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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伤成了怪物后,道德绑架丈夫在身边三年

  • 分类:小说推荐
  • 作者:妙妙
  • 来源:ygxcx
  • 更新时间:2025-04-12 08:49:11

简介:小说推荐《烧伤成了怪物后,道德绑架丈夫在身边三年》,讲述主角白月光萧靳的爱恨纠葛,作者“妙妙”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第一章我想要挽回冷漠丈夫的心利用道德绑架他在我身边三年,终于,他答应和我再举办一次婚礼婚宴前夕,丈夫的白月光却打来电话,逼迫我这个烧伤的怪物和他离婚我没有同意婚礼第二天照常举行丈夫却在司仪起哄“亲一个,亲一个”的声音中吐了我一脸我知道,我主动离开他的时间还是到了——所有人都说,萧靳当初和我结婚是奉子成婚他被逼无奈,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给我一个完整的婚礼现在补婚礼,不过是看我为救他烧...

第一章




我想要挽回冷漠丈夫的心。

利用道德绑架他在我身边三年,终于,他答应和我再举办一次婚礼。

婚宴前夕,丈夫的白月光却打来电话,逼迫我这个烧伤的怪物和他离婚。

我没有同意。

婚礼第二天照常举行。

丈夫却在司仪起哄“亲一个,亲一个”的声音中吐了我一脸。

我知道,我主动离开他的时间还是到了。

——

所有人都说,萧靳当初和我结婚是奉子成婚。

他被逼无奈,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给我一个完整的婚礼。

现在补婚礼,不过是看我为救他烧伤,可怜我罢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和萧靳的第一次婚礼在国外举行。

湛蓝的爱琴海畔,他发誓爱我一生一世。

我信了。

但仅仅半年之后,意外突然降临。

家中的热水器电线被老鼠咬裂,我和萧靳都在睡觉,火势得以迅速蔓延。

还是我先一步闻到了烧焦味从睡梦中苏醒,拨打了119火警电话,才避免连累到周围的邻居。

萧靳那段时间因为工作上的事很晚才回来,害怕打扰到我睡觉,就在书房睡下。

书房的隔音效果和封闭效果都比可以通风的卧室要好。

在火灾发生的情况下,开窗通风其实会使火势蔓延。

所以萧靳所在的小房间反而更加安全,但他睡的太熟了。

因为睡前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所以没办法第一时间醒过来。

在火警赶到之前,我担心萧靳发生意外,学着火灾宣传片里的正确示范,优先冲去卫生间打湿身体,然后用湿抹布捂住口鼻,冲去书房叫醒了他。

整个过程对我来说很简单,时间很短,但也很不幸,我吸入了足够多的烟。

我和萧靳第一时间听见了消防员的呼喊。

可我还是倒下了。

在萧靳的身后,一瞬间闭上眼。

————

我醒来的时候,浑身缠满绷带,容貌已经毁了,全身80%烧伤。

听说前来救我们的消防员也因此受到了上级的惩罚。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照镜子。

可来采访我的记者们络绎不绝。

他们都问着同样一个问题:“火灾是怎么引起的?是谁报了警。是你老公救了你吗?”

火灾发生的原因当时的我并不知情,只能老实回答后两个问题。

「是我报的警。」

「是我老公和消防员一起救了我。」

可是登上某热某搜的头版头条却是:「妇人在家做饭,烧坏电线引发火灾。独自逃跑未遂,没想到老公完好无损」

这太荒谬了。

简直和我的回答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

可帖子下面的评论都说:“这样才合情合理。消防员怎么可能不去救人?肯定是因为她做了泯灭人性的事,消防员都不愿意去救了。但没想到老天有眼,火只烧在了她身上,没有烧在她老公身上。”

我感到匪夷所思。

那天我明明听见了消防员的声音,报警电话也是我打的,他们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不进来救我?

这是对消防员这个职业的侮辱。

我在网络上怒喷键盘侠,要求他们禁止传播谣言,他们却把消防员全体道歉的视频转发给我看。

————

视频上面的消防员满身灰尘,刚从大火里出来,身后跟着一个瘦高的身影,我一眼认出是我老公萧靳。

萧靳被几名医护人员搀扶着走送上了担架。

但我呢?我居然不在?

几名消防员简述了火灾的火势,一部分队员正在他们身后灭火。

视频到这里终止。

第二个视频,却是在消防站官方拍摄的。

视频里的消防员们站成一排,首先鞠了一个大大的躬,紧接着我听见他们口中叫出我的名字。

“江蓠女士。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如果不是他们,我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一名消防员队长却说:“如果不是现场被误导,搞错了被困人位置,提前十分钟把江女士救出来,她也不会严重烧伤到这个地步。”

正当我想往下看下一个视频,搞清楚是谁现场误导了消防员对我施救。

萧靳却拿着一个雪白的苹果突然出现。

他拿走了我的手机,用修长的手指将苹果切成一片一片,用小刀插着,刀刃对准我喂我吃。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

也许是看见了刀子的反光面,觉得放进嘴里一定会割伤我的口腔。

萧靳却说:“傻瓜。我帮你拿着喂你,怎么可能让刀割到你的嘴?你是经历了火灾,患上了被迫害妄想症吧?”

想到刚刚没看完的视频,我问了萧靳关于那些消防员的事。

萧靳云淡风轻地告诉我:“他们延误了救援你的时间,害得你严重烧伤,本来就是他们工作失误,道歉无可厚非。”

“并且。”萧靳面露不耐:“是我担心你现在心情不好,回绝了他们当面道歉,他们又怕网上的舆论压力压迫,才被迫接受记者的采访公开道歉。你别以为他们就是什么好人。对任何职业都不要有职业滤镜。没有我在一旁替你斡旋。他们根本没打算道歉。”

萧靳的话说的很流畅,好像事实就是他说的那样,我却下意识觉得事实和他说的刚好相反。

毕竟刚刚的采访视频我已经看了,站出来道歉的几位消防员态度都很诚恳,说到没有来得及救下我时,有几位已经红了眼睛。

我认为他们的道歉是诚恳的。

并且

最重要的事是现场延误。

究竟是谁误导了消防员我在的位置,萧靳不是比我先一步跑出去吗?为什么没有告诉消防员我在屋内?

萧靳却说:“不是你一个人刚刚经历了火灾,我也有很深的心理阴影,现在听见火这个字眼就很害怕。别再提这件事了,我不想再谈。”

看见萧靳的态度极为抵触,我也只好闭嘴转移话题。

身上的灼烧感随着麻药的消失已经卷土重来。

我感觉很疼,问萧靳能不能再去问医生要点止痛药。

萧靳却回绝了我:“止痛药有依赖性。用多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当初大家都怀疑我奉子成婚,但那其实只是我为了备孕喝多了中药发福所致。

我心里有些感动。

没想到萧靳还记得备孕的事。

大部分丈夫会在老婆严重烧伤之后悄然离开。

连之前新闻上报道的美女明星的老公都是。

她那样的大美女都有被离婚的风险。

我觉得我作为一个普通人,能在经历这么可怕的事之后得到一个对我不离不弃的老公,还是挺幸运的。

我向萧靳保证:“如果康复训练之后,我的心理和生理能达到要孩子的标准。一切就按我们之前计划好的进行。”

谈到宝宝的事,萧靳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

“三年抱俩,五年抱三?”

我娇羞的靠着他微笑,没注意到他嫌弃的眼神。

“要生这么多吗?你养得起吗?”

我和萧靳开玩笑。

这本来是一个玩笑。

萧靳却有些冷冷的问我:“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让你生你就尽管生,养不养得起是我自己的事。”

我愣了一下,感觉萧靳的语气有些发怒了,意识到是自己说话有些难听。

家中的经济大梁一直是萧靳在担。

我的工资负责我的生活费,萧靳的工资负责我们的共同支出。

我不应该怀疑他养不起小孩,就轻轻和他道歉:“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不过老公你别担心,等我恢复好之后就继续上班,宝宝既然是我生的,作为妈妈我也有养育他的责任。”

萧靳却冷冷一笑,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忍不住对我露出嘲讽的眼神。

“你觉得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原来的单位还会要你吗?你是做时尚杂志的编辑,平时攥稿用的素材和照片可以让手下人交给你,但独家采访怎么办?谁愿意接受你现在这个样子去采访?”

萧靳说的有道理。

没想到他这么了解我们这个行业。

时尚杂志的编辑的确有时候要身兼记者的任务,稿子的中心人物,得有面采,囊括出来金句,这篇稿子才有可能红。

如果没有接触当事人,只是搜集一些已经有的资料报道,能写出来的也不过是炒过一遍的冷饭。

ai就能做到,还要我这个时尚编辑做什么?

我有些慌。

终于想起来给主编打个电话问候。

主编却说他已经来医院看过我了,不过被萧靳回绝了。

萧靳担心我看见他会激动。

我又侧面问了一下重返岗位的事。

主编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我:“不着急。你先好好休息,身体恢复好了再考虑回来上班。”

“这个意思是?”我问萧靳。

萧靳对此下了结论:“还不明白吗?你被开除了。以后就在家里安心生小孩。”

——

萧靳的语言有些直白。

我感觉到了伤害,一整天都没怎么和他说话。

不过他无所谓。

照常给我做饭,削水果吃,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就是他有些急切。

居然想在医院和我要小孩。

一帘之隔,隔壁床还有一位瘫痪的老大爷。

我感觉十分羞耻,萧靳却说:“没事,那个死老头子就是个植物人,看见了也说不出来。”

老大爷咳咳一声:“嗯——”

萧靳这才打消了强行要我的念头。

他这样的急色让我很陌生。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人,很斯文,很绅士,要说急切,那也是过程中急切。

男性都是这样的,我可以理解。

但他现在连前戏都没有,硬生生就想单刀直入。

我有些不肯,幸好有那位善良的老大爷仗义执言。

“现在的年轻人——”

————

半夜我想上厕所,伸手推醒萧靳,却发现他不在。

因为我胆子小,经历了火灾心理又没恢复完全,这段时间都是拜托萧靳牵着我去的卫生间。

这天晚上卫生间里却已经有人了。

医院里的病床分豪华套间和普通房间。

萧靳为我办理的是豪华套间,一个病房里就只有我和老大爷在。

老大爷瘫痪在床不能动弹,每天唯一的活动就是靠护工阿姨帮他翻身。唯一的娱乐就是偷听我和萧靳聊生孩子的事。

如果卫生间里站的不是老大爷,那还能有谁?

在老大爷震天响的呼噜声中,我默默靠近卫生间,果然听见了萧靳的声音在里面。

他在和人打电话,语气有些暴躁和不悦,说:“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我不感觉恶心吗?但如果不趁现在,她身上的绷带都还没有拆下来,赶紧放进去嚯嚯两下算了,难道要我等她身上的绷带都拆了,看见她那张被火烧的比鬼还可怕的脸再去干吗?那时候别说生小孩,我连亲嘴都下不去嘴!”

我不敢相信我听见了什么。

平时对我关怀备至的老公竟然和别人打电话说我恶心?

说我烧伤的脸比鬼还可怕?

那他平时还笑意盈盈?

怎么笑得出来?

我颤抖着身体回到床上,耳边是如雷贯耳的鼾声。

我却觉得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我默默地等。

等到萧靳打完电话回到床上,在我的身侧躺下。

还是那股我熟悉的味道,此刻却让我觉得恐怖难忍。

我试探性地朝萧靳身前靠了靠,假装在梦里翻身。

萧靳果然很抵触,“哐”的一下坐起来,盯着我的头顶看了半天,不知道在诅咒我还是辱骂我,做了好半天心理建设才转位置睡到我的另一边。

他只能接受我的背,不能接受我的脸。

那这样的婚姻还有什么意思?

我偷偷哭了一夜。

第二天却看见萧靳像没事人一样给我喂稀饭,剥鸭蛋。

我吃着这些好吃的食物,突然问萧靳:“都这么久了,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帮我拆绷带?我的绷带应该可以拆了吧?天天绑在脸上很别扭,而且不利于新肉生长,又痒又疼。”

萧靳的身子果然僵硬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还是敷衍我:“医生没说能拆。听医生的。你也不想提前摘下来导致脸恢复的不好吧?”

“我的脸烧伤究竟有多严重?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萧靳狐疑地看我一眼,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快掩盖不住了,语调立刻大了十倍:“你问这个干什么?你这次住院花了我小四十万,能治不好吗?治不好我把整个医院给拆了!”

我却觉得萧靳声音越大说明他心里越有鬼。

等他走之后,我想久违地给妈妈打个电话。

自从我小学爸妈离婚,妈妈选择了放弃抚养权之后,我一直狠心不肯见她。

但爸爸在我大二那年去世了,我唯一的亲人只剩下妈妈和爷爷奶奶。

我每年都往爷爷奶奶的账户里打几千块钱,让他们买点好吃的,不要亏了嘴。

但烧伤这么严重的事,我却想隐瞒不告诉他们。

毕竟两位老人年龄都很大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奶奶知道之后也会哭的,她的眼睛视力不是很好,不能经历这种折腾。

我只能去麻烦我许久未见的妈妈。

妈妈在第二天才给我打来电话。

她说她下个月月中有一天半的时间,可以飞过来看我。

我知道那是因为同母异父的弟弟放月假。

妈妈在全心全意照顾他高考,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打扰他们一家,告诉妈妈不用过来了。

妈妈回复:“知道了。”

转给我了一万块钱。

我却觉得讽刺。

我高考的时候妈妈连问都没有问我一句,甚至连我考的哪个学校都不知道。

现在我出了这么严重的烧伤,和她推心置腹了十五分钟想让她来看看我。

她却觉得我是来问她要钱的。

这点钱还不够我半个月工资,我要了有什么用?

还不如说一句:“女儿你受苦了。”

我把钱退了回去,还把妈妈拉黑了。

隔壁床的瘫痪老大爷看见我狂哭不止,终于不忍心地告诉我:“丫头,关于你老公和那个姑娘的事,大爷早就想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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