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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公主》(驸马慕容宜)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全文免费小说《放肆公主》驸马慕容宜

发表时间:2025-04-18 23:15:46

放肆公主

温卉/ 著 |短篇小说|连载中|ygxcx

这里为您提供正在热推的由“温卉”大大原创的以驸马慕容宜为主角的小说资讯小说,放肆公主全文阅读。
小说介绍
小说推荐《放肆公主》是作者“温卉”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驸马慕容宜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我是夏朝最放肆的公主养男宠,参朝政,拥重兵,只要我想,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我办不成的一次意外,我那恭顺的驸马伤了脑子,竟叫嚣让我学会三从四德,懂得什么叫夫为妻纲我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场便提剑刺向他的胸口,让他知道什么叫君臣有别1.再一次传来被御史参奏的消息时我已经麻木了这群老头子整日里不干正经事,专盯着我这个公主找事不就是纳侍君的时候高兴,摆了两桌酒吗,这和平常人家纳妾有什么区别...
小说试读




我是夏朝最放肆的公主。

养男宠,参朝政,拥重兵,只要我想,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我办不成的。

一次意外,我那恭顺的驸马伤了脑子,竟叫嚣让我学会三从四德,懂得什么叫夫为妻纲。

我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场便提剑刺向他的胸口,让他知道什么叫君臣有别。

1.

再一次传来被御史参奏的消息时我已经麻木了。

这群老头子整日里不干正经事,专盯着我这个公主找事。

不就是纳侍君的时候高兴,摆了两桌酒吗,这和平常人家纳妾有什么区别。

且不说这都两个月前的事,如今连我的驸马都没有说什么,他们倒是开始长舌头的说三道四了。

侍女花暖在旁提醒我道:“公主,这柳御史就是之前跪在大殿外劝阻皇上不要立大公主为皇太女的那群人之一,是个极其迂腐的老学究,且十分看重家族颜面,而柳侍君是他的偏房侄儿,从前志在经济仕途,自见了您一面后便恍若变了一个人。

且您先前的几位侍君进府的时候都没有摆酒,偏柳侍君摆了,他估计是认为您为了太女殿下故意的呢。”

我听了有些难以置信:“竟还有这回事。”

片刻又笑了起来:“那也算是歪打正着了,看来之后我要带柳侍君多出去走走。”

正想着如何气一气这些个老学究,驸马身边的贴身小厮走了进来。

他的脸颊布满了细密的汗,想来是有紧急事。

那小厮一进门就猛地跪地磕头:“求公主救救驸马!今日驸马早起时不幸摔倒了,府医来看说并无大碍,过一个时辰就醒了,可,可......”

见那小厮吞吞吐吐,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快说!”

小厮又磕了一个头,结结巴巴的说道:“驸马醒是醒了,只是好似中了邪,先是有些激动的吼叫,片刻后又突然发了疯,撕了您送的画像,还说了些大逆不道之言。”

那小厮也不敢重复驸马说了什么,只一个劲的磕头:“污言秽语小的不敢污了公主尊耳,还请公主救救驸马。”

驸马陈氏是个恭顺温婉的人,自从与我成亲,那便是处处以我为先,对我是无有不应。

甚至在得知我与国子监司业幼子互生情愫时,也是大度的替我上门提亲,纳为侍君,简直是古往今来贤良第一人。

平日里与我说话更是轻言细语,知书达理,与后院的诸多侍君也并未有过矛盾。

实在是难以想象他发疯的样子。

我连忙带人前往他的碧恒院看看情况。

刚踏进院门,就见一只戏水鸳鸯柳叶瓶被甩出。

瓷器摔碎的声音刺耳,看向远处的碎片,我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那是我上个月送予陈氏的,希望我们二人能妻夫恩爱,白头到老。

花暖见我面色低沉,向身后的侍从使了个眼色,抬头朝正房高喊:“公主驾到,驸马还不出来迎驾。”

立刻,我的驸马出现在我面前。

他一扇凌乱,发髻散落显得没有规矩,也不似往常般温顺有礼,竟直直盯着我的眼,到了跟前也不行礼,甚至露出了奇怪的笑。

看着那张我从前甚是喜爱的脸,此刻竟有种陌生感。

看来驸马是真的疯了。

我正欲开口让人扶驸马回去休息,就见他开了口。

“喂,你就是我娶的公主?长得倒是小有姿色,可惜小爷我不喜欢你这款......”

还不等我回应,花暖就先上前一步扇了陈氏一巴掌。

“面见公主不行礼,口出狂言,还请驸马自重。”

2.

花暖虽是我的贴身婢女,却也是四品女官,且这一巴掌还有我的示意,陈氏挨的不冤。

但见一个婢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陈氏突然暴怒,竟想反手打回去,而我身边的府兵动手更快,三两下就将他擒住。

陈氏被迫跪在我面前,但他却大逆不道的抬头看向我,眼神中满是厌恶。

“你是公主又如何,还不是个女人,既然是嫁给了我,那我就是你的天!三从四德,夫为妻纲你一个都不懂,像你这样敢......”

驸马的一番话吓得周围所有人变了脸色。

府兵手上的力气加重几分,巨大的疼痛让陈氏那张疯癫的脸变得更加扭曲。

他说的话也更加放肆。

“你不就是仗着你姐姐是皇太女吗?她一个女的,谁知道皇位这么来的......”

污言秽语敢说道我阿姐身上,看来这陈氏是真的想死了。

我本不欲与他过多纠缠,听他这话,便猛地抽出身旁的佩剑朝他胸口刺去。

突然的动作吓得周围侍从们立刻下跪。

“陈氏,我念你疯病在身,便教一教你我公主府的第一规矩,那便是君臣有别。不过是看你温柔贤淑赏你做我的驸马,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我这一剑不是威胁,是实实在在的刺进了陈氏的血肉。

虽只刺了半寸,但嫣红的血迹和疼痛却还是吓得陈氏立刻闭紧了嘴。

他瘫倒在地,面色痛苦,不可置信道:“你敢?我可是驸马!”

我将长剑抽出,随意丢在地上。

“驸马又如何,若非得我青眼,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鲜血顺着伤口流出,在陈氏身边汇聚成一小滩血。

可能是意识到我真的会杀了他,陈氏看着那一滩血,再看看周围所有人都因我的怒气而跪倒在地,根本无人在意他是否会失血而亡。

陈氏难以置信得摇了摇头,呢喃道:“不对,不......不该是这样的,我是驸马,公主该唯我是从才对,你应该求我,然后......”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话还没说完,竟就仰头昏死过去。

原本架住他的府兵动作变得犹豫起来。

虽然我很想让陈氏以死谢罪,但看他刚才的表现,怕不仅仅是发疯那么简单,倒像是从前宫中有过的换魂事。

念在他从前温婉懂事,我只能在心里夸赞自己是个好人,挥挥手让人抬他下去医治,又派人去护国寺请个大师来看看。

3.

回到正厅不过半个时辰,府医就前来禀告。

老大夫面露为难,下跪告罪道:“驸马惊吓过度才昏厥,身上的伤口并无大碍,只是小人无论如何也找不出驸马性情大变的原由,从医四十多年,实在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还请公主恕罪。”

府医是我从宫里太医院带出来的,医术精湛,在皇城里也算得上数一数二,连他也看不出原由,我只好让护国寺的大师速速赶来。

想不到的是随着大师来的还有我的阿姐,当朝皇太女。

阿姐先是去看了看驸马,又亲自向府医问了问他身上的剑伤,得知没事才让人下去

阿姐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我:“慕容宜,你真是胆子大了,从前娇蛮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杀人?”

听见这样的冤枉,我当场就扯住阿姐的手臂,左右摇晃撒娇道:“阿姐!是陈氏言行无状在先,我气急了才动手的,况且我是有分寸的,伤不了他,只是吓唬罢了。”

闻言,阿姐皱眉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啊。”

母后早逝,我与阿姐即使是有父皇的宠爱,但在后宫中,我们依旧是如履薄冰。

父皇无儿嗣,阿姐是如何一步步获取天子信任,如何与宗室周旋,如何让前朝老腐朽闭嘴被立为储君,其中的艰难险阻,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我虽放肆,也不会真的杀掉驸马,给人参奏阿姐的机会。

否则以我的性格,早在陈氏第一次对我出言不逊的时候就砍了他的头。

阿姐见我沉默,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如今我的位子也算坐得稳了,若是驸马实在不知好歹,你只要别把人提到大街上去砍就行。”

我立刻抱紧了阿姐的手臂:“还是阿姐疼我。”

我正与阿姐玩闹,就见护国寺大师来了。

大师手持念珠,朝我们行礼:“回禀太女,公主,驸马并非中邪,但也确实是身有异变,只是老衲才疏学浅,实在是不知何解。”

我与阿姐对视。

连大师都没办法。

若是驸马日后都是今日这副样子,我怕是不过两日就能再招一位新驸马入府。

阿姐也想到了这一点,无奈扶额,挥了挥手让大师离开。

临走时,阿姐对我嘱咐不断:“除非万不得已,不可起杀心。”

4.

自知驸马不可能再回到原来温顺的模样,我便立志要将驸马调教回原来的样子。

我还特意去后宫中找了教导秀女的姑姑,嘱咐无论用何种方式方法,只要能让驸马变得乖顺就好。

怕驸马不听训诫,我又特意找了两位身强力壮的府兵在旁监督,若是驸马实在忤逆,使些武力手段也是要得的。

开始的一旬,驸马冥顽不灵,口中污言秽语不断,言语间竟有对天家的不满。

嬷嬷手段了得,先是看在驸马失智的分上给他科普了我朝律法,又在我的授意下去大狱带了几位犯人杀杀驸马的锐气。

那几位罪犯皆是受过大刑,断手断脚,面容刺字,裸露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全是鞭痕和烙铁印,天气渐暖,更有甚者身上开始流脓。

这一幕是真的吓到了驸马,在被打了十大板后,他竟直接昏死过去。

花暖为我扇风,绘声绘色的描述着碧恒院的情况。

“驸马病后就一蹶不振,虽不再敢忤逆嬷嬷,但行为消极,礼仪进展是一点也没有,不过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了,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只三天就把驸马收拾的服服帖帖,据说已经调教的和先前一样,嬷嬷昨日还来找我说驸马这几日就能来伺候您。”

我伸手剥了一颗荔枝漫不经心道:“不急,告诉嬷嬷不要伤了他的脸。”

话音未落,柳侍君就软着腰肢进门请安。

我向来爱他这副娇媚求宠的样子,朝他招手,他也识趣的跪在我的脚边,将头伏在我的腿上。

柔顺的长发蔓延至地,柳侍君抬着头望向我,眼神满是欢喜的朝我说这些天的趣事。

美人伏膝。

我忽然理解了前朝昏君。

一时心动,伸手拿了桌上剩的两颗荔枝,逗猫似的扔进他的怀里,漫不经心道:“岭南新进贡的美人荔,跑死了三匹宝马才送来的,我也不过得了六颗。”

柳侍君珍惜的捧起荔枝,激动的话都说不直了,向后膝行两步,实诚的磕了几个头,眼中满是获殊荣的兴奋:“多谢公主,多谢公主。”

看他这副样子,我心情大好,挑逗的摸上他的下巴,拉近和他的距离,言语暧昧:“谢我的方法有很多种,你猜我喜欢哪一个。”

闻言的柳侍君脸上立刻泛起红晕,娇羞的偏过头,却又试探性的转头看向我,最终在我灼热的目光下败下阵来,用手遮住脸颊和眼睛:“只要公主想,奴家做什么都可以。”

这副娇羞又欲拒还迎的表情我最是适用,一把将他从地上揽起,坐在我的身侧。

就在我思考要不要白日宣淫时,驸马就踏进了我的正房门。

被人忽然打搅了兴致,我不悦地皱眉看向驸马:“未经通传就擅自闯入,看来规矩还是没学好。”

逆着光,我看见驸马面色面幻莫测,似受了万分委屈,最终还是乖顺跪下:“臣给公主请安,还请公主恕罪。”

就是这种隐忍却不得不屈居我之下模样,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抬手为驸马赐座。

还未等驸马开口,柳侍君就轻轻推离我的怀抱,站起身来。

“公主可还记得奴家的表弟,自上次赏花宴与公主交谈过后,便是对公主情根深种,多次托奴家来打听公主意向,今日趁驸马也在,奴家便大胆向公主请求,若公主有意于表弟,可否让驸马去府上提亲,成全表弟的一番痴情。”

5.

我沉思片刻,回忆起半月前在赏花宴的一番风流韵事。

想起那男子的绰约风姿和临走时欲语换休的眼神,我不由得心动,既然两心相通,府中多来几个新鲜面孔也是可以的。

想着日后后院又能多一些花一样的美男,我心情一好,当即就吩咐驸马。

“此事就交给驸马去办吧,正好你大病初愈,也算是对你的历练......”

话还没说完,陈氏就突然从座位上站起,双目瞪圆怒视于我,嘴唇上下不断抖动,藏在广袖中的手不出意外应该是紧握住的。

我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看向他,又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小口:“怎么?驸马规矩还没学好吗?”

像是想起嬷嬷的手段,驸马剧烈的深呼吸几下,忍着怒意坐下,不再言语。

柳侍君感激的朝我和驸马跪谢:“多谢公主成全。”

瞧他高兴的样子,我不由得朝他招手,待他膝行到我脚边,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而柳侍君也扬着笑接受我的赞扬。

就这么一幅在公主府再正常不过的画面,陈氏却又再次站起,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我道:“你......你们简直是......不知羞耻!”

而后又指着柳侍君道:“堂堂七尺男儿,你竟然如此奴颜婢膝,就算她是公主又如何,不过是仗着她亲姐是太女罢了,你就这样这样妖媚争宠,简直是丢了天下男人的脸!就算是在我们那里,这样的女人也要被浸猪笼的!”

驸马言辞激动,像是朝堂上以死直谏的忠臣。

可惜这里是公主府。

他话音刚落,周围伺候的丫鬟齐齐跪下谢罪,就连柳侍君也不再娇媚,吓得立刻端正跪下。

“公主德政斐然,太女女中尧舜,奴婢们不敢妄言!”

“公主息怒!能在公主身边伺候是奴家几世修来的福分!奴家万不敢有这样的想法,还请公主明鉴!”

语毕,他立刻磕头,还用脚尖踢了踢愣神的驸马,示意他一齐跪下谢罪。

驸马先是错愕,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面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纠结片刻还是不情不愿的跪下。

“臣方才糊涂了,说了对公主大不敬的话,还请公主恕罪。”

只是他跪的笔直,一点也不像知罪的样子。

我歪坐在椅子上,单手靠在桌子上托腮,另一只手则是有规律的敲打着椅子扶手。

花暖见我发怒,减缓了摇扇速度,似是想劝我,我却抬手打断了她的进言。

“看来嬷嬷还是手下留情了,驸马还是由本宫亲自调教的好。”

“毕竟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自由人,还是不太适应我们这里的封建规矩。”

言罢,本来低头的驸马忽然抬头,难以置信的看向我,看见侍卫抬来了刑具,他又不甘心的瘫倒在地。

6.

烈日当空,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命人将驸马拖到人群中央。

中央挂了一个两人高的木架子,架子顶上是一个套索。

驸马以为我要将他吊死,奋力挣扎着,衣服在纠缠中扯歪,那张我最爱的脸也变得狰狞,一点都看不出来曾经的谦谦君子模样。

“你敢!慕容宜你怎么敢杀人!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随意杀人!”

侍卫将驸马倒吊着,头只离地一尺远,一碟绢布和一盆清水也被呈上来。

直到这时驸马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我坐在廊下,清风拂面,心情总算是舒坦了一些。

“驸马,念着你这张脸,我本不想对你动手的 ,可你实在是学不乖。”

“贴加官,你们那个时空的封建统治者发明的刑法,你应该不会不清楚吧。”

“驸马既然还念念不忘你们那个时空,不如就试试吊刑和贴加官一起使用会如何。”

我朝侍女挥了挥手。

“先让驸马将那一盆水贴完,记住别伤了他的性命。”

驸马脸部涨红,不仅是因为倒吊,更多的是气愤和恐惧。

第一层绢布贴到他的脸上,他不停的摆动身体挣扎,试图将绢布甩下。

“慕容宜!你个毒妇!你怎么会知道!”

但这绢布是我特意从地牢拿来的,怎么会让他轻易甩下,他扭动的越厉害,那绢布便贴的更紧实。

第二条,第三条,越来越多的绢布浸透了水贴在驸马脸上。

迫切需要空气呼吸的他像一条蠕动的大虫,见挣扎无果,口中的质问谩骂也变为求饶。

“公主!我错了!求你放我一马!求你!”

“我来自未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火药!制盐!我都可以告诉你!”

闻言我只轻轻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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