不知道,我今天就要走了,和这里混乱的一切说再见。

只不过,最重要的措施还得做。

傅沉洲怕被我发现,将避孕药倒在维生素瓶子里,每天早上趁我没起床磨好,备着晚上用。

我倒出两粒药,囫囵吞下。

身后却传来一股推力,我连人带着杯子摔在地上。

玻璃狠狠扎进掌心,殷红的血流了一地。

小辰:“害死我妈妈的坏女人,我要把你赶出去!让你饿死!”

傅沉洲听见声响,匆匆跑来,第一反应是遮住小辰的眼睛。

而后对上我平静的眼神,他有几分心虚:

“老婆,想喝水可以告诉我,不用......”

他话在视线移向我流血的手心和满地药片时停住。

我当着他的面抓起地上的药往嘴里塞:

“不用磨成粉喂给我,这样你是不是很满意?”

“老婆,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磨成粉,我怎么听不懂?”

“夜很深了,处理完伤口去休息吧。”

傅沉洲有些慌了。

5.

我站起身,想给他最后的机会:

“避孕药,车祸,整容,孩子,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一个孩子三番两次挑衅伤害,你视而不见,是为什么?”

小辰忽然指着我哭闹起来:

“我没有推她!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为什么要怪我?”

“就因为我妈妈死了,你们所有人都可以欺负我吗?”

傅沉洲心疼的抱住他,责怪我:

“你一个大人和孩子计较什么?连这种卑鄙的陷害手段都能使出来。”

“我看你是流产后失心疯了!等小辰平复好情绪,和他道歉,他失去妈妈已经很可怜了。”

姐姐的离去给我带来太大塞打击,我一直对小辰很愧疚。

这几年也是拼了命讨好他,但每一次见面都以他的拳打脚踢和恶毒咒骂收场。

孩子身上是掩饰不住的恶意,他身边的人无一不在灌输我是杀人凶手的观念。

我以为长年累月的努力能够打动他,可最终换来的不过是失去孩子,失去容颜,变成不像自己的玩物。

宝宝替我赔了命,我想,我不欠他什么了。

温馨安静的儿童房里,傅沉洲擦去小辰的眼泪,将他抱在膝上轻声讲故事。

可我们的孩子连父母的面都没能见上。

突然很好奇,我死了,他会是什么的表情。

是更痛失去最像姐姐的替身,还是相处十年的妻子离世。

我摸了摸滚烫的额头,拿起手机离开这座熟悉的城市。

等到天亮,我已经处理好一切,在飞机上看着监控画面,坐最后的道别。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婆婆,人到中年觉少,每天六点就打拳,比佣人还早起半小时。

她看见楼梯上蔓延的点点血迹尖叫,随后朝楼上狂奔,脚步在混乱的书房门前。

傅沉洲满脸不悦,直到触摸到门把手上还未干透的血迹,突然变了脸色。

他翻遍整栋别墅,也没找出我的踪迹,不断拨通我的电话,嘴里念念有词:

“泠泠,别吓我,你不会出事的对不对?”

秘书小心翼翼递上平板:

“傅总,夫人…她今早去机场的路上,乘坐车辆路过玉山公园,车祸爆炸引发泥石流......”

“人应该是没了。”

傅沉洲接过平板,在看见视频中我的脸在爆炸中消失的画面时,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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