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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昭梦

  • 分类:小说推荐
  • 作者:一只小兔
  • 来源:ygxcx
  • 更新时间:2025-04-12 09:26:46

简介:《星河昭梦》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霁昀柳扶烟,讲述了​当沈霁昀撞见时,我已七窍流血而亡。他抱着我的身体痛哭,却还是选择将毒药藏入我房中,伪造自戕之相。他草草葬了我,“扶烟不是有意害你,如有下一世,我定和你白头偕老。”再睁眼时,却回到了沈霁昀问我是否愿意把婚房让给柳扶烟那日...

1




我大婚之日,未婚夫沈霁昀的白月光被采花大盗掳去。

他不顾一切逃婚,终于带回满身是血的她。

她怕黑,我强忍心痛,答应他让出亮着喜烛的婚房给她住。

她怕独处,沈霁昀就再也没出过她的房门。

她怕安静,我抚琴唱曲,日夜不休。

直到他说要她怕被人嫌弃,要娶她作平妻。

且将来嫡子记在她名下时,我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撕碎了婚书。

然而我不知,柳扶烟竟在我的参汤中掺入慢性嗜心散。

当沈霁昀撞见时,我已七窍流血而亡。

他抱着我的身体痛哭,却还是选择将毒药藏入我房中,伪造自戕之相。

他草草葬了我,“扶烟不是有意害你,如有下一世,我定和你白头偕老。”

再睁眼时,却回到了沈霁昀问我是否愿意把婚房让给柳扶烟那日。

毒入肺腑的痛楚历历在目,怒气上涌,我摔碎手中茶盏。

沈霁昀骤然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昭阳,你这是何意?”

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顿:“我让她滚!”

沈霁昀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依偎在他怀里的柳扶烟怯怯开口:

“霁昀哥,我知昭阳姐姐不喜我,我不愿你为难,放我离开吧。”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我见犹怜。

沈霁昀心疼地搂紧了她,看向我的眼神也愈发冰冷。

“扶烟在京城无依无靠,我不能不管。郡主若执意如此,那着御赐婚约便就此作废!”

他话语中的冷冽令我心底蓦然松了口气。

实则我们本就不般配,一个家世优渥的镇北王嫡女,一个寒门出身的状元郎。

沈霁昀从来不喜我这般恣意妄为,也不愿我追随于他。

是我百般央求父亲跟皇上求一道赐婚圣旨,才促成此事。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御赐婚约,本宫今日就退了!”

柳扶烟眼中瞬间闪过喜色,激动得难以自持。

而沈霁昀神情恍惚,并未如我想象中的释然,反而带着茫然。

他那如墨般的眸子紧盯着我,唇抿成一线不发一言。

下一刻,柳扶烟突然晕厥,软软地倒在沈霁昀怀中。

沈霁昀慌乱地将她拦腰抱起,厉声呵斥:

“郡主竟这般善妒,竟容不下一个弱女子!”

我冷笑一声,将合婚庚帖丢入炭盆:“沈大人自去当你的活菩萨,本宫做一次恶人又如何!”

路过我时,沈霁昀脚步一顿,似是想解释:“扶烟她身子弱,我只是怜悯她......”

我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不必多言,沈大人请便。”

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丢下一句,

“郡主如此行事,就不怕皇上怪罪?”

随后便抱着柳扶烟拂袖而去。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上辈子虽然他未曾解释,但也同样如此。

明明我们刚成婚,他却夜夜宿在柳扶烟处,而我只能在寂寞中独守空闺。

听着他们私语缠绵,我常常咬住锦被默默流泪,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这样的日子,我是一刻也不想再过。

从前的我无力左右,只会找皇上哭诉求助。

如今重来一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我叫来贴身侍女,传信给家中:“父王,烦请上奏圣上,我与沈霁昀的婚约就此作罢。”

随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沉沉睡去。

2

我以为将沈霁昀与那柳扶烟彻底划清界限后,她总该安分些。

然而,第二日清晨,一声响彻王府的尖叫,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匆匆起身,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一幕,差点让我魂飞魄散。

沈霁昀面色阴沉,正指挥家丁将我的雪隼拔光羽毛,悬挂在角楼之上,理由竟是柳扶烟畏惧飞禽。

那雪隼是我自幼驯养,此刻却奄奄一息地挂在角楼。

我的心仿佛被狠狠剜去一块。

我冲上前,一把抱下飞雪,怒斥道:“沈霁昀,你这个禽兽!赶紧滚!休想动我的飞雪!”

他尚未开口,身着太后赐我的凤凰锦寝衣的柳扶烟,却已梨花带雨地啜泣道:

“可这是沈郎的家,郡主怎能随意赶人?”

我冷笑一声,这镇北王府,乃是我楚家世代基业。

她一个平康坊出来的,有何资格置喙?

我的目光落在柳扶烟身上,她出身卑微,早年丧母,父亲又是个不靠谱的。

最终沦落到扬州为瘦马,后被送入京城平康坊,成了名动一时的头牌。

沈霁昀高中状元后,我女扮男装去平康坊,恰巧遇见柳扶烟正被纨绔子弟纠缠。

我一时心软,出手相助,谁知她竟转头投入了沈霁昀的怀抱,让我如鲠在喉。

自那以后,她便如跗骨之蛆,怎么也甩不掉。

柳扶烟察觉到我的目光,非但没有半分羞愧,反而挺起胸膛,露出锁骨处的一点殷红。

我对此毫不在意,只是指着她身上的寝衣,冷声道:

“脱下来!你莫非穷酸到连一件寝衣也置办不起?”

这凤凰锦寝衣,是太后赐予我的,如今穿在她身上,着实令人作呕。

“楚明昭,你说话放尊重些!”

我的话音刚落,沈霁昀便厉声呵斥,“你明知扶烟遭遇不测,为何还要一再羞辱她?”

柳扶烟早已泪如雨下,娇弱的身躯仿佛风中飘零的落叶。

她倔强地扬起下巴,一字一顿道:“是扶烟的错,我这就脱下来还给郡主!”

说着,她的手便抚上了衣襟。

沈霁昀见状,目眦欲裂,一把将她护在身后,心疼得声音都颤抖起来:

“回屋脱,不必理会她,你想要多少寝衣,我都买给你!”

二人匆匆回了房间,片刻后,只有沈霁昀一人出来。

他阴沉着脸,将寝衣狠狠砸在我身上,仿佛要将积压已久的怒火尽数发泄。

“楚明昭,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便是,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

他语气冰冷,字字如刀,“我原以为你只是性子骄纵,如今看来,你简直令人作呕!”

我心口一窒,却敏锐地捕捉到他话语中的弦外之音:“你什么意思?我做了什么?”

沈霁昀冷笑一声,将我抵在墙上,逼问道:“扶烟房中被放入迷情香之事,可是你楚家暗卫所为?”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你怀疑是我?”沈霁昀眼神冰冷:“那采花大盗身上的佩刀是你王府专属。”

如此荒谬的定罪,我当即反驳:“既如此,为何不报官?”

说罢,我便要掏出令牌,让小厮传唤府衙捕快。

沈霁昀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令牌,语气强硬:

“此事若是闹大,只会让扶烟再次想起那晚的遭遇,她如今心力交瘁,如何承受得住?”

我正欲开口,屋里却突然传来柳扶烟的叫声:“沈郎,我怕!”

3

沈霁昀立刻转身回屋,温言安慰。

我眉头紧锁,前世柳拂烟也拒绝查出真相。

但寻常人又怎会对加害自己之人毫无探究之意?

除非......她早已心知肚明。

电光火石间,我似是抓住了什么关键,连忙唤来贴身侍女吩咐道:

“飞鸽传书,速告知父王,那日柳拂烟遇袭恐有蹊跷,让他派人详查。”

此后,我依旧维持着往日作息,游园赏花,诗酒唱和,与闺中密友谈笑风生。

只是回府的时间却愈发晚了。

这日,夜已深沉,我推开房门,却见一个黑影矗立在屏风之后,吓得我险些惊呼出声。

待点亮烛火,才看清来人竟是沈霁昀,他神色凝重,眉间紧锁。

“为何如此晚归?”他语气冰冷,质问之意甚浓。

我强忍困倦,揉了揉酸涩的眼角,漫不经心地反问:

“沈大人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沈霁昀脸色愈发阴沉,正欲开口,目光却落在我肩上的披风上,那玄甲披风绣着祥云暗纹,分明是男子之物。

他一把扯下披风甩在地上,厉声道:“深更与外男私会,郡主当真好教养!”

我垂眸看着落在地上的披风,今日傍晚在御花园赏梅,偶遇萧衍。

他见我衣衫单薄,便将披风解下,轻轻披在我的肩上,举止并无半分逾矩。

即便真有什么事,又与他何干?

见我神色淡漠,沈霁昀却以为我心虚,他冷笑一声,戏谑道:

“郡主莫不是后悔了?后悔与我退婚,所以才故意使出这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原本阴沉的脸上竟浮现一抹异样的兴奋。

“郡主当真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般对你百般呵护,事事迁就吗?痴心妄想!”

说到最后,他突然顿住,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一番,傲慢道:

“郡主后悔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我如今已高中状元,前途不可限量。郡主若想重修旧好,我并非不能答应,只不过......”

我被他这番颠三倒四、自以为是的言论搅得头昏脑涨,心中烦闷不已,不耐烦地打断他:

“我从未后悔,更没有你臆想中的欲擒故纵。”

说完,我弯腰拾起地上的披风,细心地拂去上面的灰尘。

余光瞥见沈霁昀僵硬地站在一旁,我强忍着不耐烦说道:

“沈大人还有事吗?无事便请回吧。”

沈霁昀脸上的难堪之色一闪而过,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我床头的桃木鸳鸯佩上,那是我及笄之年,他亲手雕刻赠予我的定情信物。

他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郡主特意留着这定情信物,莫不是等着我回心转意?”

我懒得与他争辩,只敷衍地点了点头,只想他尽快离开我的房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娇柔的呼喊:“霁昀哥哥,你在里面吗?”

柳扶烟怯生生地探进头来,目光在我和沈霁昀之间来回游移,生怕他对我有什么心思。

沈霁昀脸色有些不自然,走过去牵起她的手,柔声道:

“无事,我陪你回去。”

转身之际,柳扶烟的目光落在了我床头的桃木鸳鸯佩上,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这鸳鸯佩我曾佩戴着参加宫宴,柳扶烟还曾当面夸赞过。

她停下脚步,怯生生地说道:“郡主,这鸳鸯佩......可否赠予我?就当做我明日生辰的礼物。”

4

趁沈霁昀还在犹豫,我快速取下桃木鸳鸯佩,塞进柳扶烟怀里。

她笑靥如花,沈霁昀的脸色却阴沉得可怕。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拽着柳扶烟拂袖而去。

我疲惫地洗漱,只想倒头大睡。

正准备睡下,母妃身边的嬷嬷秘密上门。

“郡主,王妃让您收拾行装,明日王爷王妃会亲自接您回府。”

“圣上震怒,要彻查此事,太后娘娘也会到场。”

“还有,那个采花大盗已经招供,柳氏…柳氏根本就是自导自演!”

我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得知真相后的狂喜。

明日之后,一切都会结束。

我沉沉睡去,一夜无梦,这是重生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然而,清晨的喧闹声打破了宁静。

我猛地惊醒,揉着惺忪睡眼,推门而出。

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凝固。

柳扶烟和一群教坊司的女子,正肆无忌惮地在王府上蹿下跳。

有人在所有的窗上挂满写着柳字的剪纸。

有人踩在我母妃亲手绣制的百鸟朝凤屏风上踢绣球。

还有人剪下我书房中珍藏的字画,制作扇面。

我怒火中烧,但想到马上便要离开这令人作呕之地,便强压下怒气,打算息事宁人。

可下一秒,一个女子打开了我的多宝阁,取出了我最珍爱的玉玲珑双鹤盏。

那是太后赐下的珍品,世间仅此一对,寓意吉祥如意。

我再也无法忍受,冲过去一把夺回玉盏。

那女子愣在原地,她是柳扶烟的好友,名唤安铃。

见我对她不理不睬,只顾着查看玉盏是否完好,她恼羞成怒,尖声叫道:

“你就是那个插足别人感情的贱人!”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瞥了她一眼,将玉盏放回多宝阁。

安铃的怒火更盛,指着祠堂的门楣叫嚣:“你鸠占鹊巢!这里是我们扶烟和沈大人的府邸,你算什么东西!还不快滚出去!”

柳扶烟款款走来,端坐在主母位上,轻抿香茗,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昭阳郡主,今日是我生辰,这里不方便你留宿,还是请回吧。沈郎出去为我挑选礼物,想来也不愿见到你,你又何必惹人厌烦呢?”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淡淡嘱咐:“这些器物,你们不许动。”

这些都是先皇御赐之物,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更重要的是,它们承载着母妃的回忆。

柳扶烟笑了,笑声中满是轻蔑。

“这里是沈府,沈家的财产,与你何干?你一个被休弃的妇人,管得也太宽了吧。”

她话音刚落,安铃的腰杆也挺直了几分,仿佛自己也是这府邸的半个主人。

她仍旧记恨我刚才的无视,转身从多宝阁中取出我刚刚放回去的玉玲珑双鹤盏。

我的心猛地一沉,厉声道:“放下!”

安铃和柳扶烟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她轻佻地笑道:“想让我放下?除非你跪下来求我。”

我没有废话,径直朝她走去。

安铃尖叫一声,将玉玲珑双鹤盏抛向柳扶烟。

我追过去,柳扶烟又将它抛给另一个女子。

她们兴奋地戏耍着我,将玉盏抛来抛去。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高。

突然,柳扶烟没有接住,玉玲珑双鹤盏应声坠地,摔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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